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目光平靜,直視著回之,眼裏掠過一絲詭異的笑意,他身形高大,斜靠在牆壁上,低著頭好像對關進來這種事早有準備。


    “進去吧。”抓住回之的警察上前把鐵閘門給打開,一把將他推了進去。


    “小兄弟,整的吧,臉蛋模子刻的這麽標致。”其中一個剃著版刷頭的高個子大老爺們說道,隨後重重地拍了下回之的屁股,並使勁捏了一下。


    “你幹什麽呢!”回之一腳跳開,離開那人半米遠,他想離開地再遠一些,奈何地方隻有那麽大。眼睛裏閃現著怒火。


    “哎喲喲,還叫嚷,和個老娘兒們似的。哈哈哈。”這人恬不知恥地大笑起來,“都進這裏來了,裝的還挺正經。搞笑呢吧。”


    “胡說八道,我警告你離我遠一點。”回之怒喝道。原本莫名其妙被抓進此地已經非常懊惱,還要遭人調戲。


    “怎麽著?想打架啊!”那人走近了回之一步,高昂著頭,痞樣痞樣地用右手推了一下回之,回之被戳中之後不像自己是女兒身那般時的柔柔弱弱,而是依舊站在原地,幸好眉風的身子骨夠硬。


    回之怒目圓視看著那人,心中已經燃起了熊熊怒火,但是外在還沒有什麽表現。


    這時候,那位斜靠在牆邊上的人終於有了反應,他走向兩人。伸手將回之和那人分開,說道:“大家進這裏的也是緣分一場,都不容易,你說對不對?”在說後半句話的時候,這個上前的人把目光轉向了回之,意味深長。


    這人好像認識我,這是回之的第一感覺,不過他未開口問。


    “什麽狗屁緣分,扯蛋。”那個挑釁的人不屑地吐了一口口水,轉身不再理會回之,“就等著進監獄吧!”說完對回之比了個中指,說的好像他自己不用進監獄似的。


    剩下是回之與上前的人目光對峙,那人十分奇怪,看著回之又不說話,回之注意到他的手上的有黑色的傷痕,脖子上有塊紅色的刀痕。


    “你是誰?”回之問。


    “為什麽這麽問?”那人回答。


    “從剛才進來你就看著我,你是不是認識我?”


    “你想多了吧。”


    “你因為什麽進來這裏?”回之想想,自己被誤會關進這裏,不知他是什麽原因。


    “傷人。”


    “如何傷人?”


    “工作的時候。”顯然這個人不願意過多告訴回之關於他的信息。


    “什麽工作?”


    “你怎麽也與那些警察一樣了。”那人回答後,便又走了回去靠在剛剛依靠的地方,不再與回之說話。


    回之走到鐵欄杆附近,雙手抓著鐵欄杆想要離開這個地方。


    原本就是肚子餓地沒有吃飯,這下他更難受了,一陣陣酸感湧上喉嚨口。


    珍珍在醫院忙完之後便準備回家,所幸今天不是特別忙,她可以早點去。


    她一打開家門,邊脫鞋邊口中念道:“回之!我回來了!”


    卻無人應答,她趕忙從一樓到三樓跑了個遍,發現人影也沒有,奇怪了,他去哪裏了,不是讓他不要亂走嗎。


    珍珍著急地剛沒喘口氣又出了門,她想也沒想就打了110報案,並親自跑到了花海橋派出所。


    “警察先生警察先生。”珍珍進了派出所後大聲說道。


    “哦,原來是夏珍珍小姐。怎麽了?有東西遺失嗎?“是派出所的頭,他回答道。夏珍珍的老爹名揚在外,自己的女兒也沾了點光。


    “是。”夏珍珍止不住地點頭,兩隻手撐在櫃台上,大口喘著氣。


    “你慢慢說。”


    “我一個朋友不見了。”夏珍珍說道。


    “朋友?他長的什麽樣?什麽時候不見的?”派出所頭回答。


    “身高185,全身黑衣服,唔,長的挺帥。”珍珍回答。


    這聽著有點印象,派出所的頭回憶到,並帶珍珍去做筆錄的警察那裏。


    “今天有185的黑衣男子來嗎?”派出所頭問道。


    “有。“這人立馬翻了下記錄,說:“他說自己叫殷回之。”


    “不錯!就是他!他是我朋友。“


    “您的朋友?夏珍珍小姐,這裏記錄他當街搶劫。”


    “我想這其中一定是有什麽誤會,我這位朋友他不會這樣的。”夏珍珍在一旁說道。


    “既然夏珍珍小姐這麽說,我想應該就是誤會了。”派出所的頭對夏珍珍阿諛奉承地說道,並回頭劈頭蓋臉地對做筆錄的人說:“會不會審?是非不分!”


    “嗯,我來保釋他。”夏珍珍心裏鬆了口氣,還好,人沒丟。


    派出所的頭畢恭畢敬地把夏珍珍帶去拘留房,珍珍一眼便看到了回之,衝上前,說:“回之!不是讓你不要亂跑嗎?”責備中帶點關心。


    “姐姐...”回之此刻嘴唇已發白,有氣無力地說著。


    “喲,居然有個這麽漂亮的妞做女朋友。“方才挑釁地人說道。


    “我這就帶他出去。”珍珍回頭對派出所的頭說道。


    正當兩人準備出門時,回之口裏說道:“姐姐,你等我一下。”


    後轉身走到鐵欄杆前,抓著欄杆,對依靠在牆上的那人說:“你要怎麽辦?”


    那人緩緩抬起頭,注視回之的雙目說道:“我的妻子會來保釋我的。”


    回之聽後點點頭,便安心離開了。


    走之前做筆錄的警察對回之來了個三百六十度大轉變,低頭哈腰,摸手拍背,直呼讓您受委屈了。


    珍珍把回之領回了家,關上房門後,氣呼呼地抱著雙臂,歪著雪白的脖子:“我不是和你說了,不要到處亂跑嗎?”潔白的臉生氣的樣子莫名覺得好看。


    “我...我餓了。”


    “那偷東西又是怎麽回事。”


    “完全是誤會,我看到一人搶了一個女人的包,然後我就跟著追,結果到拐角的時候,那個人把包扔給了我,警察看到就說是我偷得。”回之記下了拘留所裏對警察的稱呼,於是記了下來。


    “這些警察,不分青紅皂白便亂抓人!”珍珍說。


    拘留所也進了,人也保了,回之的肚子到現在還是沒有填飽,他的肚子咕嚕叫了一聲,說:“姐姐,我餓。”邊說邊摸摸自己的肚子。


    珍珍見他的模樣好氣又好笑,說:“你等會。”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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