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欲擒故縱
林梓恩隨口問，“什麽真心？”話一出口，看著他似笑非笑的表情，就覺得自己笨的可以，她臉上一熱，真恨不得腳下立時裂開個地洞，把她整個人漏下去。
“什麽真心？”霍靖琛望著她，重複了一遍這四個字，然後笑著低下頭去，輕輕地吻住了她的唇。
突如其來的吻不由讓她腦海裏有了刹那的空白，他的氣息、他的體溫，如洶湧而來的浪潮將她一點點吞沒，恍惚之間，她似乎覺得自己看見了周圍人行道燈的光芒，如散落的星光在他眼底閃爍，如罌粟般魅惑人心。
時間分秒流逝。
也不知過了多久，在林梓恩覺得，似乎有一個世紀那麽久，又或者隻不過是短短數十秒，霍靖琛終於抬起了頭，不過摟住她腰間的力道並沒有因此而放鬆，似乎感受到她的局促不安，他的手指攀上了她的背部，像哄嬰兒似的輕柔拍撫。
仿佛拍撫起了效果，平靜下來後，她屈起手臂抵在兩人之間，別開頭不敢看他。
因著懷中人的抗拒，霍靖琛拍撫的動作緩了下來，但溫熱的唇卻微蹭她滾燙的耳墜，淺淺的呼吸拂在她耳際，一聲惆悵的低喃輕得她幾乎聽不見，“滄海的真心……每一次我認為已經對我打開心門的時候，林梓恩都會再度替滄海關上……真有趣，不過有趣是有趣，就是有點兒累，滄海，不要再做林梓恩，滄海欠林梓恩的，我會替滄海全部償還清，隨便林家人要什麽，我都可以給，隻是，不要讓我這麽累了……”
雲滄海欠林梓恩一條命，除了拿八年前涉及那件事的所有仇人之命為林梓恩償命，不然怎麽還得清？
淡掠他一眼，她靜默，然後聲音和發絲一齊低了下去，“我還以為你已經知道了……”
“知道什麽？”霍靖琛唇邊慢慢彎出一抹淺莞，還以為她能不辭而別是對自己感情太淺或者不在乎，可今晚竊聽到的話——選老公，老大最合適！哎，有她這句話，就算讓自己付出所有或者立時死去也此生無憾了。
想到這裏，仿佛從心底最深處滲上來一絲愉悅，柔和了他極其俊朗的五官，神色自如中似笑還含，神情引人致命，大概任何一個女人見了此時此際的他都會抵擋不住那異樣魅力，直看得林梓恩心內柔腸微微百轉，怔怔然移不開視線——
“知不知道都不重要了，反正現在我自己還沒搞清楚，談這些沒有意義。”林梓恩苦笑。當年的事情因為自己曾大病一場有些事情記不清還可以暫時不提，可現在她已經接受期交所的聘請了，周一就要簽聘任書了，也就是說，她的身份也早已不同往日般自由，豈能出爾反爾？
她臉上無奈的表情，以及眼底的遲疑不決，被霍靖琛盡收眼底，心情一陣激蕩，促使他毫不猶豫的開始換為她量身打造的第二套方案——
“你沒搞清的那些我知道，時機成熟我會全部告訴你！隻是，這幾天我就是想不通，到底是什麽原因讓你那麽決絕的拋棄我不辭而別，是工作比我更重要？還是你對我的感情不夠深？告訴我，哪個才是真的答案？”
果然，林梓恩不忍，低聲道，“你別這樣……”
“那你告訴我，你希望我該怎樣？”
霍靖琛話語中的挫敗和一抹自嘲讓林梓恩心一軟，“我希望你過得比我好！”
“比你好？”霍靖唇角微揚，笑容清淺而寂寞，“沒有你，我如何好得了？”
“時間會解決一切。”林梓恩知道自己有些殘忍，隻是他或許不知道……離開他，她忍受的是什麽。
沉默半響，他嗓音輕柔，“碰到你以前，天空對於我，是一抹色彩，遇見你以後，它是一種心情！你或許不知道，你沒出現時，生活是一套流程，波瀾不驚索然寡味，當你到來時，它是一池春水，碧波蕩漾妙趣橫生！你或許不知道，沒有你的舞台，我是心靈的獨行者，無緣精彩與高潮！有了你當主角，屬於我的愛情劇才流光溢彩！可是你……”
林梓恩眼內迅速凝起霧汽，她側首，而他忽然俯下的唇在她嘴角擦過。
“所以我才選擇不告而別。”
“是啊，不告而別……知不知道你的不告而別，讓我從幸福巔峰墜落被拋棄的低穀時有多恐懼？”霍靖琛眸光黯了黯，“如果沒有你的出現，現在的我會比從前的我更幸福嗎？是不是心就不會這麽疼？因為你的出現使我的生活變得與眾不同，也是你把我推向愛你的萬丈深淵，無法自拔……”
