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白前輩和第四天道在一場史無前例的激烈戰鬥後，斬獲的戰利品。第四天道，實在是一個強大無比的對手。甚至能短暫的取回天道權限，和我們對抗。”宋書航這一刻化為‘黑吹’，鼓吹第四漆黑天道的強大。
對麵，當看到白前輩向她展現完整純淨無意識的天道軀殼時，黑發雲雀子一度停止了思考，腦海中空白一片，什麽都說不出來。
這種‘幾乎無法存在於世’的東西，白天道和書航是怎麽弄出來的？
正常來說，天道們一旦從‘天道之位’上離職後，他們的‘存在’就會受到限製，無法再進入到現世中來——到目前為止，人們甚至還無法知道那些‘離職’的天道們到底去了哪裏，或隱藏在什麽地方，有沒有繼續關注著現世。
也就是說，想在現世遇上‘完整天道軀殼’，都幾乎是件不可能的事情。
再者，天道不朽不滅。
哪怕是從‘天道之位’上離職的天道，隻要他們的不朽軀殼還在，他們的神識就能受到‘不朽’力量的保護。
就算是在任天道，也無法抹去離職天道軀殼裏的意識！
除非，是離職天道自願的？
但怎麽可能會有離職的天道這麽萌蠢，自願將自己意誌抹消？
但事實卻擺在眼前。
白前輩向她展現的就是這麽一個純淨、無意識的天道軀殼。這實在是一個完美無比的‘不朽替代者’。
世間再也找不到比這更完美的天道替代品——因為它本身，就是天道。
“太棒了，這簡直是最奇跡的傑作。”黑發雲雀子半晌後才回過神來，發出感慨。
同時，在這一刹那，她感覺自己身上的‘重擔’一下子卸下。
整個人仿佛變的無比輕鬆。
“我和白前輩，正準備攻克‘用天道軀殼’來代替天道的難題。所以，我們需要雲雀子前輩你手中的‘天道替代者方案’詳細內容。”宋書航道。
“沒問題，所有的方案步驟，我會用‘修聊係統’一條條發送給你。如果期間有問題，隨時可以谘詢我。”黑發雲雀子點頭道。
她將所有的方案詳細內容，打包發送給書航和白。
做完這一切後，雲雀子的黑發，從發尖開始，漸漸恢複為藍色。
在今天後，這諸天萬界中，連最後一個能讓她有‘重擔感’的使命，也被完美解決。
她可以更加、更加隨心所欲的活著。
——就是可能會對不起‘災難巨龜’一族，未來估計要大大增加它們的工作壓力。
宋書航和白前輩接收到‘天道替代者方案’的原案後，兩人同時進行了推演。
“能構思出這個方案，當初黑龍世界第二神，恐怕不隻是‘推演到了未來’那麽簡單。”白前輩輕聲道。
“會不會像曾經的大白天道一樣，半步超脫，直接窺視到了遙遠的未來，甚至還能影響到未來？”宋書航猜測道。
“確有可能。”白前輩點頭道：“總的來說，這個方案的可行率非常高。但因為黑龍世界的規則和我們諸天萬界會有少許差異……方案在一些細節部分，我們要重新進行推演和修改。”
“我將這個方案發到‘聖人眼睛研究小組群’中去，讓各位前輩也協助幫助。”宋書航道。
這次，應該是最後一次請各位前輩攻克難題了。
等這個課題攻克完成後，宋書航差不多就能從‘天道之位’上畢業。
一旦成功畢業，那諸天萬界就再也沒有霸宋要深研的課題。
畢竟，曆代其他天道，在這門學科上，都隻能算是中途輟學。
連大白前輩，也隻能算是‘掛科’重修。
“白天道和書航，祝你們成功。”黑發雲雀子漸漸開始恢複為藍發，她向宋書航和阿白祝福道。
“謝謝雲雀子前輩吉言……我們一定會成功的。”宋書航堅定道。
黑發雲雀子：“你們這麽自信，我就放心啦。”
“雲雀子仙子……在最後，我想問一下。曾經的‘黑龍世界’在第九神離職時，世界崩潰之際，發生過什麽異樣嗎？”白前輩突然想起這個問題，出聲問道。
