黨開山等人遠遠的看到停在路邊的車,康永權說道:“車在那裏,我們快過去看看。”


    柳正朋來到車後急忙跳下馬,敲了幾下車門沒有動靜,“他們不在車裏,我們分頭去找,他們應該進山了。”


    “車停在這裏兩次了,還有一些剩下的食物,前麵有打鬥的痕跡,他們應該遇到罪犯了。”康永權在停車處轉了一圈,見前麵枝葉散亂有打鬥的痕跡,分析著說道。


    黨開山看了一下現場:“好像打得很激烈的,我們快分開去追,應該能找到他們。”


    “這群山茫茫的,又沒有痕跡可尋,真不知道從何下手啊!”肖應喜看著群山表情有些沮喪,不知往哪裏去尋找更好。


    肖應福說道:“再難也要去找,我們總不能在這裏等著吧。”


    康永權等人正要進山尋找四大名捕,突然傳來一道聲音:“黨開山,我總算見到你了。”


    “雷嘯天!你怎麽出現在這裏?”眾人見到雷嘯天非常驚訝,黨開山已經快十年沒有見到過雷嘯天了,不解雷嘯天怎麽會出現在武陵山。


    雷嘯天靠在樹上,很傲慢的說:“怎麽了,我就不能出現在武陵山嗎?黨開山,你不是說見我一次打我一次嗎?你來呀,我等著呢。”


    “雷嘯天,你在我的眼裏就是跳梁小醜,隻要你不找上門,我不想打你。”黨開山不屑一顧,絲毫沒有把雷嘯天放在眼裏。


    雷嘯天並沒有在意黨開山的語言:“可是今天我找上門了,你在扶陽城讓我顏麵掃地,還搶占了我的五源幫。都快十年了,我沒有去找過你,今天我要討回舊帳。”


    “討回舊帳,你能辦到嗎?”黨開山沉著臉說道。


    雷嘯天一步步靠近:“黨開山,我雷嘯天要你爬著回去。”


    “雷老虎,你還不配我幫主動手,先過我這一關吧。”肖應福上前幾步,打算先出手教訓雷嘯天。


    “久聞斷魂刀非常厲害,我雷嘯天到想看看厲害到什麽程度。”


    雷嘯天近十年時間,之所以沒有去找過黨開山的晦氣,不是沒有把握打敗黨開山,是因為苦練隔山打牛絕技,誓死效忠無極宮。


    “就憑你,你還不配我們用斷魂刀,要打盡管放馬過來。”


    肖應福不知道對方今非昔比,雷嘯天猛撲過來,速度快得使肖應福震驚,胸部連中兩拳卻一點感覺都沒有。


    “雷老虎,你打人都沒有力氣,還討什麽帳呢?”肖應福話沒落音,身後傳來黨開山的慘叫,仰頭噴了一口鮮血,身體淩空飛了出去。


    眾人大驚:“幫主,開山兄弟。”


    康永權急忙飛射過去托住黨開山,唯恐再次撞到地麵傷上加傷。雷嘯天痛快的哈哈大笑,趁眾人大亂急忙逃走,他的隔山打牛絕技還沒有練到最高境界,沒有把握對付肖家五兄弟的斷魂刀。肖應福顧不上追雷嘯天,急忙為黨開山運功療傷。


    柳正朋心裏悲痛,淚水在眼眶裏打轉,“肖兄弟,開山兄弟不會有生命危險吧?”


    “幫主應該沒有生命危險。”肖應福加緊施為,功力源源不斷的輸入黨開山體內。


    康永權熱淚盈眶的說:“開山兄弟毫無防備,否則,也不至於傷得這麽重。”


    “雷嘯天用的是什麽武功呢?明明打的是肖兄弟,怎麽會打到開山兄弟的身上呢?”柳正朋事後才想起雷嘯天對付黨開山所用的武功。


    肖應壽分析說:“雷嘯天打在我大哥身上,我大哥一點都沒有受傷,他用的應該是武林中失傳的隔山打牛。”


    柳正朋很驚訝的說:“隔山打牛!雷嘯天怎麽會武林中失傳的武功呢?”


    “柳兄弟你忘了,雷嘯天法場配合古三娘救走烏天宇,這麽多年一直沒有回扶陽城,他的隔山打牛絕技,應該是古三娘傳授的。”康永權突然想起雷嘯天劫法場,和玉麵仙子救走了烏天宇。


    肖應慶道:“這麽說來雷嘯天出現在這裏,塞外雙鷹也在附近了。”


    康永權道:“很有這個可能,兒童失蹤案應該和他們有關,這附近沒有別的大幫派,塞外雙鷹有這個實力。”


    “完了完了,青青她們應該是去找塞外雙鷹了,雷嘯天都那麽厲害,她們送上門去就是羊入虎口啊!”柳正朋心裏焦急,很擔心柳青青等人的安危。


    “我們真是兩頭遇到強敵啊!開山兄弟被重傷,我們怎麽援救幾個孩子呢?”康永權沮喪的說道。


    “康大哥,我送開山兄弟回去治傷,你和肖兄弟進山搜索,塞外雙鷹一定就在附近。找到了他們的住處先別動手,我去邀請裴大師代堡主和鬼聖隨後趕來。”柳正朋自問對付不了塞外雙鷹,打算請裴元清支援。


    康永權道:“也隻能這樣了,你送開山兄弟去木崖寺,請裴大師為他治傷,我們進山搜索。”


    “爹,你們怎麽也來了。”柳青青的聲音遠遠傳來,既興奮又驚訝。


    柳正朋急忙迎了過去:“我的寶貝女兒啊!爹總算找到你們了,那孩子是誰呀!他傷得很重嗎?”


