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沒事情把!”我上前道。


    “沒事,隻是想起你的幾個師兄,唉~~~算了,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過去把”周侗自我安慰道。


    “師父,別不開心了,我這裏有一首曲子,您給我評評,怎麽樣?”我想把話題引開。


    “恩?你也會吹蕭嗎?”老頭子問道。


    死老頭,真是哪壺不開你提哪壺,我要會吹還要跟你學啊,不過現在他心情不好,還是不得罪的為好。


    “這個…恩…,我用唱的… 聽好了… …”


    “紅塵多可笑


    癡情最無聊


    目空一切也好


    … …(在這裏就不混字數了)


    歌在唱舞在跳


    長夜漫漫不覺曉


    將快樂尋找”


    我用內力展開喉嚨,唱了一首陳淑樺的《笑紅塵》


    那首歌是我在前世最喜歡聽的一首歌,而且帶上感情,唱出來自然有這個味道。


    老頭子在那裏聽了我唱第一遍,已經差不多記住了調子,(有時候我真懷疑這老頭子怎


    麽有這麽強的記憶力,不過音樂確實很好記的,不象文字。)等我唱第二次的時候。老頭子已經拿起他的蕭跟著調和起我的歌聲來了。


    這家夥可能真的有音樂天賦,居然沒有走調,我記得我在前世練歌的時候可是頂著辱罵和嘲笑而上的,才把歌唱到調上。不過現在在南宋,就算我走調了也沒有人能聽的出來。心裏暗笑不止。


    於是,在這個山林古道上,一個年輕人唱的一首很高昂的歌,一個老頭用蕭聲和著,隨著秋季的涼風,一起回蕩在遠處的山際,茂密的林間。


    “你這家夥到底瞞著為師有多少秘密,這首歌到底怎麽來的?”周侗奏完之後,跟著音樂似乎心情也好了不少,開始盤問起我來。


    “我要說是神仙教的你信不?”我笑道。


    “臭小子不說實話,招打!”說著向我這裏追來。


    “哎~~~”我歎了口氣,那老頭都快蹦九十的人了,還這麽跑來跑去的,為老不尊,這或許也是他長壽的秘訣吧。他使我想起另一個人,也姓周,叫周伯通。


    “靠,又跑這麽快,別追了,我說實話”我喘氣道,那老頭明顯是禽獸,都快九十的人了跑起來麵不改色,氣不喘,他要再追下去,我可跑不過這個“老變態”。


    “是從娘胎裏出來我就會,是上輩子學的!”


    “臭小子,當我傻,是吧!”說著又向我追來。


    靠,說實話都沒有人信,這年頭還有沒有天理啊。


    “固兒,今天我們學習指法,為師教你的是一項少林寺的絕技,叫《拈花指》”


    今天天氣不錯,挺風和日麗的,秋日的陽光沒有夏天的那麽刺眼,遠遠望去湛藍的天,樹林裏的樹都開始發黃,樹葉在秋風中飄蕩,一切都顯的那麽的美麗。在前世可沒有那麽好的風景。


    “你個臭小子,在想什麽呢?我在這兒給你講課呢!專心點!”老頭子怒道。


    “我聽著呢,不就是《拈花指》嗎?”我道。


    “錯!是少林《拈花指》”老頭子糾正道。


    “哦,有區別嗎?”我反問道


    “這個當然有區別了!”老頭子還強起來了。


    ….. ….(以下省略n多字吵架廢話)


    其實這麽好的天氣,隻是學武術多沒勁啊,還是先和老頭子鬥鬥嘴,熱熱身,嗬嗬。


    “拈花指的要決是,用力要適度,要緊記住一個字‘彈’。至於運氣嘛,你小子聽好了…先從丹田運氣到太乙,再從….氣聚集在液門,而發力至關衝,記住了嗎?”老頭子問道。


    我用他教給的方法,練習了一次,還別說這《拈花指》的威力確實很大,記得在《天龍八部》裏那個番僧鳩摩誌就用這一招嚇唬天龍寺的和尚們。不過在我看來,這《拈花指》的姿勢實在是… …實在是有些… …


    “師父,我怎麽覺得這《拈花指》使著越來越像女人的‘蘭花指’呢?”


    “《蘭花指》是什麽武功?怎麽為師沒有聽說過呢”老頭子問道。


    “我暈,《蘭花指》不是武功,是... …是……賣藝女子跳的一種舞蹈!”


    我實在不知道該和他怎麽解釋。要是少林寺達摩祖師知道我用少林的絕技比做賣藝女子的“蘭花指”非把我掐死不可。


    “武功講究的是實用,要那麽美觀幹什麽,難道你敵人的劍擺在你麵前,你小子寧願死也不用‘懶驢打滾’嗎?”老頭子反問道。


    自從我給他做了幾次“思想政治工作”以後,他也學會我這套說詞了。誠然,這次他說的對,好像《笑傲江湖》裏的任我行也說過類似的話。其實我也這樣看,武功的實用遠比華麗重要的多。不過這《拈花指》也確實太女性化了。


    他使我想到前世的孔雀舞,做個蘭花指,然後輕輕的一彈。好象一個女人在點溫水,又生怕被水燙著一樣。


    等等,剛才我在想什麽,一彈?為什麽不能彈出去點東西,非要等到別人近身了才彈人家的穴道。


    想到這裏,我便想起拿塊小石子來試一下,把小石子放在指尖,然後運用《拈花指》的內力催動,這個時候也不再注意什麽力道,聚集到關衝穴上,用力一彈,隻見那石子早點釘在了一帳以外的一棵樹幹上。


    那老頭突然見我發出這麽一手,驚呼道:“奇才,你怎麽能想到把《拈花指》這麽用?”


    “不懂了把,這叫發散式思維。懂嗎?”我得意的問道。


    那老頭子似懂非懂的搖搖頭。


    我就猜到你也不懂,在南宋這個理學興盛的年代,大多數人的思維都被儒家思想所禁錮,很難想象讓南宋這些人知道發散式思維是怎麽一回事情,而我在後世可是做著“腦筋急轉彎”長大的。有時候還能遇到一個不錯的老師,也在有意無意的開發我的發散式思維。


    不對,好象有點地方不對勁,於是,我找了一個石子,用《拈花指》想把他發到更遠的地方去,不過試了幾次,都沒有超過五丈,而且,經常打的不是很準,後來我無意中發現,儲氣到合穀,從商陽發出,不僅打的距離大大增加了,而且準頭也越來越好了。


    看來,難道,可能,一定~~~~我是個天才。嘿嘿(瘋狂自戀中)。


    看來這門武功很適合發暗器,這可是我來到這個世界以後所創造的第一個武功,起個什麽名字好呢?


    咳!想起來了,這不就是《彈指神通》嗎!


    我驚呼一聲,嚇了那老頭子一跳。


    我手舞足蹈的遠去了,留下老頭子在那裏發呆!“難道他真實是天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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