胡安故意磨蹭了一會兒，才接通了華盛頓兔子的視頻通訊。
對麵的兔子耳朵耷拉著，用很不情願的語氣道歉：“對不起，我錯了。”
“說啥呢？我耳背聽不見？”
“我說對不起，我錯了！”
“沒吃飯啊？要不你先去吃點啥，回頭再聊？”
“我說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
“其實你沒必要向我道歉，我又沒生氣。”
“這是庭外和解的一部分，你當我願意啊？”
“這樣啊，那你要是不願意，我可以當做沒聽見，回頭卡夫卡問我，我就說沒這回事。”
“你……”
“好吧好吧，我這人出了名的好說話，不過你這兔子形象配上道歉的話，真是很有趣，啊哈哈哈，要不再說一遍？”
“你……”
“就一遍，再說一遍。”
“你……”
“等一下，我去捧個瓜，好了，我準備好了，你來吧。”
“你夠了啊，別太過分！”
“唉，你這人真沒勁，玩笑都開不起。”
“我一點都不覺得好笑！”
“但是我覺得呀。”
“受不了你了！”
“再切視頻我就跟卡夫卡說沒聽見道歉。”
對麵的兔子紅著眼，終究是沒有切斷視頻通訊。
胡安得意地啃了口瓜，說：“談談合作吧。”
“還有什麽好合作的？”
“我上網查過了，你們似乎很缺人手啊。”
兔子耷拉下耳朵：“是啊，忙不過來了。”
胡安疑惑道：“幹嘛不招人？人類聯盟這麽大，我不信你招不到人。”
兔子流下兩行清淚：“招了，可是，虧大了。”
“咋了？”
“唉，招了一批不要錢的，還以為賺了，沒想到全是長槍黨派來的托。
“他們反向操作，讓網絡上一下子多了數不清的不理智發言，現在想要找出來刪掉，都是一件不可能做到的事情了。”
胡安同情地說：“朋友，都什麽年代了，你還相信天上掉餡餅？
“這世上，不要錢的才是最貴的，這道理你都不懂？”
兔子痛哭：“我悔啊！”
胡安勸道：“好了好了，事已至此，哭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我派人幫你刪帖吧。”
兔子眼中閃出希望：“真的？”
“要收錢的。”
“啊？”
胡安隨手扔掉瓜皮：“你要我免費也可以。”
兔子狂甩頭：“不不，還是付錢心裏踏實。
“不過那麽多，你刪得過來嗎？”
“我多加1500個人，不夠還可以培訓，我有個學校。”
“哇靠，吹牛吧，還有培訓水軍的學校？”
“民政部認可的，美麗星球家裏蹲大學，校徽是野雞，不信你去查。”
對麵“劈裏啪啦”一通操作。
“我去，真有這學校，還是綜合性大學！”
胡安得瑟地說：“我可以很負責任地告訴你，這學校我說了算，讓它教啥就教啥。”
兔子點頭：“你可以的。那行，我們合作。
“錢你不用擔心，我老婆上頭有人，不過我要看到實效。
“這樣吧，我們按件計費，你刪一條帖子，我就給你這個數。”
胡安高興地和華盛頓兔子達成了新協議。
財路又通了。
結束通訊後，胡安叫來索林將軍和雅靈。
“安排蝦民擲彈兵退役，全都給我轉業去做審核。”
索林將軍二話不說，一個敬禮：“遵命！”
雅靈等索林走出去，有些擔心地勸說道：“老板，蝦民雖然懂人類語言，可他們的大鉗子，不方便打字啊。”
“會按‘刪除’鍵就行，這次和華盛頓簽的是‘計件協議’，但凡看得不順眼的，都給我刪了。”
“明白了，老板。”
雅靈下去後，胡安想想還是不放心。
蝦民雖然人數眾多，但是它們動作遲緩，就算加上原來會人類語言的男女月精靈，要一個月掙兩百萬聯盟幣，可能還是不夠。
得繼續增加人手才行。
看來，確實需要培訓。
於是胡安來到二樓酒吧，他看到泰蘭德在玩飛鏢，摩根在喝酒。
“摩根。”胡安招呼著，在吧台坐下，問半身人酒保要了一杯雪莉酒。
他呡了一口，扭頭道：“有沒有興趣留校做老師？”
“沒興趣。”
“我還沒說幹嘛呢！”
“肯定不是我喜歡的。”
