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興掙了兩下,因為姿勢難過,不好使力,反被習振生壓得更死,好在,他終於脫出一隻手,關掉了噴頭閥門,憋在胸腔裏的氣這才吐了出來,人急喘了兩下才緩過勁來,習振生此時已經貼在吳興的耳側,動作粗魯起來。


    “習少,習少……”吳興透過來氣就低聲喊道:“您看,嘶……”習振生那賤爪已經摸到吳興後局,食指指尖微微地探了進去。吳興費力地避了避,找回自己的聲音續道:“我,我這什麽也沒有,您在我這兒玩,肯定,哦……”吳興倒抽了口氣,他真想破口大罵,這祖/宗太tm地沒節操了,整個手指都伸了進去,昨日瘋狂後的紅腫並未全褪,雖然裏頭有些消炎藥物,並不是很幹澀,但很明顯,手指這麽突兀地進去還是相當勉強,而這會兒,那脹痛的感覺已然順著脊柱直貫入腦神經,吳興的後半句話說得就很是咬牙切齒:“玩,玩得不盡興,您……,您能等今天下午我去了別墅,再……,啊……”


    習振生相當了解吳興的身體,所有的敏感點,痛感點,包括何處能讓他注意力集中,無暇他顧。現在,他非常不喜歡吳興說話,尤其這種讓他極為不爽的言語,因此,習振生嘴角翹了翹,手指在吳興體內非常刁鑽地轉動起來。


    吳興果然再無餘力說話,隻能咬著牙根承受習振生的施予,他當然可以全力掙紮,但結果不外有二,一是習振生很高興他的“情趣”,將聲音鬧得更大;其二是,外頭候著的那兩位,一腳踹門,來“幫忙參觀”之。而這兩種,吳興是絕對不會喜歡的,所以,既然不能抗拒,那隻能接受。


    習振生對吳興的上道比較滿意,手上的動作也放緩了許多,吳興緩過氣,也慢慢地配合起來,他這裏什麽東西也沒有,那些個希奇古怪的玩法在他這裏,習振生施展不來,應該耗時不會太多,所以,吳興現下隻想痛快地打發了這個祖宗,讓他折騰完趕快離開,也盼著他隻抽這一回瘋。


    而習振生似乎在這青年身上發現了另一種玩法,沒有藥物,沒有工具,如此單調的做竟也讓他頗有興趣,這很少見。當然,習振生也不是生出來就發現自己是個臭s的,他是在發現自己更喜歡草男人之後的兩年才察覺的,再之後,單純的幹就再也滿足不了他了,而如今,他竟又找回初初上男人的感覺,心跳加快,呼吸急促,腎上腺素直升,滿足感增強,且有種醺醺然微醉的感覺,真的很舒服。


    習振生是個典型的享樂主義者,這種人,因為金錢權勢的支撐,真是把自己想玩的都玩了,過份的不過份的,應該的不應該的,隻要他有興趣的,通通都是玩到膩了算,但相對的,這種人想要再獲得一種滿足感就極難。因此,習振生雖訝異於當前自己的感覺,但卻很果斷地把握住了。


    貼在吳興耳側慢慢廝磨,將其體內的手撤出來,用自己的“玩意”替代,慢慢地頂進去,緩緩地抽出來,一隻手探到前方,隨意褻玩著。


    習振生看著吳興閉上眼,眉頭微微地蹙起,潔白的牙齒又開始緊咬嘴唇,這都是這青年習慣性的動作,可此時看起來,卻覺得份外清爽可愛,可愛?“嗬嗬。”他在心底笑了起來,這青年,他不想三個月就放手了。


    吳興身上濕重的睡衣早就被褪個幹淨,欠著身子承受習振生的衝撞,一下連著一下,速度愈發快起來,而力度也在加強,之後,他已撐不住習振生的動作,順著其衝勢一下一下撞到牆上的瓷磚上,他努力咬著牙不發出聲響來,可再如何忍耐,隨著習振生那越來越猛烈的掠取,破碎含混地呻吟仍就在齒間被擠了出來。


    “為什麽?為什麽要忍著?叫出來。”習振生動作不緩,這種關頭,他仍有餘力注意吳興的反應,還真是……,不過,其呼吸聲確也沉重了許多,這句話說出來頗費了他些“氣力”。


    “不……”吳興難得犯倔,也或許是因為,他此時要瀕臨解脫,頭腦昏沉,被壓抑的本性冒了出來。


    “啊哈,在這兒,能讓你長膽?”習振生動作更加生猛,衝擊的力度更強,狠狠地向吳興身體深處頂去,十幾下的劇烈衝擊,終於讓吳興的哼聲斷斷續續地溢了出來,習振生很滿意吳興現下的反應,就應該如此,雖然這聲響仍不如在別墅時那麽放肆,但他不急,距清晨還有許多時間,慢慢來嘛,總能聽到他想聽的。


