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四章白頭翁
掛掉電話，留下鳳三處理醫院的鬧劇，雲滄海帶著顧準顧九去見羅斯特男爵。
約見地點在紅酒博物館。路上經過江南市拘留所，雲滄海突然想到刺傷霍靖琰的翁叔在這拘留所裏，聽顧準說審問這麽久，翁叔一直拒不開口。
想到翁叔為了掩蓋真實目的，表麵對亡妻情深實質上卻導致林奶奶生無可戀的慘死，這行為太冷血渣，她決定見羅斯特之前先會會他，撕開一道口子。
可去拘留所需要打通關係，她想了想，就給霍靖琛打電話說了想法。霍靖琛知道她決定的事情阻擋不了，比如今天醫院發生的事情，雖然是他配合著替她做足了後備，又有顧九的電話給全程直播，但還是捏了一把汗，現在看事情完全按照她設想的在進行，也就沒多說什麽，很快讓人去安排。
有了特許，雲滄海順利進入拘留所，推開審訊室的門，視線昏暗，四四方方的房間裏隻擺著一張木桌和兩把椅子。
雲滄海把顧九和顧準留在門外，獨自走進來在翁叔對麵落座。翁叔聽說有人來看他，還以為是在意的人派的人或者是在意的人派來的律師，可真正看到了，很是意外，“雲滄海？怎麽是你！”
雲滄海嗯了一聲，“沒想到我會來吧？”
的確是沒想到，身份尊貴又懷著孕的雲滄海會來看自己。打著替亡妻報複霍靖琰挑唆妻子自殺的翁叔，刺傷霍靖琰被抓後連掩飾都不要，隻以陰狠本色示人，“我是沒想到，但你來又怎樣？明明是霍靖琰的錯，是他挑唆我老婆自殺的，不然我老婆怎麽會服毒？雲滄海，我知道我老婆喜歡你，就連死都是為了不拖累你，帶著你的仇人一股腦的下地獄，你倒是輕鬆了，但你想過我嗎？我恨挑唆我老婆死的霍靖琰，也恨你，我傷不了你，但傷霍靖琰還是鬆鬆的，怎麽，你突然進來，是想替他殺我還是毒死我？”
雲滄海搖搖頭，思緒沒有跟著受影響歪樓，“翁叔說笑呢，打打殺殺都是電視劇裏的情節，我隻是來看看你，了解些事情，怎麽會為了霍靖琰就打殺你呢？”
不為霍靖琰，那是為了誰進來？翁叔狐疑的目光盯著雲滄海的臉，語氣更是不屑，“你爺爺上次不是因為我和楚雄一起吃飯就要打殺我嗎？你們雲家奉行的就是封建社會那一套，把屬下當物件不當人。你大著肚子跑進來，不為霍靖琰，那你是為我老婆了？赫赫，我老婆是因為你才死的，我恨我自己沒有當時追隨而去，所以我不怕死的，你想殺就殺何必瞞我？”
“我沒有瞞你，我隻是路過來看看。”雲滄海難得好脾氣的耐心解釋，隨後看著翁叔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看看享譽賞金界的白頭翁，是不是真如傳言說的那麽厲害，分秒間傷人於無形。”
白頭翁，好久遠的代號！
翁叔臉上的錯愕來不及掩飾，被雲滄海盡收眼底，但很快，他將表情隱藏了起來，嘴角掛著毫不掩飾的笑，“沒錯，我就是白頭翁，可是我成名的時候你還沒有出生，我歸隱楚門的時候連你爺爺都欣賞我的能力，楚老爺子更是視我如手足，不但離不開我還把我權利放大得和他無二，我在楚門算得上呼風喚雨，自然傷人無數……怎麽，雲大小姐過來是想問問我以前傷了什麽人？”
雲滄海換了個坐姿讓自己坐的更舒服點了才慢悠悠的接話，“看來傳言屬實，那麽我想問問翁叔，二十五年前，我爺爺為我在印尼舉辦周歲宴時，作為帶隊去負責安保的楚門暗係代表，你當時在哪裏？”
