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豔麗女子剛貼近身來時,封紹便覺有有幽香撲鼻。因初時他自恃魔體護法,並沒十分防備迷霧之香,乃至現防備已是不及,一絲幽香已從鼻端躥了進去。


    馬上,他便察覺嗓子發幹,渾身躁熱,身體裏好像有什麽東西蠢蠢欲動。


    好霸道催情香!


    比那什麽千裏春淫香還要霸道百倍!


    僅僅一絲,便叫封紹全身發燙,呼吸急促,心神難定,甚至連靈力運轉都略阻滯起來。若是旁人,身處迷霧幻境,又有活色生香豔麗女子投懷送抱,隻怕沒有能把持得住。便是自身能把持得住,其小兄弟也把持不住了。


    封紹雖然中了這等厲害催情香,卻並不為這些極誘惑女人所動,他眼裏,她們與腹下*毫無幹係。他腦海裏波起情景,反而是這幾年來與那白虎日夜交纏畫麵,那靈活粉舌,那疙疙瘩瘩物事……


    他用全身力氣艱難無比地吞了吞口水,老實說,若非元陽之身已破,封紹隻怕連一息也忍不得,非得自瀉了不可。


    為免再被幽香侵蝕,封紹甩了甩頭,連忙運起斂息訣,強忍難定心神,提劍朝那幾個搔首弄姿女人揮去……


    孫道人先是驚訝這小劍修居然本心如此堅固,連合歡草催情香都能抵擋,後是驚訝那小劍修居然有二重天劍意!不然怎麽可能一劍就將他合歡草劈成兩段!


    那可是他小心翼翼栽培了三十年黃階變異靈植!


    本想叫封紹牡丹花下受辱而死,沒想到……孫道人氣得手腳發抖,化心痛為力量,枯瘦手指立馬掐出一道牽引訣,正是要操縱另外兩株合歡草合力夾擊那小劍修。


    他就不信一個金丹初期能抵擋兩株黃階變異靈植!


    但法訣還為吟完,集中神識施法孫道人忽然暗生警覺,正待反應,已是遲了!


    眾目睽睽之下,一道如虛影龐然大物不知從何處飛縱上碧橫波,直接撲向孫道人,待能看清來者之時,眾修者才驚覺這竟然是隻矯健昂首白虎!


    可憐孫道人滿腹心思都還放封紹頭上,聚力合歡草之上,被白虎趁虛而入。不過不過眨眼之間,白虎便將回神收力不及他咬斷了脖子,靈力之盛,鋒利無匹,一擊便使孫道人色身就死。


    白虎殺氣騰騰,心底那妄圖壓製自己意念根本不是他對手,哪怕那囉囉嗦嗦經文聲將他攪得頭痛欲裂,哪怕那意念死死揪著他神識心魂,將他逼得四肢百骸刺痛,也無法阻擋他。


    哪怕痛得幾近崩潰,他也隻有一個念頭——咬死那個敢動他叔叔人!


    “竟然能突破我飄渺碧波禁製!”立飛燕寶船之上掌事女修一驚。


    她身後一眾女弟子也莫不驚疑,為防鬥法時有意外爭鬥,每當開始鬥法,所啟動可是元嬰期都未必能輕易闖入禁製陣法!還一口咬死了金丹修者,那隻妖獸是什麽來頭!


    哪怕看不上孫道人手段下作,卻也不能見有妖獸禍亂鬥法,折損飄渺顏麵。掌事女修運起一朵蓮蓬,禦之從寶船飛向碧橫波。她正要掐訣阻止那白虎吞噬孫道人金丹,但卻遲了,那白虎卻先一步轉首,殺氣四溢金眸直瞪向她手裏。


    她手裏是那忘了收起來寶盒,就這麽低頭一眼,那白虎就猛然躍起,一爪撲走了這寶盒!


    掌事女修哪裏吃過這樣虧,惱怒得祭出法器時,她身後女弟子們也一同趕到,將白虎齊齊圍住,攻勢即上。


    白虎毫無所懼,戰意沸騰,丹田洶湧靈炁支撐下,他仰頭長嘯。


    這一陣震耳欲聾虎嘯,直擊得掌事女修神識翻滾,差點站立不穩。


    場眾人腦門也仿佛被當頭一砸,一陣嗡嗡。


    與此同時,伴隨著嘯聲而來,滔天殺意瞬間如同崩塌山洪,驟然迸發,席卷全場!


    這聲毫無遮掩虎嘯甚至隱隱波動到了遠地方。


    那百萬丈高遠天際,祥雲頭,有一處穹頂極高大殿。大殿之內,那四周支柱上嵌著明珠,兩側擺著木案上銀燭高燒,每隔幾步便有銅鑄仙鶴吐出絲絲縷縷乳白煙霧。


    一個身著八卦圖鶴發老者盤腿坐殿中,他頷下有三綹長須,身上羽衣之上湧現出道道金霞似流光其身外繚繞。他聞得此動,然後屈指一算。


    “這是何故,明明還不到時候……”老者若有所思了許久,才輕聲道:“這等凶殺之氣,看來再不點化,隻怕要出禍亂。”他眉眼之間風起雲湧,似是看向無虛空。


    這邊廂,掌事女修好不容易定神,正要回擊,卻聽得有傳音入神,是宗中長老碧玉仙子。她語氣鄭重:不可妄動。這是聖獸白虎,至少是五階,其祖是上古凶神,你等不是對手,勿要白白送死。


    聖獸?五階?那相當於修者返虛期!


