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並沒有多聊,畢竟還有宴會要參加。


    而在烏老將軍再知道自己那個不爭氣的兒子為了尹鶴丟下滿屋子的客人跟他這個老爹之後,那是給氣得暴跳如雷,不斷地深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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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薑晚傾看著被氣得幾乎要吐血的烏老爺子,忽覺自己讓烏雲麗在宴會開始之前一定要給烏老爺子吃救心丸,還是蠻正確的。


    一個大家族的嫡子、唯一的傳承人,卻丟著滿堂的權貴賓客跟一個女人走,這不管是放到誰身上都受不了的。


    太丟臉了,也太不成體統。


    而在大多數人、包括烏老爺子看來,這根本就是烏天銘不滿烏老將軍之前對他訓導,所以做出的叛逆事情。


    不過即便再生氣,烏老將軍也是個有氣度、有規矩的老頭子,在接下來的整場宴會上,他並表現得沒有太過失態。


    但知道的人都知道,烏老爺子都快要氣吐血了好嗎。


    而果不其然,在宴會結束之後,烏老將軍剛一回到內堂,便開始發作了。


    薑晚傾因為跟烏雲麗的緣故也留了下來,還有尹伊。


    “那個逆子,居然公然的讓老子下不來台,這是在威脅老子、跟老子作對嗎?”


    烏雲麗跟烏老夫人趕緊在旁邊勸著,烏雲麗說:“二哥不是那麽不分輕重的人,不一定是為了尹鶴,可能是因為別的什麽公事兒。”


    “是啊,將軍,你可別氣壞了身子。”烏老夫人說。


    眾人勸著,而眼瞧著烏老將軍的氣消了些,可隨著一道輕描澹寫的聲音傳過來,直接讓老將軍怒火暴增。


    “尹鶴是跟烏天銘一起離開不見的,烏將軍到底是為了公事兒還是女色丟下滿堂賓客,已經很顯然了。”


    看著眼珠子都氣得快要瞪出來的老父親,烏雲麗忙拽著薑晚傾說:“阿薑,你別說了。”


    “阿薑姑娘說的是實話,你們這一個個的,就是在為她開脫身。”烏老將軍吹胡子瞪眼。


    薑晚傾點著頭,又道:“烏老將軍,這個娶妻不賢毀三代,您這麽大的一個家族,挑選兒媳,還是要三思在三思啊。”


    一旁的尹鶴有些聽不下去了,畢竟她可是了解烏老將軍的性子的。


    烏家的兩個唯一的嫡出少爺,都是用得軍中教育,奉行的是棍棒底下出孝子,若烏老將軍再這麽生氣下去,晚些烏天銘回府,一頓棍棒是在所難免的。


    尹伊對於烏天銘今日的行為,心知肚明肯定是不對的,最近烏天銘還為了尹鶴……


    但是,不管怎麽樣,自小一起長大的交情也還是在的,她是真的不忍心。


    “其實是這樣的,天銘不是跟尹鶴一起離開的,好像是有哪位大人臨時有事兒找天銘,所以天銘才不得不離開宴會。”


    說著,她又笑著打圓場,“我想應該是太著急了,所以天銘也忘了告知將軍。”


    烏老將軍聽著,半信半疑:“可是真的?”


    “假的。”薑晚傾直接替尹伊回答了,說的十分直白,“據我所知,公主一直都在宴會上,又怎麽知道有哪位大人的下屬來找烏將軍呢?


    而且今日是烏老將軍的壽宴,京中有頭有臉的權貴都來了,會有哪兒位大人不到場?


    而且烏將軍跟尹鶴離開的時候,我可是在一旁清清楚楚的看到了。”


    薑晚傾說著,聲音又頓了一下,對尹伊說,“公主,我知道你跟烏將軍自小感情要好,是很好的朋友,但是不管怎麽樣,這事兒真的是烏將軍做的不對,


    你不應該替他開脫。”


    為了讓尹伊謊話被拆穿不那麽尷尬,她又補上了一句,但尹伊多少也還是有些窘迫的。


    烏老將軍拍桌而起,氣得要死,那怒氣衝衝的模樣,似乎是要殺人。


    烏雲麗這邊也是有些著急,忙給薑晚傾使眼色讓她不要在輸了。


    而薑晚傾也不是傻子,火上加油點到為止。


    “這逆子,看他回來我怎麽收拾他。”


    烏老將軍憤怒極了,後來他又看了一眼尹伊,眼神略微責怪。


    尹伊也是有些心虛的,而也知道自己說再多於事無補,便也沒有在說什麽。


    薑晚傾他們是傍晚時分才離開的。


    確切的是,是她看到尹伊離開了,她才跟著離開的。


    一出烏家的大門,薑晚傾便上前對尹伊說:“是怎樣的,我的馬車壞了,反正就是回宮也會路過我的小四合院兒,不如公主載我一程如何?”


