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氏阿十六當老師？
望天～～說實話，蘇氏阿十六臉嫩，看上去簡直像是高中生一樣，當大學生都嫌小，沒想到她竟然跑去當老師了。
到時候，江南大學城美術係的學生們上課時，突然發現自己的老師看上去那麽嬌小可愛時，不知道心裏會是怎麽一種感受？
“別小看我。”蘇氏阿十六小臉微仰道：“我的畫技很強的。”
宋書航笑道：“真的？有多強？”
“哈哈，我們家的小十六可是曾拜‘極浩書院’畫王羲先生為師的，她的畫技得到過羲先生的承認，的確稱的上‘很強’兩字。”這時，坐在阿十六身邊的蘇氏阿七笑道。
極浩書院這名字一聽，就是修士界的某個門派名稱。畫王羲先生的名頭，宋書航雖然沒聽過。但是，能被道友尊稱為‘畫王’，這位羲先生的畫技肯定甚吊。能到他的承認，阿十六的畫技必然不弱。
“佩服佩服！”宋書航朝著蘇氏阿十六拱手道。
“哼。”蘇氏阿十六嘴角上揚。
這時，蘇氏阿七又道：“對了，書航小友……別雪仙姬的‘食仙宴’初步確定在十月初的時候開辦。本來，我準備親自帶你去一趟。不過算算時間，十月初時，我正好已經在閉關準備渡五晉六的天劫。所以到時候，就由阿十六還有我們蘇氏的幾位弟子，陪你一起去吧。”
蘇氏阿七說到這裏時，心中滿是遺憾。這可是修真界的盛宴――食仙宴啊，眼看著他就要等到此宴開辦的時間，他的天劫卻蠢蠢欲動起來，連一個月的時間都不給他。
到時候若是五晉六的天劫心魔中幻化出‘食仙宴’的場景，他都不知自己能不能抵抗的住？
“仙姬的‘食仙宴’要在十月初舉辦？這時間不錯，正好是十一國慶節，到時會有七八天的時間休息。”宋書航笑道。
想起別雪仙姬的食仙宴，他就一嘴口水。仙姬的廚藝，當真可以稱的上是‘天下無雙’。暑假裏那一次‘仙珍宴’都讓宋書航回味無窮，那比‘仙珍宴’要高出好幾個檔次的‘食仙宴’又將是何等的美味？
想想就感覺美滴狠。
說起來……他手中還有一張多餘的‘空白食仙宴’請帖，這幾天看看九洲一號群裏有沒有前輩們需要這張請帖吧。
“阿七，到時去參加‘食仙宴’我和本家的那幾位弟子分開來行動，我和他們性格不合……到時，我和宋書航還有白前輩一塊兒走。”蘇氏阿十六突然道。
“咦？這次別雪仙姬請白前輩了？”蘇氏阿七好奇問道。
他記得，自從白尊者拒絕了別雪仙姬的‘雙修’請求後，別雪仙姬就再也沒有請過白尊者參加食仙宴了。
今年怎麽又請了？
白尊者回答道：“別雪仙子說自己的廚藝已經更上了一層樓，所以要在食仙宴上和我一決勝負。”
――別雪仙姬一直想要征服白尊者的胃，她認為征服一個男人，就要先征服他的胃。而天底下，如果有一個女人能征服白尊者的胃，那個人必然非她莫屬！
這次食仙宴，她拿出了渾身解數，發誓一定要將白尊者征服。
“原來如此，哈哈哈。”蘇氏阿七笑道：“既然白前輩也一起去的話，那我就放心了。十六你和宋書航小友跟白前輩一起去吧。”
“好。”蘇氏阿十六笑了起來，露出一個深深的酒窩。
……
……
“對了，書航小友。話說幾個月前，我曾答應過你，帶你去蘇氏的‘天河秘境一層’進行修煉。但現在……”蘇氏阿七望了眼宋書航。
當時，宋書航弄了16樓龍骨枯藤給阿十六。作為報酬，蘇氏阿七準備帶宋書航進‘天河秘境’修煉。
那時候的宋書航，還隻是一品躍龍門的境界。如果進入天河秘境修煉的話，能更快的凝聚真氣，衝擊二品境界。
但現在，這家夥已經是三品巔峰，四脈全開，眼看著就要渡三晉四天劫了。
天河秘境的一層修煉機會，對宋書航而言基本沒啥用。
蘇氏阿七肝好疼。
