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用了半個月的時間，把九月份聯係的訂單，給幾個單位送過去後。就帶著婷婷和徐倩坐飛機來到祖國的南方。
下了飛機，這裏暖風煦煦，比春江市的溫度高出近十度。來時穿的衣服，在這裏反而成了累贅。
她們下了飛機，坐出租車直接來到和天下酒店。定好房間，把自己的物品放在房間了。三人來到酒店的大廳旁邊的咖啡屋。找了個靠窗子的桌子坐下，每人要了一杯咖啡，幾樣小點心。
服務員過來時，小雨問“帥哥，你知道這裏有幾家太陽能工廠嗎？”
帥服務員很禮貌地說“比較有名的隻有兩家，一家叫陽春太陽能廠，一個叫萬家太陽能廠。其他的幾個都不是很大。”
小雨笑了笑說“謝謝。”
服務員小哥離開後，婷婷說“我在網上查到有五家。也的確是這兩家比較出名。”
小雨說“我們一直跟萬家太陽能廠合作。這些年沒少讓他們掙錢。咱就先去陽春太陽能廠看看，先去谘詢一下價格。質量我們也看不出來。如果價格差不多的話，就還與萬家太陽能廠合作。他們的太陽能，目前為止，還沒有出現過質量問題。”
徐倩說“他們能和咱合作這麽久，每次需要的數量又這麽大，為了不失去我們這個客戶，首先保證質量才行。”
一個小時後，三人走出咖啡屋，在路邊招收攔下一輛出租車，三人做進去後，開往陽春太陽能廠。
來到廠門口，大門緊閉。她們走進旁邊一家太陽能專賣店，裏麵擺放著廠子生產的太陽能。
小雨對這方麵也不熟，就問店裏的中年婦女“請問，這些產品都是你們廠裏生產的嗎？”
女人操著不標準的普通話，說道“全都是的啦。我們的太陽能買到全國的各地啦。你看，這樣是底層樓房需要的，都是安在樓頂的。這幾款都是高層樓房用的，由單純的太陽能，這一款在光照不足時就不會熱的啦。”
小雨看了看上麵標的價格，心想這一款的確較便宜。就聽女人又指著放在門口的幾款說“這幾種，在水桶內還有電熱水器的功能，就是沒有光照的情況下，照樣可以使用。現在一般都安裝在高層或小高層的樓房裏的。”
小雨看到上麵標的價格，比自己先前買的還貴出二百多元。問道“上麵標的價格是零售價嗎？”
女人嘴角微微動了一下，眼睛連著眨了好幾下，有點不耐煩地說“不是的啦！這裏的都是批發價。你是想買一台嗎？”
小雨看著她的怪模樣，心想，這個女人肯定是更年期。就耐著性子問“如果我們買三千台，最低價格是多少？你們會給上門安裝嗎？”
女人聽到三千台，沉思了一會，說道“最低給你便宜一百元。不但上門安裝還會保證質量。我們的產品，在全國各大城市都有銷售處，三年內免費維修。”
小雨問“價格不能再低了嗎？”
女人翻了個白眼，說道“是的啦。”
小雨三人走出專賣店，婷婷說“這個女人實在不適合幹這份工作。如果她是我的員工，早就把她趕走了。”
小雨站在廠門口，對婷婷說“女人到了五十歲就是更年期，這個時間段，心理與生理都發生了很大變化。看來我們運氣不好，第一站就遇到了這麽個人。從她的話中就能判斷出，他們的產品可能不愁賣，質量相對較好一些。”
徐倩說“要不然我們進廠裏問問。要是他們的領導會好說話以一些的。”
看大門的中年男子，看著三人朝廠裏張望了很久，走出來問道“你們是找人還是來辦事？”
小雨笑著問道“我們是來買太陽能的，能不能見見你們的領導。”
中年人歉意地說“你們來得很不巧，廠長出國了。銷售科長前天出發了。你們去專賣店裏瞧瞧吧。”
小雨瞥了一眼剛才的專賣店，那個更年期的女人正站在門口瞧著她們。
就抿嘴一笑。走到路邊，招手攔下一輛出租車，三人上車後。
小雨說“師傅，去萬家太陽能廠。”
女出租車司機，笑著問“你們是來買太陽能的嗎？”
“是的，來的不巧，他們的領導都不在。”小雨說。
“是，他們廠這段時間出了些問題，這是一個家族企業。本來是哥仨開辦的，老大任廠長，老二負責財富，老三跑業務。哥仨鬧翻了，老大在外麵包養了一個女人，還生了一個孩子，也被曝光。哈哈，你們確實來的不是時候。”
小雨問“萬家太陽能廠的太陽能，質量還可以嗎？”
“說實話，他們的太陽能也不差。那個老板很會經營，最近幾年效益很好，他們用的重要部件與陽春太陽能廠是一樣的。隻是起步晚，不如陽春名氣大而已。”
車子停在萬家太陽能產門口，小雨付了錢後，三人下了車。
走到廠門口和門衛說明來意。
看門的老人聽說是廠裏的客戶，非常熱情，急忙給廠長打了電話。
不一會，從廠子裏快步走出來一個胖胖的中年人，一米七五的個子，白皙的麵容，濃眉大眼，鼻正口方，一說話就先笑。看上去就是一個和善的人。
他看到小雨他們，笑嗬嗬地問“你們是從春江市來的劉總嗎？”
