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天嘿嘿的笑著走向了那個男子,在那男子極度驚恐的目光中,把他拖了起來走向山後。他有著諸多讓這男子口吐真言的法門,不過都有些滲人,不方便在眾人前施展。那男子被朱雀的一腳不僅封住了經脈,形同廢人。連話都一時說不上來了,隻能拚命的拿眼神示意著大家,他不想跟這個男人走。可在場人那個對他有好感?全部不管不顧的任由常天把他帶走了。


    山丘後麵傳來陣陣的慘叫聲,那聲音叫的讓人心底發寒。沒過了多久,常天就提著那個猶如一灘爛泥的人走了出來。一看那樣子就知道那男人受了不少苦,腦袋耷拉到了胸前,雙腿軟綿綿的,全靠常天拖著他往前走。


    常天屁顛屁顛的跑到了鄭宇身邊,對著鄭宇討好的說道:“王上,問出來了。這小子是受了火浣鎮鎮長的指使,故意來添亂的。隻不過,即使沒有朱雀大人,那鎮長也讓他想辦法挑起這些人的內亂,總之這幫來找鳳凰蛋,這次是死定了。”


    鄭宇深深的皺起了眉頭,這事有些不對啊!按照常理來講,火浣布乃是火浣鎮的特產,這些武者是購買火浣布的主力,就算火浣鎮不保護他們,也不該這樣對待他們啊!更何況,既然他要解決這些來找鳳凰蛋的人,這個幕後主使肯定還有後手,那這個後手是什麽呢?


    鄭宇問常天:“他有沒有說那個鎮長後麵有什麽布置?”常天搖了搖頭,說道:“他就是個小嘍嘍,而且還是個炮灰。”說完從懷裏掏出了一瓶藥,讓鄭宇看。


    “王上您看,這是他的主子給他提升功力的藥,讓他事後服用。不過這裏邊加了斷腸散,隻要他吃了,一時三刻必定腸穿肚爛而死。這樣的人,能知道這麽多,估計也是他主子看在他快要死了的份兒上,讓他明白的多一點而已,沒什麽太大的價值。”


    鄭宇看著地上灘成了一堆爛泥的男人說道:“給他個痛快吧!”經曆了這麽多,雖然他還沒有親手殺過人,可也已經習慣了死亡。常天一掌劈下,也不再管那個人了。轉過頭去問鄭宇:“王上,咱們現在該怎麽辦?”龍翔和朱雀也都望向了鄭宇。


    “回去,不過我們得繞個圈子,還得從咱們入城的地方進去。咱們三個改變一下裝束,扮作是第一次進城的樣子,去打探一下消息。既然他設了這麽大的局,就不可能沒有後續的動作。我們等摸清楚他們的底細後,再決定怎麽處置他們。至於朱雀嗎?”鄭宇回頭,有些無助的看著這個不好控製的女人,他還沒開口,朱雀就說道:


    “當然是跟你們一起啊。青龍大哥可以扮作保鏢,常天可以扮作下人。我自然就是那個女主人了,要不三個大男人在一起,多讓人生疑啊!”說完,對著鄭宇風情萬種的一笑。


    鄭宇的小心肝又開始“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整天和這麽一個勾魂的尤物待在一起,他真不知道自己還能抵抗多久。他暗暗的想著,不怪自己定力不足,實在是敵人的攻勢太過凶猛啊!高美眉,肖娘子保佑你們的相公全身而歸啊!


    火浣鎮外,來了一輛豪華的馬車。駕車的是是一個滿臉傷疤的男子,那正是常天。他被燒傷的臉還沒有好透,正好省下了化妝。來到城門口,一向概不設防的城門,居然有了衛兵把守,他們攔下了馬車,簡單的查看了一下,就放鄭宇幾人入城裏。


    城裏的防備,比往常森嚴了許多。街上來來往往的全都是巡邏的士兵,往日熙熙攘攘的人群,此刻已經廖廖無幾。偶爾有一兩個行人走過,也是緊躲著來往的士兵,生怕撞上似得。這種反常的情況,讓鄭宇幾人也變了臉色,隨意的找了個客棧住了下來。


    客棧的生意也是冷冷清清,僅有的住店的幾個人,也都把門窗緊閉,好像生怕有一絲風透進來似的。不過客棧的老板還是依舊熱情,畢竟氣氛歸氣氛,生意還是要做的。他把鄭宇幾人領到了房間,正要離去,鄭宇卻叫住了他。


    “老板,聽說這火浣鎮很熱鬧啊,怎麽今天一見是這個樣子,是不是有什麽事發生了?”鄭宇試探的問道。


    老板作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探出頭去看了看門外,見四下無人,又趕緊把頭縮了回來。小聲的說道:“客官,您是不知道啊!原來咱們這火浣鎮那可是車水馬龍,來往的人群路易不絕啊。可最近聽說,有三個人在鳳凰山大開殺戒,把所有去找鳳凰蛋的武者都殺了。這才全城戒嚴。說真的,要不是有這位女士在,我都不敢收留你們啊!”


