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隻是靈天境”?


    赤風還是有些不放心,或者可以說是不相信,那可是嗜血巨鯊王,不是什麽毛毛蟲,自己究竟認識了個什麽怪胎。


    “放心吧!這次能夠斬殺他也是在水中的緣故,否則我也沒那麽容易殺了他”。


    唐夜意味深長的拍了拍赤風的肩膀,他翻了個白眼,憋著嘴不說話,人家都說嗜血巨鯊王在水中優勢極大,怎麽到了你這裏就變成了斬殺它的契機。


    不說赤風,就是白玉枝也有些不相信,不過她並沒有去問唐夜,內心反而無比高興,這證明她跟對了了人,未來,他或許可以帶著她變得更強。


    “好了,不說那麽多了,馬上就要到葬魂島了,我們要趕緊商量好對策”。


    “對”。赤風應道。


    “你們記著,一會上了葬魂島,一切以玉枝為主,我們隻需跟著她就行,赤風你則不必遮掩,你是煉器殿的公子,這是怎麽都逃不掉的,一切以礦石為重,必要時,我會給你示意的”。


    白玉枝點了點頭,赤風也退了回去繼續坐在榻上,開始閉目修行,整個屋子也再次變得炎熱起來。


    大約過了兩個時辰,門口也傳來一陣輕微的敲門聲。


    “幾位大人,葬魂島到了”。


    三人均是睜開眼睛,唐夜推開房門,頓時看到了正彎腰低頭的錢利,伸手取出了一枚儲物戒,直接遞給了錢利。


    “大人,小的不敢收,這趟船就當送與幾位大人了”。


    唐夜哼了一聲,不由分說的將儲物戒扔在了錢利麵前,道:“本座從來不喜歡欠別人東西,這這些靈石就當酬勞了”。


    “多謝大人恩贈”!


    錢利有些惶恐,聽出唐夜的話中意思,急忙撿起了地上的儲物戒,手中一閃,多了一塊金光閃閃的令牌。


    “大人,這是小的一些心意,此令牌是我東海船會的貴賓令牌,隻要拿著令牌便可以免費乘船,凡是持有令牌者可前去東海船會,船會將會獨自派出靈船接待貴賓”。


    “哦!你倒是有心了,我收下了”。


    唐夜接過令牌沒有拒絕,日後若真與葬魂島做起了生意,免不了要用船隻,現在錢利這麽做剛好解決了他的問題,如此何樂而不為呢!


    “大人,請”!


    錢利道了一聲,隨後便讓開了路。


    唐夜點了點頭,與赤風兩人出了船艙,看著一旁那巨大的島嶼,古樹青蔥,高山流水,更有大量凶獸靈獸樂在其中,可以說是一方樂土。


    “走吧”!


    聲音落下,唐夜也向後退去,站在了白玉枝的身後,白玉枝看了看周圍,隨後便下了靈船。


    葬魂島的渡口前,有著幾十艘靈船,同時也有不少人在把守,對於進入其中的人一直是仔細盤問,隨後才將其放入其中。


    白玉枝大步走去,一路上多數人為商販,隻有極少人是身穿華服,身上靈氣波動,像是什麽大家子弟一般。


    “你們是什麽人”?


    一個穿著黑袍的的中年男子,靈王境的氣息上下起伏,看著白玉枝三人,大聲質問道,目光盯著白玉枝,幾乎要移不開眼來。


    白玉枝哼了一聲,沒有動怒,道:“我們來找你們島主做些生意”。


    “找我們島主?哈哈哈,你們算什麽東西,也配來見我們島主”?


    “哈哈哈!就是,來見島主做生意,你們口氣倒不小啊”!


    “不自量力”!


    聽到那黑袍男子嘲笑的話,其他幾個守衛頓時哈哈大笑,指著唐夜幾人,幾乎要笑斷了腰。


    “完了,看來這幾個人要倒黴了,誰不知道來葬魂島都要客客氣氣的,惹了這些守衛死都不知怎麽死的”!


    來往的商人見到這幕紛紛搖頭歎息,個個遠離著白玉枝三人,生怕為自己惹上了禍患。


    “你們覺得很好笑嗎”?


    白玉枝的聲音有些冷,她是鬼皇,何曾受過這種嘲笑,這樣的狗奴她揮揮手就可以殺掉成千上萬,如今卻讓這幾人犬吠不斷。


    “呦呦呦,快看看,這美人生氣了,來我們葬魂島也不問問規矩,就憑你們也想進入葬魂島”。


    “要我看小美人,不如你先讓我們開心開心”!


