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訇人是出了名的野蠻,別人都說他們是一群未進化的蠻夷!


    事實也證明,他們確實蠻橫得可以,不然怎麽連警察都敢敲詐勒索呢?


    一泡屎五萬大元,五星級的廁所都沒這樣收費的!


    如果早知道會是這樣的話,這些警察情願林曉強真的拉在車上了!


    可是這個世上沒有早知,先知那類的神棍神婆都是騙人的玩意兒!


    幾百阿訇人手持農具,橫眉豎目的將林曉強等幾人圍了個結實!


    警察們雖然都見過大蛇屙屎,可是哪見過這麽狀觀的場麵。全本小說


    那名帶隊的頭兒聽到那為首的阿訇人開口就索賠五萬,而且還說得頭頭是道,說什麽這五萬塊看起來很多,其實還是看在你是警察的份上,這被沾汙的糞便需要人清理是吧?這清理得付人工是吧?這一大池子的糞便是來做肥料的是吧?那這肥料沒了,得重新購買化肥是吧?購買化肥得要錢是吧.......


    一連串的是吧是吧,直把這名隊長說得哭笑不得,這都什麽事啊?一泡屎引出來的?也太小題大作了吧,可是瞧眼前的陣勢,沒有五萬塊是真的很難過得關了,可是他們就押著幾名犯人,又不是押的運鈔車,哪來幾萬塊的現銀呢?


    “頭兒,怎麽辦啊?呼叫增援嗎?”一警察低聲問,握著槍的手哆哆嗦嗦指來指去,目標範圍太大,他都不知該指誰的好。


    “呼叫個屁,這地兒手機沒信號!”那名隊長氣急敗壞的低聲罵道,隨即又賠上笑臉,對阿名為首的阿訇人道:“老鄉,老鄉,咱們打個商量成嗎?你看我們就幾個窮警察,哪有那麽多錢,換個別的辦法行嗎?”


    “我管你們有沒有錢!”那為首的阿訇人蠻不講理的道,他身旁的另一人見狀,走上前來,附在他耳邊低語起來,還不時對著林曉強與幾個警察還有那輛警車指指點點!


    那隊長見狀臉色變了好幾變,心裏猜測,他們不是看上我們這警車,要把它扣下來吧?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我們不是要走路出去了嗎?這百八十裏的山路,要走到什麽時候啊?


    那為首的阿訇人聽了一陣,向那人點點頭,又轉過來,指著林曉強與隊長說:“別的辦法也行,讓他留下來,把我們這個廁所裏被他弄髒的屎全部清理幹淨,那我們就不追究了!”


    屎被弄髒了?屎還能弄髒嗎?幾個警察聽了這樣的要求均是哭笑不得,這個公廁男女兩邊加起來差不多二十個蹲位,讓林曉強一個人來清理,那要到什麽時候啊?那他還回不回深城了?


    “老鄉.......”那名隊長低聲下氣的裝成孫子一般與阿訇人周旋著,可是那位剛剛一直像是看戲一樣的始作俑者林曉強卻突然發話了,“清理你mb,有什麽了不起的,不就一泡屎嗎?用水一衝就沒了,你們在這吱吱歪歪個啥,全都讓開,老子還得趕著回去挨槍子兒呢!”


    那名隊長聽了這話,心就猛地往下沉,完了完了,蠻的遇上了不要命的,這回可難收場了。


    果然,林曉強的話一落地就像是炸開了鍋似的,其中幾個熱血的阿訇人就受不了他臭屁的模樣,衝上來就要揍他。


    眼看那剛從地裏回來,還沾著泥的鋤頭就要落到林曉強身上了,那名隊長當機立斷的開了槍!


    打哪兒?他敢打哪兒啊,朝天上打唄!


    這個時候不鳴槍示警,林曉強就不用等到回去挨槍子兒,眼下就得隔屁了!


    “嘭!”一聲轟天巨響,所有人都愣了愣,這可比他們阿訇人辦喪事的“三邊炮”要響多了,那名隊長見大家被威嚇到了,嘴裏大喊道:“住手,大家冷靜點,有什麽事可以商量!”


    那名為首的阿訇人被槍響震了一下,可是很快就回過神來,嘴裏罵道:“商量個毛毛,有槍很了不起?有槍你衝我這開啊!”


    阿訇人說著一個跨步向前,指著自己的胸口對那名警察頭兒說。


    話音剛落,便傳來“嘭!”的一聲。


    不是槍響,是悶響,林曉強竟然用帶著手銬的手,雙手合什的給他來了一拳。“mb的,老子忍你很久了!我就沒槍,有槍你早玩兒完了!”