當他低語如喃的聲音飄入她耳裏，周遭的空氣似乎都在瞬間凝滯……努力驅散眼裏的薄霧，林梓恩輕輕笑了笑，“那你想我怎麽做？你說吧，隻要我能做得到，我都會答應。”
“真的？”
“真的。”
霍靖琛笑容消失，臉上的表情變得凝重。“跟我走。”
剛承諾過就得食言？慚愧！林梓恩狼狽的搖頭，“我說的答應裏，不包括離開芝加哥。”
霍靖琛笑著退而其次，“那就離職吧。”
離職？林梓恩窘迫不已，“那個，也不包括離職。”她可沒打算離職，至少目前不能離職，也離職不了啊。
雖是意料中的答案，霍靖琛還是忍不住微微失笑，見她窘迫的樣子太過可愛，就伸指點了一下她的鼻尖，“可以這麽賴皮嗎？”
不想賴皮卻隻能賴皮的林梓恩忽然想起倚天屠龍記裏的橋段，就脫口而出，“不如我也答應你三件其它的事，好不好？”
“什麽意思？”霍靖琛凝視她，見她神色認真，就捧場的笑了笑，“好吧，那麽第一件事情就是：絕不能再有不告而別，這一生，都不要有。”
林梓恩暗忖，反正她也沒想過離開芝加哥，那就不存在不告而別吧？於是就爽快答應，“好。”
“第二件事情：這輩子你所停留的地方，隻能是我的懷抱，也就是說，你這輩子都不能離開我的視線範圍。”
林梓恩啞了啞口，好久才懊惱道，“你不能這樣。”
“我能。”
霍靖琛罕見霸道的口氣將林梓恩惹出了一絲脾氣，“那你留在芝加哥好了。”
唇線一彎，霍靖琛笑得極詭魅，“我有說我要離開嗎？”
林梓恩一愣，不明白的以目光詢問他的意思。
霍靖琛伸手握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臉一點點的托起，彼此四目相對，她能清楚看到他的嘴角帶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雲滄海，”他以極其鄭重的口吻叫她的名字，“這一生，有你的地方就是我的家！”
走在回家的路上，林梓恩顯得精神恍惚，說實話，她是被霍靖琛那句‘有你的地方就是我的家’給徹底擊中了心髒。
回到家裏，客廳裏一派靜悄悄，爺爺和蘇黎不住這裏，父母還未回來，家裏除了管家、保鏢、司機就是幾個幫傭，所以也毋需和誰打招呼，霍靖琛送她到了二樓房間門口，見她轉身就要進門，卻不放手，也不說話，隻是笑看著她。
林梓恩被他看得感覺渾身不對勁，就低聲問，“有事？”
霍靖琛“嗯”了一聲，“明天我可能要出去一趟。”
出去？出去好，不用緊盯她不放了！
林梓恩心裏一陣輕鬆，不由輕笑出聲，“哦哦，那你自己注意安全，我會給你打電話的。”
這話聽著就假！霍靖琛挑眉，滿臉戲謔之意，“聽起來，你似乎很高興我出去？”
小心思被他一語道中，林梓恩聽出了他話裏的不滿，很想把這話題進入尾聲，便打了個哈欠，“哪有啊，我是覺得你來這裏幾天了，出去辦事很正常而已。”
“是嗎？”霍靖琛的笑聲低沉有力，仿佛連著胸腔一起在共鳴，“那你也不問問我出去幹什麽？要出去多久？”
得，為了滿足某人想要的被重視感覺，林梓恩隻得老老實實的依言詢問，“霍大少，您要出去多久？”
霍靖琛似乎很滿意她的態度，回答的很幹脆，“大概要兩天，是你爺爺安排我去的。”
爺爺安排的？那隻老狐狸又要搞什麽鬼？
林梓恩麵上雖然不動聲色，心裏卻難得地生出了一股感歎：這老狐狸最近越發厲害，舊賬未算，難道還要敢再添新賬？
“他讓你去哪？”她有些不放心。
“紐約。怎麽，你也要去嗎？反正你明後天也是休息，不如一起去吧，省的一個人在家度周末無聊。”
林梓恩看著他帶笑的眉眼，心裏有些鬱悶，爺爺和霍靖琛才見麵不過兩日就能熟悉到拜托他幫著去出差的程度了？
莫非……爺爺根本不是派他出差，而是想騙她去陪他們玩？哼，以她的聰明才智自然不會上當……眼珠一轉，她幹脆學著他的口氣笑著回答，“恐怕不行，我周末答應和幾個要好的同學聚聚。”
霍靖琛聽她這麽說，也不多勸，隻是望著她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忽然伸過手來，指尖輕輕撫上她的臉頰，“既然想玩，那你周末玩的開心點。”
