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聽說是你從中挑撥,害得我被逐出校隊。你這個陰險小人!”張誠猙獰著臉,狠狠地對吳萊說道。


    原來胡教練委婉地提出讓他們三人離開校隊的事,張誠大驚失色,問道:“為什麽?”胡教練擺擺手說道:“我隻是通知你們一下,你們不需要知道原因。”


    張誠等人經過多方打聽之下,才知道吳萊等人竟然加入校隊,看來就是那個吳萊搞的鬼。


    “我不想加入校隊,可是老胡硬要我加入,我也沒辦法。”吳萊雙手一攤,一臉無辜的樣子,這也不能怪他,他確實不想加入校隊,也提出了苛刻的條件,可是胡教練卻都滿足了他。


    張誠狠狠地說:“你奪走了屬於我的位置,搶了我的韓雪,我和你沒完,此仇不報非君子。兄弟們,給我廢了他丫的。”


    黑暗中又冒出十幾個人,迅速把吳萊圍了起來,個個都抽出了隨身攜帶的鐵棍,張誠一馬當先,緊握鐵棍向吳萊的頭敲來。吳萊沒有閃避,張誠大喜:這小子不會是嚇傻了吧。如果鐵棍敲在頭上,以他使出的力道,怎麽都可以整個腦震蕩出來啊!


    鐵棍狠狠地敲在吳萊的頭上,就像敲在堅硬的石頭上。讓張誠希望看到的場麵根本沒出現,鐵棍確實敲在吳萊的頭上,吳萊的頭卻沒有被打破,沒有流血,似乎一點事都沒有,而鐵棍卻直接斷為兩截。張誠登時傻眼了,握著半截鐵棍不知所措。這怎麽可能?誰能告訴我這是為什麽?他心裏狂喊道:我難道是見鬼了?或是那鐵棍是三無產品?


    “既然你先動手,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吳萊的聲音冷得像西北風,周圍的溫度陡然下降了幾度。雖然這一鐵棍敲在他頭上,和給他撓癢沒兩樣,但是既然敢敲他的頭,就要有心理準備去承受他滔天的怒火。


    吳萊本來不想和普通人動手,他一直給自己灌輸一個觀點:要低調,但是低調不是忍讓,他有什麽好怕的。他本來就是一個無賴,作為一個修真者,就是逆天而行,敢與天爭鬥,還有什麽好怕的?


    說完話,吳萊風一般衝了過去,直接一拳砸在張誠胸口,張誠被一股大力擊中,如斷線的風箏一般倒飛出去,重重摔在地上,一口鮮血從口中噴出,臉色刷地一下變得蒼白無比。


    吳萊並不停頓,迅速左右出拳打趴兩個,又將逼近自己的幾個人砸飛。還有幾個人拿著鐵棍衝上來,吳萊任憑鐵棍打在身上,鐵棍不是彎折就是直接斷裂,那些人都傻眼了,愣在那裏半天一動不動。這人肯定練過金鍾罩或是鐵衣衫之類的護體神功,不然怎麽可能這麽厲害?


    見他們愣在那,吳萊自然不會放過機會,人如幻影一般,瞬間將那幾個人踹倒,有兩個人特別倒黴,被踢飛了,撞在小巷的牆上,牆麵都坍塌了,那兩人直接昏迷過去。


    吳萊一步步逼近張誠,張誠掙紮著爬了起來,轉身就跑,可是跑得了嗎?很快被吳萊一把抓住,張誠覺得自己好像被鐵鉗鉗住一樣,動彈不得。吳萊狠狠地說:“你不該惹我。”滿口酒氣熏得張誠都快醉了。吳萊將他狠扁了一頓,扁成豬頭,打得他媽媽都認不出來,才扔下他,理了理飄逸的長發,揚長而去。


    確定吳萊走後,張誠的一個小弟小心翼翼地撥打了治安管理所的求助電話。憲兵趕到的時候,發現十多人個個掛彩,在醫院裏至少要躺半個月。其實吳萊下手還算輕的了,怎麽說他們也是普通人,把他們打成那樣不算英雄。當聽說行凶之人名叫吳萊之後,那些憲兵立刻準備撤走了,原來他們正是城南治安管理所的憲兵,經過劉濤所長的一番教育,人人都是談吳萊色變。


    “憲兵叔叔,你們要為我們主持公道啊!”張誠呻吟著說,看起來非常可憐。


    一個憲兵不悅地說:“你們這些小混混,整天隻知道打架鬧事。那個吳萊我們是認識的,有你們說得這麽厲害嗎?一個人能打你們十幾個,你以為他是武林高手啊!告訴你們,誣告他人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憲兵叔叔,我們說的是事實。”


    “你們這群小混混,流裏流氣的,說的話誰信啊?你們這明顯是混混之間的鬥毆。別再胡說了,要不是看你們個個掛彩,少不了要把你們拘留幾天。好了,你們去醫院好好反省吧。”那幾個憲兵就算知道是吳萊幹的也沒辦法,如果那個小煞星再去一次治安管理所,指不定又要敲詐多少,搞不好劉濤所長一怒之下,他們要被扣工資獎金,這種吃虧的事誰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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