“是。你好。”看他伸出了手，也急忙伸過去，與他握手問好。
“你們可是我們的老客戶了。嗬嗬，終於見麵了。快請進。”他隻顧說，卻沒介紹自己。小雨沒法稱呼他。
他也許明白過來，忙自我介紹到“我姓李，木子李。李子園廠長。”
“奧。李廠長你好。我給你打過電話了。”小雨熱情地說。
“是，歡迎你們的造訪。”他樂嗬嗬地說。心想，這個美女老板，可是自己的大財神，這次過來，一定得招待好嘍。
進到辦公室坐定後，有人送上茶水。他嗬嗬地笑著說“劉總的生意很好呀。見到了你本人才知道，你確實了不起。有氣質，有魄力，女中豪傑啊。”
小雨聽到李廠長嘴巴這麽巧，就知道是個精明的人。光這嘴巴一般人就望塵莫及。莞爾一笑，說“李廠長說笑啦，這些年，我們合作的很好。今天親自過來瞧瞧。”
“哈哈，好呀，歡迎你們來指導工作。”心想，她這次過來肯定是帶著生意來得，嗯，這次的價格肯定不會按原來的了。
小雨直接進入主題，說道“我們這次還是來買太陽能的，我們有兩個樓盤，一個高層的，一個底層的，這次需要的數量比較多，所以親自過來了。”說完看著他的表現，也不說出準確數量。
他一聽心花怒放，心想兩個樓盤，最少的四五千台。笑的眼睛成了一條縫，說“好。好的。”
他那一張笑臉上堆起了許多肥肉，笑起來就像彌勒佛。而後說“放心吧，我們還是給你們出廠價。不會虧待老客戶的。”
“這次，我們要的多，以前的價格肯定不行，你就薄利多銷才行呀。我們聽說太陽廠有好幾家。我們先來你這裏，就因為我們曾經合作過。而且，我們來時已預約了兩個廠子，貨比三家後，在最好確定。今後還會長期合作的。”小雨看出他很圓滑。就先給他設個套，讓他心裏明白，不是非買他們的不可。
“是，現在生產太陽能的廠子不少。我們會拿出誠意的，放心吧。”他笑開花的臉上靜止了幾秒鍾，已經領會了小雨的意思，這些年能找到，像他們一樣的大戶不容易，絕對不能從自己手裏溜走，趕緊說道。
“李廠長帶我們去看看你們廠裏的產品吧？說實話，這幾年我們合作，可沒少買你們的產品。”小雨話裏有話地，笑著問。
小雨他們看到擺放在倉庫裏的各式太陽能，試探著問“李廠長，我們這次過來，是再和你談談價格問題。有我們過去愉快的合作，希望你能再拿出點誠意出來。”
李老板早就有心理準備，笑著說道“以前給你們的是每台四千六，這次給你們四千五。再少就掙不著了。我還養活著一千多名工人，現在物價不斷地行長。工人的工資也漲到了五六千元。”
小雨笑著說“這種情況全國各地都是一樣的，我還養活著一萬多工人呢。每台四千二百元，如何？這次需要定七千多台。如果你有誠意，我們就不去別的廠家了，這次能先來到你這裏，也是想見見你這個合作夥伴。”
“阿喓，劉總，這可真的不行。我們還的賠錢，就是薄利多銷，也賣不著的。”他有些急了。眼睛也睜得大大的。
小雨說道“我們又買下了四十多畝的地皮，明年就開工。如果你有誠意說不定到時候還會要你的。”
李經理咬了咬牙，就像做了一個艱難的決定一樣，說道“最少四千四百五十元，再少就真的不行了，還有運費，安裝費，再加上三年內免費維修。剩下的就掙不了多少錢了。”
小雨看著他肉疼的樣子，緊抿著嘴，等著自己的答複。笑著說“李廠長，我們這兩個工地都是掙些施工費，不說你也懂得。你不用給我們開正式發票，就按每台四千四百元。”
李廠長順口問道“偷稅？”
小雨笑著說“看來你沒明白的我的意思。國家的稅收不但沒少，還會多出來的。隻是你這邊再讓五十元每台，我們會按零售價格開發票的。所以不但不偷稅，還會多出一部分的。”
李廠長想了一會，笑著說“哦1我明白了。好的，就按你的意思定下來。”
來到辦公室，小雨拿出紙筆開始寫合同。兩人合計著寫好後，各自都簽了字。小雨給他們十萬元的定金後說“合同上也都寫清楚了。在春節後，等我們的電話隨時送貨，一起過去人安裝。在這期間把貨準備好。”
“是，這個是必需的。咱們合作了很多年了，我們絕對會有誠信的。”李廠長回答說。
一切辦完，李廠長笑著問“你們找好酒店了嗎？”
婷婷說“我們在合天下酒店定了房間。”
“那好吧。我請你們在那裏吃飯，哈哈，也進一下地之意。”李廠長眼皮抖動了幾下，心想，那可是五星級酒店呀。吃一頓得一萬多元。
小雨笑著說“好的，讓李老板破費了。”心想，這些年，你沒少掙我們的錢，吃你一頓又如何？
在六點鍾，他們來到酒店，婷婷與徐倩和李老板一起點菜，小雨站在一旁看著。
婷婷就像不花錢一樣，對服務生說“這個，這個，這個----”
小雨在一旁捂住嘴偷笑著，心想，這孩子，怎麽不看看價格呀，點的那幾樣菜有的就是兩千多元一盤。
就是徐倩老實，點了三個菜，最貴的才二百多元。最便宜的一百五十元，還隻是一盤清炒土豆絲而已。如果在春江市，就這盤炒土豆絲的價格，就能吃頓好的。
