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自冥跟著滑入,臉上洋溢著孩子特有的天真無邪,他抓住弟弟的手,一起跟著母妃保護大小姐冰上飛揚。


    林逸衣指指邊上睜著大眼睛看著他們的自盈。


    元自冥元自浩立即會意,上前牽住她的小手帶著她一起滑入冰池。


    隻可惜小家夥平衡能力不好摔了一叫,一旁奶娘緊張的險些要衝進來。


    林逸衣已經劃過去扶起元自盈,帶著她重新上路,


    元自染趴在最近的欄杆上對著她們笑。


    一會元自冥和元自浩就湊了過去,毫不吸取讓妹妹摔倒的教訓非要拉著自染為自染保駕護航。


    元自染緊緊地抓著欄杆不合作,臉上依舊洋溢著開心的笑臉。


    元自浩苦口婆心的仗著兩人的交情要充當自染的英雄,當回旱冰小老實。


    元自染堅持啊抓著欄杆不鬆手,對這位打出交情的哥哥不放心。


    元自浩也不氣餒,自行展現自己的滑冰技巧企圖獲得妹妹的認可。


    元謹恂看著場中如孔雀開屏的兒子,再看看溫柔可人的女兒,以及場中笑容洋溢的女子,不禁合上書,目光繾雋的望著這一切。


    “父王。”元自冥滑過來,喊這一聲稱呼時還不忘單膝落地:“父王也進來玩吧?”


    元謹恂神色含笑,搖頭拒絕:“父王不會。”


    在元自冥心裏父王怎麽可能不會:“父王,很好學的,母妃一教您就學會了,父王孩兒伺候您穿靴。”


    元自冥立即從裏麵出來,迫不及待的伺候父親。


    元謹恂本來不想去,但聽到那句‘母妃一教您就會了’便不再說話,林逸衣是怎麽叫自染和自盈的?手把手,一路護送,他覺得自己就算不用一直看管著不用一直鼓勵,怎麽也得手把手。


    於是下一刻,元謹恂穿好靴子,站在光潔的冰麵上。


    元自冥趕緊自告奮勇的去找母妃,唯恐讓父皇久等了轉身離開:“母妃,母妃。”元自冥滑過去拉住母妃的衣角,指指入口的位置:“母妃,父王也要學,您去拉父王……”


    元謹恂冷傲的站在那裏無奈的看著不遠去的林逸衣。


    林逸衣淡淡一笑,吧自盈交給元自冥,滑了過去。


    元謹恂絕不承認這一刻他竟然有些心跳加速的感覺,想著她會過來拉起他的手,對著他笑,便覺得一股前所未有的悸動縈繞心間,慌張了靈魂,凍結了冷靜。


    林逸衣在他幾步外停住,看著他手足無措的站在那裏不禁覺得好笑:“你不會真等著我教你吧,對成年人來說,沒什麽難度的,隻要能保持平衡就能滑動,你現在站的如此……”


    林逸衣看眼他筆直的神行:“應該沒有問題,你試著向前走,如果不行扶著身後的欄杆試兩次就習慣了。”


    元謹恂的神色恢複如常,心中的悸動在她的勸解中一點點消失,更覆冷硬:“不用了,我不喜歡這些,你陪他們去玩吧。”


    林逸衣頷首:“那好,覺得你也不喜歡這個,看不出來你還是一位好父親,很懂遷就自己的孩子。”


    元謹恂皮笑肉不笑的應付一個表情,轉身走了回去,下一瞬便把腳上的靴子脫掉,甩去看不見的角落,然後忍著莫名其妙的怒氣,坐回位置上生悶氣。


    元自冥見父親站了一會便離開,心情頓時落寞,剛才都是他不好竟然讓父親進來陪他們玩,父親一定生氣了,他不該你如此魯莽,君子不當以喜誤人,他方才的要求分明讓父王為難了。


    元自冥越想越覺得自己十惡不赦、罪該萬死、理應處死,繼而小小的他變的有些惶恐,身邊的一切再無法讓他展顏,本就心思脆弱的他,覺得父親此時不高興也是因為自己。


    如果不是他要求父王進場父王就不會不開心了。


    元自冥越想越覺得是這個道理,神情淒苦惶恐不已。


    林逸衣注意到元自冥神色不對,鬆開元自浩滑了過去:“怎麽了?不知滑的很好嗎?怎麽不玩了?”


    元自冥眼裏頓時盈滿淚水,隻需林逸衣再一句關心,他能哭出來。


    林逸衣不明所以:“怎麽了?”