瞬間，翁叔臉上的笑意不見，滿眼驚愕。雲滄海也不理他，順著自己思路繼續說，“我爺爺要選十名男孩暗中考察培養的事，你是前一天就知道的吧？你推薦了羅斯特的兒子羅斐，因為我爺爺說羅斯特的哥哥才是羅家男爵的繼承人，對羅斐不是很感興趣，你當時擅離職守，是去算計羅斯特的哥哥羅瑞特，連帶還算計了我父親，你讓羅瑞特喜歡上暗戀我父親的君瑋夫人葉玲瓏，也就是現在的羅夫人葉淩雲，那時候葉玲瓏還帶著個孩子，那孩子才八歲，你因為私心把他扔進大海，可想過他長大後以同樣手段報複你？”
“那孩子……”
雲滄海冷冷挑眉，與翁叔四目相對，“那孩子沒死，就是我現在的助理胡漓。胡漓還有個身份是李家送進我們雲家的長孫李琥。而真李琥，翁叔應該記得吧，他就你誤以為是葉玲瓏的孩子君子期而綁了石頭扔進海裏的那個男孩。”
即使見慣了不少大場麵，每天麵對著打打殺殺的生活，都已經習慣的翁叔，此刻，也不由得驚駭無比，“可是……葉玲瓏瘋的時候真抱著個孩子屍體啊……”
雲滄海歎了口氣，淡定的給予詳細解釋，“你說的沒錯，葉玲瓏是抱了孩子屍體，但那屍體是李琥的，因為海水浸泡變形，她隻認衣服沒認出人，所以才當場瘋掉。而她的孩子君子期其實是被霍司令無意中叫著問路躲過一劫，李家死了個長孫，看到葉玲瓏瘋了，而君子期獲得了霍司令的好感，起壞心咬定君子期就是李琥。君子期和李琥是年齡一樣，身高差不多，但長相還是不同的，李家大家長李奇跪求霍司令推薦李琥跟著我爺爺，霍司令也是真的喜歡那個孩子，就真的推薦了。直到近幾年李家發生天翻地覆變化他才知道李琥身份，因著我爺爺黑白分明的性格，霍司令不敢對我爺爺說明，加上李奇以死相逼，他也就將錯就錯一直隱瞞我爺爺。”
怎麽會這樣？翁叔聽傻了眼。
雲滄海抿抿唇，繼續說，“你很早就知道胡漓就是李琥，為了讓我討厭胡漓，你用白頭翁的名字發郵件給我，讓我知道胡漓是爺爺為我選中的另一半人選，讓我討厭被安排，這也是你歪打正著，因為我的確討厭被安排，但我更討厭被人利用，你以為我真的一無所知的被你利用嗎？
你以為你暗中設計其他候選人，讓他們爆出各種不合格醜聞，我就會在僅有的合格人選霍靖琛和羅斐之中選男友了？天真啊翁叔，你沒算到半路殺出個不是候選人的楚岸尋吧？你更沒算到我會先愛上楚岸尋再嫁給霍靖琛吧？人算不如天算，你沒算到你看中的羅斐最終陪選一場，你是不是很失望？”
眼前這位在楚門呼風喚雨經曆了無數次大風大浪的翁叔，五十年前在賞金獵人排行榜上名列前茅的賞金獵人白頭翁，此刻，也無法掩飾眼底滲出的驚愕。
雲滄海將他的表情盡收眼底，自己卻不表露任何神態，隻是輕輕淺淺的笑，那語氣像是在說陌生人的故事一樣，“林奶奶一直以為你傷害她的孩子林思青是因為你不知道那是你的孩子，其實不然，你愛的一直不是林奶奶，而是你的青梅，你為了保護你的青梅才讓自己成為賞金獵人，你以白頭翁為代號殺出名氣，很多豪門找你解決麻煩，你的要價很高，原始積累很快，但你依舊不夠資格娶你的青梅，因為你的青梅是大公的女兒，也早就許配了老羅男爵，但你不死心，就算被棒打鴛鴦，你也對青梅不離不棄，你們背著老男爵經常幽會，你的青梅更是為你生下個孩子，因為不是長子，你知道你們的孩子無緣爵位，所以，你很早就繪出你們孩子的藍圖，為了你們的孩子，五十年前你用苦肉計騙取楚老爺子的信任，讓他為你編造身份，加入楚門。
