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


    慘烈的皮肉撕開的聲音響起,馬庫斯仿佛一尊殺神,硬是用強壯的雙臂生生撕扯開武裝分子的身體,引得一蓬血雨劈頭蓋臉的朝他頭上砸去。


    而這血雨中,各種器官、內髒全部滑落,甚至場子都纏繞在馬庫斯的脖子上。


    這才是真正的殘暴,用力撕虎熊的絕對力量,硬生生把一個人活人撕成兩半。


    沒有什麽形容詞能夠完全並徹底的形容這一幕慘狀,而當這一幕能把人的視覺衝擊帶到前所未有巔峰的極度血腥呈現出來的時候,摩爾瞪圓了雙眼,大大張開嘴巴陷入呆滯。


    那些武裝分子更加不堪,他們忘記了開槍,甚至還有一些人張開嘴巴痛快淋淋的嘔吐起來。


    殘暴教父裂開了嘴巴,露出與鮮血呈現出鮮明對比的雪白牙齒,揮動手中兩半的殘軀,狠狠朝武裝分子當中甩去。


    “呼!”


    兩個半截人體殘軀瘋狂旋轉,那血水簡直跟灑水車一般,變成一團血霧朝著四麵八方噴灑。


    “啪!”


    “啪!”


    半截身體狠狠撞在武裝分子的身上,用來自於殘暴教父的力量,擊倒一個又一個。


    殘暴教父沒有任何停頓,他再次抓起一個活生生的武裝分子,高高舉起之後用同樣的方式撕扯。雙臂一收一放,又是一蓬血肉朝他身上澆灌,而後揚手再把屍體拋出去砸倒一片武裝分子。


    就在這個時候,殘暴教父的身體狠狠打了個哆嗦,眼睛裏似露出一抹非常享受的光芒。


    沒錯,他就是在享受,享受鮮血的滾燙帶給他的強烈快感。那是一種正常人永遠都享受不到的、並且是超越一切的愜意!


    用鮮血沐浴,在殘暴中沉淪!


    殘暴教父已經被鮮血染成血人,滴滴答答的朝下流淌,無數碎裂的內髒順著他的頭頂朝下翻滾,繼而重重落在地上。


    他一把扯掉纏繞在脖子上的場子,伸出左手捏過一個嚇到呆滯的武裝分子,用呈現出鐵鉤的左手朝對方的臉上抓去。


    抓中的瞬間,手指破開皮肉,深深扣進去。


    “啊!!!......”


    武裝分子發出不似人類的慘嚎聲,他想掙紮,可還沒有來得急做出掙紮的動作,就聽到自己麵部皮肉被撕扯下來的刺耳聲。


    那是來自地獄的聲音,是這輩子聽到最恐怖的聲音。


    “嗤......吱吱......”


    殘暴教父在撕扯武裝分子的臉皮,用鐵鉤一樣的無根手指,用失去任**明特征的手法撕扯對方的臉皮。


    “嗷嗷!嗷嗷!......啊!!!......”


    “吱呀”一聲,馬庫斯終於撕下了對方的臉皮,左手輕輕一鬆,任由對方躺在地上滿地滾翻。


    “來、來、來......來人!殺、殺、殺......”


    摩爾簡直都要嚇暈過去了,他發誓,就算非洲最蒙昧的部落也不可能出現這種生撕臉皮的事!


    可現在摩爾的話根本就不管用,當殘暴教父把自己的殘暴一麵全部釋放出來的時候,那些對摩爾言聽計從的武裝分子、警察,全部選擇逃跑。


    恐懼,前所未有的恐懼,雖然他們手裏都有槍,雖然他們都有大殺的***。可控製大殺之器的是人,不是機器。當拿著槍的人因為恐懼崩潰的時候,槍就失去了原本的作用,變成廢鐵一堆。


    身體才是最強悍的武器,絕對不是一支槍、一支火箭筒!


    殘暴教父慢慢轉過身,把撕扯下來的臉皮貼在自己臉上,衝著那些武裝分子大張嘴巴,發出恍若上古凶獸一般的吼聲。


    “吼!!!......”


    吼聲如雷,順著空氣媒介快速傳播,傳到大廳的每一個角落,順著大門遠遠的傳出去。聽的人毛骨悚然,升出心驚膽戰的感覺,兩股顫顫,恨不得逃到天涯海角。


    這就是一個人的力量,一個人就能讓一群人退避、恐懼。


    所有人都不相信沒有看到的,根本是個錯誤;所有人都覺得自己擁有勇氣,完全是種假設。


    當殘暴以極致表現出來,當嗜血完全綻放,當凶狠無與倫比,那麽拚的就是一個人的心理、精神。


    有一場暴恐事件,一個人一把刀可以追著百餘人倉皇逃竄,百餘人獲救之後辯護沒有武器。可這根本不是有沒有武器的問題,心理弱小的人,即便擁有最好的槍,也是弱小的。


    逃命,永遠是弱小者最容易選擇的行為方式,這是天性。就像一頭狼可以驅趕一群羊似的,天生的殘暴、天生的軟弱。


    殘暴教父馬庫斯一步一步走到摩爾麵前,伸出貼著血糊糊人皮的臉頰,齜牙露出笑容。


    “別過來,別過來,否則我殺、殺、殺了你!”摩爾用右手抓起一把手槍,一邊往回縮身體,一邊指著馬庫斯的腦袋。


    他終於意識到麵前的人是無法戰勝的,哪怕他有那麽多人,那麽多槍。


    “放下槍,我會饒你不死。”馬庫斯咧嘴,露出一個笑容。


    他的笑容被臉上的臉皮遮擋住,卻又帶著殘缺的臉皮出現上下的聳動:三個窟窿,兩個是眼睛,一個是嘴巴。


    臉皮被撕掉的武裝分子持續的發出撕心裂肺的絕望慘嚎,一聲勝過一聲,就在不遠處的血泊裏痛苦的翻滾。還有戴著新鮮臉皮、近在咫尺的殘暴教父......


    耳膜遭到衝擊,視覺遭到衝撞,摩爾的右手在顫抖,劇烈的顫抖。


    殘暴教父輕輕伸出右手,慢慢的抓住摩爾手中的槍,緩緩的按壓下去。


    摩爾沒有反抗,也沒有開槍,因為他在做另一件事:**。


    更準確的說應該不是**,是失禁。


    他的褲子濕了,一股水流順著褲腿流淌出來,散發著騷腥的臭味。


    “別、別、別殺我......”摩爾發出弱者的柔順聲,狠狠吞了口唾沫,滿臉祈求的說道:“我有錢,我給你錢,我用錢買我的命......”


    沒有人真的嗜財如命,真到選擇的時候,誰都會放棄錢財選擇生命。


    “哈哈哈哈......”馬庫斯忽然發出大笑聲,一把扯掉臉上的人皮,伸出手拍拍摩爾肥胖的臉頰大聲道:“摩爾警長,怎麽樣,我的誠意足夠嗎?哈哈哈......如果覺得足夠,那麽我們就合作,兩百萬英鎊,已經是個相當不錯的價錢了,如何?”


    這番話仿佛是個特赦令,摩爾拚命點頭,用不間歇的點頭動作告訴馬庫斯自己的絕對同意。


    ps:下一次更新,明天中午12點,三連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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