    眼淚湧出眼眶,元自冥覺得當著弟弟妹妹和父皇的麵哭丟臉極了,努力想空竹住卻怎麽也止不住。


    “怎麽了?”林逸衣蹲下身與他平齊,元自冥過於敏感,其實沒什麽不好,隻要以後學會控製不讓敏感影響自己的情緒,就會是洞察人心的先行標。


    元自冥抽噎著忍不住看眼父王的方向:“母妃……孩兒……孩兒是不是惹父王不開心了,父王明明說玩的又不玩了……一定是孩兒不好是不是……”


    林逸衣聞言看眼坐在休息區看書的元謹恂,納悶他怎麽回去了,可能是不喜歡這裏人多吧:“怎麽會,你父皇隻是不想跟你們搶地方……”


    “真……真的……”


    元自浩、元自染、元自盈見這邊有情況紛紛聚了過來。


    元自冥一瞬間慌了,父皇肯定看見他哭了,肯定的。


    “哥,你怎麽了?”元自浩睜著圓鼓鼓的大眼睛上千拉住元自冥,一副要為兄報仇的架勢。


    林逸衣看著他們,不禁又看向休息區,元謹恂仿佛沒看到這邊發生了什麽事,依舊低著頭看書。


    林逸衣有些無語,他是沒看出他幾個兒子的情況,還是自信一定能再培養一個更出色的兒子,他這幾個孩子因為成長經曆不明明顯各自有各自的問題,她不信元謹恂看不出來。


    但元謹恂卻不明管,至少她沒見元謹恂對他們潛移默化過。


    或許元謹恂覺得現在不是時候?林逸衣不誹謗元謹恂的意思,人家的兒子就算多了不稀罕也不會想著看他們不成才,她一個外人操什麽心。


    林逸衣拉住元自冥:“你看你父王在看書,你皇爺爺明天要考你父王的學問所以要抓緊時間看書,我們自己玩好不好。”


    元自冥聞言瞬間不哭了:“真的?”就像父王考效他們一樣?父王也要回答問題嗎?父王不是什麽都會嗎?


    “對啊,我們不要打擾你父王自己玩吧,其實你父王剛才進來,你因為高興才對,他是怕他不進來你傷心,所以便想做給你看,誰知道你還是哭了,嗬嗬男子漢不可以動不動就哭。”


    “真的?”元自冥不想哭的!好丟臉。


    “恩,去玩吧,你看自盈都要站不住了扶著她滑一圈好嗎你?”


    元自冥急忙點點頭:“恩。”


    林逸衣看著幾個孩子重新跑遠,再看看眼睛黏在書上不肯抬頭的元謹恂不知道他怎麽了?剛才還好好的,不至於這一會就不高興了吧。


    林逸衣滑過去趴在你欄杆上看看他:“怎麽了?你兒子哭了?”你怎麽不問一問。


    元謹恂抬頭看她一眼,又冷漠的重新垂下:“不趁年紀還小哭一哭難道長大了哭嗎?”


    林逸衣不說了,你兒子你願意讓他們怎麽哭就怎麽哭。林逸衣拍拍手滑入冰池。


    元謹恂瞬時合上書臉色更加難看,多問一句會死嗎!


    紀道後退兩步,離他主子越來越遠。


    “看什麽看,去倒杯茶。”


    “是。”


    ……


    “王爺沒有在前院而是直接去了重樓院?”


    水鴛趕緊讓奶娘小點聲,點點頭:“是的,回來換了衣服後直接過去的,小點聲,別讓側妃娘娘聽見。”


    葉奶娘當然知道,隻是心裏不禁疑惑:“你說王爺對王妃娘娘是什麽意思,王妃一個人在莊子上住了這麽久王爺也不聞不問,這才剛回來就黏了過去,王爺是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奴婢不知道,不過奴婢看今天府裏這忙碌的架勢王妃也不像失寵的,姑姑去打聽打聽,王爺現在還沒從重樓院出來。”


    夜奶娘不懂了:“可如果是真的,王爺看中王妃什麽?”


    “誰知道,王爺天天都那樣誰能猜到他在想什麽,比王閣老臉都黑。”


    葉奶娘立即訓斥道:“說的什麽話,小心讓人聽見了,側妃娘娘也救不了你。”


    王雲雪突然走出來好奇道:“什麽救不了你?水鴛是不是又闖禍了?”


    葉奶娘趕緊衝水鴛使個眼色。


    水鴛立即湊上去:“回娘娘,水鴛不敢闖禍,到是娘娘您,天色晚了娘娘趕緊換身衣服去重樓院才是。”


    王雲雪聞言冷哼一聲:“薑氏派人來催了?”


    水鴛立即垂下頭:“沒有。”但王爺在重樓院,想必各院的主子都會早到,她是怕側妃娘娘晚了。


    “那急什麽,等著吧。”


    水鴛與奶娘對視一眼沒敢說話。


    ……


    元謹恂非常想有氣節的一走了之,看都不看她一眼,然後再涼她七八個月,看她還敢不敢放肆。


    但元謹恂清楚的知道,林逸衣依然會如此,且非常享受被他晾著的過程,基於元謹恂不想讓她痛快的前提,所以元謹恂沒走,他決定讓大家一起不痛快。


    其實心裏多少知道夜衡政那晚妥協的效果很好,所以元謹恂吸取一定的經驗,覺得必要的時候低頭也不會死人。


    林逸衣帶著孩子們離開冰池出來見元謹恂還在看書:“你沒事嗎?”


    元謹恂抬頭:“不是說要給你接風,讓我過來?”這個理由還不夠充分!


    “這樣啊。”林逸衣接過春思手裏的毛巾擦擦汗。


    ------題外話------


    別問我有沒有二。讓我休息一下,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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