    “看你們鬼鬼祟祟,臉上還帶著麵具遮遮掩掩,必然不是什麽好貨,先把他們抓起來仔細盤問一番”。


    “找死,我是神兵城煉器殿的人,你們這些守門狗倒是好大的膽子”!


    赤風忍了很久,若不是此次事關重大,他早已活烤了這幾人,眼下見他們越來越放肆,一步走出,十口洞天如同炙熱的火山口般,噴薄著赤紅色的火焰。


    “好大的膽子!就算你是煉器殿的人又如何,在我葬魂島上動手,就連天龍宮都不敢”。


    話說著,這幾人當即湧了上來,手中兵器顯化,衝著唐夜幾人一臉獰笑。


    “死”。


    白玉枝動了,單手一揮,陰氣如同風暴一樣爆發,恐怖的力量直接將幾人掀飛,有的腿骨斷裂,有的肋骨粉碎,她知道這裏是葬魂島,打狗還要看主人,因此並未下重手。


    皇……皇者”。


    幾人躺在地上,來不及痛苦慘叫,目光看著白玉枝,神色驚恐,全身都忍不住顫抖,尤其是那黑袍男子麵如死灰,他一個小小的靈王竟然敢調戲一個皇者,他就算死一千遍都不能讓他活命。


    “哪位皇者降臨”?


    葬魂島的天空中,一道聲音傳來,烏光一閃,一個古稀之年的老者走出,佝僂的身子有些顫抖,但在場的所有人沒有一個人敢小覷他,皇者氣勢如同那天空中的神虹,壓的許多人都趴在地上。


    赤風顫抖著身體,唐夜臉色不變,右手搭在他的肩上,化解了他身上的壓力。


    “你就是島主”?


    察覺到那老者的氣息,白玉枝也是破有壓力,那老頭雖說也是皇者,但她一眼就看出這老者位列靈皇九重天,比他強了不知多少,但雖然如此,她依然沒有退縮,她相信如果真要打的話,唐夜為未必怕這老者。


    “哦,是個鬼皇,已經有五重天的境界了”。老者心中暗道,但臉上不動聲色,微微抱拳笑臉相迎,道:“我隻是二島主,不知道友來葬魂島所謂何事,還打傷我們這裏的守衛”。


    “嗬嗬,原來是二島主,你我都為皇者,應當明白皇威不可瀆,這幾人公然調戲我,我沒殺他們也是看在葬魂島的麵子上,才留下他們的狗命”。


    “哦,是這樣啊”!看著笑了笑,目光瞥向周圍的人的神色,瞬間便確認了真假,冷冷的看了一眼幾個殘廢的守衛,隨後走上前去。


    “道友所言甚是,皇者之下皆為螻蟻,道友所作所為並沒有錯”。


    “還是二島主英明”。白玉枝毫不吝嗇的讚歎,二島主對之一笑沒有說話。


    “話雖如此,但道友來我葬魂島如果隻是消遣的話,那今日的事就另當別論了”。


    白玉枝心頭一凜,心中雖然震怒,但還是忍下了怒氣,她記著唐夜的話,一切以礦石為重。


    “哈哈,二島主說話果然淩厲,今日我們來到這裏可並不是為了滋生事端,而是要與葬魂島做個生意”。


    “哦,做生意”。聞言二島主目光閃動,看了看周圍的人,笑道:“既然道友誠心來訪,那就裏麵請吧”!


    “恭敬不如從命”。


    白玉枝聽完大步走了過去,二島主目光微凝,臉上笑意仍舊,在前為三人帶路前行。


    而渡口那裏也很快就有人趕了過去,將那些守衛處理掉。


    唐夜收回了目光,心中暗道:“葬魂島管理有序,對於突發事件的處理非常快速,想要在這裏鬧事,看樣子是不可能的了”。


    很快,三人便跟著二島主穿過一片竹林,進了一間氣勢恢宏的宮殿,沿途有不少葬魂島子弟,他們運用獸魂互相對練著,其獸魂可以說是種類繁多,看得唐夜一陣眼紅。


    “道友請坐”!


    二島主上了首座,對著白玉枝說道,唐夜與赤風不動聲色的站在一旁,並沒有落座,這一幕落在二島主的眼中,他目光閃爍,默默的舉起手中的茶杯。


    “請”!


