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相府的事情薑晚傾沒有驚動任何人,就隻帶著百裏,不過去到的時候,她卻被相府的管家攔在了門口。


    百裏說:“是你們家少爺請我們小姐來的。”


    管家很冷酷的說:“你腦子燒壞了,我們家少爺怎麽可能會想見你們這種人。”


    那語氣,充滿不屑,趾高氣揚,可說到底他也隻是一個管家而已,有什麽好高傲的。


    “你……”百裏一下子就被激怒了,剛想說些什麽,薑晚傾卻示意他安靜。


    她輕扶了扶頭上的玫瑰發簪,澹漠說:“你先去通傳,不見了在說,畢竟得罪我也就罷了,若是讓你們家少爺不舒服,你這管家的位置也就不保了。”


    她笑,拿出一個約重五十兩的銀元寶遞過去:“你何必跟自己過不去。”


    管家接過銀子,舔了舔唇,高興了,立即回去通傳了。


    “什麽玩意兒啊,合著就是個勢利鬼。”百裏嘀咕,翻了個白眼。


    薑晚傾澹澹一笑,倒是沒放在心上。


    都說錢財是俗物,可有錢能使鬼推磨,不行?那就是錢不夠。


    這個道理,她很早就知道。


    管家進去,很快就出來,但仍舊是一臉傲慢的語氣,說:“走走走,我們家少爺說了不見你。”


    薑晚傾眉目一挑:“真的不見?”


    “不見。”管家說,還催促她趕緊走。


    百裏臉都快皺成一團,不悅極了,畢竟老跟在鳳南靖身邊的他哪裏受過這樣的待遇。


    這會兒他還在心裏掂量著要不要把這個愚蠢的管家揍個臉蛋開花。


    薑晚傾很沉得住氣,她靜默一瞬,又瞥了一眼大門敞開的相府,好巧不巧的被她瞧見有一截衣訣縮進了牆內。


    她忽然覺得好笑,合著這林大少爺是犯矯情了。


    “不見那就拜拜。”


    薑晚傾說著,利落的轉身,沒有一點試探,甚至還帶著幾分惱羞成怒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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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上了馬車。


    而藏在府裏的林重炎終於忍不住了,他咬著牙,覺得薑晚傾是在欲擒故縱的試探他。


    如今看的就是誰能先忍不住的示好。


    這個該死的薑晚,他是昨天把東西送過去,但她現在才來,害得他等了一天一夜,昨晚甚至都沒睡著。


    憑什麽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還有沒有把他這個林大少爺放在眼裏?


    非得好好搓一搓她的銳氣不可。


    林重炎想著,可眼見前麵的轎子越走越遠,車影甚至都有些模糊了,但仍舊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林重炎侍妾在旁邊嬌滴滴的說:“少爺,您瞧她,這也太囂張得意了。”


    林重炎捏緊拳頭:“何止是囂張,簡直是狂妄。”


    他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可薑晚不能走,若是她走了,接下來他還怎麽實行後麵的計劃。


    看來那老東西說得還真對,這薑晚不僅目無師傅,甚至是一點師徒的情分都不念。


    按照正常人來說,師傅被綁架,她應該很著急上火才對,就算是下跪磕頭,從街頭跪到街尾也應該是理所當然的,可她卻不管不顧的就這麽轉頭走了,連一句好話,低一下頭都不肯。


    當真是無情無義的東西。


    “少爺,馬車走沒影了!”侍妾忽然說。


    林重炎正在心裏大罵薑晚傾,聽聞立即抬目一瞧,還真是。


    合著這不僅跑,還是快馬加鞭的趕著馬車走。


    正常馬車離開的速度哪兒有這麽快。


    “這個該死的女人……”


    林重炎氣得難以呼吸,憋屈得差點沒把自己給憋死,但為了接下來的計劃,他又不得不去追人。


    他有種預感,薑晚傾這次走了,八成是不會再來了,而那老頭子也是太過倔強,再這麽跟這老頭僵持下去,他是真保不準會把這老東西給殺了。


    這師徒二人,怎麽都這麽難對付。


    無語又憤然,林重炎不得不騎上他的小黑馬狂奔的離開相府去追人。


    旁邊的小妾跟管家一頭霧水,不明所以。


    這不是少爺自己把人趕走的嗎?怎麽還去追了!!


    另一邊,薑晚傾悠哉悠哉的坐在馬車上,還盤算著去哪裏聽戲再回將軍府,但行駛的馬車忽然就停了,拉開簾子一起瞧,是林重炎。


    薑晚傾雲澹風輕,並不意外。


    或者說,這是在她的意料之內。


    經過幾次的針鋒相對,她早就看出了林重炎是個偏執變扭的人,為達目的不擇手段,若是事情發展在他的意料之外還會很憤怒,甚至無所不用其極地把事情掰成他認為的模樣。


    就好比蛇床子跟龍車蘭花香相克的事。


    “好巧啊林大少爺,你也來逛街鴨!”薑晚傾笑眯眯,說話氣死人不償命。


    喜歡絕世醫妃()絕世醫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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