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青駕著陸地飛鷹,來到木崖寺山腳,遠遠的看到夏荷四女和史家兄弟從山上下來。柳青青急忙停車:“爹,他們就是史家兄弟,他們從山上下來,裴大師一定有危險。”


    陸無雙急忙爬起來:“他們就是無極宮的人,我在無極宮見到過他們。”


    “攔住他們。”柳正朋急忙打開車門,他雖然沒有見過史家兄弟,對方既然是塞外雙鷹的手下,決定不會是來木崖寺進香,他很擔心裴元清的安危。


    “塞外雙鷹,你們來木崖寺做什麽,你們把裴大師怎麽了。”


    康蘭大吼道,她雖然不知道驕子是誰,以史家兄弟的身份,既然甘願做轎夫,轎裏的人一定是塞外雙鷹之一。柳青青和四大名快速捕拉開架勢,圍住了古三娘的轎子。


    陸無雙忍痛瀟灑的走過來助陣:“五位前輩,想不到我們又見麵了,在醉仙樓多謝你的盛情款待。”


    “不想死就趕快讓開,我家主人是來木崖寺進香的,順便和裴大師切磋一下武功。”


    史白金冷冷的說道,他非常驚訝,陸無雙在無極宮重傷,他們出門的時候看到路上有很多血,想不到陸無雙竟然好得這麽快,像跟本就沒有受傷似的。


    “放他們過去,我相信塞外雙鷹不會隨便傷人的。”


    柳青青提鞭讓開去路,她此刻隻有信任塞外雙鷹了,不論轎中人是誰,自己遠遠不是塞外雙鷹的對手,就算陸無雙沒有受傷也同樣如此。


    “侄女,你快讓他們走,塞外雙鷹是來捐贈木崖寺的。”


    裴元清和晏師競正從山上下來,見柳青青等人攔住轎子急忙大喊,唯恐怕轎中人出手傷了柳青青。


    “大師,你沒事就好,我以為塞外雙鷹把你重傷了,鬼聖,你也在這裏。”


    柳正朋見到裴元清非常的高興,就算不是為了請裴元清給黨開山療傷,他同樣不希望裴元清有事。


    “柳大哥,你怎麽知道轎中人是塞外雙鷹呢?”裴元清不解的問道,他不知道柳正朋和黨開山去了武陵山,所以趕著去青龍幫。


    柳青青焦急的走過來:“大師,我們昨天在武陵山見到塞外雙鷹,我義父被塞外雙鷹的弟子雷嘯天重傷了,您快給他看看吧。”


    “開山兄弟被雷嘯天重傷了,快讓我看看。”裴元清來不及過問詳情,急忙上車扶起黨開山,為其運功療傷,內力源源不斷的輸入其體內。


    柳正朋等人在車外焦急的等候,半柱香的時間下來,黨開山吐了口鮮血再次昏睡了過去。“大師,開山兄弟的傷有生命危險嗎?”


    晏師競和柳正朋焦急的問道,黨開山雖然傷得很重不至於喪命,他依然很擔心,畢竟黨開山是為他們柳家被雷嘯天重傷的。


    裴元清說道:“你們放心吧,他隻是暫時昏迷過去,我已經把他肺腑的瘀血逼出來了,隻要好好的調養幾天就好了。”


    “大師,你休息一下,我背開山兄弟去寺院。”晏師競走過來背著黨開山就走。


    柳正朋轉過身來:“無雙,你傷得不輕別強撐著了,快上車休息。青青,你們回去吧,你娘很擔心你們的,我要去寺院看看。”


    柳成林目送眾人上山:“妹妹,我們回去吧,有裴大師在,黨幫主不會有事了。”


    來到寺院,裴元清把黨開山扶到自己的床上。“開山兄弟的武功不錯,雷嘯天怎麽會傷到他呢?”


    柳正朋道:“塞外雙鷹在武陵山建立無極宮,雷嘯天的武功應該是玉麵仙子傳授的。雷嘯天打的是肖兄弟,受傷的卻是開山兄弟,我們懷疑雷嘯天用的就是武林中失傳的絕學,隔山打牛。”


    “隔山打牛!無極宮!。”裴元清和晏師競異口同聲的喊了出來。


    裴元清猶豫著說:“塞外雙鷹一定有野心。”


    柳正朋問道:“大師,塞外雙鷹來的是誰,你和他們的比武怎麽樣呢?”