李廠長看著婷婷這回點菜，就知道不是一般人家的孩子。還回頭瞥了一眼小雨。心想，這個老板有這樣的孩子，不會被吃窮了吧？
小雨走到櫃台，花了五千元，買了兩瓶紅酒。心想給這位老兄省點錢吧。他是個很會算計的人。
飯後，李廠長回去了，她們回到房間，小雨洗了一把臉說“這個老家夥真難對付，和這些老油條打交道，一不留神就被忽悠了。”
“哈哈，你也不簡單。如果人家不夠狡猾，非讓你給忽悠瘸了不可。這樣你還每台砍下來了二百元。也省了一百多萬元，就是除去稅，也不虧了。這一頓飯就花了他一萬二千元。”徐倩很是佩服地說。
小雨說“都回房休息吧，我們的事情辦完了，既然來一次，明天再去這裏的名勝古跡玩幾天。再去逛逛光超市就回去，也快過年了，年底也很忙。”
她們在名勝古跡又玩了兩天，在省城市，又去超市買了一些禮品給曉明他們。
小雨看到超市的規模，想到了春江市已經有了兩個小超市。萌生了也辦一個像這樣的大超市的念頭。
春江市現在就需要一個像樣的大超市，嗯，還需要一個像樣的酒店。春節時就得好好計劃一下，假如高鐵通了後，超市與酒店是必會紅火起來的。既然自己離不開春江市，那就在這裏紮下根。再繼續做點事情。
孔老把自己寫進家譜裏，不光是，承認自己這個便宜女兒那麽簡單，他老人家也想向人們明示，自己是孔大將軍的女兒，守著他的嗬護，至少很多人不會找自己的麻煩，甚至還會給些方便。其次，也是告訴自己，春江市也是自己的家鄉了。
想到這裏。她對開辦超市與建酒店的想法，就更加堅定起來。
正想著，婷婷和徐倩提著大包小包的走過來。而後三人打車趕往機場。
回春江市的家裏，把禮物分給大家，她們看到時尚的衣服，都連聲感謝。
傍晚下班回來，曉明聽到徐倩的講述，知道小雨每台太陽能砍下來了二百元。生氣地說道“還真是朋友就是拿來坑的。萬家太陽能廠，是我一個朋友介紹的。還說給我們的是出廠價。以後，對朋友也得留個心眼。這麽多年了，他們掙了我們不少錢。”
小雨笑著說“還真得是出廠價。我們去了陽春太陽能廠看過，他們的價格還比萬家廠的高出二百元。算了，這就是生意。”
向東也說“對也，生意就是這樣。有什麽好生氣的。過了年三月份就可以讓他們給送貨了。”
“是，我告訴他們，過了春節後等我們的電話。三月份，你那邊的樓都能封頂嗎？”小雨問。
“現在已經蓋到八層了，明年回來一個多月就差不多。”向東說。
“天太冷了，你們也把工人的工資算一下，提前放假吧，今年比往年冷的早。”小雨說。
“正在算，這幾天就差不多了。礦務局那邊先給他們發一半，等完工驗收合格後再補齊。”曉明點了一支煙深吸了一口，而後說
一夜無話。
清晨，地上已經下了一層厚厚的積雪。
冬季的來臨，百花凋零，唯獨臘梅卻英姿勃發，大展嬌容，傲立雪中。它那纖細的枝幹上，綻放出無數金雕蠟刻般的黃色的花朵。吐出芬芳醉人的清香。
小雨娘倆在辦公室裏喝茶，聊天。辦公室裏暖暖的，窗子上哈氣蒙蒙。
小雨來到窗前，用手擦去哈氣，看著外麵。看到司廠長走進辦公樓裏。不一會就敲響辦公室的門。
“劉總，你給的那幾個單位，我們都聯係過了還都要了不少。省裏的貳仟家紡和保暖內衣已經完工，明天就可以送貨。現在正給部隊做保暖內衣，最晚三天後就可以送貨。”
“好，明天一早就裝貨，我們會去送的。部隊的做完，還有訂單嗎？”
“有，明珠島又來了三萬條牛仔褲。這次那邊要了五萬床棉被，沒想到，還真的作為商品開始出售了，還有各種布匹，加工完就一塊發貨。”
“好的。車間裏沒活的時候，多加工一些春秋褲和棉被，保暖內衣和保暖襯衫，春季還可以買一段時間。一樣都做三十萬件放到倉庫裏。牛仔褲也不怕多，盡管做就是了。”
“好。保暖內衣早就做了六萬多套。你說是給鋼鐵集團的。”
“好，很快就送貨，你去忙吧。”
小雨的電話突然響了。她拿過電話一看是治國打來的“喂。你怎麽打來了？”
“不行嗎？不想我？”
“嗯，很快就回去了。孩子還好嗎？”
“好，我在鋼鐵集團，是來公幹的。你過來吧，我想你了。”
“好的，我和婷婷一起回去。”
“好，晚上我們和馬總一起吃飯。”
“好的。”
小雨放下電話對婷婷說“你爸爸來省裏了。讓我們一起過去。看來你又要發財了。”
“嗯？怎麽發？”婷婷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小雨問。
“哈哈，小丫頭。你的記性還不如我。你忘了。你馬叔叔曾經說過，要保暖內衣嗎？早就做好了，我想，這次，他自己就會提出來的。你又要掙錢了。”
“好，快，我們走吧。”婷婷高興地說。“我還真忘了。”