林梓恩隨口問，“什麽真心？”話一出口，看著他似笑非笑的表情，就覺得自己笨的可以，她臉上一熱，真恨不得腳下立時裂開個地洞，把她整個人漏下去。
“什麽真心？”霍靖琛望著她，重複了一遍這四個字，然後笑著低下頭去，輕輕地吻住了她的唇。
突如其來的吻不由讓她腦海裏有了刹那的空白，他的氣息、他的體溫，如洶湧而來的浪潮將她一點點吞沒，恍惚之間，她似乎覺得自己看見了周圍人行道燈的光芒，如散落的星光在他眼底閃爍，如罌粟般魅惑人心。
時間分秒流逝。
也不知過了多久，在林梓恩覺得，似乎有一個世紀那麽久，又或者隻不過是短短數十秒，霍靖琛終於抬起了頭，不過摟住她腰間的力道並沒有因此而放鬆，似乎感受到她的局促不安，他的手指攀上了她的背部，像哄嬰兒似的輕柔拍撫。
仿佛拍撫起了效果，平靜下來後，她屈起手臂抵在兩人之間，別開頭不敢看他。
因著懷中人的抗拒，霍靖琛拍撫的動作緩了下來，但溫熱的唇卻微蹭她滾燙的耳墜，淺淺的呼吸拂在她耳際，一聲惆悵的低喃輕得她幾乎聽不見，“滄海的真心……每一次我認為已經對我打開心門的時候，林梓恩都會再度替滄海關上……真有趣，不過有趣是有趣，就是有點兒累，滄海，不要再做林梓恩，滄海欠林梓恩的，我會替滄海全部償還清，隨便林家人要什麽，我都可以給，隻是，不要讓我這麽累了……”
雲滄海欠林梓恩一條命，除了拿八年前涉及那件事的所有仇人之命為林梓恩償命，不然怎麽還得清？
淡掠他一眼，她靜默，然後聲音和發絲一齊低了下去，“我還以為你已經知道了……”
“知道什麽？”霍靖琛唇邊慢慢彎出一抹淺莞，還以為她能不辭而別是對自己感情太淺或者不在乎，可今晚竊聽到的話——選老公，老大最合適！哎，有她這句話，就算讓自己付出所有或者立時死去也此生無憾了。
想到這裏，仿佛從心底最深處滲上來一絲愉悅，柔和了他極其俊朗的五官，神色自如中似笑還含，神情引人致命，大概任何一個女人見了此時此際的他都會抵擋不住那異樣魅力，直看得林梓恩心內柔腸微微百轉，怔怔然移不開視線——
“知不知道都不重要了，反正現在我自己還沒搞清楚，談這些沒有意義。”林梓恩苦笑。當年的事情因為自己曾大病一場有些事情記不清還可以暫時不提，可現在她已經接受期交所的聘請了，周一就要簽聘任書了，也就是說，她的身份也早已不同往日般自由，豈能出爾反爾？
她臉上無奈的表情，以及眼底的遲疑不決，被霍靖琛盡收眼底，心情一陣激蕩，促使他毫不猶豫的開始換為她量身打造的第二套方案——
“你沒搞清的那些我知道，時機成熟我會全部告訴你！隻是，這幾天我就是想不通，到底是什麽原因讓你那麽決絕的拋棄我不辭而別，是工作比我更重要？還是你對我的感情不夠深？告訴我，哪個才是真的答案？”
果然，林梓恩不忍，低聲道，“你別這樣……”
“那你告訴我，你希望我該怎樣？”
霍靖琛話語中的挫敗和一抹自嘲讓林梓恩心一軟，“我希望你過得比我好！”
“比你好？”霍靖唇角微揚，笑容清淺而寂寞，“沒有你，我如何好得了？”
“時間會解決一切。”林梓恩知道自己有些殘忍，隻是他或許不知道……離開他，她忍受的是什麽。
沉默半響，他嗓音輕柔，“碰到你以前，天空對於我，是一抹色彩，遇見你以後，它是一種心情！你或許不知道，你沒出現時，生活是一套流程，波瀾不驚索然寡味，當你到來時，它是一池春水，碧波蕩漾妙趣橫生！你或許不知道，沒有你的舞台，我是心靈的獨行者，無緣精彩與高潮！有了你當主角，屬於我的愛情劇才流光溢彩！可是你……”
林梓恩眼內迅速凝起霧汽，她側首，而他忽然俯下的唇在她嘴角擦過。
“所以我才選擇不告而別。”
“是啊，不告而別……知不知道你的不告而別，讓我從幸福巔峰墜落被拋棄的低穀時有多恐懼？”霍靖琛眸光黯了黯，“如果沒有你的出現，現在的我會比從前的我更幸福嗎？是不是心就不會這麽疼？因為你的出現使我的生活變得與眾不同，也是你把我推向愛你的萬丈深淵，無法自拔……”
當他低語如喃的聲音飄入她耳裏，周遭的空氣似乎都在瞬間凝滯……努力驅散眼裏的薄霧，林梓恩輕輕笑了笑，“那你想我怎麽做？你說吧，隻要我能做得到，我都會答應。”
