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沒見麵了,雖然說沒辦法暢汗淋漓地大戰一場,但其他方麵都不是蓋的,而且這小妞的那個方麵的技術明顯好了很多。


    折騰了半個小時,兩人這才相擁而眠。


    “你和卡婭...”沐輕雪趴在他胸口上,突然漫不經心地問了一句。


    寧逸一驚,臉色頓時猶豫了一下,不知道該不該向她吐露真話。


    “說吧,看你的樣子,肯定是發生了什麽。”沐輕雪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淡淡地說道。


    寧逸臉上不禁露出一副尷尬之色,點了點頭:“你...看出來了?”


    “她有了。”


    “啊...不是吧,就一次...”寧逸呆了呆,但是一看到沐輕雪一副奸計得逞的笑容,就知道自己上當了。


    “其實她什麽都沒說。”沐輕雪得意地笑道,“我就是隨口問問,你這個家夥,連撒個謊都幹不成,真懷疑你怎麽活到現在的。”


    寧逸尷尬地說道:“其實,都怪我,是我把持不住,你知道我這人...一看到美女,基本上就七魂丟了六魄。”


    沐輕雪白了△∞,她一眼,而後意味深長地笑道:“我發現其實你不需要使用太多蠻力,隻要施展一下美男計就行了,打打殺殺的多累。”


    頓了頓,她又問道:“什麽時候發生的事?”


    寧逸想了想,老實坦白:“來之後第四天。”


    沐輕雪頓時怒了:“第四天?”


    寧逸更加尷尬了,確實是太快了點。哎!


    “你讓我輸了兩千塊知不知道,哼,我賭三天內的。”沐輕雪一副很鐵不成鋼的模樣道。


    “什麽意思?”寧逸愣了一下。“你們居然拿這個來打賭?三天?你的意思,你早就知道我們會發生點什麽?”


    沐輕雪急忙把被子一扯,蒙住自己的腦袋,“那啥,我們就是開玩笑而已,你別當真。”


    寧逸捉住她雪白的長腿,把她拎了過來。雙手摁在她胸口上:“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到底怎麽回事?”


    “嘿嘿...這事你真不能怨我。得怨薇薇。”沐輕雪一臉媚笑,“卡婭瘋狂暗戀你的事,可是她說的。”


    “你知道了,所以你還安排她跟著我過來?”


    “那倒不是。隻是卡婭確實是最能幫助你的人。當然隻能請她過來了,這也算是天意。”沐輕雪認真地回答道,“再說了,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就當便宜你了。”


    寧逸盯著她,把她摟了過來:“我真的不希望惹上太多的桃花債,其實有你們幾個。我真的已經足夠幸福了。”


    “你是不是在怪我們自作主張?”


    寧逸沉吟不語。


    “其實,這種事。別人還真沒辦法勉強你,你要是真的一點都不喜歡她,我想別人用什麽招數也沒用對吧?”沐輕雪貼著他的臉頰,看著窗外慢慢浮現的晨光,輕聲說道,“更重要的是,我們都想尊重你自己的選擇,你覺得沒問題,那就去做吧,別給自己太多的負擔。”


    聞言,寧逸不由伸手,緊緊摟住了她:“謝謝你。”


    沐輕雪笑了,腦袋一縮,躺在他胸口上說道:“睡覺,困死了。”