    這樣高階妖獸掌事女修簡直聞所未聞,遑論親眼所見,但聽得這話,她不敢不信,恭敬回音:是,長老。


    然後她急忙招呼眾女弟子,退回飛燕寶船。


    眾女弟子們雖不知何故,但方才也足被那聲靈力雄渾虎嘯驚得神識翻湧,幾乎受傷。她們全都隻有築基修為,其中還有煉氣期,哪裏受得如此一擊,聞得退後,莫不從之。


    封紹劈斬了一個女人後才發現,這根本不是解決辦法,那女人一死便化作一株奇異靈草,被斬斷靈草源源不斷散發著後幽香……那濃烈刺激催情香不同與幻象,是真切存,他魔體對這個無效。


    他隻能暗運靈力,此時卻沒有任何作用,不由心中驚駭莫名


    ——好厲害法訣!好厲害靈植!


    正當時,剩下兩個女人忽然以肉眼可見速度迅速蒼老枯萎,猛地瘋狂起來,四肢化為青藤,利刃般朝封紹襲來,威力十分不弱!


    全身酸軟難運靈力封紹,破釜沉舟之下,福至心靈,思及頓悟魔道合一,逼出僅剩靈力強壓欲念,勉強將一絲魔炁化入赤炎劍內。霎時,劍身轟鳴了一聲,劇烈抖動起來。他憑借魔炁操控著赤炎劍,劍光所指,火龍飛出,那張牙舞爪女人頃刻便化作灰燼……


    兩女消亡之時,封紹身心也到了要爆裂時候,燥熱得渾身難受無比。


    也顧不得這是個什麽地方,高興什麽地方就什麽地方去罷,他下意識撕扯著身上法袍,一手去除腰帶,隻想好好紓解一番……再不紓解,這催情香毒非得使他色身爆體不可!


    白虎奪走那隻封紹想要寶盒,將它扒拉進了從孫道人身上弄下來錦囊袋後,一轉身便發現封紹竟然連外袍都解除了。他中衣半褪,露出了白皙肩胛,又見封紹麵色妖異潮紅,簡直叫封白連金眸都透出了血色!


    再顧不得其他,他現隻想將封紹立馬帶走藏起來,一點也不叫外人看到。


    白虎猛躍上去,前肢一低一拱,便利落將封紹馱到了身上,向來時那樣,他高高躍起,借由懸空眾多飛劍、飛行法器落點,得無人敢阻,他起跳落地,便飛奔回岸。


    顛簸中,封紹勉強攀援著白虎脖頸,斷斷續續說道:“別往凡人城裏去,往藏鋒山上去……”


    嘴裏咬著錦囊袋白虎嗚咽了一聲,當做應答,其實他也知道不能往凡人地方去,他從來都曉得凡人有多怕老虎。


    封紹是本是想山上找處偏遠地方,但事實上,剛看到山,他就忍不住了,一手扶著白虎背脊,一手就往身下探去。他一口氣斬殺那個三個女人,不,三株靈植,所噴薄出來催情香簡直致命!


    這不能怪封紹急色急欲,因為他本能知道,再不釋放出來,就算沒有蠢蠢欲動混元荊棘,他也非死不可!這簡直不是春香,而是春毒,這究竟是什麽詭異靈植,竟聞所未聞。


    攀山越嶺白虎感覺到背上異動與灼熱,又聽到封紹喘息與呻丨吟,原本就已經冒火他此時再也等不得了,遠遠見到山腰那處破廟,便咬牙急蹦而去,恨不能縮地成寸。


    正是黃昏之時,那破廟雖破,卻住有兩個過路人,他們原本正燒柴煮食,一邊閑話。忽然一隻大虎映入眼簾,他們幾乎嚇得要暈過去。


    兩人腿腳發顫,幾乎預料要落入虎口之時,那大白虎隻低吼了一聲,竟是驅趕多用餐一般,兩人相視一眼,什麽也不敢想,轉身翻了那堵爛牆,慌不擇路逃了。


    白虎將身上封紹馱到了那些人鋪好草鋪上,剛欺身過去,封紹已比他還急不可耐,按著他毛茸茸虎頭,催促他道:“,幫我弄出來……”


    這不催,封白都忍耐不得,何況被他這樣疾聲一催,他爪下輕輕一撓,封紹下麵中衣就破碎殆,露出了那已經聳硬了許久物事。


    剛被那濕潤長舌觸及到,封紹就忍不住舒服得打了個激靈,封白早不像當初那樣蠢笨,那物一直向下,靈活滑過他大腿內側,輕輕磨娑過去……


    伴隨著*催情香,封紹感覺到無法抗拒種一股難以言喻戰栗布滿全身!


    被催情香影響不隻是封紹,封白獸形時候,嗅覺為靈敏,早背伏著封紹奔走時他便嗅到了此香,那香威力霸道無比,便是他獸軀壯健,也不禁為腹下欲念火上澆油。


    封白高明挑撥下,沒要多少時候,封紹腹下便噴湧而出,他一陣痙攣,似痛苦似興奮呻丨吟著。


    封紹這副饜足潮紅麵色落入封白眼裏,簡直比催情香還來得催情,他身體緊繃而亢奮,瘋狂*,連自己都帶了懼怕。


    雖紓解了一次叫封紹輕鬆了許多,但這並不足夠,他見白虎金眸通紅,便知他也是忍耐不住了,於是勾著他虎頭親了親,哄道:“我難受得要死了,先再幫我幾回,回頭我加倍還你。”


    封白蹭到他胸前,金眸微眯,並不是嗚咽,而是傳音問:怎麽幫?


    封紹樂了,揪著他毛耳朵,笑道:“我哪回不叫你滿意了?”這熟悉極了聲音,呢喃著還帶著歡好後喘息,叫封白腹下邪火又高漲幾分,簡直不能滿足以往那種滿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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