“哈哈，你這個小財迷。”笑過後又說“你去和司廠長說一聲，讓他們明天十點左右把省裏要的貨送到省城，到了給我打電話。今天我們就住在那裏了。”
她們娘倆開車出了城。
天上正在下著小雪，進了臘月，天氣一天比一天冷了。雪花像煙一樣輕，猶如陽春三月紛飛的柳絮，飄飄灑灑，紛紛揚揚，從天空中落下來。
公路上的雪花，已被川流不息的車輛碾壓成雪水的混合物，車輪壓在上麵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音。
車裏開著空調，小雨開著車，速度不是很快。
婷婷問“媽，今年小文和小武回來嗎？”
“回來。小武和徐洪海還想去軍訓。許洪海這孩子真不錯，有上進心，不怕苦。婷婷，我希望你也快找一個知冷知熱的心上人。你還年輕，有的時間去掙錢，再說，你有紡織廠的股份，每年都會有分紅。這次回家過年，多和朋友們走動走動。你每天和我這個老太太在一起可不行啊。”
“媽，你可不是老太太，放心吧，我會找到的。”婷婷說。她的心裏很苦，喜歡的人不是自己的弟弟，目前為止還沒遇到比他優秀的。
趕緊轉移話題笑著說“媽，我現在會看財務報表了。今年紡織廠，一股大概能分到近兩個億。我又沒出錢，今年就不用分給我了。嘿嘿，我光提成就掙了近一個億。”
“不用算計的這麽清。我有六股，不差你那一股。就算，我對你的獎勵了。以後，隻要有新產業，就有你的股份。我有一個新計劃正在思考之中，就是在春江市辦個大超市，再蓋上一個像江春市那樣的酒店。現在你知道就行，還沒計劃好。你的盡快熟悉超市的經營流程。”
婷婷聽後激動地問“明年就開始嗎？太好了，媽媽。蓋起就來後，趁早就留出一兩層做我們的大本營，大家也能有個固定的地方辦公。”
小雨聽好，笑著說“嗯，這個想法很好。以後也裝修出十幾套房間，作為我們的宿舍。不但能管理酒店，大家吃飯也方便了。嗬嗬，你再想到好辦法就提出來，咱倆共同商量。有你在我身邊，也算有個說知心話的人了。兩個人想問題也能全麵一些。”
婷婷聽到小雨這麽信任自己，心裏特開心，至少自己也能幫到媽媽了。笑著說“好的，從現在起，我就搜查超市方麵的材料，然後再做個計劃書。咱兩商量出個章程出來。”
小雨現在對婷婷越來越滿意了。和她交流，不用多費口舌，很快就能理解自己的想法，笑著說“我是不是上輩子，拯救過地球呀？把你送到我身邊來。還這麽貼心。”
婷婷咯咯地笑起來，而後說“說不定是我們倆一起拯救的地球呢？”
婷婷的搞笑話語，使小雨笑個不停。笑過後“婷婷，我有個問題想問你，你為什麽遇到大事，不先找爸爸，也不找爺爺，都是先找外公呢？”
“我說不好，爸爸很少和我在一起，找他也沒用。爺爺，奶奶愛嘮叨，我不喜歡。外公是軍人很少嘮叨。有事就直說，從不拖泥帶水。他也很疼我。”
“是，很有道理。我小的時候就怕爸，媽嘮叨。可有的時候，他們嘮叨的也有道理。比如說，我可以和爸，媽發脾氣，但不會向別人發脾氣，你知道為什麽嗎？”
“因為是親人。”婷婷閃動著靈動的大眼睛，直截了當地說。
“是，也不全是。因為他們愛我，在他們心裏，自己的孩子比自己重要，總怕哪裏沒有想到，想到了說一遍又總怕我記不住，就一遍一遍地說。我們就因為他們對自己的愛，就有恃無恐，心裏一不開心，就發脾氣。”
“是，的確是這樣。對外人需要顧忌很多，對自己的親人，什麽話都可以說。”
“人一輩子有很多需要珍惜的。可是當你擁有時想不到這一點，一旦失去了，才後悔。比如小武的奶奶，我們那時很窮，她就給我們做餃子吃，盡管沒有肉，但是一家人圍在一起，有說有笑得很幸福。她還愛嘮叨，常常說，小雨啊，天熱，多喝水啊。上班別忘了帶雨傘啊。每天的叮囑，有時也心煩。在她老人家長病期間，我眼看著，她備受病魔折磨，可是束手無策。哎，有錢又能怎樣呢？這就是人力有時窮的道理。”
婷婷也陷入了沉思，就像媽媽生命垂危時一樣，自己與媽媽剛才說感受是一樣的。
小雨繼續說“可她沒了，那時，我心裏像掏空了一樣，知道嘮叨是一種愛的體現。如果身邊沒有嘮叨你的人，就說明沒有人關心你了。所以人們都說，得到的不珍惜，失去了才知道珍貴。你說有道理嗎？”
“嗯，有道理。媽媽。我知道了。奶奶他們都老了，一定珍惜在一起的生活，愛我的人說的話都是對我好，我也要真心地去愛她們，多多親近才行。對吧？”
“對。世界這麽大，可，愛我們的人和我們愛的人是有數的。你和小文，小武三個都不錯，或苦或樂都經曆過了。我就擔心你們的弟弟，他們的生活很幸福，就怕將來不會像你們一樣吃苦耐勞。”
“哎吆，老媽，你也想得太遠了。別擔心！我是大姐，以後，我會管住他們的。要想做生意，我就像你教我一樣教他們，不想，就讓他們去工作。你也太杞人憂天了。他倆比我們聰明。”
