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又是一副全新風格的作品。


    穆爾畫的是一個人,而且顯然,畫的是她白箐箐。


    隻是,白箐箐還從沒見過這麽畫人的,那畫風,用語言難以描述。


    具體點說吧,大體呢,是線條畫,但是某些細節又詭異地畫出了幾何體。


    比如鼻子,橢圓形的臉上,中間有一個塗了實心的類似三角形的墨黑。


    白箐箐不禁腹誹:原來我的鼻子是三角形的,謝謝提醒。


    再比如臉頰,白箐箐有著兩塊飽滿的蘋果肌,穆爾則在三角形的兩旁畫了兩個圈。


    “噗!”白箐箐捂住嘴巴,對上穆爾失落又赧然的表情,心裏抱歉地道:對不起,我不想笑的,實在忍不住哈哈哈哈哈……


    如果穆爾畫男人,喉結是不是也要畫兩個圓圈啊?那麽胸肌腹肌呢?


    想到自己的胸,白箐箐立馬又囧了。考慮到獸人的開放觀念,穆爾要是想畫她的裸體,那絕對是毫不猶豫的提筆就畫。


    不行,絕對不能提醒他,最好讓他永遠想不到畫自己裸體的主意,否則眼睛會瞎的。


    “你的好看。”頂著伴侶詭異的目光,穆爾臉上的紅越來越明顯,拘謹地說道。


    白箐箐被誇的不好意思,實話實說道:“隻能算合格啦,給懂行的看能挑出一堆問題來,我自己看著也還有一些不滿意的地方。”


    帕克和穆爾都是滿臉不信,確實,這畫拿給現代的外行看,擦去那些打底的線條,也是一副堪比照片的好畫。


    這就是所謂的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了。


    “這麽好的畫,應該用最好的紙呈現,我們這就把白紙做出來。”


    帕克說著,看向穆爾:“你沒別的事做吧?跟我一起做幾片晾紙的木板,門板上的不知道還要等多久。”


    本來想自己做出來討好箐箐,可現在他等不及了,他隻想以最快的速度把箐箐最想要的送到她麵前。


    “好。”


    兩人一拍即合,立即就開始了。


    白箐箐把畫壓在一疊紙的下方,蹲在木漿盆旁邊看了一會兒,自個兒舀來了清水,估摸著往裏頭加。


    雖然硬點的紙方便作畫,但紙張較脆,不至於折斷,可一旦折疊,也會產生裂痕,還是做傳統的軟紙好了。


    文森昨天砍的樹太細,獸世沒有把木板完美拚接的技術,想要多寬的木板,隻能砍相應粗的樹。於是帕克和穆爾又出了一趟部落,合力砍了一顆大樹,並且整顆拖了回來。


    帕克成家後學了不少東西,現在有了更豐富的工具,很快就把圓滾滾的樹幹變成了一張張兩三厘米厚的木板。


    這是專門用來晾紙的,寬度和門板差不多,但長度是門板的幾倍。


    因為門板粗糙,導致晾幹的紙的背麵也有粗糙的紋路,這一次帕克就專門在磨麵上下了功夫,用光滑的鵝卵石在木板上打磨,直把木板磨得跟石頭一樣光滑。


    在帕克做細活的時間,穆爾已經開始了晾紙。


    木漿稀釋了一些,手感和昨天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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