在楚門，你鬥楚律鬥榮薔鬥榮家，隻要是楚老爺子不喜歡的，你都能替他鬥下去，這讓讓楚老爺子不但視你如手足還把自己一直護著的小堂妹楚青嫁給你，所有人都以為你愛楚青愛到沒有自己，更是在楚青被林楚擄走後終生孤獨不再娶。其實所有人都被你騙了，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繪製藍圖上的青梅。”
說完這段秘密，雲滄海笑著看向麵無人色的翁叔，“翁叔，我說的有沒有漏的？”
“你……”翁叔握緊拳頭，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我想起來了，有漏的，就是你和楚青孩子的那一段。”雲滄海掐了掐眉心，才緩緩開口，“沒有人知道，楚青肚子裏的孩子，其實不是你的，而是你那晚用藥迷暈林楚把他丟進你們婚房的，你給他們吃了楚門秘藥，所以那孩子，是林楚的。這也是你毫無心理負擔殘害那孩子的原因，因為你壓根就沒碰過楚青，雖然你早就知道楚青就是林奶奶，但你依然多次下狠手，我能知道這些，也是多虧你假裝林楚讓林思青去芝加哥綁架我，你以為那次我沒有看到你就懷疑不到你？你忘了，我們在芝加哥的住址，楚門裏知道的隻有為我爺爺辦事的你和楚老爺子，多年後我想起來，當時一個丐婆為化妝成乞丐的林思青指路，讓他騙取我的同情，但你又怎麽知道，我那是不想打草驚蛇的請君入甕？”
掛掉電話，留下鳳三處理醫院的鬧劇，雲滄海帶著顧準顧九去見羅斯特男爵。
約見地點在紅酒博物館。路上經過江南市拘留所，雲滄海突然想到刺傷霍靖琰的翁叔在這拘留所裏，聽顧準說審問這麽久，翁叔一直拒不開口。
想到翁叔為了掩蓋真實目的，表麵對亡妻情深實質上卻導致林奶奶生無可戀的慘死，這行為太冷血渣，她決定見羅斯特之前先會會他，撕開一道口子。
可去拘留所需要打通關係，她想了想，就給霍靖琛打電話說了想法。霍靖琛知道她決定的事情阻擋不了，比如今天醫院發生的事情，雖然是他配合著替她做足了後備，又有顧九的電話給全程直播，但還是捏了一把汗，現在看事情完全按照她設想的在進行，也就沒多說什麽，很快讓人去安排。
有了特許，雲滄海順利進入拘留所，推開審訊室的門，視線昏暗，四四方方的房間裏隻擺著一張木桌和兩把椅子。
雲滄海把顧九和顧準留在門外，獨自走進來在翁叔對麵落座。翁叔聽說有人來看他，還以為是在意的人派的人或者是在意的人派來的律師，可真正看到了，很是意外，“雲滄海？怎麽是你！”
雲滄海嗯了一聲，“沒想到我會來吧？”
的確是沒想到，身份尊貴又懷著孕的雲滄海會來看自己。打著替亡妻報複霍靖琰挑唆妻子自殺的翁叔，刺傷霍靖琰被抓後連掩飾都不要，隻以陰狠本色示人，“我是沒想到，但你來又怎樣？明明是霍靖琰的錯，是他挑唆我老婆自殺的，不然我老婆怎麽會服毒？雲滄海，我知道我老婆喜歡你，就連死都是為了不拖累你，帶著你的仇人一股腦的下地獄，你倒是輕鬆了，但你想過我嗎？我恨挑唆我老婆死的霍靖琰，也恨你，我傷不了你，但傷霍靖琰還是鬆鬆的，怎麽，你突然進來，是想替他殺我還是毒死我？”