    ****


    藍白條騎士團總部在文尼亞堡大教堂,文尼亞大教堂位於潘帕斯行省首府文尼亞市,藍白條騎士團全稱確切地說應該叫聖路易文尼亞藍白條頓騎士團,是教廷承認的正式騎士團。


    由於它的正統性,它在阿國一直都擁有著至高無上的特權。


    甚至每一任的阿國總統在宣誓就職的時候,都是文尼亞堡大主教親自主持的,並且給予祝福。


    不過隨著文尼亞堡教廷的勢力越來越大,而且越發經常幹預世俗的事務,再加上他們的各種法外特權。


    在這十幾年來,世俗的軍方力量和政府,一直都和文尼亞堡關係處得並不是很好。


    世俗力量一直想要削弱文尼亞堡的特權,但是始終沒能成功。


    畢竟文尼亞堡雖然幹得荒唐,但是普通老百姓對於他們還是充滿了各種敬畏。


    再加上,文尼亞堡也不是一味地光入不出的那種,每每有什麽災難發生的時候,它必定是第一個跳出來,投入大量的財物投入賑災工作,爭取民心。


    民眾對於他們的慷慨自然是感激不盡。


    隻是他們誰也不會去多想,他們拿出來賑災的巨額財富又是哪裏來的。


    不管怎麽樣,對於普通老百姓來說,經營了數百年的文尼亞堡某種意義上來說,遠比阿國的政府更加的有信用。


    要不是這十幾年來,阿國的高失業率,導致偏左政黨上台,上台之後的新政府一調查,才發現整個阿國的經濟基本都被這些教廷或者跟教廷相關的勢力控製了。


    於是便毫不猶豫地出手製衡。


    經過十幾年的對抗,加上醒悟過來的大部分民眾的支持,世俗力量總算勉強能擋住教廷勢力的反撲。


    隻是當然,這不過是表麵現象而已。


    宗教的勢力畢竟也是看到了普通民眾的怒火,也知道自己幹得有些太超過了,所以就自動收斂了。


    但這並不意味著,他們就真的屈服了或者是認同了世俗力量的反擊,在他們的眼裏,他們要想重新奪回執政權的話,那是分分鍾的事情。


    所以,一旦世俗政府真的越線了,他們也會毫不留情地展開反撲。


    十幾年來,雖然一直都是偏左的政府在執政,但是十幾年來,因為各種貪腐或者不良言行而下台的總統前後已經出現三任。


    目前為止,也隻有克寧總統算是執政時間最長的一位。


    而且,就算是克寧總統,其實也是幹得如履薄冰,這些年也就是靠著經濟上總算有所起色,才勉強獲得連任。


    但就算這樣,在前段時間,也是差點被保守派加上藍白條頓騎士團聯手整死。


    若不是寧逸剛好出手,她就很有可能成為曆史上第一位在總統位置上殉職的。


    從而也可見,教廷的實力在阿國的地位有多高。


    而藍白條騎士團作為南美第一大騎士團,又在最富庶的潘帕斯行省,它的權威自然是不容置疑的。


    數百年的曆史底蘊足以讓它藐視任何一切敢於挑戰他們權威的一切人和事物。


    也包括阿國的總統。


    甚至克寧總統成功連任之後,作為文尼亞堡大主教的多明戈.加西亞直截了當地拒絕為她主持就任儀式。


    後來,連硬著頭皮去主持儀式的布斯堡教區大主教萊德利斯還被他親自罷黜了大主教一職,這樣的動作,幾乎就是已經撕掉了偽裝中立的麵目。


    但盡管如此,世俗政府依然是拿他們毫無辦法。


    更囂張的是,就連克寧總統都已經掌握了多明戈加西亞想要謀殺她的證據之後,依然不敢輕易動他。


    所以可見,多明戈.加西亞在阿國的聲望和實力到底有多強了。


    但是,到此為止了。


    今天,神聖的文尼亞堡大教堂那威嚴的沉靜終於被打破了。


    占地超過兩百公頃的文尼亞堡大教區,一早就有人堵在了大門口。


    而且還是個女人,她指名道姓地,讓多明戈加西亞去見她,否則的話,來人將會把文尼亞大教堂標誌性建築,黃金鍾樓拆了。


    一開始,教廷的人自然是呲之以鼻。


    先不說大主教並不是隨便人想見就見的,就算大主教想見來人,對方也必須一路跪著過來啊才能表示虔誠啊。


    他們確認眼前這個女人不是精神病人之後,毫不留情地拒絕了她,順道準備出手教育她一下,逼不是這麽裝的。


    但很快,兩個負責教訓人的教衛就遭到了對方簡單粗暴的懲罰,對方也沒打他們,隻是把他們拎起來,掛在十幾米高的門口兩座塔樓的塔鍾上。


    所以,意識到,這真的是一個來挑事兒的家夥之後,兩個高層人物,擁有赤級中期修為的副主祭出場了。


    結果他們同樣遭到了簡單粗暴的對待,被剝了褲子,倒掛在鍾樓上。


    然後是主祭級別的出場了,依樣畫葫蘆被修理了一頓,剝了褲子和衣服同樣掛在鍾樓上。


    一串六個人,像一串烤麻雀似的掛在鍾樓上,而且隨著級別越高,衣服越穿越少。


    這樣的羞辱,終於讓整個文尼亞堡都跳腳了。


    教堂敲響了緊急鍾,號召附近所有騎士團的成員回來護教。


    遠處,就在文尼亞堡標誌性建築,黃金鍾樓的最高塔樓上,幾人迎風而立。


    中間,一個白須及胸,麵目慈祥的白發老者,身著一襲紅色長袍,碧藍的眼眸微微眯著,盯著大概兩百米開外,那兩座塔樓上掛著的六個人。


    “她就是克蕾斯?”他的臉上幾乎沒有任何的表情,就連說出的話,都好像是從腹部發出的聲音一般。


    “是的,主教大人。”邊上,一個衣服華麗的紫袍武者恭敬地回應道,因為身旁這位,就是多明戈.加西亞,南美實力第一的藍白條頓騎士團團長。


    “隻有她一個人嗎?”


    “目前看來,好像是這樣。”


    “嗯?什麽叫好像,帕特尼不是說了,對方跟他談話的人,是一個男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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