    麻煩來了。鄭宇幾人對視了一眼,想不到這幕後主使的目標竟然是他們。可他們甚至從未見過這火浣鎮的鎮長,怎麽會和他結仇呢?這時,客棧老板又說話了:“幾位,你們沒事可千萬別出去,這兩天有不少武者被逮起來了,聽說都和那三人有關。”


    龍翔眼中的寒光一閃,就要發作。眼尖的常天已經看到了,忙對老板說道:“那是,那是。我們都是本份的生意人,最怕惹事。原本我們家少爺還想買點火浣布販賣的,現在看來得盡快走了。”


    “走,走不了了。自從戒嚴之後,就隻準進不準出了。您幾位還是安安心心的住在這兒吧!昨天那些士兵剛來這兒查過,想必今天不會再來了。您幾位要真想走,至少得有城主府的出城文書才行。不過,現在出城文書怕也拿不到了。”掌櫃的說完搖了搖頭。


    “這是為何?”鄭宇納悶的問道:“難道這火浣鎮隻讓近不讓出,別人就不反對嗎?”


    掌櫃的歎息了一聲道:“聽說城主下令戒嚴後,就出城找那三個人去了。現在副城主當家,這出城文書他也作不主啊!倒是有人反抗,不過反抗的人都被士兵殺死了。人頭就擺在城主府外,誰還敢再反抗呢?哎!不說了,你們自己小心點,我得下去守著店了。再是再這樣下去,我的店非關門不可啊!”掌櫃的邊說邊離開了他們的房間。


    送走了掌櫃的,幾人相對的坐了下來。雖然人的確是朱雀和他們殺死的,可這很明顯是事先就計劃好了的,不然這火浣鎮那會有這麽快的反應速度。這是一個針對鄭宇一行人,準確的說,是針對鄭宇的陰謀。隻是鄭宇才來到這個世界,誰會和他有這樣的深仇大恨呢?


    幾個人研究了半天,也沒得出什麽結論。現在唯一的辦法,隻能是晚上的時候去城主府查探一番。常天自告奮勇的要求前往,並說鄭宇乃千金之軀不立垂堂,理應由他們這些下人代勞。鄭宇想了想,常天畢竟是老江湖了,他去比自己去更合適一點,就讓他們先去休息,晚上好出發。送走了二人,鄭宇正想躺躺,卻見朱雀還在,正在收拾床鋪呢。就問道:


    “你怎麽還沒走,你晚上不和他們一起去嗎?”這些日子以來,常天和龍翔對他的恭敬,已經讓他有了一絲絲上位者的氣勢,不過這並於朱雀,卻根本沒用。


    “那種粗活,怎麽能讓人家一個小女子去幹呢?自然是由那兩個臭男人代勞了。我現在可是女主人,你不讓我睡在這兒,讓我去那兒呢?還是,你想另外找個小姑娘來陪著。”不知道為什麽,朱雀就是喜歡逗他。又對他拋起了媚眼,讓他渾身一個激靈。


    小女子?你要是小女子,那就沒有母夜叉了。不過朱雀說的也對,他剛剛才告訴掌櫃這是他的夫人,如果現在就分開。那也用不著去查探了,士兵很快就來請他們了。他有點困,不過和這麽一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待在一起,他實在不敢放鬆緊惕,生怕一不小心就步了常天的後塵。再說了,他要真是做下了什麽,對的起師姐和高傲嗎?


    他還在胡思亂想著,那邊朱雀就已經說話了。“夫君啊,床鋪已經鋪好了,快來歇息吧!要不要奴家來侍寢啊?”聽著這勾魂的話語,鄭宇漲紅了臉,說道:“那個,我不困,你還是自己歇息吧!我在椅子上坐會兒就行了。”


    等他說完,就發現自己動不了了。接著就被抱了起來,放到了床上。隨後一個溫香軟玉般的妖軀就鑽入了自己懷中。在他的耳邊輕輕的說道:“夫君,你真的不用奴家侍寢嗎?”