雲滄海搖搖頭，思緒沒有跟著受影響歪樓，“翁叔說笑呢，打打殺殺都是電視劇裏的情節，我隻是來看看你，了解些事情，怎麽會為了霍靖琰就打殺你呢？”
不為霍靖琰，那是為了誰進來？翁叔狐疑的目光盯著雲滄海的臉，語氣更是不屑，“你爺爺上次不是因為我和楚雄一起吃飯就要打殺我嗎？你們雲家奉行的就是封建社會那一套，把屬下當物件不當人。你大著肚子跑進來，不為霍靖琰，那你是為我老婆了？赫赫，我老婆是因為你才死的，我恨我自己沒有當時追隨而去，所以我不怕死的，你想殺就殺何必瞞我？”
“我沒有瞞你，我隻是路過來看看。”雲滄海難得好脾氣的耐心解釋，隨後看著翁叔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看看享譽賞金界的白頭翁，是不是真如傳言說的那麽厲害，分秒間傷人於無形。”
白頭翁，好久遠的代號！
翁叔臉上的錯愕來不及掩飾，被雲滄海盡收眼底，但很快，他將表情隱藏了起來，嘴角掛著毫不掩飾的笑，“沒錯，我就是白頭翁，可是我成名的時候你還沒有出生，我歸隱楚門的時候連你爺爺都欣賞我的能力，楚老爺子更是視我如手足，不但離不開我還把我權利放大得和他無二，我在楚門算得上呼風喚雨，自然傷人無數……怎麽，雲大小姐過來是想問問我以前傷了什麽人？”
雲滄海換了個坐姿讓自己坐的更舒服點了才慢悠悠的接話，“看來傳言屬實，那麽我想問問翁叔，二十五年前，我爺爺為我在印尼舉辦周歲宴時，作為帶隊去負責安保的楚門暗係代表，你當時在哪裏？”
瞬間，翁叔臉上的笑意不見，滿眼驚愕。雲滄海也不理他，順著自己思路繼續說，“我爺爺要選十名男孩暗中考察培養的事，你是前一天就知道的吧？你推薦了羅斯特的兒子羅斐，因為我爺爺說羅斯特的哥哥才是羅家男爵的繼承人，對羅斐不是很感興趣，你當時擅離職守，是去算計羅斯特的哥哥羅瑞特，連帶還算計了我父親，你讓羅瑞特喜歡上暗戀我父親的君瑋夫人葉玲瓏，也就是現在的羅夫人葉淩雲，那時候葉玲瓏還帶著個孩子，那孩子才八歲，你因為私心把他扔進大海，可想過他長大後以同樣手段報複你？”
“那孩子……”
雲滄海冷冷挑眉，與翁叔四目相對，“那孩子沒死，就是我現在的助理胡漓。胡漓還有個身份是李家送進我們雲家的長孫李琥。而真李琥，翁叔應該記得吧，他就你誤以為是葉玲瓏的孩子君子期而綁了石頭扔進海裏的那個男孩。”
即使見慣了不少大場麵，每天麵對著打打殺殺的生活，都已經習慣的翁叔，此刻，也不由得驚駭無比，“可是……葉玲瓏瘋的時候真抱著個孩子屍體啊……”
雲滄海歎了口氣，淡定的給予詳細解釋，“你說的沒錯，葉玲瓏是抱了孩子屍體，但那屍體是李琥的，因為海水浸泡變形，她隻認衣服沒認出人，所以才當場瘋掉。而她的孩子君子期其實是被霍司令無意中叫著問路躲過一劫，李家死了個長孫，看到葉玲瓏瘋了，而君子期獲得了霍司令的好感，起壞心咬定君子期就是李琥。君子期和李琥是年齡一樣，身高差不多，但長相還是不同的，李家大家長李奇跪求霍司令推薦李琥跟著我爺爺，霍司令也是真的喜歡那個孩子，就真的推薦了。直到近幾年李家發生天翻地覆變化他才知道李琥身份，因著我爺爺黑白分明的性格，霍司令不敢對我爺爺說明，加上李奇以死相逼，他也就將錯就錯一直隱瞞我爺爺。”