之前，隻能看到第九神離任，世界突然就崩潰……崩潰的源頭，並無任何跡象。
“關於世界崩潰的源頭，我實在無法肯定。但如果真要說線索的話，我在那個時代，最後一次死亡之前，隱約看到有個存在托起黑龍，讓黑龍成為最後的希望之地。但我卻隱隱感覺，那個存在，和世界崩潰也有關係。”黑發雲雀子無法確定自己最後看到的是不是真實，而且這些內容，也隻是她的猜測。
“那個存在，雲雀子仙子認為會是誰？”宋書航若有所思道。
即托住黑龍，又是世界崩潰的根源，這是非常矛盾的存在。
黑發雲雀子搖了搖頭：“抱歉。”
她連自己最後看到的，是真實還是幻覺都無法確定，更別說去推測那個存在的身份。
“不，雲雀子前輩你提供的信息，已經很多了。我們應該感謝你才是。”宋書航可靠道：“接下來的一切，就交給我們吧。”
黑發雲雀子對著宋書航和白前輩揮了揮手，身形漸漸消失。
“有頭緒嗎？”白前輩問道。
“嗯，如果那個‘存在’不是雲雀子前輩的幻覺，那其實他的身份，很好推測。”宋書航分析道：“雲雀子前輩，是第二神的傑作。也就是說，她經曆過從第二神開始一直到第九神的所有‘神’。而那個‘存在’卻是雲雀子前輩並不知曉的人物。”
“所以，是第一神。”白前輩點頭道，他的推測也和宋書航一樣。
宋書航繼續道：“如果換成我們這方‘諸天萬界’的話……就是第一天道！”
和黑龍世界比起來，他們的第一天道，顯然更加麻煩。
因為沒有任何關於第一天道的記錄、資料、痕跡。
一切都被抹去，抹的幹幹淨淨。
甚至無法確定‘第一天道’是否從天道之位上畢業。
“知道這個可能後，我們防備著點就行。隻要不讓對方有出現的機會，讓‘第九天道’一直存在下去。”白前輩總結道：“而且，我們是二對一。”
大白天道提出的‘兩個天道同時證道’方案，幾乎可以完美麵對很多的難題。
“甚至不僅僅是二對一，還可以是三對一，四對一。”宋書航嘿嘿一笑。
漆黑天道被洗白的天道軀殼。
現世中的‘不朽道人’軀殼。
運用的好，都能在‘天道級’對抗中，發揮作用。
……
九洲一號群中。
“三浪，雲雀子回來了沒？”北河散人問道。
他們剛才＠玄女門雲雀子，但並沒反應。
“回來了，就剛回來。”狂刀三浪回複道，此時的三浪，正望著自己被補到‘九龍紋’的金丹，一臉唏噓。
九龍紋的話，就太高調了呀。
靈蝶島羽柔子：“劍士，劍士前輩你還在嗎？你上去了沒？”
“我回複，你們能看到嗎？”
靈蝶島羽柔子：“我想，刀士前輩應該上去了，他都沒回複了。”
“人前顯聖的廣告終於也撤去了……看樣子，紳士終於要顯聖一回了。書航這回，終於做了人事。”北河散人感慨道。
“人士道友應該很感動吧，我對他的印象已經漸漸模糊了，希望借著這次顯聖，能重新將他記住。”滅鳳公子點頭道。
“你們到底是怎麽做到，每個人都念著不同的錯誤名字，卻能聊到一塊兒去的啊！”
“咦？信息數量又不對了，又憑空多了三條。難道劍兵道友還沒上去？”銅卦仙師一直關注著這一點。
靈蝶島羽柔子：“＠霸宋天道，宋前輩，宋前輩，不要忘記士兵前輩啊！(_)”
“莫慌，我在！”宋書航回複道：“剛和白前輩在推演一點東西，我們這就將居士拉上去。”
在宋書航確切回複的瞬間，居士眼眶都濕潤了。
片息之後。
諸天萬界的修煉者們，再次看到了‘人前顯聖’的畫麵。
這次登台的，是一個很帥、很有氣質的先生。
這位先生，具有空穀幽蘭般的高雅氣場。
是位看上去讓人印象深刻的類型。
“有沒有覺得這位先生很眼熟，似乎每個月都有機會能看到他？”
“是儒家的先生嗎？好高雅的氣質，一定會是道侶的好人選吧？”
