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明珠聽著母親理所當然的話語,嘴角一撇,有些不服氣的說道:“可是現在哪裏是牡丹開花的季節啊,我哪兒去給人找一盆花過來?”


    明義候夫人瞪了她一眼,說道:“真那麽容易找到的話,哪裏還稱得一聲珍貴?”


    她慢慢的說道:“我許久之前讓府裏的匠人們做了準備,看看能不能在這個季節養一株牡丹。可惜牡丹太嬌貴,養不活。”


    “前些時日據說京城那長安街附近開了一間號稱花王閣的店麵,店主人很神秘,開業了兩天閉了門,但是花王閣的牌子沒給摘下來。敢叫這麽個名字,怎麽說也得有幾分本事的。我會派人去盯著,若是他們那有消息,一定要先下手為強。”


    陳明珠聞言目光一亮,笑著說道:“母親神機妙算!”


    明義候夫人卻隻覺得心累。


    但凡這個女兒能夠爭點氣,她哪裏還用得著這麽一大把年紀了,還得費盡心思的來給她鋪路?


    顧盛因卻不知道,有人已經將目光盯了自己。


    她每日是替齊丞軒拔毒,其餘時間看看書,偶爾去空間之看看自己養的那些花。


    如此便是十日過去。


    齊丞軒已經很能適應這將熱毒從身體之拔出的痛苦了。


    拔毒這件事情,原本是一個開頭難,往後便隻有越來越簡單的。


    現如今,齊丞軒已經能夠神誌清醒的度過這整個過程。


    “如今你體內的熱毒已經盡皆被拔出體外,從明日起,八日時間,我會再給你換另一種花茶。”顧盛因說道。


    齊丞軒隻覺得身體之無輕鬆。


    那種如影隨形從未消退過的灼熱感終於在這一刻完全從自己的身消失不見。


    他同時有些疑惑:“既然毒素已經排除,為何我還要……”


    還要喝花茶?


    當然,齊丞軒首先得承認,玖玖泡的花茶味道很好,即便不需要治病,每日來一杯,也是極好的。


    但是久病成醫,他這麽多年以來,早已經養成了問一聲的習慣。


    顧盛因看了一眼他蒼白的臉色,說道:“這麽霸道的毒徘徊在你體內這麽多年,給你身體留下來的損害,遠遠你想象的要多很多。”


    甚至如果不是平王府這麽多年以來,銀子如流水一般花出去,隻為了從各地尋來各種補身體和壓製熱毒的珍稀藥材,齊丞軒能不能活到今日,還未可知。


    齊丞軒聞言沉默了一下。


    他輕聲的問道:“那……以後會留下什麽後果嗎?”


    顧盛因神色嚴肅:“你能留住性命到現在,已經很不容易了。如今雖然毒素已經被拔出,但是身體已經被損毀得不成樣子,即便是好好調養,身體也不可能如正常人一般康健,甚至連子嗣方麵,都有妨礙……”


    她每落下一句話,齊丞軒的麵色黯淡一分。


    到了後麵,已經是直接黑如鍋底。


    顧盛因說出來的話,簡直像是,一個溺水的人以為自己終於抓住了能拯救自己的浮木,然而仔細一看,那浮木早已經腐朽不堪,隨時都可能分崩離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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