    一杯茶下肚,二島主也讓下人上了一桌靈果,道:“道友不必拘謹,可以讓你的隨從坐下,飲些茶水吃些珍果”。


    “哦,二島主客氣了,我這隨從習慣了站著,你讓他們坐下反而會有些不習慣”。


    “哦哦,原來如此,不知道友先前所提的生意是什麽”?


    客套完了,二島主也直入主題,他不擔心白玉枝是來戲耍他,在這葬魂島上,她若是想生事便隻有死路一條。


    “這次前來葬魂島,玉枝是想向葬魂島購買一批礦石”。白玉枝握著手中珍果,臉上笑意蕩漾。


    “礦石,道友可真有意思,這東海誰不知道礦石生意做的最大的便是上官家,道友不去找上官家為何來找我葬魂島”。


    二島主聽完臉色不變,語氣頗為意外的說道,落在白玉枝的耳中卻又是一回事,這二島主擺明了是要拒絕他們。


    “二島主說笑了,誰人不知上官家的礦石無比昂貴,而且更是有著一大套規矩,憑著烏磁礦在礦石生意中霸道野蠻,若是與他們做生意,那還不被吃的連骨頭都不剩了”。


    “嗬嗬,雖說如此,但對於道友的意思我也是愛莫能助啊!我葬魂島礦石有限,也僅夠島上所用,根本抽不出來與道友做生意”。


    “二島主不必擔心,我所需不多,隻需雪紋鐵五百萬斤”。


    白玉枝再次開口,那二島主臉色遲疑,一副欲拒還迎的態度,他緊皺著眉頭,歎道:“既然道友帶著誠意前來,我若是還拒絕的話,未免太不給道友麵子了,隻是不知道友這價格該如何算起”。


    “三塊下品靈石一斤雪紋鐵,二島主你看如何”?


    白玉枝臉色平靜,說出一個令二島主豁然色變,猛的站了起來,一臉怒氣,“道友這是在消遣我嗎?三塊下品靈石,市麵上的交易價格最低也是四塊,你開口便是三塊,很明顯是不願做生意,來人送客”!


    “等一下”!


    白玉枝站了起來,神色淡定,二島主臉色不甚好看,冷笑道:“怎麽,道友莫不是想在這裏鬧事”?


    “二島主言重了,誰不知葬魂島實力強大底蘊深厚,我白玉枝就算有十個膽子也不敢在這裏鬧事,隻不過,我這裏或許有另外一個價碼能夠令二島主動心”。


    “哦,說來聽聽,希望你不要再次來戲弄老夫,否則,今日你無論如何都走不出這裏”。


    二島主神色冷厲,憤憤的甩下袖子,重新坐在了椅子上。


    “玉枝曾經聽聞,葬魂島急需陣師一名,特來為二島主推薦一位,我這位陣師對於破解上古陣法更是頗有心得”。


    “你說什麽”?


    話音剛落,二島主的皇者氣息轟然散開,他目光淩厲,再也不像一個顫顫巍巍的糟老頭子,可怕的氣息縱橫在大殿中,一張張桌椅都因承受不住壓力而爆碎。


    “島主稍安勿躁,這些也不過是玉枝聽說而已,如果事情不為真的話,那玉枝就先告退了”。


    說著,白玉枝直接拱了拱手,轉身走向殿外,唐夜與赤風一言不發的跟了上去。


    “慢著”。二島主看著三人背影突然開口,他走下台階,收起了自身氣勢,道:“你還聽說過什麽”?


    白玉枝轉過身來,淺笑道:“玉枝也就知道這些,還請二島主能夠明察”。


    “哼,哪個是陣師”?


    “在下便是陣師,對於上古陣法浸淫已久,更是破解不少上古陣法”。


    唐夜向前走去,恭敬的做了個輯,語氣傲然,聽的二島主連連皺眉。


    “你師從何處,是哪位大師的弟子”?二島主還是不放心,追問道。


    “家師諸葛亮”。


    “什麽諸葛亮根本沒有聽說過,道友你是來戲耍我嗎”?


    二島主一掌拍下桌子,啪的一聲脆響,桌子碎裂,他冷冷的看著白玉枝,嘴角露出一抹獰笑。


    “二島主,家師雖是陣法大師,但卻一直隱居山林,你沒聽說過也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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