下了飛機，這裏暖風煦煦，比春江市的溫度高出近十度。來時穿的衣服，在這裏反而成了累贅。
她們下了飛機，坐出租車直接來到和天下酒店。定好房間，把自己的物品放在房間了。三人來到酒店的大廳旁邊的咖啡屋。找了個靠窗子的桌子坐下，每人要了一杯咖啡，幾樣小點心。
服務員過來時，小雨問“帥哥，你知道這裏有幾家太陽能工廠嗎？”
帥服務員很禮貌地說“比較有名的隻有兩家，一家叫陽春太陽能廠，一個叫萬家太陽能廠。其他的幾個都不是很大。”
小雨笑了笑說“謝謝。”
服務員小哥離開後，婷婷說“我在網上查到有五家。也的確是這兩家比較出名。”
小雨說“我們一直跟萬家太陽能廠合作。這些年沒少讓他們掙錢。咱就先去陽春太陽能廠看看，先去谘詢一下價格。質量我們也看不出來。如果價格差不多的話，就還與萬家太陽能廠合作。他們的太陽能，目前為止，還沒有出現過質量問題。”
徐倩說“他們能和咱合作這麽久，每次需要的數量又這麽大，為了不失去我們這個客戶，首先保證質量才行。”
一個小時後，三人走出咖啡屋，在路邊招收攔下一輛出租車，三人做進去後，開往陽春太陽能廠。
來到廠門口，大門緊閉。她們走進旁邊一家太陽能專賣店，裏麵擺放著廠子生產的太陽能。
小雨對這方麵也不熟，就問店裏的中年婦女“請問，這些產品都是你們廠裏生產的嗎？”
女人操著不標準的普通話，說道“全都是的啦。我們的太陽能買到全國的各地啦。你看，這樣是底層樓房需要的，都是安在樓頂的。這幾款都是高層樓房用的，由單純的太陽能，這一款在光照不足時就不會熱的啦。”
小雨看了看上麵標的價格，心想這一款的確較便宜。就聽女人又指著放在門口的幾款說“這幾種，在水桶內還有電熱水器的功能，就是沒有光照的情況下，照樣可以使用。現在一般都安裝在高層或小高層的樓房裏的。”
小雨看到上麵標的價格，比自己先前買的還貴出二百多元。問道“上麵標的價格是零售價嗎？”
女人嘴角微微動了一下，眼睛連著眨了好幾下，有點不耐煩地說“不是的啦！這裏的都是批發價。你是想買一台嗎？”
小雨看著她的怪模樣，心想，這個女人肯定是更年期。就耐著性子問“如果我們買三千台，最低價格是多少？你們會給上門安裝嗎？”
女人聽到三千台，沉思了一會，說道“最低給你便宜一百元。不但上門安裝還會保證質量。我們的產品，在全國各大城市都有銷售處，三年內免費維修。”
小雨問“價格不能再低了嗎？”
女人翻了個白眼，說道“是的啦。”
小雨三人走出專賣店，婷婷說“這個女人實在不適合幹這份工作。如果她是我的員工，早就把她趕走了。”
小雨站在廠門口，對婷婷說“女人到了五十歲就是更年期，這個時間段，心理與生理都發生了很大變化。看來我們運氣不好，第一站就遇到了這麽個人。從她的話中就能判斷出，他們的產品可能不愁賣，質量相對較好一些。”
徐倩說“要不然我們進廠裏問問。要是他們的領導會好說話以一些的。”
看大門的中年男子，看著三人朝廠裏張望了很久，走出來問道“你們是找人還是來辦事？”
小雨笑著問道“我們是來買太陽能的，能不能見見你們的領導。”
中年人歉意地說“你們來得很不巧，廠長出國了。銷售科長前天出發了。你們去專賣店裏瞧瞧吧。”
小雨瞥了一眼剛才的專賣店，那個更年期的女人正站在門口瞧著她們。
就抿嘴一笑。走到路邊，招手攔下一輛出租車，三人上車後。
小雨說“師傅，去萬家太陽能廠。”
女出租車司機，笑著問“你們是來買太陽能的嗎？”
“是的，來的不巧，他們的領導都不在。”小雨說。
“是，他們廠這段時間出了些問題，這是一個家族企業。本來是哥仨開辦的，老大任廠長，老二負責財富，老三跑業務。哥仨鬧翻了，老大在外麵包養了一個女人，還生了一個孩子，也被曝光。哈哈，你們確實來的不是時候。”
小雨問“萬家太陽能廠的太陽能，質量還可以嗎？”
“說實話，他們的太陽能也不差。那個老板很會經營，最近幾年效益很好，他們用的重要部件與陽春太陽能廠是一樣的。隻是起步晚，不如陽春名氣大而已。”
車子停在萬家太陽能產門口，小雨付了錢後，三人下了車。
走到廠門口和門衛說明來意。
看門的老人聽說是廠裏的客戶，非常熱情，急忙給廠長打了電話。
不一會，從廠子裏快步走出來一個胖胖的中年人，一米七五的個子，白皙的麵容，濃眉大眼，鼻正口方，一說話就先笑。看上去就是一個和善的人。
他看到小雨他們，笑嗬嗬地問“你們是從春江市來的劉總嗎？”
“是。你好。”看他伸出了手，也急忙伸過去，與他握手問好。
“你們可是我們的老客戶了。嗬嗬，終於見麵了。快請進。”他隻顧說，卻沒介紹自己。小雨沒法稱呼他。
