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上次的事情,金木研再次去ifs已然是換了一種待遇。


    尤其是進大門的時候,更新過的保安們恨不得把頭埋到地上去。


    現在寧海市誰人不知,惹誰不能惹金木研,他的背後是執法局不談,還特麽不講一點道理!


    而對於這些,非常具有主人公意識的金木研完全不在乎,虛名而已,就如同浮雲一樣。


    “老板好!”


    剛走進“至尚”的專賣店,煥然一新的麵孔,齊齊彎下了腰。


    這是那個阿拉伯人,也就是上一任老板,如今的二把手,精挑細選出來的,不矮於170不小於36d的嚴格標準,頗有一種討好的意思。


    因為金木研,這家百年高奢企業的戰略中心,已經偏向於華夏境內。


    “你們好!”


    金木研熱情的回應,年輕漂亮的女孩們就是養眼,不過也僅限於此了,他更想當個甩手掌櫃。


    “我叫李韻婷,今年25歲,剛剛畢業於常春藤聯盟,克裏斯先生任命我為……”


    “哈哈哈,不用介紹這麽多。”


    金木研笑著打斷了這個漂亮的不像話的女孩,即便在這些形形色色的姑娘中,也是獨一檔的存在。


    而且他已經聽出來了,剛剛上任的新店長。


    “好好幹,我看好你。”


    鼓勵下屬是每個合格上司的必修課。


    “謝謝老板,我一定會努力的。”


    李韻婷的開心之情溢於言表,對這位寧海市的風雲人物,充滿神秘色彩的老板,她可是止不住的好奇。


    “我上次來量過尺寸,衣服做好了的話,就拿給我吧。”


    如果不是急著回去做飯,金木研還是願意多呆一會兒的,可算算時間,這個點楊雪穎也應該到家了,自從上次秀過廚藝,一日三餐這個重任也落到他身上了。


    不是說好的保鏢嘛,怎麽成保姆了!


    李韻婷動作麻利,一套還散發著純正羊絨麵料的西服,很快就出現在了金木研的眼前。


    就是以寧海三字頭的氣溫,估計穿著好受不到哪兒去。


    金木研騷包的決定現場試一試,正裝可是好久沒有穿過了。


    “哇,很帥。”


    李韻婷笑著誇獎。


    不知是發自肺腑,還是出於對老板的恭維,反正金木研聽著倒是挺受用的。


    “包起來吧,我現在就帶回去。”


    狙擊手的陰霾仿佛被一掃而空,至於唐北麒的去向,以及軍部元帥的到來,金木研更是一無所知。


    他隻知道要趕緊回去了,做完飯後,今晚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呢!


    ……


    同一時間,某處僻靜的酒吧。


    柳遠藤從海邊逃離後,就跟無頭蒼蠅似的,一路摸索,終於找到了個像樣的地方。


    被海水泡的發脹的身體已經恢複了原樣,但大戰後的餘傷,依舊疼的無法忍受。


    他現在就想著兩件事,一是找到“七宗罪”,二是確定阿爾忒彌斯到底是否死亡。


    “喂,你誰啊?!”


    一個氣勢洶洶的聲音傳來。


    現在才是傍晚時分,離酒吧開門還早著呢,此時裏麵的事情可是見不得光。


    隻見大約七八人,準確的說是站在沙發上,屁股下是沙發靠背,踩著的是坐墊。


    那是今晚客人們休息落座的地方。


    個個凶神惡煞,張張有前科的臉上都能嚇哭小孩子。


    老大光頭自從上次高架追逐戰,被金木研狠狠的修理一番後,就壯大了自己的團隊,力求一雪前恥!


    這不,還在討論計劃呢,就闖入了一位不速之客。


    “我需要一件衣服,還要填飽肚子。”


    柳遠藤也不廢話,這些家夥看著就不像好人,打劫起來也沒啥負罪感。


    “你說什麽?!”


    光頭幾人以為自己聽錯了。


    這家夥這麽囂張的嘛,完全是命令的語氣!


    “老大,所有的門都關的死死的,這家夥……”一個小弟提醒道。


    光頭一拍反光的腦門,這很有可能是敵對勢力派來的啊!


    “抄家夥!不能讓他跑了!”


    幾人迅速上前,將柳遠藤團團圍住,頗有一種羊入狼群的感覺。


    “你們真的要這麽做?”


    既然先動手,那柳遠藤可就來勁了。


    “少廢話!說!誰派你來的?”


    光頭大吼,看對方慘白的臉色,腳下虛浮,跟生過大病似的,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勇氣放狠話。


    “你們一起上,我趕時間。”


    “大膽!”


    柳遠藤動了。


    雖然他的實力十不存一,但對付幾個小卡拉米還不是手拿把掐。


    刺拳,低掃腿,伴隨著撕心裂肺的慘叫,完全就是一邊倒的碾壓,慘的讓人不忍直視。


    幾分鍾後。


    柳遠藤坐在一塊還算幹淨的沙發上,大口吃著麵。


    人是鐵飯是鋼,不吃飽哪裏有力氣。


    被揍的鼻青臉腫的光頭幾人,正跪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喘。


    跟上次的情況如出一轍,踢到的又是一塊鋼板。


    可這次他們冤啊,完全就是禍從天降!


    “問個事。”柳遠藤含糊不清的說道。


    “大哥您問。”


    光頭戰戰兢兢的。


    “最近可有發生什麽大事?”


    “有,我被挨打了兩次。”


    柳遠藤一個眼神差點把光頭嚇尿了。


    “不對,是有一架飛機,墜毀在了郊區。”光頭連忙說道。


    “然後呢?”


    “具體的情況小的也不清楚,還是嗅到了一點風聲,偷摸派人去打探消息的呢。”


    柳遠藤沉思了片刻。


    “還有沒有看到其他什麽東西?”


    “很少,上頭對這件事管的很嚴,就連失事現場都被打掃的幹幹淨淨。”


    光頭不敢隱瞞。


    沒有聽到想知道的,柳遠藤莫名有些煩躁。


    “派人去搜查一下海邊,看看能不能找到一個長方體盒子。”


    柳遠藤死馬當作活馬醫。


    這個陌生的時間內,他還真想不到能尋求什麽幫助,除非請求調查局的支援,但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願岀此下策的。


    “我好像看見過。”光頭若有所思的說。


    “看見過?在哪?”


    “執法隊在打撈飛機殘骸的時候,就好像撈上了一個盒子,方方正正的,暗金色帶花紋。”


    柳遠藤基本上可以確定那就是“七宗罪”!


    “執法局的地址報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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