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客人,拒絕打臉。”穆崖冷冷地道,甩開了對方的手:“其它部位隨意。”


    西裝男猶豫了一下,道:“也行。”


    說罷,他隨手拿起一旁的椅子,狠很砸在了少年身上。


    “哐!”的一聲,少年這次身體紋絲不動,任椅子砸在身上。


    西裝男一邊打一邊罵:“老子兢兢業業二十年,你-他-媽說炒就炒,不就不想給退休費嗎?媽的周扒皮,你不得好死……”


    等男子出去,屋子裏已經麵目全非,盤子碟子碎了一地,椅子都砸爛了一把。


    穆崖依然穩穩地站在屋中間,淩亂的衣衫裏滲著血水,除此之外沒有其它異常,頭發絲都沒怎麽亂。


    他整整衣服,也走了出去,找經理結算酬勞。


    經理大方地拿出了七百塊遞給穆崖,道:“三七分成,這是你應得的。”


    “多謝,我明天還會來。”穆崖染血的手接住錢,將錢也染上了鮮血。


    “我剛去房間看了眼,你小子可以啊,那個客人都累趴了。你要是真缺錢,不如去地下拳場,那兒進錢快。”經理說道。


    穆崖不假思索地道:“不去。”


    “為什麽?”經理奇怪地問。


    穆崖不由看了眼身為人類的經理的體型,道:“我不欺負弱小。”


    都說穆崖最像父親,事實上也的確如此。


    經理:“……”


    穆崖說完,轉身就走了。


    經理無語半晌,鼓著掌感歎道:“狂妄,看來這小子比我想象中還強啊!”


    ……


    第二天,穆崖把還了兄弟們後剩下的錢都交給了沈音,然後又準備走。


    沈音突然用力抱住了他,雙臂的力道清楚表明了她的不舍。


    穆崖握住她環在自己腰前的手,微笑道:“別鬧,我明天來看你。”


    沈音不發一言,臉在穆崖背上蹭了蹭,緩緩地放鬆了手臂的力道。


    穆崖走後,她拿著還帶著穆崖留下的錢發呆。


    錢上還帶著穆崖溫暖的熱度,她一張張地看,發現其中一張錢幣上印著一個血指紋。


    血的顏色是鮮紅的,經常流血的她知道這血染上去的時間不會太長。


    這是……穆崖的血嗎?


    ……


    第三天,穆崖給沈音的錢更多了。沈音這次死死抱著穆崖,怎麽也不肯鬆手。


    “怎麽了?”穆崖轉過身體,麵向沈音問道。


    沈音仰頭看穆崖,挺直身體在穆崖嘴唇上親了一下,“今天多呆一會兒,好嗎?”


    沈音不等穆崖回應,又吻了上去。


    穆崖臉上迅速爬上紅暈,初嚐魚水之歡,哪裏抵擋得住,呼吸立即粗重了。


    他捧住沈音的頭加深了這個吻,順勢將她壓在了床上。


    兩人赤-裸相待時,沈音看到了穆崖胸前的淤青,細瘦的手指觸摸上去,她記得上次沒有的。


    獸人的恢複能力強悍,昨天造成的大多數傷痕都已經消失了,隻有較為嚴重的現在還留著淡淡的痕跡。


    “你爸爸打你了嗎?”沈音低聲問道,是因為她的關係嗎?穆崖給她的錢是在家偷的嗎?所以才被打了。


    穆崖握住她的手,按在床上,“別瞎想,我和別人打架了。”


    沈音不信,穆崖那麽厲害,她覺得沒人能打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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