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陽與張偉傑追上了小生,卻見他並未走遠,而是趴在走廊外的欄杆上,迷茫的看著外麵的高樓大夏,顯然心情已低落到極點。


    “變態,其實你剛剛不用那樣做的!”張偉傑一臉惋惜的說。


    “……”小生沒有心情去理他。


    “變態,我的意思是說,你不應該炒掉洗MM的,你可以把她給誘奸了,然後來個騙財騙色,最後來個始亂終棄,這樣不是給我們報了大仇嗎?”張偉傑的思想絕對是邪惡的!


    “……”小生一點心情都沒有。


    “變態,變態,如果你不想那樣的話,這個任務絕對可以交給我的,我負責下mi藥,犧牲自己的**,把生米做完熟飯,讓她欲罷不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張偉傑滔滔不絕的說,沈陽幾次的扯他的衣角,示意他禁聲,可他好像己經進入了角色,完全失控了!


    “閉嘴!”小生大喝一聲,轉身把旁邊那個不鏽鋼拉圾桶踢得跳了起來,從樓上飛了下去。


    掃地的阿姨正在打掃走廊,看到這個樣子不禁吃驚的站在那裏呆若木雞。


    “看什麽?沒見過炒人家魷魚心情不好的嗎?”張偉傑被小生突然吼了一下,也不敢應嘴,隻好拿那個清潔的阿姨撒氣!


    “原來是被炒了!年紀輕輕的,再找份工作不行嗎?唉!我到哪去找拉圾桶啊!”那個啊姨邊走邊埋怨的說。


    小生發泄完了情緒,像一個泄了氣的皮球一樣,軟軟的蹲在地上,其他兩人也無語的陪他一起站在那,他們十分理解小生此時的心情!三人的樣子實在不雅,不知道的人準以為他們是繳不起住院費的民工。


    時間過了沒多久,那個尋找拉圾桶的阿姨回來了,但他的身後還跟著兩個穿製服的人民警察。


    “阿姨,你不用搞到報警這麽嚴重吧!雖然說有困難找警察,但是找個拉圾桶,不用麻煩到警察叔叔吧,叫我們幫你找就行了!”張偉傑苦惱的說,他知道這回事情弄大了!


    “不是我報的警,是被拉圾桶砸中的屋頂的業主報的警!”那個啊姨趕緊解釋道。


    “你們三個,起來!一看就不是什麽好人!現在我們懷疑你們高空砸物,請跟我們加警局協助調查。”


    “唉!!!!!!!”三個男人同時站了起來,真是流年不利啊,吃塊豆腐都能吃出骨頭來,他們能做什麽?隻能垂頭喪氣的跟著警察走了!


    警察局。


    “我再問你們一次!到底是誰把拉圾桶扔下去的!”一威嚴的警察問他麵前的三個年輕人,這三人不是別人,正是小生,沈陽,張偉傑。


    “我!”三人同時答道。


    “我己經問了五十多次了,到底你們哪一個把拉圾桶扔下去的?”那威嚴的警察有些無奈的道。


    “我!”三人還是異口同聲的道。


    “混悵!你們三個人一起把垃圾桶抬起來扔下樓的嗎?”那警察的脾氣再好,也忍不住發火了!


    “不是!”三人依然異口同聲的道。


    “那到底是怎麽樣的?算了,我也懶得問了,你們就呆著吧!好好想清楚,到底是誰扔下去的!”那警察說著便卻處理別的事情了!


    警察剛走,小生的手機就響了!


    “喂!”小生有氣無力的應道,也沒心思去看來電顯示上的是誰!


    “小生哥,你在哪兒呀?”電話那頭是林馨蘭的聲音。


    “在警察局!”小生看了看四周無奈的說。


    “怎麽會跑那裏去的?發生了什麽事嗎?”林馨蘭不解的問。


    “沒什麽,來看一個朋友!妹妹打電話來有什麽事嗎?”小生不想她們擔心,所以撒了謊。


    “是這樣的,你上次不是拿了一個東西給我化驗嗎?”林馨蘭問。


    “什麽東西?”小生莫明其妙的樣子。


    “哥哥的記性真差,就是那次去旅遊,你給我的那張帶血跡的床單啊?”林馨蘭提醒他道。


    “哦!我記起來了,驗出是誰了嗎?是屬於什麽血跡。”小生問。


    “那天一回來,我就驗過了,那血跡裏麵隻有新鮮血和…精液,跟本就沒有子宮內膜細胞,所以,可以確定,那是處女血!”林馨蘭肯定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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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到底是誰的呢?”小生又問。


    “洗豔嫦的!”林馨蘭道。


    “天啊!怎麽會是她?你有沒有弄錯!”小生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會錯的,那天回來以後,我們衛生站不是進行過一次體檢嗎?當時我給每個人都抽了血,床單上的血型是B型血,而我們衛生站的員工,隻有兩個人是B型血,就是我和洗豔嫦,我,肯定是不可能了啊!那隻有一個可能,便是她了,不過為了安全起見,我還是把她的血液樣本送去做DNA鑒定了,檢驗結果表明,她的血液中的DNA與床單上的DNA完全吻合。”林馨蘭一口氣的說了出來。


    “怎麽會是她啊?”小生又陷入了另一種痛苦之中。


    “哥哥,你沒事吧?”林馨蘭在電話那頭關心的問。


    “沒事,嗯,我會處理的,就這樣吧!”小生三言兩語便掛了線。


    他現在的心緒實在亂到了極點,驟然發生的情況使他不知該如何麵對,他竟然和仇人的女兒發生了關係,而且他也明顯的知道他對她己經有了一種剪不斷理還亂的情素,不然他不會在自己絕情離去的時候如此痛苦。


    事情太多了,小生也徽得再去想,反正想也是想不清楚的,先處理好眼前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


    “你們不用這樣的?”小生苦著臉對沈陽與張偉傑道。


    “是兄弟就不要說這樣的話?”沈陽拍了拍小生的肩膀說。


    “是啊!如果按照原則來說,應該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但這次都有怪我激你!這件事我幫你扛定了!”


    “你們誰都不用扛了!己經有人幫你們扛了!”那個給他們做筆錄的警察不知什麽時候己回到了他們身邊。


    “你說什麽?”小生等人又齊聲問。


    “你們的律師己經替你們交足了賠償金與保釋金,現在你們可以走了!”那警察說著便低頭整理起文件。


    “我們的律師?”小生問。


    “是啊,我們什麽時候請了律師?”沈陽問。


    “不會是我爹找來的吧?我可沒給他打電話啊!”張偉傑也不解的問。


    “喂!你們幾個?是不是不想走啊!不想走就多喝幾杯咖啡再說啊!”那警察見他們好像沒有要走的意思,忍不住道。


    “走,走!”小生趕緊道,首先站了起來。


    對,咱們走,離開這鬼地方再說!”張偉傑說完,三人便往門口走去。


    他們剛一走出大門,便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立在門口等候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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