“現在怎麽了？”宋書航好奇問道，他聽白前輩說過，蘇氏的天河秘境深處，藏有一條巨大的天河靈脈。凡是在那秘境中修煉的修士，承受天河靈脈的衝洗，肉身能變的更加強大，而且修煉的速度是外界的五倍至十倍之快。是閉關修煉的好地方。
所以，他還蠻向往去那裏裝著修煉的。
“現在，在那裏修煉對你而言，功效不大了。”蘇氏阿七嘴角抽搐道。
宋書航：“功效不大？”
蘇氏阿十六一手托腮，回道：“因為某人晉級速度太快了，一個暑假的時間，你就飆到三品巔峰境界了。‘天河秘境一層’對一品和二品的修士而言修煉的效果最佳，對三品修士而言，那裏的靈力不夠濃鬱。”
宋書航：“呃。”
“我從小開始修煉，到現在才四品境界，但你馬上就要追上我的境界了。”蘇氏阿十六想到這裏，就感覺莫名的委屈：“我還是‘九洲一號群’裏，同齡修士中的天才級人物呢。”
宋書航隻能一陣憨笑。
“我從小開始修煉，到現在才五品境界。”蘇氏阿七附和著吐槽道：“我也是‘九洲一號群’裏同齡人中的天才人物。”
“還有我，我從小開始修煉，到現在才七品境界。”白尊者認真道：“我也是‘九洲一號群’裏的天才人物！”
“師父，我從小開始修煉到現在才三品境界。”雀妖小彩淚流滿麵道――她沒想到，師父宋書航竟然在暑假裏從‘一品’升到了接近四品的境界。想想就感覺好委屈，她的修煉時間老長了，她都經曆了一次‘壽元將盡’的危機呢。
“書航師兄，我也是從小開始修煉，到現在才一品境界。”詩蘿莉眨了眨眼睛道：“能告訴我，你用一個暑假的時間，從一品晉升到三品的秘訣是什麽？”
宋書航：“……”
“咳！總的來說，那個報酬已經不適合書航小友你了。這樣吧，我這幾天想辦法給你換個合適的報酬。真不行的話，到時候這份報酬，我為你折算成煉製‘本命法寶’的材料吧。等你晉升四品境界後，必須要煉製本命法器了……其實三品境界你就應該要開始修煉本命法器。但你晉級速度太快了，估計你連想煉製什麽樣的本命法器都沒決定吧？”蘇氏阿七笑道。
宋書航淚流滿麵道：“是的，阿七前輩。”
本來他想幹脆煉製一柄‘刀’類的法器。
但前幾天入手了‘無形刀蠱’後，宋書航感覺將本命法器煉製成‘刀’的話，會有點浪費，他又不玩雙刀流。
所以本命法器到底要煉製成什麽模樣，宋書航自己都沒個頭緒。
“盡快吧，五品境界前，一定要將本命法器煉製出來。否則就太遲了。”蘇氏阿七叮囑道：“話說，你不會過幾個月，又突破到五品境界吧？”
“怎麽可能，晉升五品境界我一定會非常小心的。”宋書航認真道。
五品境界，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境界。
凝聚金丹時，金丹上的丹紋數量，就代表著一位修士的未來。
九洲一號群中有幾位前輩，都要等有九成以上把握凝聚七龍紋以上時，才會選擇晉升五品。
宋書航在‘九洲一號群’呆久了後，心中也有類似的想法――要凝聚金丹，至少就凝聚七龍紋以上。
沒把握，就絕不晉級。
【一顆金丹定大道】，丹成無悔！晉升五品，必須要穩，絕對不能急於求成！
“你的心態不錯。”蘇氏阿七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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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後，兩車接近江南大學城校門。
江南大學城裏，學生想自己開車進學校，要經過一係列很繁瑣的手續，那各種各樣的手續實在很反人類――主要是江南大學城的領導層，不是很支持學生們自己開車進校，近兩年才稍稍放鬆了一點。
不過，老師的話就沒問題了。
