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風暴雨結束後,林曉強與柳心雨相依相偎在一起,彼此感受著潮後的餘溫。顯示器裏傳來的錄像聲音不知什麽時候也結束了,那個關元鬆已經在兩次自慰後軟癱癱的依靠在床上,顯然,他和這倆人也一樣很累,這種事情,一個人做是孤單,兩個人做就是幸福,三個人做那就是中毒了!


    柳心雨與林曉強的在床上喁喁細語互訴柔情密意,這時候關元鬆把桌上的電話拿了起來。


    “看,好戲要上演了!”林曉強突然道!


    “什麽好戲?”柳心雨問。


    林曉強沒回答,隻是指著顯示器裏的關元鬆示意柳心雨噤聲。


    “喂,牛蘭啊!嘿嘿,是我,關元鬆啊!好久不見了啊!”關元鬆接通了電話後道。


    “……”牛蘭了什麽,林曉強與柳心雨聽不到,但他倆知道她的語氣不好,這在關元鬆後麵的話裏猜出來的。


    “我有什麽不好意思的?牛蘭姐,麻煩你搞清楚,事情我確實給你辦了,我也把阿怒送上法庭了,如果沒有那個民工林曉強搞屎棍出來搞是搞非的話,阿怒現在已經在牢裏了!”關元鬆道。


    “……”


    “你沒拿到股份並不關我的事,你交待我的事情我已經給你辦了,我隻是記得你還有後半期的錢沒付給我!”關元鬆十分無恥的道。


    “……”


    “當然,你也可以不付的,但是你要考慮後果!”


    “……”


    “嘿嘿,什麽後果?來,你聽一下再!”關元鬆著用搖控對著柳心雨與林曉強這邊按了按,想必是讓錄像重播了,果然,沒一會錄像裏的**浪語再次重現,關元鬆把手機的話筒對著電視,好一會他才把牛蘭:“怎麽樣?牛蘭姐,這段是不是很精彩啊?如果我把它到媒體上或是放到網絡上,你會不會造成轟動的後果呢?到時你就成明星了,走到哪都有人能認出你,可能鬼子專拍aV的導演還會找你約戲呢!”


    “……”


    “謝謝誇獎啊,我的牙齒很好,離無齒的退休境界還很遠!”關元鬆皮笑肉不笑的道。


    “……”


    “我也不想怎樣?我知道你現在是沒什麽錢了!其實你應該也知道我這個人一向都視錢財如糞土的,錢對我來隻是一個數字遊戲而已,我更看重的是人,特別是你這樣的美人!”關無鬆**著。


    “……”


    “我放過你?那誰來解救我的欲火難眠啊!”關元鬆仿佛很無奈的歎息一聲,隨即變臉如翻書似的把臉沉下來道:“七鍾,準時過來!要不然你就等著明天看新聞吧!”


    “……”


    “少咯嗦,別是大姨媽,你大姨爹來了你都給我過來!你全身上下不是有三張嘴嗎?除了那張,還有兩張也能讓我滿意的!”關元鬆極度無恥又淫猥的。


    “……”


    “少他媽吱吱歪歪的了,吃飽一過來,省得你一會沒力氣,記得是七鍾,遲到一秒鍾,後果自負啊——”關元鬆到最後竟然是用京劇的腔調歎著結尾的。


    聽完了這段對話,林曉強和柳心雨不禁倒一口涼氣,人性深處的醜陋實在是太恐怖了,關元鬆的作為給這對年輕的人兒上了一常深刻又生動的一課。


    “剛剛的那些你都有錄下來嗎?”林曉強問柳心雨!


    “有的,這種攝像機是軍方專用,全程記錄的,會自動存檔到硬盤上!放心吧,隻要他有什麽風吹草動,絕對逃不了!”柳心雨頭道。


    “那你用不著守著顯示器啊!讓它自動記錄就可以了,費這勁幹嘛?”林曉曉不解的問。


    “我這不是緊張嘛!”柳心雨有不好意思的。


    林曉強無語,**的好奇心多過緊張吧?


    關元鬆聽到牛蘭在電話那頭唯唯諾諾的答應下來,便大笑著放下電話,吃下兩粒偉哥後躺在床上靜等著她上門,他之所以要先對著錄像自慰兩次,就是為了一會在床上床上和牛蘭大戰的時候能更恃久些,如今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怎不叫他笑逐顏開呢!他喜歡這種把所有一切都掌握在手裏的感覺,但麵對金少爺的時候,他總是十分無力,隻有被牽著鼻子走的份,從來感覺不到自己的存在,他隻有覺得自己是所長的時候,才體驗到自己活著的價值。


    笑過之後,關元鬆又有感慨了,雖然他四十歲不到,但那方麵的能力在這些年荒淫無度後已經越來越不行了!


    回想起自己在窮困偏遠的鄉鎮派出所做民警的時候,他是一夜可以大戰四五回合而不知疲倦的,當然,那時候他僅僅隻能自己一人獨戰!那時候,他雖然也在單位,可是他長得不咋地,品行又不端,名聲更不好,雖然早就到了婚配的年紀,哪家姑娘都看不上他,曾經,他也自暴自棄的想過隨便找個斜脖子歪眼的痞瓜裂嘴來湊個對,生個一女半男了草一生就算了,可是後來的一個機遇卻徹底的改變了他的一生!