    鄭宇直感覺下身一片火熱,他死死的咬緊牙關,大氣都不敢喘。生怕自己一說話,就會說出邊自己都不想聽到的答案來。在現實中,他雖然****。可再幻境中,卻已經和高傲以及自己的師姐有過無數次的經驗。自從出了幻境,他還從未有過這種經曆。現在的場景,對一個食髓知味的來講,實在是一種煎熬。


    就在他快要感覺撐不住了的時候。就感到朱雀輕輕的舔了舔他的耳垂,在他的耳邊說道:“既然你不用奴家侍寢,那你就好好的休息一會兒吧!不過,你可千萬別後悔。”說完,一隻柔荑就輕輕的扶上了鄭宇的額頭。鄭宇感覺一陣睡意襲來,沉沉的睡了過去。


    等到鄭宇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變暗。他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長出了一口氣。還好自己的衣服還在,看來沒有做下什麽錯事。不過他又有點遺憾,畢竟那樣的一個美人,是個男人就很難把持的住自己,本來自己是有這個豔福的,卻白白的錯過了。


    正在睱想間,朱雀推門走了進來。她端著幾個小菜和兩碗飯,那恬靜的樣子就像一個賢妻良母。看見鄭宇醒來,她輕輕的招呼到:“夫君,醒了就來吃點吧!他們出去了,不到半夜是回不來的。”說完,對鄭宇甜甜的一笑。


    鄭宇覺得自己的心都快要被融化了,他的臉上迅速的爬起了一團紅暈。下了床,坐到了桌前,朱雀已經給他盛好了湯,坐到了他的對麵。輕輕的給他夾了一筷子菜,放到了他的碗裏。這動作嫻熟的,就像真的是他的妻子一樣。


    鄭宇胡亂的扒拉著飯,他想說些什麽,卻不知從何說起。良久,他對著朱雀說道:“那個,我已經有妻子了,還是兩個。這次出去以後,我們就要結婚了,是一個長輩來給主持婚禮的。我們是不可能的。”他不敢看朱雀,卻似乎感覺到朱雀的心裏閃過一些失落。


    聽了鄭宇的話,朱雀“咯咯”的笑了,她越來越喜歡調戲這個男人了。在第二次大混戰時期,她就是風靡萬千少男的殺手,從無人能逃出她魅力的魔爪。可眼前這個男人的抵抗力,卻遠遠的超乎了她的想象,一次又一次的在她的美貌攻擊下逃之夭夭。


    她站起身來,走到了鄭宇的身後。雙手環抱住了鄭宇的脖頸,將自己的臉頰貼到了鄭宇的臉上。用著極其曖昧的語調,妖聲對鄭宇說道:“王上,臣妾不求名份,也不敢和大婦相爭。隻求王上能時常想起奴家,疼惜奴家,奴家也就知足了。王上,您連這都不願意嗎?”


    鄭宇的心中燃起了一團火焰,他有著一種想要轉身抱起朱雀的衝動。他死死的咬著下唇,強迫自己鎮定下來,肖青山和高傲的容顏在他的腦中不停的轉換著,最後竟然又變成了朱雀的模樣。他忽地站起身來,說道:“我出去透口氣。”就逃也似得跑出了房間。把身後的朱雀弄得一怔,隨即放聲“咯咯”大笑了起來。


    鄭宇在外麵轉了兩圈,他實在沒有個好去處,常天和龍翔還沒有回來,他隻好悻悻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間。他推開了房門,見左右無人,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走進了房間。剛剛坐到椅子上,端起一杯茶水。就聽見了內屋朱雀在喊他:


    “夫君,我的毛巾忘了拿了,你能幫我遞一下嗎?”


    “噗”的一聲,鄭宇嘴裏的茶水噴了出來,他的腦中自動的開始腦補著畫麵。那邊的朱雀又開始催促起來,鄭宇不想理會。可雙腳已經不由自主的站了起來,拿過毛巾架上的毛巾,向著內屋走去。


    鄭宇背過了臉,隻把手裏的毛巾遞了進去。朱雀又在妖吟道:“你進來一點嗎?我夠不著。”他咬了咬牙,又向裏屋後退了兩步。等了半天,也沒人接手裏的毛巾。他有些生氣,有心回頭看看,卻又怕看到不該看的東西。把毛巾往地上一扔,走了出去。


    他這幾天實在太累了,趁著朱雀還在洗澡,他趕緊躺在了床上熟睡,生怕一會兒朱雀出來,又要出什麽妖娥子。沒過多久,他就感覺到了一陣困意襲來,睡了過去。半夜裏,好像感覺到有什麽東西鑽入了自己的懷中,他也沒在意,就把那東西一摟,繼續美滋滋的睡了起來。在夢裏,他和肖青山,高傲結婚了,洞房花燭夜時,兩人居然一起陪他,讓他好好的享受了一番齊人之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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