    從淩晨至清晨東方天際發白,習振生精力充沛,真的什麽也沒用的折騰了吳興四個多小時,吳興泄了三回,至最後,他在迷昏過去時,心底閃出一個奇怪的念頭,這男人不是天生s嗎?怎麽能什麽都不用的還能硬這麽久?靠,自己了解的科普到底哪出了問題?與事實嚴重不符。


    習振生這一次感覺極好,是那種長久未曾體會到的,當他在長久的激情中達到巔峰後,才發現吳興已經倦極昏睡過去,再沒給他絲毫反應了。


    習振生身體疲累,但心卻滿是醉意,舒服的不得了,他沒有立即自吳興體內抽出,而是就著這個姿勢整個人俯壓在吳興身上,看著吳興眉頭皺起,身子條件性的掙動了一下,之後妥協似的忍耐住身上的重負,繼續睡去,他不由地牽了牽嘴角,輕笑出聲。


    吳興真是乏透了,被習振生壓得氣血不通,半邊身子發麻,仍然睡到了第二日十點,如果不是手機鈴聲響起沒完,他可能還會繼續睡下去。


    他睜開眼,一瞬兒間,兩眼刺痛地厲害,想來是昨天太過激烈,生理淚水流得過多,有些紅腫。他抬起手臂要按按雙眼,隨即卻被左臂針刺般的疼痛激得哼出聲來。


    “是我壓得。”從浴室出來的習振生下半身隻裹著一條浴巾走了過來,一臉愉悅地解釋說。


    “你娘的”,吳興暗罵了一句,用右手去按左臂,揉捏半晌,才覺出左腿也有痛感上來,真是讓人發狂,吳興的麵色很不好,陰鬱著,蒼白著,習振生倒滿是舒爽地湊了過來,說道:“我來幫你按按,立馬就好。”說罷,就將手伸了過來。


    “不用。”吳興完全是條件反射地攔住了習振生的手。


    習振生挑挑眉,似笑非笑地看向吳興。


    “壞了。”吳興暈沉的腦袋此時才徹底清醒過來,心裏暗道,他絞盡腦汁,吱唔了好一會兒,才找到詞解釋說:“已經好了,謝謝,謝謝習少。”


    “好了?”習振生斜睨著他。


    “真的,好了。”吳興忙重申。


    “哦,行。”習振生痛快點頭起身,看著他道:“起吧,我讓人送了早點,一起吃吧。”


    “好。”吳興應聲,卻是並未動作,隻眼光掃著習振生,等著他出門。


    “靠,還怕看呐?”習振生等了一會兒,才恍覺吳興的意圖,罵了一句。不過,經過昨天舒爽的一夜,他現在心情很好,小問題,就暫且不計較了。


    等習振生出了臥室,吳興才齜牙咧嘴地一麵活動自己的左半邊身子,一麵暗地問候了習家祖宗八代。好一會兒,整個身體機製才回複了正常。


    他抽出床上又髒又皺地床單裹到身上,才一步三挪地去桌旁拿了手機,是從前公司同事強生,他離開公司後的大部分項目都移交給了強生,前天,強生約了他去朝街大道上島聊聊,他應了,這會兒打過來,想來是再次確認時間。


    吳興低頭想了想,打算衝了澡再給強生回電話,他總得打發了外頭的那位祖宗,才能知道自己有沒有空閑時間。


    自櫃子拿了睡衣套上,轉身將床收拾了收拾,將亂七八糟的被罩扯下來和著床單團成一團,抱出臥室,塞進洗衣機裏,才進了浴室,做清早放水及衝澡。


    吳興收整完自己出來,習振生已經換了一身衣服沒什麽人樣地斜靠在小餐桌上等著他了,早餐很豐盛,不過,吳興食之無味,對著這麽個人,再好的味口也都會喪失殆盡,他吃東西隻為了不餓而已。


    習振生倒是好胃口,一桌子的東西,他吃了足有三分之二,吃完後,有閑心關注吳興了,就在旁不停地費話著:“多吃點,瞧你吃的那點貓食,我昨晚被你整硌了一宿兒,太瘦了,多吃點,多吃點。”說著還似不解氣似的,拿著自己用過的筷子不停地給吳興夾著。


    吳興是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倒了,出於不惹麻煩的心理,忍耐地吃進去了大半,弄得胃裏相當難過,也不知是被撐的,還是純粹地出於心理厭惡。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費死我牛勁了,呼,終於搞定了,哈,快看快看,會被鎖的哈.


    還有,非常感謝天下給咱投的雷,話說,親愛地,你沒投錯地吧?沒錯吧?是給咱投的哈?沒錯哈?


    就是投錯,咱也不給退了,就當是投咱的,哈哈,謝謝親愛的天下,頭回這麽早就收到雷了,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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