“真的？”
“真的。”
霍靖琛笑容消失，臉上的表情變得凝重。“跟我走。”
剛承諾過就得食言？慚愧！林梓恩狼狽的搖頭，“我說的答應裏，不包括離開芝加哥。”
霍靖琛笑著退而其次，“那就離職吧。”
離職？林梓恩窘迫不已，“那個，也不包括離職。”她可沒打算離職，至少目前不能離職，也離職不了啊。
雖是意料中的答案，霍靖琛還是忍不住微微失笑，見她窘迫的樣子太過可愛，就伸指點了一下她的鼻尖，“可以這麽賴皮嗎？”
不想賴皮卻隻能賴皮的林梓恩忽然想起倚天屠龍記裏的橋段，就脫口而出，“不如我也答應你三件其它的事，好不好？”
“什麽意思？”霍靖琛凝視她，見她神色認真，就捧場的笑了笑，“好吧，那麽第一件事情就是：絕不能再有不告而別，這一生，都不要有。”
林梓恩暗忖，反正她也沒想過離開芝加哥，那就不存在不告而別吧？於是就爽快答應，“好。”
“第二件事情：這輩子你所停留的地方，隻能是我的懷抱，也就是說，你這輩子都不能離開我的視線範圍。”
林梓恩啞了啞口，好久才懊惱道，“你不能這樣。”
“我能。”
霍靖琛罕見霸道的口氣將林梓恩惹出了一絲脾氣，“那你留在芝加哥好了。”
唇線一彎，霍靖琛笑得極詭魅，“我有說我要離開嗎？”
林梓恩一愣，不明白的以目光詢問他的意思。
霍靖琛伸手握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臉一點點的托起，彼此四目相對，她能清楚看到他的嘴角帶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雲滄海，”他以極其鄭重的口吻叫她的名字，“這一生，有你的地方就是我的家！”
走在回家的路上，林梓恩顯得精神恍惚，說實話，她是被霍靖琛那句‘有你的地方就是我的家’給徹底擊中了心髒。
回到家裏，客廳裏一派靜悄悄，爺爺和蘇黎不住這裏，父母還未回來，家裏除了管家、保鏢、司機就是幾個幫傭，所以也毋需和誰打招呼，霍靖琛送她到了二樓房間門口，見她轉身就要進門，卻不放手，也不說話，隻是笑看著她。
林梓恩被他看得感覺渾身不對勁，就低聲問，“有事？”
霍靖琛“嗯”了一聲，“明天我可能要出去一趟。”
出去？出去好，不用緊盯她不放了！
林梓恩心裏一陣輕鬆，不由輕笑出聲，“哦哦，那你自己注意安全，我會給你打電話的。”
這話聽著就假！霍靖琛挑眉，滿臉戲謔之意，“聽起來，你似乎很高興我出去？”
小心思被他一語道中，林梓恩聽出了他話裏的不滿，很想把這話題進入尾聲，便打了個哈欠，“哪有啊，我是覺得你來這裏幾天了，出去辦事很正常而已。”
“是嗎？”霍靖琛的笑聲低沉有力，仿佛連著胸腔一起在共鳴，“那你也不問問我出去幹什麽？要出去多久？”
得，為了滿足某人想要的被重視感覺，林梓恩隻得老老實實的依言詢問，“霍大少，您要出去多久？”
霍靖琛似乎很滿意她的態度，回答的很幹脆，“大概要兩天，是你爺爺安排我去的。”
爺爺安排的？那隻老狐狸又要搞什麽鬼？
林梓恩麵上雖然不動聲色，心裏卻難得地生出了一股感歎：這老狐狸最近越發厲害，舊賬未算，難道還要敢再添新賬？
“他讓你去哪？”她有些不放心。
“紐約。怎麽，你也要去嗎？反正你明後天也是休息，不如一起去吧，省的一個人在家度周末無聊。”
林梓恩看著他帶笑的眉眼，心裏有些鬱悶，爺爺和霍靖琛才見麵不過兩日就能熟悉到拜托他幫著去出差的程度了？
莫非……爺爺根本不是派他出差，而是想騙她去陪他們玩？哼，以她的聰明才智自然不會上當……眼珠一轉，她幹脆學著他的口氣笑著回答，“恐怕不行，我周末答應和幾個要好的同學聚聚。”
霍靖琛聽她這麽說，也不多勸，隻是望著她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忽然伸過手來，指尖輕輕撫上她的臉頰，“既然想玩，那你周末玩的開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