    尹伊多看了薑晚傾一眼,目光探究,又聯想到她今日的做所作為,多少會心存疑慮。


    因為薑晚傾的確不是那種好事者,但今日的所說所做,但是在變相的激怒烏老將軍。


    她跟天銘的關係好像也沒差到這樣的地步吧?


    見尹伊還在想些什麽,薑晚傾就忽然歪了歪腦袋:“公主?可否?”


    尹伊深呼吸,說:“你都這麽說了,我還有什麽不可以的嗎?”


    說著,底下的人已經將馬車騎來了,她說,“阿薑姑娘,上車吧。”


    薑晚傾微微一笑,上了車。


    一路上,馬車異常的平靜,反正從外麵是聽不到什麽聲音的。


    但聽著薑晚傾說著那些話的尹伊,臉色卻是不怎好,甚至是有些蒼白。


    反觀薑晚傾,居然是有些眉飛色舞的。


    車子到家後,她利落的跳了下來,還十分愜意的回頭對尹伊說拜拜。


    尹伊雖臉色不好,甚至是渾身冰涼的,但她一向得體,還是朝薑晚傾微微頷首。


    車子離開了,薑晚傾目送著。


    一旁的紅玉說:“王妃,您覺得這尹伊聽說了這些事兒,會做些什麽嗎?”


    薑晚傾說:“這個我哪裏知道,今晚會做些什麽我不知道,畢竟她看著儀態萬千,但心早就被傷透了,她是有些冷血在身上的。”


    紅玉吃驚說:“那您……豈不是害慘了烏將軍?”


    “又不是害你的百裏將軍,這麽吃驚幹啥。”薑晚傾說著,還拍了拍手上的塵土,“回去吧。”


    紅玉囧。


    而另一邊,在另一個四合院。


    如今已經天黑,而今晚的烏雲似乎格外的濃厚,看不到一絲的光亮。


    祝陽滿身疲憊的叢外麵回來,下人問他需不需要沐浴。


    他點了點頭。


    他現在急需要輕鬆,他太累太疲倦了,隻能將希望寄托在熱水裏,希望能洗脫身上的疲勞跟……心裏的沉重。


    但水隻是凡水,不是玉露瓊漿,雖然能讓身體變得不那麽沉重,但心裏的煎熬,該難過的,還是難過的。


    祝陽站在寢室內的寬大的窗邊,桌上放著包袱,他看著沒有月亮,隻有烏雲的天空,心裏沉甸甸的。


    他如今,何嚐不是生活在濃厚看不到希望的陰霾裏。


    而這時,下人進來:“大人,您的包袱收拾好了,馬車也已經備好,您是子時出城,還是現在?”


    “現在吧。”


    祝陽呢喃著,沒什麽生機的模樣,死氣沉沉。


    反正事情也沒有任何回旋的餘地了,早點離開,早點痛苦……不要在存有希望了。


    君兒……


    對不起,我不能跟你一起係紅絲帶了……


    祝陽看著天空,卻仍舊有兩行清淚流了下來。


    下人也知道他的不願跟難處,但作為一個下人,又能做什麽呢,隻能聽吩咐辦事。


    祝陽深呼吸,轉身拿起桌上的包袱,但他才拿起來,就發現了不對。


    他愣了一下,立即打開包袱,發現裏麵都是草。


    “這是怎麽回事兒?”


    下人也是一臉驚悚:“奴才不知道啊,奴才明明是將大人您的衣服收拾好放進去的。”


    “不就是草嗎,有什麽好奇怪的。”一道清脆的聲音忽然傳來,明明聲音不太大,但在這寂靜的夜裏,卻如同爆炸聲一樣。


    一個俏麗的身影,忽然出現在了門口,“這草覺得眼熟嗎?像不像是你腦子裏長的?”


    祝陽一下子就愣在了原地,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女人。


    喜歡絕世醫妃()絕世醫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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