他也許明白過來，忙自我介紹到“我姓李，木子李。李子園廠長。”
“奧。李廠長你好。我給你打過電話了。”小雨熱情地說。
“是，歡迎你們的造訪。”他樂嗬嗬地說。心想，這個美女老板，可是自己的大財神，這次過來，一定得招待好嘍。
進到辦公室坐定後，有人送上茶水。他嗬嗬地笑著說“劉總的生意很好呀。見到了你本人才知道，你確實了不起。有氣質，有魄力，女中豪傑啊。”
小雨聽到李廠長嘴巴這麽巧，就知道是個精明的人。光這嘴巴一般人就望塵莫及。莞爾一笑，說“李廠長說笑啦，這些年，我們合作的很好。今天親自過來瞧瞧。”
“哈哈，好呀，歡迎你們來指導工作。”心想，她這次過來肯定是帶著生意來得，嗯，這次的價格肯定不會按原來的了。
小雨直接進入主題，說道“我們這次還是來買太陽能的，我們有兩個樓盤，一個高層的，一個底層的，這次需要的數量比較多，所以親自過來了。”說完看著他的表現，也不說出準確數量。
他一聽心花怒放，心想兩個樓盤，最少的四五千台。笑的眼睛成了一條縫，說“好。好的。”
他那一張笑臉上堆起了許多肥肉，笑起來就像彌勒佛。而後說“放心吧，我們還是給你們出廠價。不會虧待老客戶的。”
“這次，我們要的多，以前的價格肯定不行，你就薄利多銷才行呀。我們聽說太陽廠有好幾家。我們先來你這裏，就因為我們曾經合作過。而且，我們來時已預約了兩個廠子，貨比三家後，在最好確定。今後還會長期合作的。”小雨看出他很圓滑。就先給他設個套，讓他心裏明白，不是非買他們的不可。
“是，現在生產太陽能的廠子不少。我們會拿出誠意的，放心吧。”他笑開花的臉上靜止了幾秒鍾，已經領會了小雨的意思，這些年能找到，像他們一樣的大戶不容易，絕對不能從自己手裏溜走，趕緊說道。
“李廠長帶我們去看看你們廠裏的產品吧？說實話，這幾年我們合作，可沒少買你們的產品。”小雨話裏有話地，笑著問。
小雨他們看到擺放在倉庫裏的各式太陽能，試探著問“李廠長，我們這次過來，是再和你談談價格問題。有我們過去愉快的合作，希望你能再拿出點誠意出來。”
李老板早就有心理準備，笑著說道“以前給你們的是每台四千六，這次給你們四千五。再少就掙不著了。我還養活著一千多名工人，現在物價不斷地行長。工人的工資也漲到了五六千元。”
小雨笑著說“這種情況全國各地都是一樣的，我還養活著一萬多工人呢。每台四千二百元，如何？這次需要定七千多台。如果你有誠意，我們就不去別的廠家了，這次能先來到你這裏，也是想見見你這個合作夥伴。”
“阿喓，劉總，這可真的不行。我們還的賠錢，就是薄利多銷，也賣不著的。”他有些急了。眼睛也睜得大大的。
小雨說道“我們又買下了四十多畝的地皮，明年就開工。如果你有誠意說不定到時候還會要你的。”
李經理咬了咬牙，就像做了一個艱難的決定一樣，說道“最少四千四百五十元，再少就真的不行了，還有運費，安裝費，再加上三年內免費維修。剩下的就掙不了多少錢了。”
小雨看著他肉疼的樣子，緊抿著嘴，等著自己的答複。笑著說“李廠長，我們這兩個工地都是掙些施工費，不說你也懂得。你不用給我們開正式發票，就按每台四千四百元。”
李廠長順口問道“偷稅？”
小雨笑著說“看來你沒明白的我的意思。國家的稅收不但沒少，還會多出來的。隻是你這邊再讓五十元每台，我們會按零售價格開發票的。所以不但不偷稅，還會多出一部分的。”
李廠長想了一會，笑著說“哦1我明白了。好的，就按你的意思定下來。”
來到辦公室，小雨拿出紙筆開始寫合同。兩人合計著寫好後，各自都簽了字。小雨給他們十萬元的定金後說“合同上也都寫清楚了。在春節後，等我們的電話隨時送貨，一起過去人安裝。在這期間把貨準備好。”
“是，這個是必需的。咱們合作了很多年了，我們絕對會有誠信的。”李廠長回答說。
一切辦完，李廠長笑著問“你們找好酒店了嗎？”
婷婷說“我們在合天下酒店定了房間。”
“那好吧。我請你們在那裏吃飯，哈哈，也進一下地之意。”李廠長眼皮抖動了幾下，心想，那可是五星級酒店呀。吃一頓得一萬多元。
小雨笑著說“好的，讓李老板破費了。”心想，這些年，你沒少掙我們的錢，吃你一頓又如何？
在六點鍾，他們來到酒店，婷婷與徐倩和李老板一起點菜，小雨站在一旁看著。
婷婷就像不花錢一樣，對服務生說“這個，這個，這個----”
小雨在一旁捂住嘴偷笑著，心想，這孩子，怎麽不看看價格呀，點的那幾樣菜有的就是兩千多元一盤。
就是徐倩老實，點了三個菜，最貴的才二百多元。最便宜的一百五十元，還隻是一盤清炒土豆絲而已。如果在春江市，就這盤炒土豆絲的價格，就能吃頓好的。
李廠長看著婷婷這回點菜，就知道不是一般人家的孩子。還回頭瞥了一眼小雨。心想，這個老板有這樣的孩子，不會被吃窮了吧？