蘇氏阿十六的車很順利就進校了……
白前輩的車，也跟著順利進去了。按理說，白前輩的車沒辦理手續，是不能入校的。但反正白前輩的車就這樣莫名其妙的進去了，也沒人擋著。
宋書航將這歸類於白尊者那逆天的強運效果。
兩輛加長十米的轎車進入學校，說實話還是很吸引人們目光的。
宋書航默默的掏出‘醉星居士’給他製作的那個護符，將它佩帶上。他感覺自己現在很需要護符的‘透明人’效果。
“希望別太吸引人的目光，如果被太多人看到我從白前輩的車上下來，我平靜的校園生活就藥丸。”宋書航心中暗道。
蘇氏阿七和阿十六那車的司機先下車，然後來到後方，為阿七和阿十六打開車門。
顯然，阿七前輩他們這車的司機，是專業的。
當蘇氏阿七和一身職業小西裝的蘇氏阿十六下車時，吸引了眾多學生的注意力。
“很好，有帥氣的阿七前輩和可愛的阿十六吸引火力，我再悄悄的鑽出車，就不會引人注目了。”宋書航一邊想著，一邊從自己的手串法器中掏出大墨鏡戴上。
但他卻沒有看到，白尊者望著蘇氏阿七家的專業司機的動作時，若有所思。
然後，白尊者打開車門，帥氣的踏出加長轎車。
陽光照顧在白尊者身上，這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都仿佛被磁石吸引一樣，不由自主的落在他身上。
然後，白尊者來到宋書航和詩蘿莉所在的位置，麵帶微笑的替他們打開了車門。
宋書航麵部微微一抽。
詩蘿莉微笑著從車裏蹦出來。
“白前輩，我自己就能下來。”宋書航道，說完宋書航飛快的打開另一邊的車門，從另一側鑽下車。
如此一來，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白尊者和詩蘿莉的身上。
悄悄下車的他，加上‘醉天居士’的護符，應該不會太引人注目。
然而，就在宋書航悄悄下車的時候……突然，遠處有一道身影飛快的撲了過來。
那是一位鶴發老者，速度賊快！
更可怕的是，這位老者還以‘乳燕投林’的姿勢，向他撲來。
這位老爺子似乎擁有一顆少女心？這飛撲過來的姿勢太少女，辣眼睛。宋書航下意識的躲避――試想，被一位老爺子撲入懷中，毛骨悚然。
但宋書航沒有躲避成功，最終被這位老者一把抱住。
――臥艸，這是一位五品靈皇！
“嗚嗚嗚嗚嗚～～我可算是找到你了！書航小友，終於找到你了。”鶴發老者大哭起來，哭的傷心極了。
老者的眼淚嘩啦啦的落下，止都止不住。
誇張極了。
每一顆淚水，都水分飽滿。顆粒大，連成一片時，淚痕也特別誇張。
被熊抱住的宋書航，感覺自己的衣服被打濕了一片……
簡直嗶了汪了。
不過話說回來，宋書航總感覺這老者哭泣的模樣很眼熟。
對了，葉思哭起來時，也是這種感覺。
啊呸！啊呸！啊呸！
宋書航在心裏三連呸！
葉思那是淚美人，哭起來也是楚楚可憐，惹人憐愛。
但這老爺子，哭成這樣幹啥，一點都不美型，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將這老爺子給欺負慘了。
“這位老爺子，您找我有啥事……咦？您不是那位……那位啥來著？”宋書航問道。
他記得自己看過這位老爺子，對了，當時是在‘碧水閣舊址’上拍戲的時候，蘇氏阿七前輩帶著這位老爺子、葉思、豆豆以及銅卦仙師一起回來的。
但是這位老爺子的道號叫什麽，他一時間想不起來了。
“哭道友，早上好啊。”白尊者看到哭老人時，笑著打招呼道。
“哭老人道友，你怎麽在這？”蘇氏阿七好奇問道。
“咦？白前輩，阿七道友，嗚嗚嗚嗚，你們都在啊。”哭老人抹了把眼淚，望向蘇氏阿七和白尊者。
這就老尷尬了，他原本還想要躲著白前輩，不好意思見他，沒想到這就自己撞上門了。