“對修士來說，外表的俊美都不算真正的俊美。真正比拚的還是氣場，這位先生的氣質，如深山中的居士般高雅，不愧是霸宋天道的朋友。”
然後，他們眨了眨眼睛。
就在‘眨眼睛’的過程中，他們似乎就遺忘了什麽。
然後開始重複上麵的台詞。
但心底裏，那種怪異的熟悉感，卻越發強烈起來。
虛空中。
居士深呼吸。
諸天萬界所有人的目光，此時都凝聚在他身上。
【看著我，所有人都在看著我！】
太美妙了！
有些東西，當你擁有的時候，你不會去珍惜。但當你失去時，你才會知道它的可貴。
比如陽光……
比如，存在感……
曾經年輕時的居士，也不會將‘存在感’放在心上。和修煉境界比起來，存在感又算什麽？
付出存在感為代價，換來強大的修為，在他看來是很值得的事情。
但當他真的開始一點點失去存在感後，才體驗到這種‘所有人都在看著我’的美妙。
光是被人看著，他就感覺到幸福。
有時候，修士的幸福也是這麽簡單～
“謝謝你，書航。”居士真心道。
我的群友是天道，真是太好了。
這種‘顯聖’的日子，要是每隔幾天來一次，就好了。
“醉月前輩不用客氣，前輩你曾經也關照過我。”宋書航微微一笑——居士可是給他打了巨額話費的大佬，一度讓他這個萌新在那一串零的話費下瑟瑟發抖。
居士聽到霸宋天道的感謝後，身形卻微微一僵。
這種肌肉僵直的感覺，就跟‘網絡延遲、遊戲人物卡頓’一樣，非常明顯。
“醉星。”居士轉過頭來，苦澀地對宋書航道：“我是醉星啊，書航。”
難道，就連天道也無法記住他的道號嗎？
我這破功法，連天道都會受到影響？
那未來，我怎麽辦？
等我修煉到八品玄聖甚至是九品劫仙境界後，怎麽破？
“醉月前輩，醒醒。”宋書航提醒道：“別人忘記了你的道號，你自己怎麽能忘記自己的道號？”
居士：“？？？”
“事實上，在前不久，你還糾正別人，說自己叫醉日，你親口說的，我在群裏看到的。”白前輩的聲音，緩緩響起。
居士：“？？？”
“日，月，星嗎？是一個循環嗎？”宋書航若有所思。
白前輩道：“我感覺，是居士單純的忘記了自己的道號叫什麽……甚至，我懷疑醉月這個道號，都不一定是居士你最初的道號。”
居士抬頭望天。
“要不，醉月前輩，我們洗號重練吧？有我和白前輩在，將你的修為完美的洗一洗，洗到初始狀態應該不成問題。然後前輩你重新選一門功法修煉，有大家幫忙，再加上九龍紋打底，修為境界肯定能飛速提升。”宋書航提議道。
“洗號重練，能做到嗎？”居士抬起頭來，雙眼中充滿了期待之色。
“能。”白前輩也肯定地回複。
對天道來說，點畫九龍紋都不是問題，區區洗點重練又算什麽？
居士的心跳開始加速起來。
洗號重煉。
而且有天道在背後支持。
九龍紋金丹保底。
再加上他修煉的‘感悟’之類都在，突破起來幾乎不會有瓶頸之類的問題。到時候他修煉起來，絕對一日千裏，重新修煉到七品尊者境界，可能都隻要幾十年的時間……
這容不得居士不心動。
他張開嘴巴，幾乎就要叫出‘行’這個字。
但不知為何原因，他這個字就是沒能從喉嚨中發聲來。
因為最後一刻，他又猶豫了。
又沉默了半晌後。
“算了。”居士沉沉地歎了口氣：“這就是我的道，我自己的選擇。”
隨著他定下心誌。
下一刻，他的境界一下子又突破了七品尊者的瓶頸，進入到了八品玄聖階段。
天劫降臨。
在征得宋書航和阿白同意後，天劫將居士拉入到了空間中。
白前輩和宋書航默默望著天劫空間。
——剛才瞬間，宋書航有種錯覺。如果不是他將居士拉到顯聖位置的話，天劫很可能都會忽略了居士！
八品時居士的功法影響力，更上一層。
正思索間，突然，宋書航一愣：“醉……啥居士？”
