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時間的先後計算,聖罪者顯然比假麵組織出現得更早,”聽完蘇芸的懷疑後,夜君燃讚同地說道,“而且血罪長城的手法中確實有克製虛族的部分,或者正如你所懷疑的那樣,是——”


    “不管假麵組織和聖罪者兩方究竟誰先出誰後現,誰是正義誰是邪惡。對我而言,他們的身份都是敵人!”蘇芸平靜地說道,“我不喜歡假麵組織,也對聖罪者沒有好感。”


    “我也是這麽想的,”夜君燃道,“就是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麽處理才能讓事情又不觸及傷處又能——”


    “先和大家把事情的嚴重性說一下吧!”蘇芸建議道,“假麵組織是長期的麻煩,聖罪者是迫在眉睫必須解決的問題。”


    她口中的他們,指的是同在三殺城內的夥伴們。


    ……


    初次聽聞聖罪者這個組織,各人的反應都很激烈。


    “……好可怕的組織,居然有人做了這麽邪惡的事情還自以為是正義!”滾滾咬著手指頭說道,“想起來都害怕!”


    球球也“啾啾”叫個不停,隻是它此次的叫喚含義曖昧,讓人很是捉摸不透。


    血豹和豆豆的反應是一樣的憤怒,獸的本性讓它們不介意殺生,但是以血肉砌城牆鎮壓別的生物,任誰想起都會覺得一陣惡心。


    相柳的臉色很難看:“想不到世上居然還有如此狠毒的組織!聖罪者三個字當真是字字千鈞啊!”


    白夜則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聽你們這介紹,這群人似乎很厲害啊,小爺我也有些時間沒有活動筋骨了!”他老神在在的說到,“就讓小爺狠狠的教訓他們吧!”


    蘇芸看向龍澤,後者的笑容還是一貫的風輕雲淡。


    “你早就知道聖罪者的存在,對嗎?”蘇芸問道。


    龍澤道:“知道,但是互不幹涉,所以就沒有把事情放在心上。”


    “果然是你的作風。”蘇芸道,“與己無關,高高掛起。”


    “但是現在不可能把事情繼續高高掛起了,”龍澤搖著扇子道,“沒想到三殺城也是血罪長城的一部分,倒是讓人有些不知道做何表情啊!”


    “你不需要做什麽表情,我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隻有一件,”夜君燃神色堅毅地說道,“挖出他們的老巢,把他們一網打盡!”


    他不允許任何危害他的家人的勢力繼續存在!


    或許聖罪者的存在很重要,但是他們成為了他的敵人,就必須——


    “怎麽挖?”龍澤故意抬杠地說道,“聖罪者可是個比假麵組織還要藏得深的組織!”


    “我無意中拆掉部分的血罪長城,他們必定會派人修複,”夜君燃嚴肅地分析道,“血罪長城作為他們上萬年的守護,是絕對不會允許它存在漏洞且長期不修複的。”


    “所以你想守株待兔?”相柳問道。


    “不是守株待兔,是化被動為主動!”夜君燃嚴肅地說道,“經過血罪長城這件事,他們應該也認識到了我們的威脅性,很快就會有進一步的行動了!”


    “血罪長城是用成年男子的血肉砌成的,”龍澤搖著扇子道,“你毀掉的雖然是冰山一角,但對整個血罪長城的影響卻是無需置疑的。他們應該已經開始修複工作的第一步,收集材料了!”


    “殺人嗎?”


    “是的,殺人,殺很多很多的人!”


    ……


    計謀還沒有商定,噩耗已經傳來!


    古武族出使三殺城的隊伍中有人遭到了伏擊!


    那伏擊者蓄謀已久,潛伏在隱蔽處,一擊奪命,隨即割了首級離開。等到古武族的其他人發覺不對追出去的時候——


    “兄弟,你死的好慘啊!”


    ……


    接到消息,相柳和百裏夫人立刻趕到了凶案現場。


    屍骨沒有任何移動,隻是蓋了一塊白布,血跡還沒有幹,生生將死者的白色衣服染成了粉紅顏色。


    看到三殺城的人,柯守業站了起來,粗著脖子道:“解釋一下,這究竟是怎麽回事!為什麽我們的人會在三殺城內被刺客襲擊!”


    百裏夫人一邊抹眼淚表示悲傷,一邊道:“此事是我們的疏忽,不過貴方也有一定的責任。”


    “什麽責任?難不成出去走走也是我們的錯!”柯守業怒不可遏地說道,古武族上上下下都是柯氏血脈,都是一家人。


    “如果國賓館沒有被燒毀,刺客也不會如此輕易的襲擊成功。”百裏夫人不緊不慢地說道,“大火過後你們分散居住四方,我們對你們的保護雖然沒有打折扣,事實上人數還加倍了,但是效果卻——”


    “你這意思還是怪我嘍!”柯守業粗著脖子說道,但他心底其實是認可百裏夫人的說法的。


    搬出國賓館以後,他們的行動變得自由了,可是相對的安全保護力度也就淡了。


    相柳看兩個人馬上就要陷入爭吵,急忙上前打岔道:“現在不是追究誰對誰錯的時候,讓我看一下屍體,確定刺客的來曆!”


    “……哼!”柯守業不服氣地哼了一聲,側過了身體。


    相柳仿佛沒看到柯守業的不爽,淡漠地走進屍體,蹲下,掀起白布。


    斷口非常幹淨,一刀斃命,沒有任何拖泥帶水。


    相柳伸手摸了摸斷裂的經脈,眯著眼,細細感覺其中殘餘的鬥氣。


    他的表情是如此玄妙,以致柯家有人想要喊叫,卻被柯守業一腳按住了:“別鬧!”


    百裏夫人雙手抱拳在胸,等著相柳的結論。


    少頃——


    相柳睜開眼睛,瞳孔中淡淡的疲憊一掃而過。


    “怎麽樣?能查出是誰幹的嗎!”柯守業慌張的問道,他是使團的首領,他有義務將這些年輕人安然無恙的帶回家!


    相柳吐了口濁氣,道:“是大宗師一脈的刺客!”


    “這不廢話嗎!”柯守業不爽地說道,在天外世界談及刺客,指的必定是大宗師一脈。


    相柳又道:“但是他的手法實在太精純了,比宮無欲還要勝出半籌,倒是讓人有些迷惑!”


    聽到這句話,柯守業的神色也多了幾分凝重。


    總所周知,宮無欲是大宗師的得意弟子,是諸多刺客中的佼佼者!但是這一次的刺殺者,居然實力比宮無欲也不差!


    “……能說得更清楚些嗎!”柯守業追問道,“比宮無欲強,強多少?怎麽個強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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