    當他偶然的為金少爺打了一架,並答應成為金少爺的一條狗之後,他回去沒幾天,就接到了調令讓他前往經濟特區的福田街道派出所任職,職務雖然仍是民警,但工資福利獎金及油水卻都上升到了另一個紙別,別看這隻是深城一個微不足道的角色,可也算是一官半職,對於別的地方來連可屁都算不上,可是在三天一變,五天一大變,三個月就全變了的深城福田來,這可是一個極肥的美差!


    其實在福田,別是一個派出所的幹警,就是一個治安隊員,又或是村委會的一個幹事,隨便整整都能撈到大把油水的!


    在深城,到處在征收,到處在建廠,到處都是南下的務工淘金的外來工,這些是資源,當然利用好了就是財富!


    他要想創收,召集上幾個治安隊員,隨隨便便往某無牌工廠或是無證經營的回收站一查暫住證安全隱患……反正隨便找個理由有意的刁難一下,晚上就有老板請客吃飯奉上不的一個紅包!


    他要想**,隻需要去那種提供特殊服務的廊或是按摩所轉悠幾圈和老板勾搭一下,夜裏就會有廊裏或按摩托院裏最水嫩的姐任他盡情魚肉!


    當他升上了副所長之後,手中的權利就更大!求他辦事的人五花八門的增加,送禮的方式琳琅滿目,想要什麽差不多就能有什麽!


    從一個民警到副所長,再到現在的正所長,關元鬆可一直都在蛻變,從一條死蛇爛蟮變成了一條胃口極大的齶魚並沒有經過多長時間,僅僅看他現在代步的工具新款廣州本田就能看出來。


    當然,收獲是要有付出的,雖然付出與收獲不成正比,但這些年他也為金少爺擦了不少爛**,其中最爛就是阿怒這樁了。


    那時候金少爺不知著了什麽邪迷上了顏柏詩,他原以為憑著他年少多金及聰明才智,搞定一個這樣的女人是手來擒來的事情,可是金錢攻關浪漫作主花言巧語糖衣炮彈轟了個遍,這妮子卻眼高於似的鳥也不鳥他,甚至正眼也不看他一眼,這讓金少爺很不是滋味,憑他這樣的男人要什麽樣的女人沒有,就算你是天仙下凡也不至於這麽有品位吧!但他就是較上了勁,越得不到的東西越誘惑,為了一顆樹,在這兩年裏他幾乎放棄了所有的森林,後來無意中他了解道,這女人對男人跟本就沒興趣,她隻喜歡女人,是個同性戀。


    這下,金少爺就火大了,搞了兩三年原來苦苦追求的竟然是一個隻喜歡磨鏡不喜歡魚水之歡的同性戀,他那個傷心和失戀是沒有什麽區別的,可人家失戀最少也戀過,他連戀的機會都沒有!那還追個球毛,直接搞一炮了樁心事算了!於是他就通知了關元鬆他準備玩霸王硬上弓,讓他準備好擦**,關元鬆早就知道這個公子哥兒對那顏家大姐有意思,沒想到最後還是用了最低劣的一招,但他也沒敢什麽,他隻是一條狗,跟本就沒資格阻撓!恰好這時關元鬆搭上了牛蘭,知道這個包含禍心的女人想找人買起她的男人,於是一拍即合,就有了顏柏詩被**,阿怒做替罪糕羊的一幕。


    這個原本該以阿怒坐牢落幕的**案卻被好事的林曉強揭開了新的一幕,最終又落到了他關元鬆惹不起的柳心雨身上。他有擔憂,但有金少爺這個強而有力的後盾他也沒太放在心上,誰能想得到他這個福田街道派出所的所長與這個**案扯得上關係呢!


    但這個世界上的事就是這樣的,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水底打屁都有人知道呢,何況是朗朗乾坤之下胡作非為呢!關元鬆在無知無覺的情況下,一舉一動早在別人的監控之內!


    七正,牛蘭準時的出現在關元鬆公寓,他隻從貓眼裏看了她一眼,便打開門把她拉進來關上了門。


    從外麵進來的牛蘭看到關元鬆的時候不禁哭笑不得,這個無賴竟然沒有穿衣服。


    “關元鬆,你到底有怎樣?”牛蘭沒想到自己偷雞不成蝕把米,最終駛落了把柄讓自己陷入被要挾的地步!是遇人不涉?還是咎由自取?她已經不想去分辯了,她隻是覺得後悔,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還不如守著阿怒老老實實的過日子呢?那樣的話,憑著阿怒在刀具廠的股份,她現在最少還是個養尊處優的富婆啊,這就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害人終害己吧!


    “走走,進房間去!”關元鬆看著牛蘭一身的玲瓏,早興奮得搓爛了手掌,急色的進了房間。


    一進房間,他就連催促牛蘭:“快,脫衣服,老子急得受不了了!”


    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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