小雨走到櫃台，花了五千元，買了兩瓶紅酒。心想給這位老兄省點錢吧。他是個很會算計的人。
飯後，李廠長回去了，她們回到房間，小雨洗了一把臉說“這個老家夥真難對付，和這些老油條打交道，一不留神就被忽悠了。”
“哈哈，你也不簡單。如果人家不夠狡猾，非讓你給忽悠瘸了不可。這樣你還每台砍下來了二百元。也省了一百多萬元，就是除去稅，也不虧了。這一頓飯就花了他一萬二千元。”徐倩很是佩服地說。
小雨說“都回房休息吧，我們的事情辦完了，既然來一次，明天再去這裏的名勝古跡玩幾天。再去逛逛光超市就回去，也快過年了，年底也很忙。”
她們在名勝古跡又玩了兩天，在省城市，又去超市買了一些禮品給曉明他們。
小雨看到超市的規模，想到了春江市已經有了兩個小超市。萌生了也辦一個像這樣的大超市的念頭。
春江市現在就需要一個像樣的大超市，嗯，還需要一個像樣的酒店。春節時就得好好計劃一下，假如高鐵通了後，超市與酒店是必會紅火起來的。既然自己離不開春江市，那就在這裏紮下根。再繼續做點事情。
孔老把自己寫進家譜裏，不光是，承認自己這個便宜女兒那麽簡單，他老人家也想向人們明示，自己是孔大將軍的女兒，守著他的嗬護，至少很多人不會找自己的麻煩，甚至還會給些方便。其次，也是告訴自己，春江市也是自己的家鄉了。
想到這裏。她對開辦超市與建酒店的想法，就更加堅定起來。
正想著，婷婷和徐倩提著大包小包的走過來。而後三人打車趕往機場。
回春江市的家裏，把禮物分給大家，她們看到時尚的衣服，都連聲感謝。
傍晚下班回來，曉明聽到徐倩的講述，知道小雨每台太陽能砍下來了二百元。生氣地說道“還真是朋友就是拿來坑的。萬家太陽能廠，是我一個朋友介紹的。還說給我們的是出廠價。以後，對朋友也得留個心眼。這麽多年了，他們掙了我們不少錢。”
小雨笑著說“還真得是出廠價。我們去了陽春太陽能廠看過，他們的價格還比萬家廠的高出二百元。算了，這就是生意。”
向東也說“對也，生意就是這樣。有什麽好生氣的。過了年三月份就可以讓他們給送貨了。”
“是，我告訴他們，過了春節後等我們的電話。三月份，你那邊的樓都能封頂嗎？”小雨問。
“現在已經蓋到八層了，明年回來一個多月就差不多。”向東說。
“天太冷了，你們也把工人的工資算一下，提前放假吧，今年比往年冷的早。”小雨說。
“正在算，這幾天就差不多了。礦務局那邊先給他們發一半，等完工驗收合格後再補齊。”曉明點了一支煙深吸了一口，而後說
一夜無話。
清晨，地上已經下了一層厚厚的積雪。
冬季的來臨，百花凋零，唯獨臘梅卻英姿勃發，大展嬌容，傲立雪中。它那纖細的枝幹上，綻放出無數金雕蠟刻般的黃色的花朵。吐出芬芳醉人的清香。
小雨娘倆在辦公室裏喝茶，聊天。辦公室裏暖暖的，窗子上哈氣蒙蒙。
小雨來到窗前，用手擦去哈氣，看著外麵。看到司廠長走進辦公樓裏。不一會就敲響辦公室的門。
“劉總，你給的那幾個單位，我們都聯係過了還都要了不少。省裏的貳仟家紡和保暖內衣已經完工，明天就可以送貨。現在正給部隊做保暖內衣，最晚三天後就可以送貨。”
“好，明天一早就裝貨，我們會去送的。部隊的做完，還有訂單嗎？”
“有，明珠島又來了三萬條牛仔褲。這次那邊要了五萬床棉被，沒想到，還真的作為商品開始出售了，還有各種布匹，加工完就一塊發貨。”
“好的。車間裏沒活的時候，多加工一些春秋褲和棉被，保暖內衣和保暖襯衫，春季還可以買一段時間。一樣都做三十萬件放到倉庫裏。牛仔褲也不怕多，盡管做就是了。”
“好。保暖內衣早就做了六萬多套。你說是給鋼鐵集團的。”
“好，很快就送貨，你去忙吧。”
小雨的電話突然響了。她拿過電話一看是治國打來的“喂。你怎麽打來了？”
“不行嗎？不想我？”
“嗯，很快就回去了。孩子還好嗎？”
“好，我在鋼鐵集團，是來公幹的。你過來吧，我想你了。”
“好的，我和婷婷一起回去。”
“好，晚上我們和馬總一起吃飯。”
“好的。”
小雨放下電話對婷婷說“你爸爸來省裏了。讓我們一起過去。看來你又要發財了。”
“嗯？怎麽發？”婷婷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小雨問。
“哈哈，小丫頭。你的記性還不如我。你忘了。你馬叔叔曾經說過，要保暖內衣嗎？早就做好了，我想，這次，他自己就會提出來的。你又要掙錢了。”
“好，快，我們走吧。”婷婷高興地說。“我還真忘了。”
“哈哈，你這個小財迷。”笑過後又說“你去和司廠長說一聲，讓他們明天十點左右把省裏要的貨送到省城，到了給我打電話。今天我們就住在那裏了。”
她們娘倆開車出了城。