    “靠,在這地界上你還敢我使橫,兄弟們,給我上!”那名阿訇人揉著被打痛的胸口呼喝道,其他的阿訇人便一湧而上,人數眾多的阿訇人立時把林曉強等人衝成三撥。


    隊長一撥!


    他的一名手下一撥!


    林曉強和一名死死拽著他的警察一撥。


    隊長被十幾個阿訇人給圍繞起來,一個小個子的阿訇人趁那名隊長不注意,在他背後抓住他的腰帶便猛地一個過背摔,把隊長摔倒在地上後猛地壓了過去,另幾個阿訇人也反應迅速撲上去,摁手的摁手,摁腳的摁腳,一下就把隊長摁了個結實,硬是把他的槍給卸了!


    那隊長也是練過來的,對待真正的暴徒他可是毫不手軟,但是對這些並不懂什麽法卻很無辜的阿訇人卻顯得懾手懾腳,就猶豫了那麽一小下,自己就被撂倒了,待得反應過來要反撲的時候,一把鐮刀已經掛到了他的脖子上,冰冷鋒利的刀鋒就貼在他頸外動脈處,使他心驚膽寒,想了好幾下,最終像是無力反抗暴徒的少女般,軟軟的放下了掙紮無用的手腳,躺在那兒有氣無力的道:“各位,各位老鄉,大家別亂來,別亂來!”


    “你剛剛不是挺能的嗎?還拿槍來嚇唬我們!”那名阿訇人看著他冷笑著道。


    “不是,老鄉,這個我也是被逼無奈.......”被摁在地上灰頭土臉的隊長還想說點什麽,可話還沒說完,他身側的一人卻拿起一根木棒給他來了一下,就敲在他的頸項上,一下就把這隊長給敲暈了過去。


    另一個被圍的警察的情況也沒比這名隊長好多少,他手裏是有槍,他也算是條漢子,可是好漢架不住人多,麵對蠻橫的阿訇人,他的槍就成了擺設一般!


    悍不畏死的阿訇人跟本就無視他手裏的槍,幾個圍在他近前的阿訇人像是虎狼般同時猛撲了上來,這名警察連槍的保險栓都來不及打開就被撲倒在地上,沒幾下就被整暈了過去。


    林曉強那邊,那名警察雖然死死的護著他,不過,與其說是護著他,還不如說是把他當成擋箭牌,因為他把林曉強擋在胸前,迎著那些眼睛赤紅的阿訇人,自己卻躲在林曉強的背後,看到有人撲上來就把扯著林曉強迎上去。


    隻不過有點奇怪的是,這些一直拿著林曉強那泡屎說事的阿訇人,他們的拳腳並不往林曉強身上招呼,反倒專門朝那警察打去,不管那警察把林曉強推到哪個阿訇人麵前,阿訇人打的絕不是林曉強,而是那名警察。


    護著林曉強的那名警察招罪極了,那些拳腳明明是往林曉強身上砸去的,可是到了一半就捌了個彎落到他的身上,簡直是防不勝防,被莫名的拳腳砸了幾下之後已他已感覺有點頭昏腦脹!


    “你們,你們再亂來,我可是要開槍了啊!”那名警察終於惱了,拿著槍指著那些阿訇人威嚇道。


    那些阿訇人仿似有點被嚇住了,紛紛往後推了一步,然而眼裏卻露出一種同情及可憐的神色看著他。


    這種眼神讓警察感覺不安,還讓他心慌害怕,扯著林曉強緩緩的往後退,卻並沒注意到身後正有一名阿訇人揚著一塊木板正一動不動的等著他。


    “卟!”一聲響,警察隻感覺頸背上一痛,頓時天旋地轉似的,扯著林曉強的手也忍不住鬆了鬆,就這一鬆,林曉強就被一湧而上的阿訇人拖進了人群中,那名已被敲得分不清東南西北昏昏欲倒的警察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林曉強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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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兩名守在警車上的警察還茫然不知發生了什麽事,他們隻看到無數的阿訇人鬧轟轟的圍成一個大圈,槍響的時候,心裏惶急的他們就想下去看看,可是隊長卻命令他們死守著這兩名嫌疑犯,沒有命令,他們不敢擅自行動啊!