    裴元清歎息道:“很慚愧啊!我隻是破了斷魂刀,不知道來的是哪一個,對方沒有下轎”。


    柳正朋見裴元清無耐的表情,覺得塞外雙鷹的武功深不可測,內心有些沮喪。“大師不用耿耿於懷,塞外雙鷹二十年前就名震江湖了,斷魂刀在江湖上令人聞風喪膽,你能破斷魂刀已經很了不起了。”


    “先別說這個了,我去給開山兄弟熬藥,他醒了就給他喝。”裴元清說完,轉身走了出去。


    肖家兄弟匆忙趕到寺院,裴元清急忙相迎,肖應慶見麵就問:“大師,我幫主的傷怎麽樣了,沒有生命危險吧。”


    “肖兄弟,你們放心好了,開山兄弟傷得雖然很重,不會有生命危險,我已經給他喝過藥了,三五天就會痊愈的。”裴元清語氣堅定,他之所以能治傷,十年前,他在少林寺後山除了練功就是研究醫書。


    肖應福道:“那就好,大師真是堪比神醫啊!我就知道大師能治好我幫主。”


    “肖兄弟過獎了,我隻是對醫術略懂一些。肖兄弟,康大哥你們快坐,好久沒有相聚了,甚是想念。”裴元清提起茶壺,給眾人到了杯茶招呼康永權入座。


    肖應慶說道:“是啊大師,我們好久沒有相聚了,是很想念的,可惜在你這裏不能喝酒。”


    裴元清道:“沒有酒喝可以喝茶嘛!我們兄弟以茶代酒也是一樣的。”


    康永權麵顯焦慮:“大師,這個酒嘛可以不喝,我們還是談談怎麽對付塞外雙鷹吧,我懷疑兒童失蹤案與他們有關。”


    “康大哥,你確定是塞外雙鷹劫走了那些兒童嗎?如果是他們就太棘手了,塞外雙鷹武功卓越,不好對付啊!”裴元清放下茶杯,對打敗塞外雙鷹一點信心都沒有。


    康永權說道:“陸無雙闖進無極宮,看到了龍須馬,我敢確定就是雷嘯天利用龍須馬,劫走那些兒童的。”


    柳正朋道:“是啊!由此看來是有這個可能,陸無雙還說玉麵仙子在練什麽少陽神功。”


    “少陽神功!我連這個名稱都沒有聽說過,一定是邪門功夫。”晏師競很驚訝的說道,他常年在外給人趕屍,見識過不少三教九流,卻沒有聽說過少陽神功。


    肖應福說道:“青青說她們和玉麵仙子動過手,說她非常的年輕,她們還叫玉麵仙子姐姐呢?”


    裴元清道:“這樣說來她練的就是邪門功夫,塞外雙鷹一定要稱霸武林,他們要是不擇手段對付八大門派,會生靈塗炭的,看來這場武林浩劫在所難免了。”


    “先別說什麽武林浩劫了,那些兒童得想辦法救出來才行啊!要是救不回來,四大名捕做不成事小,縣衙得出幾萬兩銀子的撫恤金,我身為捕快不能置身事外。”康永權表情擔憂,要在無極宮救出被劫去的兒童,他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全身而退。


    肖應福說道:“對了,陸無雙說玉麵仙子還沒有練成少陽神功,我們可以闖進無極宮救人。”


    “這樣做可能不行,傷亡太大了,那樣的代價我們傷亡不起,四大名捕不能有半點閃失,他們可是扶陽城的希望。”


    康永權否認了肖應福的想法,連裴元清都不是塞外雙鷹的對手,他不願意四大名捕冒險進入無極宮,更不敢想象闖進無極宮的死亡人數。


    肖應福見康永權表情焦慮,看向裴元清說道,“大師,我們的人太少了,闖進無極宮救人九死一生。你覺得可以聯手八大門派嗎?如果有八大門派相助,我們就可以摧毀無極宮了。”


    裴元清道:“武林中沒有盟主,八大門派得不到統一,要他們出動需要大費周章,這個想法可能行不通。”


    柳正朋見眾人愁眉苦臉,放下手裏的茶杯:“其實用不著聯手八大門派,我女兒就可以對付玉麵仙子。”


    裴元清驚訝的道:“侄女雖然使得一手好鞭法,武功並非上乘,玉麵仙子那麽厲害,侄女怎麽可能對付得了呢?”


    “各位有所不知,我祖上遺留下來有一口古琴,名為天音琴,還有一部琴譜,叫做十八奏天音。也不知道我女兒看過了沒有,她要是能運用天音琴,十八奏天音曲子足可對付玉麵仙子。”


    柳正朋為了能對付塞外雙鷹,別無選擇,隻能說出祖輩遺留下來的天音琴。


    晏師競驚訝的說道:“十八奏天音能殺人!玉麵仙子練的可是邪門武功啊。兄弟,那可不是開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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