“你找書航有什麽事嗎？”白尊者好奇道。
“嗚嗚嗚，是這樣的。書航小友……請問你知道《天泣寶典》嗎？”哭老人道。
望天～～說實話，蘇氏阿十六臉嫩，看上去簡直像是高中生一樣，當大學生都嫌小，沒想到她竟然跑去當老師了。
到時候，江南大學城美術係的學生們上課時，突然發現自己的老師看上去那麽嬌小可愛時，不知道心裏會是怎麽一種感受？
“別小看我。”蘇氏阿十六小臉微仰道：“我的畫技很強的。”
宋書航笑道：“真的？有多強？”
“哈哈，我們家的小十六可是曾拜‘極浩書院’畫王羲先生為師的，她的畫技得到過羲先生的承認，的確稱的上‘很強’兩字。”這時，坐在阿十六身邊的蘇氏阿七笑道。
極浩書院這名字一聽，就是修士界的某個門派名稱。畫王羲先生的名頭，宋書航雖然沒聽過。但是，能被道友尊稱為‘畫王’，這位羲先生的畫技肯定甚吊。能到他的承認，阿十六的畫技必然不弱。
“佩服佩服！”宋書航朝著蘇氏阿十六拱手道。
“哼。”蘇氏阿十六嘴角上揚。
這時，蘇氏阿七又道：“對了，書航小友……別雪仙姬的‘食仙宴’初步確定在十月初的時候開辦。本來，我準備親自帶你去一趟。不過算算時間，十月初時，我正好已經在閉關準備渡五晉六的天劫。所以到時候，就由阿十六還有我們蘇氏的幾位弟子，陪你一起去吧。”
蘇氏阿七說到這裏時，心中滿是遺憾。這可是修真界的盛宴――食仙宴啊，眼看著他就要等到此宴開辦的時間，他的天劫卻蠢蠢欲動起來，連一個月的時間都不給他。
到時候若是五晉六的天劫心魔中幻化出‘食仙宴’的場景，他都不知自己能不能抵抗的住？
“仙姬的‘食仙宴’要在十月初舉辦？這時間不錯，正好是十一國慶節，到時會有七八天的時間休息。”宋書航笑道。
想起別雪仙姬的食仙宴，他就一嘴口水。仙姬的廚藝，當真可以稱的上是‘天下無雙’。暑假裏那一次‘仙珍宴’都讓宋書航回味無窮，那比‘仙珍宴’要高出好幾個檔次的‘食仙宴’又將是何等的美味？
想想就感覺美滴狠。
說起來……他手中還有一張多餘的‘空白食仙宴’請帖，這幾天看看九洲一號群裏有沒有前輩們需要這張請帖吧。
“阿七，到時去參加‘食仙宴’我和本家的那幾位弟子分開來行動，我和他們性格不合……到時，我和宋書航還有白前輩一塊兒走。”蘇氏阿十六突然道。
“咦？這次別雪仙姬請白前輩了？”蘇氏阿七好奇問道。
他記得，自從白尊者拒絕了別雪仙姬的‘雙修’請求後，別雪仙姬就再也沒有請過白尊者參加食仙宴了。
今年怎麽又請了？
白尊者回答道：“別雪仙子說自己的廚藝已經更上了一層樓，所以要在食仙宴上和我一決勝負。”
――別雪仙姬一直想要征服白尊者的胃，她認為征服一個男人，就要先征服他的胃。而天底下，如果有一個女人能征服白尊者的胃，那個人必然非她莫屬！
這次食仙宴，她拿出了渾身解數，發誓一定要將白尊者征服。
“原來如此，哈哈哈。”蘇氏阿七笑道：“既然白前輩也一起去的話，那我就放心了。十六你和宋書航小友跟白前輩一起去吧。”
“好。”蘇氏阿十六笑了起來，露出一個深深的酒窩。
……
……
“對了，書航小友。話說幾個月前，我曾答應過你，帶你去蘇氏的‘天河秘境一層’進行修煉。但現在……”蘇氏阿七望了眼宋書航。
當時，宋書航弄了16樓龍骨枯藤給阿十六。作為報酬，蘇氏阿七準備帶宋書航進‘天河秘境’修煉。
那時候的宋書航，還隻是一品躍龍門的境界。如果進入天河秘境修煉的話，能更快的凝聚真氣，衝擊二品境界。
但現在，這家夥已經是三品巔峰，四脈全開，眼看著就要渡三晉四天劫了。
天河秘境的一層修煉機會，對宋書航而言基本沒啥用。
蘇氏阿七肝好疼。
