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興睜開眼,麵前是一片漆黑,他使力閉了閉眼,才緩慢恢複感知,自己的眼睛是被罩了東西,不僅如此,他的手被吊放在裹了綢緞的鋼環裏,不能自主活動,嘴裏也被塞了口咖,意識到這一切,吳興心髒劇烈地抽痛著,一時陷入莫大的恐慌之中。這感覺太過熟悉,是他出單時的節奏,可自己不是重生了嗎?這一世,他是正經人,並沒有做那一行,現在,現在是怎樣一種情況?是不是?這重生的十一年,不過隻是自己的一場夢境,而事實上,他仍舊在那窘境之中,未能逃離,吳興煞時墜入了一種無望的恐怖之中。


    “呦,醒了?”熟的聲音響起。


    吳興腦袋動了動,向著聲音的方向,他當然知道這人是誰。他的老主顧,習振生。隻是不知這一次,他需招待幾個人?吳興此時頭腦混亂無序,前世今生,讓他無從分辨,哪個是真實。


    “你是誰的人?對我這麽了解,哈?”習振生踱到他跟前,一麵隨意地問著,一麵se情地探手撫向吳興的鎖骨,前胸,腹部,隨後向下向下,再向下……


    “嗚,嗚……”吳興努力躲著習振生不懷好意的手,但心底卻瞬時明朗了,自己還是重生過了。而醒來之前的事,就再次清晰地印在他的腦子裏,隨後,吳興為自己的愚蠢,深深地懊悔起來。


    “其實……”習振生貼到吳興耳側,輕聲又道:“我不覺得誰會派你這麽蠢笨的人來接近我,不過,誰知道呢?”他舔了舔吳興的脖頸,低笑道:“也或許是把我調查得太清楚了,知道我就好你這口的,故意耍了個欲擒故縱?”


    “嗚……”吳興拚命的搖頭,一方麵為了否認,一方麵是為了避開那濕熱的接觸,這感覺,讓他心底陣陣寒意侵襲。


    習振生“嘿嘿”地低笑著,一隻手已然探到吳興的身後,伸著食指點呐點呐,點著吳興的局花。吳興眼睛瞪得滾圓,他清楚習振生的節奏,所以,立時便屏了呼吸,努力放鬆。果不其然,下一刻,那食指突兀地生硬地就點了進去,隨即就開始混亂地攪著,吳興痛得倒抽了口冷氣,額上冒了層細汗,呼吸急促地喘息著,他的身體在本能地調整肌肉放鬆來適應這驀然的“襲擊”。當然,這承繼的自然是上輩子的經驗,真是很可笑吧。


    “摸著生澀的很,不過,顯見是受過教育的,不錯。不管是誰讓你來的,目的是什麽?我都挺謝謝他的,要知道,我家管我還是挺嚴的,找一個好玩的,挺他娘的困難的,喂,你挺合我心意的。”習振生調笑著,手指抽了出來,但緊接著,吳興就覺得他又往後頭塞進去個東西,似乎是個跳蛋,或許是個摸平的核桃,也或許是個鵪鶉蛋,吳興猜不出來,但他很難受,很難受,他這輩子,後頭除了排那玩意,還從來沒作其他用途過,這一下子就上來這東西,他著實有些適應不了,畢竟,上輩子的時候,他在雲風館裏先行受過實踐性“教育”的。


    習振生把東西塞進去,人就起身走了,吳興頭腦暈沉地承受著,小口小聲的抽氣著,努力將自己後局放鬆,放鬆,但內部的腫脹感還是讓他難受地“哼”了兩聲,與此同時,他心底還有聲音告訴他,習振生一定有後續,絕不僅限於此。


    吳興很了解自己的這個主顧,習振生的離開隻是為了拿兩樣東西,一個是帶正負極的小電壓箱,小巧精致,相當漂亮,更漂亮的是上麵的金屬夾,磨得鈍鈍的小齒,閃著亮亮的光澤,而另一個東西則是一朵小小的銀質局花,花枝渾源,不顯尖銳。


    習振生回來後,將東西放好,就拿起床頭櫃上的一瓶水,解開吳興的口咖,哺喂了過去。


    吳興嘴一被釋放出來,便張口叫道:“這是誤會,這是誤會,我不是什麽人派……”下巴被掐住,一口水被灌了過來,吳興始料不急,被嗆得一陣咳嗽。


    “我隻給你補這一次水,能喝就多喝點,之後,咱得玩盡興些。”習振生一邊笑勸著,一邊繼續灌了過去。


    “不……”根本容不得吳興申辯,幾口水灌進去,口咖又給上了去。


    堵著嘴咳嗽的感覺真是太難過了,吳興臉咳得通紅,甚至漫延至了頸項,咳勁過去之後,身體卻奇異地開始發熱,這感覺依然很熟悉,這是被喂了某種致幻藥物,可以減少痛苦,強化快感,說白了,就是“偉/哥”。


    “來,來……”習振生此時興趣盎然,似得尋著一件得手的玩具,玩得相當有感覺。他放長吳興被束著的雙腿,盯著後局說道:“來,來,寶貝,把裏頭的東西擠出來,我給你接著。”


    吳興扭著身子,極力退卻著,但身體已經再慢慢發軟,身上的力氣漸漸被抽掉,被一種奇異的癢麻感所替代。


    習振生看著還在抗拒的吳興,眉頭皺了皺,嗬道:“快點,我可沒多少耐性,給你五分鍾,出不來,我幫你。”


    吳興悚然,習振生所說的幫,一是伸手將它掏出來,這手段,上輩子,習振生沒少在他身上用過,叫所謂的拳/焦。二是,擴開後,用工具輔助夾出來,這個,吳興沒用過,卻是聽過,據說,會讓人生不如死。


    吳興閉了閉眼,深深地吸了口氣,努力向腹部施壓,力圖如排那玩意般將東西擠出來,可是,躺在床上的姿勢,實在是太不合適了,他額頭迸汗,一陣心悸,真是太痛苦了。


    可又能如何呢?他之於習振生,是會說話的塑膠玩具,是可容納的容器,可隨意使用的抹布,唯獨不會是一個人,一個理應有思想,有感覺,有所謂尊嚴的人類,或許在習振生的眼裏,隻有他們老習家的人可稱之為人類,其他人等,不過是案板上的魚肉,分為白肉,紅肉,想吃的,不想吃的而已。


    “喂,喂,專心點。”習振生不滿地拍打吳興的腿根,大聲命道。


    “嗚……”一陣長長的吸氣使力,那東西終於在吳興脫力前被擠了出來,裹著腸液,粘膩惡/心。


    “好樣的,寶貝……”習振生鼓勵地拍拍吳興的前端,誇獎著。


    再之後的過程,在吳興的腦子裏隻是模模糊糊的影像,不真實,隔著一層紗膜,如槍版的電影,所有過程影影綽綽,除了刻骨的痛以及那不可言說的快/感,還殘留在腦中,其餘的,似乎已被大腦刻意淡化了。


    而且,這瘋狂的一夜,吳興暈過去三次,這讓他得到過片刻的喘息,說實話,他非常感謝人有應激功能這一說,真算是救了他一命。


    作者有話要說:  親愛的們,這章有點瘦哈,抱歉抱歉,那啥,明天雙更,一是彌補這章的短*,二是感激九月的長評.真的太感謝了,激動得不行,謝謝九月.(就是本來上來是要更文的,結果居然看到九月的長評,這個意外,感動,激動,於是看了三遍,又是思考,又是臭美,把時間給浪費了,所以,就短了點,明天,我努力雙更.老天保佑我不要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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