在居士晉升八品後……這一次，真的連天道，都受到了影響！
“不對，居士這一係的功法，太不對勁了。”宋書航臉色認真起來。
對麵，當看到白前輩向她展現完整純淨無意識的天道軀殼時，黑發雲雀子一度停止了思考，腦海中空白一片，什麽都說不出來。
這種‘幾乎無法存在於世’的東西，白天道和書航是怎麽弄出來的？
正常來說，天道們一旦從‘天道之位’上離職後，他們的‘存在’就會受到限製，無法再進入到現世中來——到目前為止，人們甚至還無法知道那些‘離職’的天道們到底去了哪裏，或隱藏在什麽地方，有沒有繼續關注著現世。
也就是說，想在現世遇上‘完整天道軀殼’，都幾乎是件不可能的事情。
再者，天道不朽不滅。
哪怕是從‘天道之位’上離職的天道，隻要他們的不朽軀殼還在，他們的神識就能受到‘不朽’力量的保護。
就算是在任天道，也無法抹去離職天道軀殼裏的意識！
除非，是離職天道自願的？
但怎麽可能會有離職的天道這麽萌蠢，自願將自己意誌抹消？
但事實卻擺在眼前。
白前輩向她展現的就是這麽一個純淨、無意識的天道軀殼。這實在是一個完美無比的‘不朽替代者’。
世間再也找不到比這更完美的天道替代品——因為它本身，就是天道。
“太棒了，這簡直是最奇跡的傑作。”黑發雲雀子半晌後才回過神來，發出感慨。
同時，在這一刹那，她感覺自己身上的‘重擔’一下子卸下。
整個人仿佛變的無比輕鬆。
“我和白前輩，正準備攻克‘用天道軀殼’來代替天道的難題。所以，我們需要雲雀子前輩你手中的‘天道替代者方案’詳細內容。”宋書航道。
“沒問題，所有的方案步驟，我會用‘修聊係統’一條條發送給你。如果期間有問題，隨時可以谘詢我。”黑發雲雀子點頭道。
她將所有的方案詳細內容，打包發送給書航和白。
做完這一切後，雲雀子的黑發，從發尖開始，漸漸恢複為藍色。
在今天後，這諸天萬界中，連最後一個能讓她有‘重擔感’的使命，也被完美解決。
她可以更加、更加隨心所欲的活著。
——就是可能會對不起‘災難巨龜’一族，未來估計要大大增加它們的工作壓力。
宋書航和白前輩接收到‘天道替代者方案’的原案後，兩人同時進行了推演。
“能構思出這個方案，當初黑龍世界第二神，恐怕不隻是‘推演到了未來’那麽簡單。”白前輩輕聲道。
“會不會像曾經的大白天道一樣，半步超脫，直接窺視到了遙遠的未來，甚至還能影響到未來？”宋書航猜測道。
“確有可能。”白前輩點頭道：“總的來說，這個方案的可行率非常高。但因為黑龍世界的規則和我們諸天萬界會有少許差異……方案在一些細節部分，我們要重新進行推演和修改。”
“我將這個方案發到‘聖人眼睛研究小組群’中去，讓各位前輩也協助幫助。”宋書航道。
這次，應該是最後一次請各位前輩攻克難題了。
等這個課題攻克完成後，宋書航差不多就能從‘天道之位’上畢業。
一旦成功畢業，那諸天萬界就再也沒有霸宋要深研的課題。
畢竟，曆代其他天道，在這門學科上，都隻能算是中途輟學。
連大白前輩，也隻能算是‘掛科’重修。
“白天道和書航，祝你們成功。”黑發雲雀子漸漸開始恢複為藍發，她向宋書航和阿白祝福道。
“謝謝雲雀子前輩吉言……我們一定會成功的。”宋書航堅定道。
黑發雲雀子：“你們這麽自信，我就放心啦。”
“雲雀子仙子……在最後，我想問一下。曾經的‘黑龍世界’在第九神離職時，世界崩潰之際，發生過什麽異樣嗎？”白前輩突然想起這個問題，出聲問道。
之前，隻能看到第九神離任，世界突然就崩潰……崩潰的源頭，並無任何跡象。