天上正在下著小雪，進了臘月，天氣一天比一天冷了。雪花像煙一樣輕，猶如陽春三月紛飛的柳絮，飄飄灑灑，紛紛揚揚，從天空中落下來。
公路上的雪花，已被川流不息的車輛碾壓成雪水的混合物，車輪壓在上麵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音。
車裏開著空調，小雨開著車，速度不是很快。
婷婷問“媽，今年小文和小武回來嗎？”
“回來。小武和徐洪海還想去軍訓。許洪海這孩子真不錯，有上進心，不怕苦。婷婷，我希望你也快找一個知冷知熱的心上人。你還年輕，有的時間去掙錢，再說，你有紡織廠的股份，每年都會有分紅。這次回家過年，多和朋友們走動走動。你每天和我這個老太太在一起可不行啊。”
“媽，你可不是老太太，放心吧，我會找到的。”婷婷說。她的心裏很苦，喜歡的人不是自己的弟弟，目前為止還沒遇到比他優秀的。
趕緊轉移話題笑著說“媽，我現在會看財務報表了。今年紡織廠，一股大概能分到近兩個億。我又沒出錢，今年就不用分給我了。嘿嘿，我光提成就掙了近一個億。”
“不用算計的這麽清。我有六股，不差你那一股。就算，我對你的獎勵了。以後，隻要有新產業，就有你的股份。我有一個新計劃正在思考之中，就是在春江市辦個大超市，再蓋上一個像江春市那樣的酒店。現在你知道就行，還沒計劃好。你的盡快熟悉超市的經營流程。”
婷婷聽後激動地問“明年就開始嗎？太好了，媽媽。蓋起就來後，趁早就留出一兩層做我們的大本營，大家也能有個固定的地方辦公。”
小雨聽好，笑著說“嗯，這個想法很好。以後也裝修出十幾套房間，作為我們的宿舍。不但能管理酒店，大家吃飯也方便了。嗬嗬，你再想到好辦法就提出來，咱倆共同商量。有你在我身邊，也算有個說知心話的人了。兩個人想問題也能全麵一些。”
婷婷聽到小雨這麽信任自己，心裏特開心，至少自己也能幫到媽媽了。笑著說“好的，從現在起，我就搜查超市方麵的材料，然後再做個計劃書。咱兩商量出個章程出來。”
小雨現在對婷婷越來越滿意了。和她交流，不用多費口舌，很快就能理解自己的想法，笑著說“我是不是上輩子，拯救過地球呀？把你送到我身邊來。還這麽貼心。”
婷婷咯咯地笑起來，而後說“說不定是我們倆一起拯救的地球呢？”
婷婷的搞笑話語，使小雨笑個不停。笑過後“婷婷，我有個問題想問你，你為什麽遇到大事，不先找爸爸，也不找爺爺，都是先找外公呢？”
“我說不好，爸爸很少和我在一起，找他也沒用。爺爺，奶奶愛嘮叨，我不喜歡。外公是軍人很少嘮叨。有事就直說，從不拖泥帶水。他也很疼我。”
“是，很有道理。我小的時候就怕爸，媽嘮叨。可有的時候，他們嘮叨的也有道理。比如說，我可以和爸，媽發脾氣，但不會向別人發脾氣，你知道為什麽嗎？”
“因為是親人。”婷婷閃動著靈動的大眼睛，直截了當地說。
“是，也不全是。因為他們愛我，在他們心裏，自己的孩子比自己重要，總怕哪裏沒有想到，想到了說一遍又總怕我記不住，就一遍一遍地說。我們就因為他們對自己的愛，就有恃無恐，心裏一不開心，就發脾氣。”
“是，的確是這樣。對外人需要顧忌很多，對自己的親人，什麽話都可以說。”
“人一輩子有很多需要珍惜的。可是當你擁有時想不到這一點，一旦失去了，才後悔。比如小武的奶奶，我們那時很窮，她就給我們做餃子吃，盡管沒有肉，但是一家人圍在一起，有說有笑得很幸福。她還愛嘮叨，常常說，小雨啊，天熱，多喝水啊。上班別忘了帶雨傘啊。每天的叮囑，有時也心煩。在她老人家長病期間，我眼看著，她備受病魔折磨，可是束手無策。哎，有錢又能怎樣呢？這就是人力有時窮的道理。”
婷婷也陷入了沉思，就像媽媽生命垂危時一樣，自己與媽媽剛才說感受是一樣的。
小雨繼續說“可她沒了，那時，我心裏像掏空了一樣，知道嘮叨是一種愛的體現。如果身邊沒有嘮叨你的人，就說明沒有人關心你了。所以人們都說，得到的不珍惜，失去了才知道珍貴。你說有道理嗎？”
“嗯，有道理。媽媽。我知道了。奶奶他們都老了，一定珍惜在一起的生活，愛我的人說的話都是對我好，我也要真心地去愛她們，多多親近才行。對吧？”
“對。世界這麽大，可，愛我們的人和我們愛的人是有數的。你和小文，小武三個都不錯，或苦或樂都經曆過了。我就擔心你們的弟弟，他們的生活很幸福，就怕將來不會像你們一樣吃苦耐勞。”
“哎吆，老媽，你也想得太遠了。別擔心！我是大姐，以後，我會管住他們的。要想做生意，我就像你教我一樣教他們，不想，就讓他們去工作。你也太杞人憂天了。他倆比我們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