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裏熱烈的邀請他們進去王府,薑晚傾看著孩子期許的目光,心中不忍,隻要硬著頭皮進去,百裏帶他們去了後院的練武場。


    鳳南靖正在練拳,似乎已經練了好久,他赤裸的上身都是汗水,古銅色的肌膚彰顯著男人的野性,結實的臂膀胸肌沒有半分贅肉,肌理分明,身材好到極點,乃是人們口中相傳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可若沒有長期的力量訓練根本練不出這種身材。


    薑晚傾自認不是顏控,可這會讓卻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爹爹~”花芽倏地甩開薑晚傾的手,叫得老甜了,三兩下的就爬上了練武台,那雙小眼睛幾乎要放光了。


    薑晚傾嘴角抽搐,就這麽的被扔下了。


    她依稀記得花芽說過跟她不跟鳳南靖,話說的可響亮了,現在薑晚傾嚴重懷疑這個答案的可信度。


    鳳南靖見到他們顯然也有幾分意外,看著朝他飛奔來的孩子,他一巴掌抓住孩子的腦袋:“汗太多,你別過來。”


    花芽撅了噘嘴,但眼裏的崇拜的光芒依舊熱烈,星星眼:“爹爹你好帥啊。”


    薑晚傾嘴角一抽,簡直沒眼看,她是怎麽生出這這麽小沒良心的。


    鳳南靖勾唇一笑,隨手拿毛巾擦汗,可目光卻是看著薑晚傾的,頗有幾分戲虐。


    運動過後的男人是最性感的,尤其她眼前的男人還有這麽完美的身材,容貌也是英俊得慘絕人寰。


    就這樣,前一秒還鄙視花芽的薑晚傾,這一秒居然就臉紅了,對,她臉紅了。


    她窘迫的不敢去看眼前的男人,不知是那結實完美的胸肌讓她羞,還是其他,臉頰燙的可以。


    “就、就花芽想進、進宮。”


    薑晚傾害羞得舌頭都捋不直了,心情是崩潰的,在她心裏有個小人在狂吼:為毛要結巴!


    鳳南靖挑眉一笑,狹長的丹鳳眼帶著幾分戲虐,他忽然一躍從練武場跳下,動作矯健,居然就這麽直接的落在了她的麵前。


    薑晚傾嚇了一跳,下意識就想跑,可轉身才想到,她為什麽要跑,又沒幹虧心事。


    然後她又默默的轉過身,抬頭挺胸,一臉堅定,但目光卻閃躲著不堪眼前的男人。


    “本王一不叫你去死,二又不要你的命,你真的不用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鳳南靖眼尾略彎,平日冷硬得不像樣的臉龐此刻卻帶著幾分玩味。


    “我哪有,我很自然的。”


    薑晚傾臉燙的厲害,像是印證自己說的是真的一樣,她目光堅定地看著鳳南靖,可當看見他那壯碩健美的胸肌時,臉上的溫度更燙了,隻能窘迫又尷尬的轉移視線。


    天啊,她怎麽會這樣子,是發燒了還是發燒了。


    鳳南靖黑眸深沉,帶著幾分難以言喻的情愫,他後來沒有再逗薑晚傾,而是轉身去沐浴了,甚至連話都沒多說一句。


    他一走,薑晚傾才覺得臉沒這麽燙了,鬆快的吐了口氣,可心裏卻有些失落。


    她以為鳳南靖會說些什麽。


    鳳南靖再出現時已經是一身清爽了,他身穿一襲月白色長袍,腰帶是淡藍色的,柔和的色調讓他看上去比平日少了許多冷淡,甚至倒有幾分書生氣的儒雅,像是高中狀元的少年郎。


    薑晚傾微愣,認識這麽久,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鳳南靖,文質彬彬,斯文儒雅。


    “爹爹這樣真好看,這顏色跟娘親穿的裙子很像呢。”花芽樂滋滋說,末了還對回頭對薑晚傾擠眉弄眼。


    薑晚傾下意識低頭看自己的衣裙。


    今天出門急,她隻是隨手拿了件,但沒想到看著的確跟鳳南靖穿的這件有點像情侶裝。


    薑晚傾囧了囧:“巧合而已。”


    她並不會自作多情到以為鳳南靖故意穿跟她一樣色係的衣服。


    鳳南靖睨了她一眼,眸色還是那般的深邃,他沒有接薑晚傾的話,倒是抱起花芽前院走。


    因為要隱藏身份,他們都是在屋內上馬車離開。


    鳳南靖先上車,薑晚傾緊隨其後。


    “爹爹,過幾天的麵具節會參加嗎?”花芽坐在薑晚傾旁邊,晃蕩著小短腿。


    “看情況,爹爹很少參加民間活動。”


    “出來一起玩兒嘛,聽說當天人家都是一家三口出去的。”


    “嗯。”


    花芽歡呼雀躍,開心不已,他十分激動的搖著薑晚傾的手說:“爹爹也而參加麵具會耶,那大寶你趕緊把麵具給爹爹,你不是給爹爹買了麵具嗎~”


    薑晚傾倏地一震,下意識看向鳳南靖,這時鳳南靖也在看她。


    男人的眸如同宇宙的黑洞一般深不見底,明亮又深沉,菲薄的唇微微上揚。


    薑晚傾臉上一燙,燥熱道:“臭小子,你別胡說……”


    “花芽才沒有胡說,那張麵具明明是……”


    “小祖宗,算我求你了,別說了行嗎。”


    薑晚傾恨鐵不成剛,忙捂住他的嘴,而男人的目光仿佛越發的幽深,她根本就不敢抬頭看他。


    花芽笑的咯咯的,笑聲十分清脆,也不知他在開心個什麽勁兒,但旁邊的薑晚傾很尷尬就是了。


    一路上,直到皇宮,鳳南靖都沒怎麽說話,可看著薑晚傾的目光總是灼灼,看得她臉燥得慌。


    薑晚傾心裏是有些不滿的,不理她也就罷了,怎麽還用那樣的眼神看她,難不成是想把她打一頓。


    花芽一到皇宮,便熟門熟路的去到了藍鵲閣。


    薑晚傾並不了解皇宮,還以為這是這是太妃所住的地方,而花芽口中的阿釉是由太妃撫養,可一進去她才發現,這宮殿把手十分森嚴,甚至能比得上鳳南靖所居住的幽冥殿了,估計因為是跟鳳南靖在一處的緣故,侍衛並不阻攔他們。


    藍鵲閣其實並不算大,也沒有偏殿,但修建得極為奢侈,金碧輝煌。


    薑晚傾心中隱隱有了猜測。


    一進去,便瞧見一個三四歲的孩子附身在案桌前練字,粉雕玉琢,小腦袋還別著一個藍色的發帶,看著特別粉嫩可愛。


    “你怎麽來了。”阿釉很驚訝,當即就眉開眼笑的朝花芽走去,“不是說還有五日才進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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