“關於世界崩潰的源頭，我實在無法肯定。但如果真要說線索的話，我在那個時代，最後一次死亡之前，隱約看到有個存在托起黑龍，讓黑龍成為最後的希望之地。但我卻隱隱感覺，那個存在，和世界崩潰也有關係。”黑發雲雀子無法確定自己最後看到的是不是真實，而且這些內容，也隻是她的猜測。
“那個存在，雲雀子仙子認為會是誰？”宋書航若有所思道。
即托住黑龍，又是世界崩潰的根源，這是非常矛盾的存在。
黑發雲雀子搖了搖頭：“抱歉。”
她連自己最後看到的，是真實還是幻覺都無法確定，更別說去推測那個存在的身份。
“不，雲雀子前輩你提供的信息，已經很多了。我們應該感謝你才是。”宋書航可靠道：“接下來的一切，就交給我們吧。”
黑發雲雀子對著宋書航和白前輩揮了揮手，身形漸漸消失。
“有頭緒嗎？”白前輩問道。
“嗯，如果那個‘存在’不是雲雀子前輩的幻覺，那其實他的身份，很好推測。”宋書航分析道：“雲雀子前輩，是第二神的傑作。也就是說，她經曆過從第二神開始一直到第九神的所有‘神’。而那個‘存在’卻是雲雀子前輩並不知曉的人物。”
“所以，是第一神。”白前輩點頭道，他的推測也和宋書航一樣。
宋書航繼續道：“如果換成我們這方‘諸天萬界’的話……就是第一天道！”
和黑龍世界比起來，他們的第一天道，顯然更加麻煩。
因為沒有任何關於第一天道的記錄、資料、痕跡。
一切都被抹去，抹的幹幹淨淨。
甚至無法確定‘第一天道’是否從天道之位上畢業。
“知道這個可能後，我們防備著點就行。隻要不讓對方有出現的機會，讓‘第九天道’一直存在下去。”白前輩總結道：“而且，我們是二對一。”
大白天道提出的‘兩個天道同時證道’方案，幾乎可以完美麵對很多的難題。
“甚至不僅僅是二對一，還可以是三對一，四對一。”宋書航嘿嘿一笑。
漆黑天道被洗白的天道軀殼。
現世中的‘不朽道人’軀殼。
運用的好，都能在‘天道級’對抗中，發揮作用。
……
九洲一號群中。
“三浪，雲雀子回來了沒？”北河散人問道。
他們剛才＠玄女門雲雀子，但並沒反應。
“回來了，就剛回來。”狂刀三浪回複道，此時的三浪，正望著自己被補到‘九龍紋’的金丹，一臉唏噓。
九龍紋的話，就太高調了呀。
靈蝶島羽柔子：“劍士，劍士前輩你還在嗎？你上去了沒？”
“我回複，你們能看到嗎？”
靈蝶島羽柔子：“我想，刀士前輩應該上去了，他都沒回複了。”
“人前顯聖的廣告終於也撤去了……看樣子，紳士終於要顯聖一回了。書航這回，終於做了人事。”北河散人感慨道。
“人士道友應該很感動吧，我對他的印象已經漸漸模糊了，希望借著這次顯聖，能重新將他記住。”滅鳳公子點頭道。
“你們到底是怎麽做到，每個人都念著不同的錯誤名字，卻能聊到一塊兒去的啊！”
“咦？信息數量又不對了，又憑空多了三條。難道劍兵道友還沒上去？”銅卦仙師一直關注著這一點。
靈蝶島羽柔子：“＠霸宋天道，宋前輩，宋前輩，不要忘記士兵前輩啊！(_)”
“莫慌，我在！”宋書航回複道：“剛和白前輩在推演一點東西，我們這就將居士拉上去。”
在宋書航確切回複的瞬間，居士眼眶都濕潤了。
片息之後。
諸天萬界的修煉者們，再次看到了‘人前顯聖’的畫麵。
這次登台的，是一個很帥、很有氣質的先生。
這位先生，具有空穀幽蘭般的高雅氣場。
是位看上去讓人印象深刻的類型。
“有沒有覺得這位先生很眼熟，似乎每個月都有機會能看到他？”
“是儒家的先生嗎？好高雅的氣質，一定會是道侶的好人選吧？”
“對修士來說，外表的俊美都不算真正的俊美。真正比拚的還是氣場，這位先生的氣質，如深山中的居士般高雅，不愧是霸宋天道的朋友。”
然後，他們眨了眨眼睛。
就在‘眨眼睛’的過程中，他們似乎就遺忘了什麽。