“你怎麽知道？萬一我讓你教授打獵呢？你不是很喜歡打獵嘛？”
“野雞大學的叫獸傳授打野雞的知識嗎？”
“對啊，不可以嗎？”
“誰來學呢？”
“誰都可以，泰蘭德，你想學怎麽打野雞嗎？”
“啪”
泰蘭德的飛鏢準確地紮中靶心。
她把金色短發擼到耳後，昂起驕傲的下巴：“你覺得我需要學嗎？”
胡安慫慫肩膀，決定還是實話實說：“摩根，我要大量會人類語言的類人，所以我想開個語言速成班，我需要老師。”
“我沒空。”
“你沒空？你整天在酒吧喝酒還說沒空？”
“你幹嘛不自己教？”
“我有空嗎？你難道沒看到我已經忙得腳都不沾地了嗎？”
“你腳不沾地是因為凳子太高而你又太矮。”
“才不是呢，我又不是半身人。好吧，我承認腳不沾地有點誇張。
“但我是元首，每天都有忙不完的公事，而且我下班還要帶孩子，你知道嗎，那不比上班輕鬆。”
“我不知道，我又沒孩子。”
“摩根，你真是太沒同情心了。”
“二位，可以讓我加入嗎？”
泰蘭德嫋娜地走到胡安另一側坐下，修長的白腿一條踩在長腳凳的橫杆上，一條斜撐著，甚是養眼。
“我對教育很感興趣，特別是教化愚昧的類人，讓他們感受人類文明的光輝，想想就激動。”
“這個，泰蘭德，其實沒那麽偉大，我就是想多一些類人會說人類語言而已。”
“人類的語言是文明的載體，我一向都覺得，每一個類人都應該學會人類語言，否則就不配活在世上浪費空氣。”
胡安被口中的雪莉酒嗆到了：“咳咳，浪費空氣啥的，還不至於，我們大聯盟鼓勵不同的類人活在同一片天空下。”
泰蘭德把潔白的手搭在胡安肩膀上：“但前提是必須學會人類的語言，並且以人類的習慣生活。
“這事交給我吧，我向你保證，我會用最快的速度，讓所有的類人都學會人類語言。”
胡安想了想，點頭道：“好吧，但是不要弄出人命。”
泰蘭德宛然一笑：“放心，我會注意輿情的。”
對麵的兔子耳朵耷拉著，用很不情願的語氣道歉：“對不起，我錯了。”
“說啥呢？我耳背聽不見？”
“我說對不起，我錯了！”
“沒吃飯啊？要不你先去吃點啥，回頭再聊？”
“我說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
“其實你沒必要向我道歉，我又沒生氣。”
“這是庭外和解的一部分，你當我願意啊？”
“這樣啊，那你要是不願意，我可以當做沒聽見，回頭卡夫卡問我，我就說沒這回事。”
“你……”
“好吧好吧，我這人出了名的好說話，不過你這兔子形象配上道歉的話，真是很有趣，啊哈哈哈，要不再說一遍？”
“你……”
“就一遍，再說一遍。”
“你……”
“等一下，我去捧個瓜，好了，我準備好了，你來吧。”
“你夠了啊，別太過分！”
“唉，你這人真沒勁，玩笑都開不起。”
“我一點都不覺得好笑！”
“但是我覺得呀。”
“受不了你了！”
“再切視頻我就跟卡夫卡說沒聽見道歉。”
對麵的兔子紅著眼，終究是沒有切斷視頻通訊。
胡安得意地啃了口瓜，說：“談談合作吧。”
“還有什麽好合作的？”
“我上網查過了，你們似乎很缺人手啊。”
兔子耷拉下耳朵：“是啊，忙不過來了。”
胡安疑惑道：“幹嘛不招人？人類聯盟這麽大，我不信你招不到人。”
兔子流下兩行清淚：“招了，可是，虧大了。”
“咋了？”
“唉，招了一批不要錢的，還以為賺了，沒想到全是長槍黨派來的托。
“他們反向操作，讓網絡上一下子多了數不清的不理智發言，現在想要找出來刪掉，都是一件不可能做到的事情了。”
胡安同情地說：“朋友，都什麽年代了，你還相信天上掉餡餅？
“這世上，不要錢的才是最貴的，這道理你都不懂？”
兔子痛哭：“我悔啊！”
胡安勸道：“好了好了，事已至此，哭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我派人幫你刪帖吧。”