    柳青青見黨開山重傷,顧不上回答父親的問話,“爹,發生什麽事了,我義父傷得那麽重。”


    “你義父被雷嘯天重傷了。”柳正朋熱淚盈眶,黨開山為尋找自己的女兒被雷嘯天重傷,他感到內心很悲痛。


    “我義父武功那麽厲害,怎麽會被雷嘯天重傷呢?師父,我義父會有生命危險嗎?”


    柳青青急忙走了過去,兩行清淚瞬間滾落下來,如同斷線的珍珠。雷嘯天的事她以聽說過,不解其怎麽能傷得了自己的義父。


    “孩子,你義父中的是雷嘯天的隔山打牛。”康永權想起雷嘯天重傷黨開山,依然心有餘悸。


    柳青青驚訝的說:“隔山打牛!陸無雙應該也是雷嘯天打的,他一定是塞外雙鷹的手下。”


    “你們找到塞外雙鷹了嗎,他們住在哪裏?”肖應喜也是急了,連柳青青的話都沒有聽清楚。


    康蘭說道:“我們沒有找到,陸無雙應該找到了,等他醒了就知道了。”


    “快把姓陸的少年放車上休息,他應該不是雷嘯天打的,是被古三娘打的,雷嘯天打了陸無雙,不會又跑到這裏來的。”康永權雖然不知道受傷少年的身份,既然是陳乾坤背來的,說明是友非敵。


    柳成林說道:“雷嘯天也是塞外雙鷹的手下!他們真是高手如雲啊!我們昨天去了鳳凰山,有五個人也會斷魂刀,還有四個少女更厲害。”


    “我們的師父又訓練了斷魂刀,還有幾個更厲害的少女,難道他們有什麽野心。”肖應祿猶豫著說道。


    柳成林道:“我們昨天還遇到一個非常厲害的女子,我們的斷魂刀加上陸無雙都打不過她。”


    康永權道:“看來塞外雙鷹這幾年訓練出很多高手,他們一定有野心,隻是不知道他們抓那麽多兒童去做什麽。”


    “陸無雙傷勢怎麽樣呢,有生命危險嗎?”肖應福站起來問道,他雖然一直在為黨開山運功療傷,也聽到了眾人的議論。


    “他傷的不是很重。”柳青青扶著黨開山,焦急地問:“師父,我義父傷勢嚴重嗎?”


    肖應福道:“你們先扶他到車上去,休息幾天慢慢調養應該沒有大礙。”


    柳青青道:“但願義父不會有事,哥哥,快把義父弄到車上去。”


    “我來為陸無雙運功療傷,我想知道他傷在誰的手裏。”肖應祿雙手按在陸無雙的兩邊肩膀,內力源源不斷的輸入其體內。


    半柱香的時間下來,陸無雙重重的吸了口氣:“謝謝前輩為我運功療傷。”


    康蘭急不可待的問道:“陸無雙,你是被什麽人傷的呢?”


    “我們昨天遇到的那個女的,她就是玉麵仙子古三娘。”陸無雙想起被古三娘重傷,依然心有餘悸,不解古三娘是怎麽做到的。


    柳青青驚訝的說:“她就是玉麵仙子古三娘!怎麽會那麽年輕呢?”


    康蘭道:“怪不得她的武功那麽厲害,原來她就是二十年前,名滿江湖的玉麵仙子古三娘。太不可思議了,她竟然還那麽年輕。”


    “我沒有見過玉麵仙子,按照推論她應該快五十歲了,她現在有多年輕呢?”肖應福很疑惑的問道。


    “她真的很年輕,看起來二十幾歲,而且非常漂亮,我們昨天還叫她姐姐呢。”肖青峰說道。


    陸無雙道:“古三娘在練什麽少陽神功,而且馬上就要練成了。”


    “少陽神功!我怎麽沒有聽說過這名稱呢?”肖應福驚訝,他在江湖上行走多年,從來沒有聽說過什麽是少陽神功。


    “我離她很遠,不知道她用的是什麽武功,我隔空就被她重傷了。”


    柳青青道:“她用的是隔山打牛,我義父就是被塞外雙鷹的手下,雷嘯天用隔山打牛重傷的。”


    “原來她用的是隔山打牛,怪不得我離她很遠都傷在她手裏。塞外雙鷹住的地方很奢華,叫做無極宮,建築得非常豪華。”


    “無極宮!你能逃出來是玉麵仙子放你走的,否則,以她的武功,你決定逃不出無極宮的。”柳青青見識過玉麵仙子的輕功,認定陸無雙能逃出來是玉麵仙子有意為之。


    柳正朋催促道:“先不管那麽多了,我們先送開山兄弟去木崖寺治傷,找裴大師商議對策。”


    臨行前,康永權問道:“陸無雙,你去了無極宮,有沒有看到那裏有很多兒童呢?”


    陸無雙搖頭說:“我在無極宮沒有看到兒童,隻看到了龍須馬,我本來想帶走龍須馬,又想先探聽消息,沒有想到中了玉麵仙子的隔山打牛。”


    柳青青道:“先別討論了,別的事以後再說,先送我義父回去治傷要緊。”


    “青青,我和你們一起走,你義父傷得很重我來照顧他,路上慢點。”柳正朋急忙上車,他怕柳青青的速度太快,在車上顛簸使黨開山的傷勢加重。


    “肖兄弟,我們快走,超近路應該比他們慢不了多少。”康永權急忙跳上馬,六個人緊追了上去,連柳正朋騎來的馬都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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