    預感到事態嚴重的兩名警察早就已經在呼叫增援,可是這個地方別說是手機沒信號,就連對講機都沒有一點聲音。


    想上前去看看,可又怕這邊出什麽事,想撤離,可隊長一等還在裏麵。二人左右為難不知如何是好,最後,兩人再也忍不住了,就分出一人下車去查看怎麽回事,另一名死守在車裏。


    商量好後,那名下車的警察就擠進了人群,然而卻像是肉包子打狗一半,有去無回,沒有一點聲息,仿佛是被阿訇人給生吞活剝了一般。


    那名守在警車上的警察怕極了,他再也不想下去查看怎麽回事了,他隻想離開這個恐怖的地方,可是他怎麽能勢棄同伴們獨自離開呢?


    等,那是他唯一的辦法!他把車窗全都升了起來,把車門鎖得緊緊的,而他的手,卻已經摁在槍袋上!


    那兩名販賣黃色光碟的嫌疑犯老赤和老曾看著這一幕,感覺很是蹊蹺,不過他們已經意識到,逃跑的機會恐怕是已經來了,二人幾個眼神交換,便在車裏叫嚷了起來,叫什麽?那自然按照林曉強那般依樣畫葫蘆:我們也要去屙屎!


    原本就心煩意亂的這個警察被他們叫得更是心煩意亂,“嚷嚷個啥,全都給我憋著,還嫌這裏不夠亂嗎?”


    那當然是啊,不亂我們能有機會逃嗎?老赤和老曾同時在心裏答,於是就更大聲的叫起來。


    那名憂心忡忡的警察承受著極大的壓力,但他還是咬牙硬撐著,可是這後麵的兩位卻一點也不讓他安生,沒完沒了的大叫大嚷起來,還捉著鐵籠死勁的搖晃起來。


    “mb的,你們是不是想造反?”那名警察終於受不了了,掏出了槍指著他們道。


    槍一出來,老赤和老曾頓時就萎了,乖乖的閉上了嘴,他們不是阿訇人,沒有那麽悍不畏死的匹夫之氣。


    警察見這二位終於老實了,便冷哼一聲收起了槍,再轉頭看向場中,卻吃了好大一驚。


    原來場中的那些阿訇人不知何時竟然走得一幹二淨,而原來被他們圍起的地方,隻剩下四個人橫七豎八的躺在那兒,瞧那四人的穿著打扮,正是自己的三位同事。


    這名警察嚇得臉色直發白,手腳哆嗦了好一陣,這才有了計較:“你們兩個給我老實的呆在車上!要是敢逃,我一槍一個,當場就斃了你們!”


    老曾和老赤沒出聲,但這並不表示他們答應了,他們是以沉默以示抗議。


    那名警察說完,就掏出了槍,下車之後趕緊的用搖控反鎖上車門,這才舉著槍警惕的看著周圍。


    原本人聲鼎沸的路口卻變得靜悄悄的,連個鬼影也不見,隻有自己的四個同伴一動也不動的躺在那裏,若不是還能看到他們呼吸起伏的胸部,他真的以為他們玩兒完了。


    這名警察持槍戒備一陣,沒發現什麽動靜後,便小心謹慎的往場中走去,警車與第一個倒在地上的同伴相隔並不是很遠,大約就是八十米左右,可這名警察走到那個同伴身側的時候,卻已經出了一身的大汗,他真的很怕那些野蠻的阿訇人突然從什麽地方鑽出來襲擊他啊。


    沒有情況,一切看起來都很平靜,這名警察持槍環顧一陣,沒發現有什麽異樣,這才扶起了自己昏迷不醒的同伴往車上走去。


    第一個同伴終於被扶回了車裏,這一點並不是很重的體力活卻做得他氣喘籲籲,緊張多於勞力那肯定不是一般的累人。


    四個同伴,足足用了將近半個小時,才被他一一的扶回車裏,而那個消失得無影無蹤的林曉強,他管不了那麽多了,回去報告了上級再說吧,正當他發動車子準備離開的時候,他的臉色卻霍地又是一變,因為他好像發現車裏少了什麽東西。


    突地一回頭,臉色頓時又是一青,車後那個鐵籠裏的兩個嫌疑犯已經不翼而蹤了,他們原來被銬著的地方,隻留下兩副手銬與腳銬。


    “媽了個b的!”這名警察恨恨的罵了一句,掏出槍就想下去找他們,可是看到自己的四個同事奄奄一息的模樣,他又猶豫了,萬一自己一離去,他們又遭互襲擊呢?


    衡量得失輕重緩急,這名警察隻能無奈的發動警車,迅速的離開這個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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