然後開始重複上麵的台詞。
但心底裏，那種怪異的熟悉感，卻越發強烈起來。
虛空中。
居士深呼吸。
諸天萬界所有人的目光，此時都凝聚在他身上。
【看著我，所有人都在看著我！】
太美妙了！
有些東西，當你擁有的時候，你不會去珍惜。但當你失去時，你才會知道它的可貴。
比如陽光……
比如，存在感……
曾經年輕時的居士，也不會將‘存在感’放在心上。和修煉境界比起來，存在感又算什麽？
付出存在感為代價，換來強大的修為，在他看來是很值得的事情。
但當他真的開始一點點失去存在感後，才體驗到這種‘所有人都在看著我’的美妙。
光是被人看著，他就感覺到幸福。
有時候，修士的幸福也是這麽簡單～
“謝謝你，書航。”居士真心道。
我的群友是天道，真是太好了。
這種‘顯聖’的日子，要是每隔幾天來一次，就好了。
“醉月前輩不用客氣，前輩你曾經也關照過我。”宋書航微微一笑——居士可是給他打了巨額話費的大佬，一度讓他這個萌新在那一串零的話費下瑟瑟發抖。
居士聽到霸宋天道的感謝後，身形卻微微一僵。
這種肌肉僵直的感覺，就跟‘網絡延遲、遊戲人物卡頓’一樣，非常明顯。
“醉星。”居士轉過頭來，苦澀地對宋書航道：“我是醉星啊，書航。”
難道，就連天道也無法記住他的道號嗎？
我這破功法，連天道都會受到影響？
那未來，我怎麽辦？
等我修煉到八品玄聖甚至是九品劫仙境界後，怎麽破？
“醉月前輩，醒醒。”宋書航提醒道：“別人忘記了你的道號，你自己怎麽能忘記自己的道號？”
居士：“？？？”
“事實上，在前不久，你還糾正別人，說自己叫醉日，你親口說的，我在群裏看到的。”白前輩的聲音，緩緩響起。
居士：“？？？”
“日，月，星嗎？是一個循環嗎？”宋書航若有所思。
白前輩道：“我感覺，是居士單純的忘記了自己的道號叫什麽……甚至，我懷疑醉月這個道號，都不一定是居士你最初的道號。”
居士抬頭望天。
“要不，醉月前輩，我們洗號重練吧？有我和白前輩在，將你的修為完美的洗一洗，洗到初始狀態應該不成問題。然後前輩你重新選一門功法修煉，有大家幫忙，再加上九龍紋打底，修為境界肯定能飛速提升。”宋書航提議道。
“洗號重練，能做到嗎？”居士抬起頭來，雙眼中充滿了期待之色。
“能。”白前輩也肯定地回複。
對天道來說，點畫九龍紋都不是問題，區區洗點重練又算什麽？
居士的心跳開始加速起來。
洗號重煉。
而且有天道在背後支持。
九龍紋金丹保底。
再加上他修煉的‘感悟’之類都在，突破起來幾乎不會有瓶頸之類的問題。到時候他修煉起來，絕對一日千裏，重新修煉到七品尊者境界，可能都隻要幾十年的時間……
這容不得居士不心動。
他張開嘴巴，幾乎就要叫出‘行’這個字。
但不知為何原因，他這個字就是沒能從喉嚨中發聲來。
因為最後一刻，他又猶豫了。
又沉默了半晌後。
“算了。”居士沉沉地歎了口氣：“這就是我的道，我自己的選擇。”
隨著他定下心誌。
下一刻，他的境界一下子又突破了七品尊者的瓶頸，進入到了八品玄聖階段。
天劫降臨。
在征得宋書航和阿白同意後，天劫將居士拉入到了空間中。
白前輩和宋書航默默望著天劫空間。
——剛才瞬間，宋書航有種錯覺。如果不是他將居士拉到顯聖位置的話，天劫很可能都會忽略了居士！
八品時居士的功法影響力，更上一層。
正思索間，突然，宋書航一愣：“醉……啥居士？”
在居士晉升八品後……這一次，真的連天道，都受到了影響！
“不對，居士這一係的功法，太不對勁了。”宋書航臉色認真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