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被諧掉了,作者君正在加緊修改,不曉得能不能放出來……嗯,大意就是肖寄哲喂齊翌吃了個大瓜。推理比較敏感,真的建議老爺們不要養書,不然容易漏章……)


    “打……打入內部?”老池結巴了,他們查了這麽久都沒有本質收獲,肖寄澤居然輕而易舉的就打入了敵人內部,這豈不是顯得他們很無能?


    他忍不住問:“你怎麽做到的?”


    “貓有貓道,鼠有鼠道。”肖寄澤嘖了一聲,對著齊翌放了個電:“他們買過水軍,而搞輿論嘛,我們才是專業的,我很輕鬆就通過這些水軍跟他們搭上線了,不過這幫人也謹慎,耗費了將近一個月時間,直到最近我才真正打入他們內部。”


    “一個月?”老池沒反應過來:“你一個月前就追查他們了?”


    “嚴格來說是三個月,隻是一個月前才查到‘金烏’頭上。”肖寄澤看向齊翌,解釋說:“竊屍案之後,齊翌就覺得不對勁,之後的幾次事件後他更篤定冒牌貨掌握著輿論武器,拜托我幫忙查查。”


    齊翌接腔:“於是你查到了‘金烏’?為什麽現在才說?”


    “害,當時我也不確定他們是否跟案子有關嘛,何況他們二十年前就被搗毀了。”肖寄澤理直氣壯:“我總不能有點捕風捉影的事都往上報,多來幾次那不就變成‘狼來了’?”


    這話也有道理,齊翌推了老池一把,老池悶悶的站起身,把馬紮讓給他們的臥底同誌,齊翌又問:“冒牌貨跟金烏有沒有關係?”


    肖寄澤也沒客氣,大喇喇的坐了上去。


    “不確定。但你碰到的那些靈異事件應該和他們有關,我在網站上有看到相關的帖子和照片,隻是不像這次事件那麽露骨直接,隻有烏鴉、屍櫃等。”


    齊翌雙眼眯起。


    對方擁有屍櫃的照片,基本坐實了支隊“漏風”的猜想。


    給了齊翌一點消化的時間,肖寄澤才繼續:“網址我寫在最後一張照片的背後了,你們回頭可以調查一下。”


    齊翌直接翻到最後一張照片的背麵,看到了一串很長的網址。


    “他們的目的究竟是什麽?不可能真是為了喚出所謂的金烏吧?”


    “當然不可能,那隻是個愚弄人的噱頭罷了。”肖寄澤抿了抿幹澀的嘴唇:“雖然我還沒接觸到他們高層,但經驗告訴我,他們的根本目的肯定是搞錢。”


    “搞錢?”


    “具體我也不確定,隻能肯定一點,他們這麽搞事情,肯定是有收益的,而且收益不菲,至少金烏現在特別有錢,他們根本不缺資金。”


    齊翌腦海中有電光閃過,他大概已經猜到這幫人的目的了,結合他們這兩個月幹的事,應該八九不離十。


    老池則說:“既然知道了他們想搞錢,那早晚能查到具體目標吧?”


    肖寄澤沒他那麽樂觀:“難,很多關鍵線索,比如他們的組織結構、人員和作案手法等等都還沒搞清楚,就連搞錢這個目的也隻是我的推測,連萬裏長征第一步都算不上。”


    “不礙事,我已經有方向了。”齊翌點頭:“再接再厲吧。不過,臥底的水太深,你把握不住,急流勇退吧,到這一步就可以了,剩下的事情交給我們處理。”


    臥底工作九死一生,他擔心肖寄澤深入下去會引火燒身。更何況肖寄澤不是警察,沒有執法權,很多情況無法處理。


    現代法律可沒有功過相抵的說法,一旦他便宜行事時沒把握好度,超出了緊急避險的免責範圍,即使搗毀了犯罪團夥,他恐怕也難以善終。


    到了最後,功勞少不了他的,但刑責也照樣追究。


    “別介啊。”肖寄澤摘下墨鏡,不爽的看著齊翌:“別小看我們記者啊,那麽多為了三妖伍臥底黑心企業的同行,還有當年臥底黑煤窯的前輩,都能證明咱專業記者的素養,何況臥底我還是有經驗的,當初……”


    齊翌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別鬧,這事不適合你。”


    肖寄澤急了:“嘿!我跟你說,不是我跟你吹,我……”


    齊翌再次打斷他:“如果你被當成‘五十萬’抓了怎麽辦?”


    肖寄澤愣住。


    這還真是個問題,萬一他被抓了,齊翌和老池不撈他吧他就完了,撈他吧就意味著身份暴露臥底也沒法繼續……


    但他還是不肯放棄,問:“你們能不能提前打個招呼,就說我是自己人,別開槍……”


    齊翌移開目光:“既然是臥底,自然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行吧。”肖寄澤歎了口氣:“那你們盡快安排,我幫忙搭個線,完了就想辦法抽身。”


    “不用,你直接抽身就好,依靠你搭上線,會留下破綻,不利於臥底。”


    說完他回頭看老池:“嘿!別發呆了,好好記一下,回去跟你師父和王支隊匯報。”


    “啊?哦哦哦!”老池手忙腳亂的從口袋裏翻出筆記本。


    給了他一點記錄的時間,齊翌又看向肖寄澤:“神神秘秘的把我們喊到這裏,還準備了釣魚裝備用於偽裝,你想跟我們說的應該不止金烏的事吧?”


    談到金烏教都表麵正經實際嬉皮笑臉的肖寄澤,嘴角不自覺的垂下來,他微微側頭偏向老池的方向。


    老池眨眨眼:“需要我回避嗎?”


    齊翌笑了笑:“如果老池不可信,我也不會讓你準備兩套裝備了。”


    “也是。”肖寄澤繃著臉垂下頭:“齊翌,你老實和我說,你有沒有懷疑過你們內部是不是出了什麽問題?”


    “你什麽意思?”


    關於內鬼,支隊裏有過這種想法的人可能很多,就連老池也有猜測。


    但糾其根本,它隻是局限於少數人心照不宣的秘密,肖寄澤即使是齊翌死黨,齊翌也不可能和他說。


    他忽然提這事,是查到了什麽東西嗎?


    老池幾度欲言又止,還是把話咽回肚子。


    肖寄澤和齊翌對視片刻,忽然移開目光說:“算了,你們怎麽想不重要,我直接說我的發現吧。


    大概七天前,有人秘密聯係了我師兄,交給了我師兄大量材料,讓他選擇合適的機會報道,點爆輿論,師兄他覺得吃不下這麽大的新聞,想跟我合作,我費了不少功夫才查到那人是誰。”


    “誰?”齊翌追問,同時腦袋裏下意識的閃過一個名字。


    下一瞬,他腦海裏的名字和肖寄澤的聲音重合了:


    “石懷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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