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眾人又燃起希望,目光火熱的看著帝鑰。明明前段時間還張口閉口要討伐的人,現在居然搖身一變成了他們的救星。


    他們下定了決心,目光堅毅:“說定了,一定要等著我們。”


    帝鑰點了一下頭,她沒有說話,但是這群人就是無條件的相信帝鑰。


    因為帝鑰,言出必行。


    解決完新生的事情,帝鑰又把矛頭瞄準了老生。她看著剛開始意見最大的那個人,仔細看看,好像很眼熟。


    帝鑰想了想,腦中靈光一閃。


    “你叫王正是吧?”


    王正被叫到名字,先是一愣,接著,很不服氣的說:“有事?”


    帝鑰笑了笑:“我記得,剛才就你喊的最凶吧,你對老生開展新的考核,有什麽意見?”


    王正不甘心的捏了捏拳頭,想到之前在集訓場受到的恥辱,怒了。


    “我有什麽意見?我意見大的很!我們從入學到正式生以後從來沒有受過什麽考核,你突然來這麽一下,難道不是因為你看我們不順眼,想趁機刷掉幾個人嗎?”


    他越說情緒越激動,到最後甚至直接吼了出來:“什麽執法者,你不過就是一個披著執法者外衣,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敗類!”


    帝鑰越聽越不對勁,她什麽時候這樣了?她不是一直在給新生特訓嗎?


    “王正,說話可要有依據,你這麽不滿,到底是因為什麽?”


    王正氣憤的說:“學院不許學生獨占資源,而你,帶著新生,幾乎都快把學院裏的靈氣吸光了。你還霸占著集訓場,不讓我們訓練!”


    帝鑰皺眉,問思綿綿:“我沒有說集訓場是我們的啊,你們找人跟老生說了?”


    思綿綿也是一臉懵:“沒有啊,我們都沒有見過老生。”


    說到這裏,之前在王雨澤隊伍裏的人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王雨澤,想說什麽,又縮了回去。


    帝鑰的感知力很敏感,所以在這個人有動作的時候第一時間就發現了,她看向那人。


    “你有什麽話要說?盡管說,在這裏,沒人敢動你。”


    那人遲疑了一下,過了一會,提出條件:“要我說也行,我不能被逐出學院。”


    帝鑰眸子一眯,看著他胸有成竹的樣子也來了興趣。


    “你有什麽理由可以不被驅逐?”


    那人目光炯炯,並不像別人那樣懼怕帝鑰,反而是盯著她的眼睛,眼裏閃過自信的光芒。


    “就憑我,沒有拿嗜血增力丹。”


    此話一出,眾人皆是一愣,包括跟王雨澤為伍的人,他們也不敢置信的看著那人。


    “王雨澤不是每個人都給了嗎?你怎麽會沒有?”


    那人露出不屑的表情,他直接報出了自己的身份。


    “我是通靈皇室二皇子,沈如蘭。”


    帝鑰一聽到這個名字差點沒忍住笑了出來,她看著眼前身材高大的男人,怎麽都無法和如蘭聯想到一起。


    沈如蘭自然是注意到了帝鑰的表情變化,但是他並沒有表現出什麽,隻是靜靜的看向帝鑰。


    “帝鑰,我想我們應該見過。”


    帝鑰疑惑的看向沈如蘭:“在哪?我怎麽沒有印象。”


    沈如蘭隻是說:“我跟著太子去南宮家的時候。”


    沒說在哪見過,但是帝鑰心中警鈴大盛。通靈皇室的太子是沈書陽,當時還吵著讓她做太子妃,最後被她打了回去。


    她當時怎麽沒有注意到沈如蘭也在現場?既然這樣的話,沈如蘭豈不是見過她女裝的樣子?


    想到這裏,帝鑰的麵上不由得凝重起來,她看著沈如蘭皮笑肉不笑的樣子,問道:“那麽,二皇子殿下,知道老生不能去集訓場的事,不妨先說說?”


    沈如蘭笑了笑:“你還沒答應我,不能把我逐出學院。”


    “二皇子開什麽玩笑,第一學院都是皇室讚助的,我能有什麽權利驅逐你呢?”


    沈如蘭的眼睛露出精芒,看著帝鑰的眼神,有幾分誌在必得。怪不得是沈書陽看上的女人,能及時的轉移對自己不利的話題。


    他沒有再糾纏,直接說:“是王雨澤派人告訴老生的,他想讓老生都記恨你,然後罷免你,交出執法者令牌。”


    一句話,點醒了帝鑰。王正可是老生,在學院混跡這麽多年怎麽可能沒有自己的手下,肯定早就把新生這些小九九摸了個清楚。


    隻不過他們也不是很喜歡帝鑰,想要借著新生的話來拿捏帝鑰而已。這麽多的老生,難道還這麽聽一個新生的話?


    王雨澤也沒有這麽大的麵子吧?說讓他們不去集訓場,他們就不去了?


    從頭到尾理清楚的帝鑰看向王正的眼神更加厭惡了,這種借刀殺人,卸磨殺驢的法子,居然用在自己的同窗身上。


    “王正,你也聽到了,不是我授意的。”


    王正依然不依不饒:“可是你身為執法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默認他們這樣也是你執法不力,不能就這麽算了!”


    “哦?”


    帝鑰露出戲謔的表情,似笑非笑道:“那你想怎樣?”


    “交出執法者令牌!”


    帝鑰一聽這話,也明白了王正鋪墊這麽多是為了什麽。隻要沒了執法者令牌,以後她就不會再有任何針對老生的考核了,說到底,還是為了考核。


    她無奈的看向張老,這裏所有人,隻有張老最有話語權。


    “張老,他們想要我交出執法者令牌,你怎麽看?”


    張老最怕帝鑰看他了,每次隻要帝鑰看過來,他就準沒好事。


    帝鑰把話引了過來,瞬間,眾人的眼神齊刷刷的匯聚到張老身上,頓時,張老壓力山大。


    可是帝鑰是院長承認的執法者,他敢說一點不好嗎?剛才隻不過是懷疑了一下他,到現在都在記仇。


    “咳咳,既然是院長選擇的你,自然隻有院長才有說話的份,其他人說什麽,你都不用理。”


    王正咬牙切齒的看著帝鑰,這人怎麽這麽不要臉?動不動就拿張老做擋箭牌。


    張老一說話,他都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什麽了!


    “帝鑰,你自己沒有嘴嗎?為什麽要張老為你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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