“現在怎麽了？”宋書航好奇問道，他聽白前輩說過，蘇氏的天河秘境深處，藏有一條巨大的天河靈脈。凡是在那秘境中修煉的修士，承受天河靈脈的衝洗，肉身能變的更加強大，而且修煉的速度是外界的五倍至十倍之快。是閉關修煉的好地方。
所以，他還蠻向往去那裏裝著修煉的。
“現在，在那裏修煉對你而言，功效不大了。”蘇氏阿七嘴角抽搐道。
宋書航：“功效不大？”
蘇氏阿十六一手托腮，回道：“因為某人晉級速度太快了，一個暑假的時間，你就飆到三品巔峰境界了。‘天河秘境一層’對一品和二品的修士而言修煉的效果最佳，對三品修士而言，那裏的靈力不夠濃鬱。”
宋書航：“呃。”
“我從小開始修煉，到現在才四品境界，但你馬上就要追上我的境界了。”蘇氏阿十六想到這裏，就感覺莫名的委屈：“我還是‘九洲一號群’裏，同齡修士中的天才級人物呢。”
宋書航隻能一陣憨笑。
“我從小開始修煉，到現在才五品境界。”蘇氏阿七附和著吐槽道：“我也是‘九洲一號群’裏同齡人中的天才人物。”
“還有我，我從小開始修煉，到現在才七品境界。”白尊者認真道：“我也是‘九洲一號群’裏的天才人物！”
“師父，我從小開始修煉到現在才三品境界。”雀妖小彩淚流滿麵道――她沒想到，師父宋書航竟然在暑假裏從‘一品’升到了接近四品的境界。想想就感覺好委屈，她的修煉時間老長了，她都經曆了一次‘壽元將盡’的危機呢。
“書航師兄，我也是從小開始修煉，到現在才一品境界。”詩蘿莉眨了眨眼睛道：“能告訴我，你用一個暑假的時間，從一品晉升到三品的秘訣是什麽？”
宋書航：“……”
“咳！總的來說，那個報酬已經不適合書航小友你了。這樣吧，我這幾天想辦法給你換個合適的報酬。真不行的話，到時候這份報酬，我為你折算成煉製‘本命法寶’的材料吧。等你晉升四品境界後，必須要煉製本命法器了……其實三品境界你就應該要開始修煉本命法器。但你晉級速度太快了，估計你連想煉製什麽樣的本命法器都沒決定吧？”蘇氏阿七笑道。
宋書航淚流滿麵道：“是的，阿七前輩。”
本來他想幹脆煉製一柄‘刀’類的法器。
但前幾天入手了‘無形刀蠱’後，宋書航感覺將本命法器煉製成‘刀’的話，會有點浪費，他又不玩雙刀流。
所以本命法器到底要煉製成什麽模樣，宋書航自己都沒個頭緒。
“盡快吧，五品境界前，一定要將本命法器煉製出來。否則就太遲了。”蘇氏阿七叮囑道：“話說，你不會過幾個月，又突破到五品境界吧？”
“怎麽可能，晉升五品境界我一定會非常小心的。”宋書航認真道。
五品境界，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境界。
凝聚金丹時，金丹上的丹紋數量，就代表著一位修士的未來。
九洲一號群中有幾位前輩，都要等有九成以上把握凝聚七龍紋以上時，才會選擇晉升五品。
宋書航在‘九洲一號群’呆久了後，心中也有類似的想法――要凝聚金丹，至少就凝聚七龍紋以上。
沒把握，就絕不晉級。
【一顆金丹定大道】，丹成無悔！晉升五品，必須要穩，絕對不能急於求成！
“你的心態不錯。”蘇氏阿七笑道。
xxxxxxxxxxxxxxxxxxxx
片刻後，兩車接近江南大學城校門。
江南大學城裏，學生想自己開車進學校，要經過一係列很繁瑣的手續，那各種各樣的手續實在很反人類――主要是江南大學城的領導層，不是很支持學生們自己開車進校，近兩年才稍稍放鬆了一點。
不過，老師的話就沒問題了。
蘇氏阿十六的車很順利就進校了……
白前輩的車，也跟著順利進去了。按理說，白前輩的車沒辦理手續，是不能入校的。但反正白前輩的車就這樣莫名其妙的進去了，也沒人擋著。
宋書航將這歸類於白尊者那逆天的強運效果。
兩輛加長十米的轎車進入學校，說實話還是很吸引人們目光的。
