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姑娘,這個——”


    紅玉從懷中小心翼翼的掏出幾株芳粟花。


    這是她趁著翠花跟林重炎糾纏時拿到的。


    薑晚傾翻了個白眼,有些無語:“我姓薑,哪兒來的王,你以後可不能再叫錯了。”


    紅玉笑著撓了撓頭。


    其實薑晚傾何嚐不知紅玉是叫王妃叫慣了,但這是在南燕,不是寅朝,即便已經有好幾個人都知道她的身份,但也絕不能掉以輕心。


    現在,在南燕,隻有薑晚,沒有薑晚傾。


    “知道了,奴婢以後會記住的。”紅玉信誓旦旦的保證說,一臉堅定。


    薑晚傾卻對她的決然保持質疑,畢竟這事兒都說了好多遍了,都沒改過來。


    她接過紅玉手中的芳粟花,勾唇一笑,眸底有絲絲的狡黠若隱若現。


    終於拿到了。


    隻要拿到九轉同心丹的原材料,那研製出解藥就指日可待。


    接下來的計劃,她得抓緊了。


    在南燕多一天,薑晚傾就越發的思念寅朝,她想家人、想花芽了。


    而且她有種預感,她必須盡快回去。


    薑晚傾深深地吸了口氣,又從車上的暗格中拿出圖紙。


    這是她專門請人畫的芳粟花的樣子,她沒見過,但是南燕的人都見過。


    為了保險起見,她還多請了好幾個畫師,並且隨機從那街上找人詢問確定這是否是芳粟花的圖樣。


    在詳細的比對過之後,薑晚傾確定這的確就是芳粟花。


    心口的大石微微放下了幾分,她讓紅玉小心保管芳粟花,等回四合院之後,她就要開始忙了。


    但還有一件事……


    薑晚傾撩起簾子看著窗外失魂落魄的翠花,眯了眯眼,眸底掠過一抹隱晦的光澤。


    鳳南靖告訴她,林重炎之所以這麽癡迷於良家婦女、有夫之婦,都是因為八年前的那個女人。


    那個女人名叫謝意,嫁到了清河縣晏家村,孕有一子一女,丈夫是個獵戶,生活還算美滿。


    但是有一天,謝意去河邊洗衣,被沿途從山莊玩樂回來的林重炎見到並且看上了,但謝意拚死不從,惹怒了林重炎,林重炎竟然屠她滿門,殺了她的孩子,並且還抓住了她的丈夫威脅。


    謝意的丈夫不願妻子被人糟蹋受辱,就這麽自盡了,之後謝意就跟小姑子一起失蹤了整整兩年。


    這兩年間裏,林重炎一直在讓人尋找謝意,而且自從謝意那件事情後,林重炎從強搶黃花閨女,到後來的專挑良家婦女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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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又林家的關係,林重炎一直胡作為非,尤其是開始的一年裏,不少好人家的媳婦都受他侮辱,更有許多烈性的女子在被糟蹋之後自盡了。


    林重炎這個人,用喪心病狂來形容他都是輕的,簡直是豬狗不如。


    到後來,還是蒙霧站出來阻止並且向聖上告發林重炎他這才有所收斂,但他在背地裏也是有繼續做這種事。


    如蒙霧這般有仁心、有權利的人都無法阻止這種混蛋,而遭受這些事情的百姓們得是有多絕望。


    薑晚傾一直都知道,不管是在現代還是未來,都不會有絕對的公平跟王法,但如同這般昏天黑地的作惡,她還是頭一次見。


    不過這也側麵反映了南燕的腐敗,皇帝的無作為。


    現在的南燕,不僅出現了分裂,政局更是兩麵分化嚴重。


    薑晚傾可憐的是百姓,他們都是權貴手下的牛羊,任人宰割。


    想到這,她多少也擔心盛準。


    現在的盛準,可是眾人的靶子,眾矢之的。


    而翠花……


    若她真的是謝意的話,或許以後會對她有用。


    事情越來越複雜,薑晚傾明白自己是更要小心謹慎,不過還有一件事情讓她覺得奇怪,那就是阮拓宇為什麽不告訴林重炎自己中毒的事情。


    雖然他對相府是有異心的,但他還是相府這邊的人。


    薑晚傾並不覺得他會對自己心軟,估計是在計劃一些什麽,比如除掉她的計劃。


    今後她的生活,是更要小心警惕、步步為營才是。


    回到四合院,她這邊才下車,忽然就有個人影撲了過來。


    紅玉率先攔在薑晚傾麵前,一腳就踹飛了撲過來的人。


    吳三娘‘誒呦’一聲,重重的跌倒在地,摔得那個叫四仰八叉。


    薑晚傾皺了皺眉,也是沒想到撲過來的竟然會是吳三娘。


    “你跑我這兒來幹什麽。”


    據她所知,在獨孤恒把她帶走之後,就給了她姨娘的名分。


    獨孤家是南燕的大家族,是手握重權的武將之一,她一個奴仆能做上將軍的妾室,也算是飛上枝頭變鳳凰了。


    紅玉這一腳踹得還挺狠的,吳三娘好一會兒都沒站起來,而她身邊帶著的丫鬟忙將她扶起。


    薑晚傾冷眼看著,也不讓人去幫忙。


    吳三娘這個人,她雖然用了,但並不代表她喜歡這個人。


    用她,就是因為看中她的貪婪,利用這一點,薑晚傾知道吳三娘會對這件事守口如瓶,但這樣的人,不管是做朋友又或者是同盟,都是不行的。


    吳三娘就是一條毒蛇,跟她玩耍,指不定她什麽時候會回頭咬你一口。


    吳三娘緩了好一會兒才能出聲,她惡狠狠的盯著紅玉,氣急敗壞的指著她嚷嚷:“你這狗奴才,竟然敢踹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她耀武揚威,一臉不可一世的模樣,盡顯威風,但她似乎是忘了,在兩個月以前,她也是一個奴才。


    紅玉一絲不苟的站著,沒說話,一臉嚴肅。


    吳三娘不滿紅玉無視自己,想要繼續咒罵,但這時薑晚傾卻開口說:“你有事盡管說,紅玉也隻是盡責而已。


    你以前是個奴才可能不明白,一個主子,是不會當街大聲嚷嚷,作為主子,禮儀是很重要的。”


    她諷刺著吳三娘這個潑婦。


    這本來就是,就算是平民百姓,不熟的人誰會一見麵就撲過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來搶劫的。


    吳三娘無腦,根本聽不懂薑晚傾在諷刺她,反而還思考了起來,甚至還點著頭,似乎覺得薑晚傾說的還挺有道理的。


    薑晚傾嘴角掠過一模嘲弄的笑,看著眼前沒腦子的人,覺得多跟她說一句話都是浪費時間。


    她直接走入院子,而就在這時,吳三娘又攔住了她。


    “薑晚你別走,你告訴我,那天晚上跟將軍睡在一起的到底是誰。”


    薑晚傾倏地頓住腳步,眸光如同死亡凝聚一般落在吳三娘身上,充滿危險。


    吳三娘倏地一僵,不由得往後跌了個踉蹌。


    喜歡絕世醫妃()絕世醫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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