怎麽會這樣？翁叔聽傻了眼。
雲滄海抿抿唇，繼續說，“你很早就知道胡漓就是李琥，為了讓我討厭胡漓，你用白頭翁的名字發郵件給我，讓我知道胡漓是爺爺為我選中的另一半人選，讓我討厭被安排，這也是你歪打正著，因為我的確討厭被安排，但我更討厭被人利用，你以為我真的一無所知的被你利用嗎？
你以為你暗中設計其他候選人，讓他們爆出各種不合格醜聞，我就會在僅有的合格人選霍靖琛和羅斐之中選男友了？天真啊翁叔，你沒算到半路殺出個不是候選人的楚岸尋吧？你更沒算到我會先愛上楚岸尋再嫁給霍靖琛吧？人算不如天算，你沒算到你看中的羅斐最終陪選一場，你是不是很失望？”
眼前這位在楚門呼風喚雨經曆了無數次大風大浪的翁叔，五十年前在賞金獵人排行榜上名列前茅的賞金獵人白頭翁，此刻，也無法掩飾眼底滲出的驚愕。
雲滄海將他的表情盡收眼底，自己卻不表露任何神態，隻是輕輕淺淺的笑，那語氣像是在說陌生人的故事一樣，“林奶奶一直以為你傷害她的孩子林思青是因為你不知道那是你的孩子，其實不然，你愛的一直不是林奶奶，而是你的青梅，你為了保護你的青梅才讓自己成為賞金獵人，你以白頭翁為代號殺出名氣，很多豪門找你解決麻煩，你的要價很高，原始積累很快，但你依舊不夠資格娶你的青梅，因為你的青梅是大公的女兒，也早就許配了老羅男爵，但你不死心，就算被棒打鴛鴦，你也對青梅不離不棄，你們背著老男爵經常幽會，你的青梅更是為你生下個孩子，因為不是長子，你知道你們的孩子無緣爵位，所以，你很早就繪出你們孩子的藍圖，為了你們的孩子，五十年前你用苦肉計騙取楚老爺子的信任，讓他為你編造身份，加入楚門。
在楚門，你鬥楚律鬥榮薔鬥榮家，隻要是楚老爺子不喜歡的，你都能替他鬥下去，這讓讓楚老爺子不但視你如手足還把自己一直護著的小堂妹楚青嫁給你，所有人都以為你愛楚青愛到沒有自己，更是在楚青被林楚擄走後終生孤獨不再娶。其實所有人都被你騙了，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繪製藍圖上的青梅。”
說完這段秘密，雲滄海笑著看向麵無人色的翁叔，“翁叔，我說的有沒有漏的？”
“你……”翁叔握緊拳頭，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我想起來了，有漏的，就是你和楚青孩子的那一段。”雲滄海掐了掐眉心，才緩緩開口，“沒有人知道，楚青肚子裏的孩子，其實不是你的，而是你那晚用藥迷暈林楚把他丟進你們婚房的，你給他們吃了楚門秘藥，所以那孩子，是林楚的。這也是你毫無心理負擔殘害那孩子的原因，因為你壓根就沒碰過楚青，雖然你早就知道楚青就是林奶奶，但你依然多次下狠手，我能知道這些，也是多虧你假裝林楚讓林思青去芝加哥綁架我，你以為那次我沒有看到你就懷疑不到你？你忘了，我們在芝加哥的住址，楚門裏知道的隻有為我爺爺辦事的你和楚老爺子，多年後我想起來，當時一個丐婆為化妝成乞丐的林思青指路，讓他騙取我的同情，但你又怎麽知道，我那是不想打草驚蛇的請君入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