兔子眼中閃出希望：“真的？”
“要收錢的。”
“啊？”
胡安隨手扔掉瓜皮：“你要我免費也可以。”
兔子狂甩頭：“不不，還是付錢心裏踏實。
“不過那麽多，你刪得過來嗎？”
“我多加1500個人，不夠還可以培訓，我有個學校。”
“哇靠，吹牛吧，還有培訓水軍的學校？”
“民政部認可的，美麗星球家裏蹲大學，校徽是野雞，不信你去查。”
對麵“劈裏啪啦”一通操作。
“我去，真有這學校，還是綜合性大學！”
胡安得瑟地說：“我可以很負責任地告訴你，這學校我說了算，讓它教啥就教啥。”
兔子點頭：“你可以的。那行，我們合作。
“錢你不用擔心，我老婆上頭有人，不過我要看到實效。
“這樣吧，我們按件計費，你刪一條帖子，我就給你這個數。”
胡安高興地和華盛頓兔子達成了新協議。
財路又通了。
結束通訊後，胡安叫來索林將軍和雅靈。
“安排蝦民擲彈兵退役，全都給我轉業去做審核。”
索林將軍二話不說，一個敬禮：“遵命！”
雅靈等索林走出去，有些擔心地勸說道：“老板，蝦民雖然懂人類語言，可他們的大鉗子，不方便打字啊。”
“會按‘刪除’鍵就行，這次和華盛頓簽的是‘計件協議’，但凡看得不順眼的，都給我刪了。”
“明白了，老板。”
雅靈下去後，胡安想想還是不放心。
蝦民雖然人數眾多，但是它們動作遲緩，就算加上原來會人類語言的男女月精靈，要一個月掙兩百萬聯盟幣，可能還是不夠。
得繼續增加人手才行。
看來，確實需要培訓。
於是胡安來到二樓酒吧，他看到泰蘭德在玩飛鏢，摩根在喝酒。
“摩根。”胡安招呼著，在吧台坐下，問半身人酒保要了一杯雪莉酒。
他呡了一口，扭頭道：“有沒有興趣留校做老師？”
“沒興趣。”
“我還沒說幹嘛呢！”
“肯定不是我喜歡的。”
“你怎麽知道？萬一我讓你教授打獵呢？你不是很喜歡打獵嘛？”
“野雞大學的叫獸傳授打野雞的知識嗎？”
“對啊，不可以嗎？”
“誰來學呢？”
“誰都可以，泰蘭德，你想學怎麽打野雞嗎？”
“啪”
泰蘭德的飛鏢準確地紮中靶心。
她把金色短發擼到耳後，昂起驕傲的下巴：“你覺得我需要學嗎？”
胡安慫慫肩膀，決定還是實話實說：“摩根，我要大量會人類語言的類人，所以我想開個語言速成班，我需要老師。”
“我沒空。”
“你沒空？你整天在酒吧喝酒還說沒空？”
“你幹嘛不自己教？”
“我有空嗎？你難道沒看到我已經忙得腳都不沾地了嗎？”
“你腳不沾地是因為凳子太高而你又太矮。”
“才不是呢，我又不是半身人。好吧，我承認腳不沾地有點誇張。
“但我是元首，每天都有忙不完的公事，而且我下班還要帶孩子，你知道嗎，那不比上班輕鬆。”
“我不知道，我又沒孩子。”
“摩根，你真是太沒同情心了。”
“二位，可以讓我加入嗎？”
泰蘭德嫋娜地走到胡安另一側坐下，修長的白腿一條踩在長腳凳的橫杆上，一條斜撐著，甚是養眼。
“我對教育很感興趣，特別是教化愚昧的類人，讓他們感受人類文明的光輝，想想就激動。”
“這個，泰蘭德，其實沒那麽偉大，我就是想多一些類人會說人類語言而已。”
“人類的語言是文明的載體，我一向都覺得，每一個類人都應該學會人類語言，否則就不配活在世上浪費空氣。”
胡安被口中的雪莉酒嗆到了：“咳咳，浪費空氣啥的，還不至於，我們大聯盟鼓勵不同的類人活在同一片天空下。”
泰蘭德把潔白的手搭在胡安肩膀上：“但前提是必須學會人類的語言，並且以人類的習慣生活。
“這事交給我吧，我向你保證，我會用最快的速度，讓所有的類人都學會人類語言。”
胡安想了想，點頭道：“好吧，但是不要弄出人命。”
泰蘭德宛然一笑：“放心，我會注意輿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