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進門,一陣迷離悠揚的樂聲已經回響在兩人的耳邊。


    聽,是誰在唱歌?是我,是我…….


    音色優美,仿佛在天邊低聲私語,歌聲委婉動人,如那清泉沁入人心,在這浮躁的都市中帶給人一絲心靈上的安逸。歌聲如此動聽,令得二人也不免一陣心曠神怡。


    抬步走進酒吧,歌台上一個妙齡女郎在對著麥克風仿佛傾訴衷腸般唱著那能喚醒人的靈魂的歌曲。姑娘長得很美,略帶蒼白的臉上有一抹化不開的風情,一雙美麗的眼睛象是你心中最深沉的呼喚,使每一個人都如醉如癡。


    二人隨意找了個座位坐下,聽著耳邊的天籟之音,感受著這種特別的氣氛,感覺溫情而浪漫。


    “喝酒嗎?”吳冰看著走過來的服務員問林曉強。


    “嗬嗬,都來酒吧了,難道喝汽水嗎?”林曉強笑著,轉頭對服務員:“有九江嗎?”


    服務員一愣,來深情酒吧找九江喝?那和牽條牛去酒店開房有什麽分別?臉色古怪搖搖頭:“先生,不好意思,這裏沒有九江!”


    “那都有什麽?”吳冰以為林曉強開玩笑,白了他一眼問服務員!可誰又知道,林曉強是真喝那九江喝上癮了呢!


    “有啤酒,紅酒,白酒,洋酒,啤酒有珠江,青島,生力,金威,雪花……”服務員報起酒名,如數家珍。


    “那就來一打青島純生吧!”吳冰道。


    服務生應聲下去了。


    “咦,這不是那個什麽蟑螂先生嗎?”一個熟悉又惡心的聲音打斷了這桌合諧的氛圍。


    林曉強皺起了眉頭,到哪都能看到不想看的人,帶著一幫人大呼叫著走進過來的人,不正是那把一**二的拉菲當汽水喝的主西門獨嗎?於是淡淡的道:“哦,是西門慶大官人啊!”


    “西門獨!”西門獨沉著臉糾正道!


    林曉強淡漠的敷衍道:“西毒先生,幸會幸會!”


    “是西門獨先生!”西門獨想起上次酒會丟臉的情景,火氣立即就被勾起來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林曉強有些不耐煩的揮手,像是在趕一頭討厭的蒼蠅!他可不想今晚的好心情,被這人給破壞了。這種連酒都不會喝的紈絝子弟,他沒有交談的**,很想叫他哪涼快哪呆去!“呃,西門先生請便吧,我這還招呼朋友!”


    林曉強是個愛恨分明的主,他雖然沒有過份的話,但那種從骨子裏瞧不起人的態度,卻徹底的激怒了西門獨。


    西門獨很生氣,後果很嚴重,可惜人家林曉強防守得十分嚴密,他雖然恨得直咬牙,卻又瘋狗咬刺蝟無處下嘴,隻好悻悻的走到另一張空桌上坐下來,兩眼噴火的死死的瞪著他。


    林曉強才懶得理他,旁若無人的與吳冰打情罵俏。


    “春師爺,給我想個折,今晚整死那子!隻要讓他丟大臉,我重重有賞!”西門獨對坐在自己旁邊一個兩撇八字胡的春師爺。此人原本是個靠坑蒙捌騙在街頭幫人算命的混混,機緣巧合下被西門獨賞識,從此收入編製,成為西門獨之下,好幾十人之上的師爺,當然這要是在古代,也可叫做狗頭軍師!


    “好!”春師爺摸摸胡子,眼眉挑了一下問:“少爺,你是想用文的還是武的?”


    “什麽痛快來什麽!整得他越慘,我賞得越重!”西門獨什麽都缺,就是不缺錢,換句比較時髦的話,那就是窮得隻剩下錢了。


    “那我來安排,少爺盡管看戲!”春師爺著便開始安排起來。


    這時候,慢歌已經結束,到了熱舞的情節,那位唱歌的嫚妙的女郎也一改斯文優雅的裝束,換了一身**惹火的清涼裝扮,一身時尚前衛的皮衣短裙子,誇張的煙熏裝突出了美女冷豔的臉部線條,已不再是那個大方得體的清純麗人,而是一個性感野貓,那嫵媚騷浪的身姿隨著音樂律動起來,引來酒吧裏一片瘋狂的歡呼聲,人們紛紛進入舞池搖動起來。


    “走,我們也去跳舞!”吳冰看著有瘋狂的人們,也不禁蠢蠢欲動的對林曉強。


    “呃……這個,我不會跳這個舞,你去吧!”林曉強看著舞池裏扭臀擺腰手舞足蹈的人們,心裏寒了一下道。


    “沒勁!”吳冰嗔罵一句,伸手就捉起了他的手,很野蠻女友似的拖著就走:“你不會也得跟我去!”


    她的手微涼如玉,兩手相握,林曉強心裏一震,神差鬼使的被她牽著鼻子走了。


    吳冰一直都是正正經經的女人,這種場合她一直沒來過,因為某些原因,她總是板著臉對人!今晚,不知怎麽的,她就是想好好的放縱一下,被壓抑的太久了啊。進入舞池的她把襯衣衣角拉了起來,高高的在腰間束起一個蝴蝶結,露出一片眩目的白色,淺淺的肚臍眼隨著身體的搖罷顯得那麽誘惑。


    大家閨秀瞬間就變得惹火鬼馬,林曉強有受不了,喉幹舌燥,連吞唾沫,不禁意的四目相對,性感不可方物的吳冰竟然毫不回避的送上一個挑逗又誘惑的眼神,林曉強哪見過這陣仗啊,有盯不住的慌忙回避,引得吳冰一陣花枝亂顫的嬌笑。


    坐在一邊的西門獨被這一對奸夫淫婦的樣子氣得牙癢癢,正想作,卻見春師父一把攔住,然後向旁邊的一個手下使了個眼色,那手下頭表示會意,手舞足蹈的鑽入了舞池,不一會就遊到了吳冰背後,緊貼著她的背扭動著臀部。


    吳冰感覺到後麵騷動的身體,還有那一雙不安份的手,厭惡的閃開,但那人又如影隨形的貼了上來,還沒臉沒皮的嬉皮笑臉,顯然並不知道羞恥二字為何物。


    林曉強知道這是來攪事的了,他剛剛見過這人,就跟在西門獨的身後。他的原則是別人敬他一丈,他就敬人家那麽一尺,但是如果犯他一寸,他就一定搞人家一米!他伸手把吳冰輕輕的拉到一邊,迅的抬腿,狠狠的一腳就踢到那人的雙腿間,這招是女人的防狼式,但被林曉強運用得也出神入化,而且更青於藍。


    “啊——”那人捂著檔部倒在地上嚎叫了起來。


    西門獨見狀,臉上頓時露出了喜色,終於可以光明正大的找碴了,不禁對春師爺豎起了大拇指,而春師爺卻不顯山不露水的作了個請少爺出手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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