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來這兒了?”薑晚傾微微皺眉,上下看著翠花,“我記得今日並不是護國將軍府出府的日子。”


    像是護國將軍府這種高門權貴的府邸,下人都不能隨便出府的,隻有在特定的時間才能出來。


    護國將軍府,下人一個月就隻能初一或者十五才可出府。


    翠花眼眶紅紅,一下子就跪在了薑晚傾的身上,跪爬著上前,雙手還想抓住她的裙擺。


    她們之前也算是主仆,但薑晚傾今日卻對她格外的警惕。


    在翠花跪爬著上前時,薑晚傾也在後退,眸底帶過了一抹犀利跟警告。


    翠花霎時頓住,也知趣的不再上前,但是看著薑晚傾的目光卻也還是充滿哀求的。


    “姑娘,您可否收留奴婢,奴婢一定會盡心盡力,給您做牛做馬的。”


    薑晚傾慵懶的目光在她身上上下打量,隱晦又深不可測,就如同被烏雲遮住的月亮,根本讓人看不清是圓還是彎。


    “我記得你是賣身去了護國將軍府,為奴契約是三十年。”她的聲音很澹然,甚至不算是拒絕,可她的話語卻能讓翠花打消這個念頭。


    翠花猛地愣住,咬了咬唇,顯然是忘了還有這一茬。


    她想了想,之後又巴巴地開口說:“將軍與阿薑姑娘您的關係這麽好,您若是開口要奴婢……”


    “我身邊並不缺少為我做牛做馬的人。”


    翠花倏地一僵,急切地想要說什麽,但薑晚傾顯然是累了,也不想在跟她叨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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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了一眼鳳南靖,兩人便一同走入了院子。


    “阿薑姑娘……”


    翠花並不死心,巴巴地喊著她。


    薑晚傾腳步忽然頓住,失望的翠花臉上立即燃出希望來。


    她還以為薑晚傾會改變主意,但是卻聽見她對院子的護衛說:“在其位謀其職,我不希望我的院子門前有閑雜人等。”


    話音一落,她便真的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翠花如同從頭被人澆了一盆冷水,從頭涼到腳,彷佛人生的希望一下子都被人澆滅了。


    護衛自然知道薑晚傾的意思,因此,在她一消失在門口,護衛就開始凶神惡煞地趕人了。


    翠花也是個聰明的,明白死纏爛打是沒有用的,甚至還有可能會讓自己受傷。


    她隻能離開,但離開前,卻還是忍不住目光灼灼地回頭看了一眼四合院。


    翠花一臉堅決:她一定會回來的。


    這一天都在舟車勞頓,薑晚傾隻覺得骨頭都要散架了。


    沐浴完之後,她就舒舒服服地爬上了床,還心滿意足的長歎了一口氣。


    “王……姑娘,您喝點羊奶。”


    紅玉端著一杯熱好的羊奶遞過來。


    這是薑晚傾的一個習慣,睡前喝牛奶,不僅有助於睡眠,還能美容養顏。


    隻不過這個習慣這裏的人都不知道,而薑晚傾也懶得說。


    畢竟她來南燕也不是為了享福,活得沒有從前精致也沒什麽。


    隻是繼續這從前的一個小小的習慣,薑晚傾看著紅玉遞過來的羊奶,恍惚感覺自己好像還是在寅朝,一切就跟從前沒兩樣。


    她忽然笑了笑,接過羊奶喝掉。


    紅玉看出了她的惆悵,解釋說:“這裏沒有牛奶,隻能用羊奶代替了。”


    南燕產奶的牛很少,大都是羊奶多些。


    “我不是這個意思。”薑晚傾說,“還有,我不姓王。”


    聽著這玩笑話,紅玉也有些感歎。


    這會兒,鳳南靖也沐浴回來了。


    紅玉知趣地退了下去。


    “今日在門口的那個,是護國將軍府的人。”他道,挨著小媳婦坐下,有力而結實的手臂環住了她的腰身,“我記得你好長一段時間都是她伺候的,怎麽不幹脆留下,是伺候的不好嗎。”


    男人問著話,手卻非常不安分地在女人的腰上摩挲。


    薑晚傾注意到了他的不規矩,但也被他的話分散了些許的注意,幹脆也就由著他亂來了。


    “翠花這個人不簡單,不像是尋常的奴婢。”


    翠花看似乖巧聽話,但其實卻很有自己的主見。


    在這個等級分明的社會,就以她的生長環境跟階級,沒有一點奴性,這個多少是不正常的。


    “你覺得她是護國將軍府派來的臥底?”男人呢喃著,有些漫不經心,手‘不經意’地解開了女人纏在腰身的腰帶。


    薑晚傾瞪了他一眼,推開他的手,繼續說:“那倒不至於,蒙霧不信任翠花,而且蒙霧也不至於這麽蠢,叫人來監視我。”


    她很討厭欺騙跟謊言,除非蒙霧是想徹底毀了這段友情,否則她不會這麽做的。


    鳳南靖覺得媳婦說得很有道理,點著頭,又接著問,但是手卻還在跟那條腰帶‘糾纏’。


    “那個奴婢看著老實,但應該也是個不安分的,你不留下是對的。”


    在說話的功夫,腰帶已經完全被拉了下來,那件薄薄的黃杉色中衣鬆垮垮地掛在女人美好的胴體上,白色繡百合的肚兜若隱若現,宛若在荷花池沐浴的少女,也恰逢陽光正好。


    男人的眸底深了幾分,喉頭滑動了一下。


    薑晚傾估計也是習慣了男人目光攜帶的侵略性跟強勢,已經是免疫並且是不在意的了。


    她一門心思想著翠花的事兒,摸著下顎思量說:“翠花應該是有點故事的,她接近我,也是有目的。”


    回想起從前翠花待在她身邊,雖然許多時候她都很安靜,吩咐的事情也辦得很好,看著不像是細作,但是薑晚傾卻看得出,她是有自己的目的的。


    但至於是什麽目的……她目前還沒有想到。


    不過以薑晚傾對自我的認知,她可不覺得自己能優秀到僅憑幾個月,就能讓人肝腦塗地地效忠自己。


    “鳳南靖,你在這邊不是有情報網嗎,去幫我查一查翠花的身世吧。”


    或許,這個翠花,也有些利用價值的。


    薑晚傾盤算著,望向旁邊的人,而就在她回頭時,男人的唇就已經壓了過來。


    “有句話叫親兄弟明算賬。”男人鬆開了她的唇,嗓音低沉而渾厚,彷佛有魔力一般,令人迷失在其中,“同理,夫妻也應該是一樣。”


    薑晚傾眯著眼看他:“所以,你想讓我以身相許?”


    “不。”他道,咬著她的耳垂,“為夫隻是想告訴王妃,該就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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