宋書航默默的掏出‘醉星居士’給他製作的那個護符，將它佩帶上。他感覺自己現在很需要護符的‘透明人’效果。
“希望別太吸引人的目光，如果被太多人看到我從白前輩的車上下來，我平靜的校園生活就藥丸。”宋書航心中暗道。
蘇氏阿七和阿十六那車的司機先下車，然後來到後方，為阿七和阿十六打開車門。
顯然，阿七前輩他們這車的司機，是專業的。
當蘇氏阿七和一身職業小西裝的蘇氏阿十六下車時，吸引了眾多學生的注意力。
“很好，有帥氣的阿七前輩和可愛的阿十六吸引火力，我再悄悄的鑽出車，就不會引人注目了。”宋書航一邊想著，一邊從自己的手串法器中掏出大墨鏡戴上。
但他卻沒有看到，白尊者望著蘇氏阿七家的專業司機的動作時，若有所思。
然後，白尊者打開車門，帥氣的踏出加長轎車。
陽光照顧在白尊者身上，這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都仿佛被磁石吸引一樣，不由自主的落在他身上。
然後，白尊者來到宋書航和詩蘿莉所在的位置，麵帶微笑的替他們打開了車門。
宋書航麵部微微一抽。
詩蘿莉微笑著從車裏蹦出來。
“白前輩，我自己就能下來。”宋書航道，說完宋書航飛快的打開另一邊的車門，從另一側鑽下車。
如此一來，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白尊者和詩蘿莉的身上。
悄悄下車的他，加上‘醉天居士’的護符，應該不會太引人注目。
然而，就在宋書航悄悄下車的時候……突然，遠處有一道身影飛快的撲了過來。
那是一位鶴發老者，速度賊快！
更可怕的是，這位老者還以‘乳燕投林’的姿勢，向他撲來。
這位老爺子似乎擁有一顆少女心？這飛撲過來的姿勢太少女，辣眼睛。宋書航下意識的躲避――試想，被一位老爺子撲入懷中，毛骨悚然。
但宋書航沒有躲避成功，最終被這位老者一把抱住。
――臥艸，這是一位五品靈皇！
“嗚嗚嗚嗚嗚～～我可算是找到你了！書航小友，終於找到你了。”鶴發老者大哭起來，哭的傷心極了。
老者的眼淚嘩啦啦的落下，止都止不住。
誇張極了。
每一顆淚水，都水分飽滿。顆粒大，連成一片時，淚痕也特別誇張。
被熊抱住的宋書航，感覺自己的衣服被打濕了一片……
簡直嗶了汪了。
不過話說回來，宋書航總感覺這老者哭泣的模樣很眼熟。
對了，葉思哭起來時，也是這種感覺。
啊呸！啊呸！啊呸！
宋書航在心裏三連呸！
葉思那是淚美人，哭起來也是楚楚可憐，惹人憐愛。
但這老爺子，哭成這樣幹啥，一點都不美型，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將這老爺子給欺負慘了。
“這位老爺子，您找我有啥事……咦？您不是那位……那位啥來著？”宋書航問道。
他記得自己看過這位老爺子，對了，當時是在‘碧水閣舊址’上拍戲的時候，蘇氏阿七前輩帶著這位老爺子、葉思、豆豆以及銅卦仙師一起回來的。
但是這位老爺子的道號叫什麽，他一時間想不起來了。
“哭道友，早上好啊。”白尊者看到哭老人時，笑著打招呼道。
“哭老人道友，你怎麽在這？”蘇氏阿七好奇問道。
“咦？白前輩，阿七道友，嗚嗚嗚嗚，你們都在啊。”哭老人抹了把眼淚，望向蘇氏阿七和白尊者。
這就老尷尬了，他原本還想要躲著白前輩，不好意思見他，沒想到這就自己撞上門了。
“你找書航有什麽事嗎？”白尊者好奇道。
“嗚嗚嗚，是這樣的。書航小友……請問你知道《天泣寶典》嗎？”哭老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