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狼在一旁陪著笑臉,心裏有一萬頭神獸跑過。


    自己這是招誰惹誰了,動個手,打的還是長輩。


    暗暗慶幸,多虧最近修心功夫長進很大,要不照自己原來的脾氣,這一腳絕對會往中間偏那麽五六公分,為新中國增加一位公公,那才叫熱鬧呢。


    一轉臉看到,他們光忙著敘舊了,段德海的孫子還被貓娃他們按在地上呢。


    “你,你們幾個小兔崽子,還不趕快把段兄弟放開!你們看看,怎麽能這麽對待段兄弟呢?”


    張狼熱情的扶起段德海的孫子,“段兄弟,咱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哥哥剛才下腳重了,你可別怪罪!不是哥哥說你!你說你一個功夫高手,想要張狼皮還不簡單,犯的著去搶嗎?”


    一旁的李鎮長聽了直想笑,這個狼崽還真一點虧都不吃,這話裏話外不就是再說,你們挨揍也是活該,誰讓你們強買狼皮,還動手打人了。


    段德海的孫子被張狼說的臉色發紫,想說什麽,又說不出來。


    “好了…好了,事情都過去了,正所謂來的早不如來的巧,飯菜都準備好了,師兄咱們先吃飯,邊吃邊聊。”蘇書記在一旁打著圓場。


    “對對!喝酒去,蘇書記可是把藏了快三十年的好酒都拿出來了。”李鎮長也上前幫忙招呼段德海。


    “好!其他的事以後再說,今天遇到師弟了,先喝個一醉方休再說。”段德海也不想繼續在這待下去了,大笑著說道。


    “小虎子,去把你奶背上,咱去你蘇爺爺家喝酒去。”


    “哎呦!師嫂也來了,師兄你怎麽不早說,快,小虎子帶我去見見師嫂。”蘇書記連忙說道。


    蘇書記和段德海一家子到一邊去敘舊了。


    張狼沒有跟著過去,留下來安排貓娃他們,趕回村裏再弄十五頭大野豬過來。


    不管怎麽說,答應的事得做到。


    “狼叔,一下子弄這麽多,劉教授恐怖不同意啊!”


    “沒事,你就說我說的,留下幾頭健壯的公豬就行,不用留那麽多,實在要是不夠,我回頭再進山給他弄更大的公豬去。”


    東西在政府工作人員的指揮下運進了鎮政府大院,留下二愣子他們幾個剛才受傷的看守物質。


    這個點了,到食堂吃飯有些不合適了,食堂把做好的飯菜送到蘇書記家裏。


    作為鬆樹嶺子鎮的老大這點權利還是有的,蘇書記的家就在鎮政府的後院,一行人來到蘇書記的家。


    蘇書記的媳婦和段德海的媳婦以前就認識,見麵後好一通親熱。


    東北的規矩大,吃飯女人不能上桌,兩位老太太也不能例外,兩人弄了些菜都旁邊屋裏去了。


    也許是覺得剛才丟了麵子,想在酒桌上找回來,共同舉杯的就喝完了,段虎就開始一個勁的和張狼拚酒。


    東北老爺們什麽時候怕過喝酒,端起陶瓷缸子,和段虎連幹三個。


    小號的陶瓷缸子,一缸子半斤,一口菜還沒吃呢,斤半酒先下肚了,段虎就有些撐不住勁了,酒量也許有,可是不習慣這種喝法。


    上陣父子兵,段德海一看孫子到勁了,趕忙端起陶瓷缸子,招呼張狼,“狼崽,我和你爺爺、姥爺都是老兄弟,來段爺爺和你走一個!”


    “好!要想好大敬小,段爺爺敬的酒我幹了。”說著仰臉又是一缸子下肚。


    來而不往非禮也,張狼接著又給段德海把酒滿上,“段爺爺,今天失禮了,我在這給您賠不是了,我幹了,您隨意。”


    旁邊挨著張狼的段虎,看的胃直抽抽,哪有這麽喝酒的。


    他算是服氣了,拉著張狼的手一個多勁的喊哥,“狼哥,今天的事,是弟弟辦的不對,太急躁了,弟弟給你賠不是!”


    “虎子兄弟,你也是一片孝心,過去的事咱就不說了,來咱兄弟倆再走一個。”


    一提段虎的名字,張狼就想起大舅家的狗王,忍不住想笑。


    又是一缸子下肚,段虎是真喝高了。


    摟著張狼的肩膀,“哥,你是我親哥,我服了,你是這個!


    等你去了京城,一定要來找弟弟,我請你吃……吃全聚德的烤鴨,東來順的羊肉。”


    “那行,年底我正好要去京城,到時候麻煩虎子兄弟了。”


    “不麻煩,麻煩啥?我告訴你,你要是不找我,就是看不起我。”


    “行,虎子兄弟,有你這句話就行,來咱兄弟倆再走一個。”張狼又給段虎滿上酒。


    “停!停!”


    一旁的蘇書記趕忙喊停,他算是看出來了,張狼這是憋著壞,準備把段虎放倒的節奏。


    雖然東北待客熱情,客人不喝倒,等於招待不到位,可是也沒有一口菜不讓客人吃,就把人放倒的。


    “咋了?”


    “狼崽,我看你是故意的吧?我這存了快三十年的酒,我們還沒喝幾口呢,都讓你喝完了。”


    “就是啊!狼崽不帶你這樣的,好不容易蘇書記出會血,這酒都讓你喝完了,我們喝啥?”李鎮長憋著笑,給蘇書記幫腔。


    他也是真心疼這好酒,能存三十年的酒,可不是一般的酒。


    張狼笑了起來,知道蘇書記這是提醒自己,差多就行了,別鬧得太過了。


    “哎呀,蘇姥爺提意見了,來來,蘇姥爺,我也敬您一個,我幹了您隨意。”張狼仰臉又是一缸子下肚。


    蘇書記拿出來的是原漿酒,這原本七十多度的原漿,存放近三十年,雖然濃香撲鼻,喝著綿柔可口,可是實際酒精度數也就是三十一二度的樣子。


    喝慣了高度酒的張狼,再喝這樣的酒,和白開水差不多。


    有了蘇書記發話,張狼也不再灌段虎酒,本來也沒什麽大矛盾,年輕人血氣旺,一句話說不好,打個架什麽的都是小事。


    話說開了也就過去了。


    原來真是巧,段德海帶著媳婦和孫子到鬆樹嶺子鎮,就是為了找清源道長給媳婦看病,他和清源道長也是故交。


    在過去的那個十年裏,段德海作為大將軍的侍衛長,一家人可沒少受折磨。


    好不容易挺過去了,可是段德海的老伴落下了一身病。


    段德海一平反,啥事沒做,直接帶著媳婦和孫子就奔東北而來。


    “段爺爺,段奶奶的病要是不急一天兩天的,你就在蘇姥爺家先住兩天,等我從縣裏回來,咱一塊進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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