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玉鬆了口氣,安慰道:“小姐,您別聽他們說,他們就是嫉妒你。”


    “這些話早就傷不到了我,而且也沒什麽好放在心上的。”


    這是實話,畢竟這嘴長在別人身上,他人想怎麽說,她又管不著,開心就好。


    薑晚傾剛一坐下,阿戴忽然就從外麵進來了。


    薑晚傾冰冷的眸光帶過她,阿戴也是顯而易見的緊張,低著頭默默的去旁邊做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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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薑晚傾冷笑。


    崔夫人來得這麽及時,看來還真不是巧合,這丫頭,間諜做得還不是一般的盡心盡力。


    不錯,阿戴就是崔夫人安排進來的。


    可通過此事,她也看出來了,崔夫人並非是格局小的人,她能裝,能忍,一個人能爬多高,就看她的頭能低得有多低。


    崔夫人深沉又可怕,是個強勁的對手。


    薑晚傾心裏多少憂心緊張。


    中午,鳳迎蕊來找她一起用膳,順便寬慰她,但得知鳳南靖昨日在這邊過夜,心想應該矛盾也都解除了。


    “反正你放心吧,旁人都覺得殿下對慶雪鳶特別,看在我看來,她再怎麽特別也沒有殿下對你來的偏愛包容。”


    鳳迎蕊說,“我說的是真的,殿下也算是自小看著我長大的,別說慶雪鳶,就算是當今的太皇太後在殿下麵前也得注意分寸,像你這樣不講規矩,沒大沒小的,我還是頭一次見到。”


    “……”


    這真的是在安慰她嗎?


    薑晚傾表示懷疑。


    鳳迎蕊讓她盡管放心,不要想太多,而雖然崔玉黛那些話讓她很不舒服,可她也確確實實不會放在心上,她相信鳳南靖。


    後來,鳳迎蕊還跟她說了慶雪鳶的情況,說她因為長途跋涉、水土不服而感染風寒,現在還在昨日侍衛臨時搭建的營帳內躺著。


    薑晚傾想到昨日她掐自己時的力道跟氣息,可真不像是一個感染風寒的人。


    “這個長公主因為之前……”鳳迎蕊聲音一頓,舔了舔唇後又道,“反正就是有一個病根兒,一感冒就很難好,而且還會反反複複的高燒不退,特別麻煩。”


    薑晚傾沉思一瞬,聽著好像是挺麻煩的,隻是……


    “其實你也不用在我麵前避諱什麽,慶雪鳶跟鳳南靖的事情我都聽說了。”


    鳳迎蕊撓撓頭,最後他們決定一塊兒去看慶雪鳶。


    慶雪鳶的營跟於薑黎昕的帳篷接近,薑晚傾他們過去就瞧見薑黎昕的帳篷有士兵把手,碰巧了還遇上了薑少擎,他臉色不太好看,臉上甚至還有個巴掌印。


    薑晚傾眉目一挑,看來昨晚除了丞相府的營帳不好過,薑將軍府的也一樣。


    進去營帳時,薑晚傾怎麽都沒想到,鳳南靖居然在。


    鳳南靖雙臂別在身後,站在距離床榻兩米的位置,他似乎也沒想到薑晚傾會過來。


    慶雪鳶正半躺在床上,婢女正在給她喂藥,瞧見薑晚傾,動作也有那麽的一頓,但又很快恢複自然。


    “怎麽忽然過來了,本想過會兒就去你那。”鳳南靖牽住她的手,一旦也不掩飾兩人的關係跟親密,“聽說崔玉黛去你那兒鬧了,沒讓你不痛快吧。”


    薑晚傾愣了下,餘光瞥了眼榻上的慶雪鳶。


    她神色澹漠,風清雲澹,顯然是早有此料,鳳南靖當著她的麵也不收斂,應該也是與她說了。


    雖然這幾年兩人極少見麵,但鳳南靖還是很信任她的,連這件事都說與她聽了。


    “嗯?”他忽然捏了捏她的手


    薑晚傾這才搖搖頭:“就她那能給我什麽不痛快。”


    鳳南靖澹笑,又捏了捏她的掌心,一點也不掩飾對她的溫柔跟寵愛。


    一旁的鳳迎蕊忍不住偷笑,這才記得行禮,而薑晚傾也後知後覺的欠了欠身,這禮可以說是行的很敷衍了。


    “對了,你就是晚傾妹妹吧。”慶雪鳶忽然道,“不介意我這麽叫你吧。”


    薑晚傾眉頭不著痕跡的一挑,對於從前她跟鳳南靖的事,她是能擱淺,可昨晚明顯慶雪鳶對她的敵意就很大,這可不像是裝出來的,現在一口一個妹妹的……


    她微笑:“長公主開心就好。”


    慶雪鳶笑容可人,氣質還令人蠻舒服的,一點也沒有上過戰場的颯爽與嚴肅,倒像是養在深閨中不諳世事的小姐,沒有女將軍的那股強勢跟果斷。


    幾人聊了會兒,之後百裏忽然說狄淵有事求見,就在鳳南靖的營帳外。


    鳳南靖先去處理公事。


    “要不要本王差人送你回去?”他問。


    “既然以後會是我的皇嫂,不如就讓晚傾妹妹留下來與我培養培養感情,說說話如何,而且這邊也沒有幾個與我交好的朋友。”慶雪鳶忽然道,笑的溫柔,


    “而且你不是說晚傾妹妹醫術高超嗎,也讓她替我看看我這幅身子,都過了這麽多年了,不曉得為何還是如此。”


    她也不知有意還是無意,故意提起了自己的病。


    薑晚傾倏地掀眸,也不著急開口。


    “你是要回天佑城的,以後也會嫁在天佑城,一年都見不上幾次的,這感情培養不重要,相敬如賓就好,兩人的交往本就隨緣,合得來就合,合不來便少見麵,不必勉強,你若真無聊,就讓迎蕊跟你聊吧。”


    鳳南靖倒是說得坦然,護短的意思很明顯。


    鳳迎蕊則是黑人臉問號,她跟長公主可不熟。


    慶雪鳶臉上有片刻的僵硬,也似沒想到他居然這麽護著薑晚傾,笑了笑:“殿下難不成害怕我吃了晚傾妹妹嗎。”


    鳳南靖一笑置之。


    “既然長公主想與我說說話,那就說吧,反正我也沒有別的什麽事。”薑晚傾一臉隨意。


    鳳南靖略微蹙眉,顯然並不想讓她跟慶雪鳶多待,可既然她已經開口,駁回也沒道理,最後也就隻能由著她性子。


    鳳南靖離開前,將披風蓋在她身上。


    慶雪鳶眸底略過一抹難以察覺的陰暗,她笑了笑,將婢女手中的苦藥一飲而盡:“殿下老是這麽貼心,做他的女人,你應該也覺得很歡喜吧。”


    中漢字博大精深,薑晚傾眉頭倏地一挑。


    這個‘老’跟‘也’,是想說明她曾經也受過這種貼心?


    她澹笑,並沒有多說自己跟鳳南靖的事:“聽聞長公主為了救鳳南靖因此身體烙下了病根不能習武,還是讓我給您看看吧。”


    在提起當年一事時,慶雪鳶臉上劃過一抹顯而易見的得意跟驕傲,但也很快收斂下去,她伸了手讓薑晚傾搭脈。


    喜歡絕世醫妃()絕世醫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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