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我怕等不及
有那麽一刹那，楚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甚至以為自己聽見的並不是林梓恩的聲音，雖然眼前站著的女子，的確是輕輕掀動了嘴唇。
半晌後，他終於回過神來，勉強扯出一抹狼狽的苦笑，“我懂你的意思，可理智上的懂得不代表心就可以執行！我也不明白，明明知道你不喜歡我，心裏也沒有我，可我為什麽還會那麽愛你？愛到萬念俱灰什麽都能舍棄！就連以前發誓絕不做的事情，現在也做的不想放棄！可能，我不理解什麽叫愛情，愛情到底讓人脆弱還是讓人堅定呢？
我不懂！我從來都無法得知，人是究竟為什麽會愛上另一個人，我猜也許每個人的心上都有一個缺口，它是個空洞，那個洞呼呼的往靈魂裏灌著刺骨的寒風，所以每個人都急切的需要一個正好形狀的心來填上它，你讓我對蘇珊好，就算蘇珊是太陽一樣完美的正圓形，可是我心裏的缺口，或許恰恰是個歪歪扭扭的鋸齒形，所以，就算你討厭我鄙視我，我也想說，除了你，無人能填得了我心的空洞！”
這番話算是肺腑之言，可在錯的時間聽到，就顯得諷刺無比，林梓恩靜靜的看著楚策，嘴角露出一抹無話可說的笑，不知道為什麽，楚策看著她的笑容，就忽然想到來這裏之前所接到的那個電話，是圈子裏與他交好的戴青打來的，說今晚他堂哥的俱樂部會有重量級的人物出現，邀請他一起來露露麵，為了支起門戶，他作為楚家少爺來了，隻是，來的路上他已把所能想到的重量級人物都排一遍，也絕沒想到那個重量級的人物——竟然會是林梓恩。
“眨眼間，分開快四年了，我沒有一天不想你，無時無刻，分分秒秒，我總在想，沒有你，我活著的意義是什麽？與其行屍走肉的遊蕩，還不如痛痛快快的摧毀一切來得徹底，梓恩，我快被失去你的痛苦折磨瘋了，救救我吧，給我一個機會，讓我來照顧你……”
楚策嘴上語無倫次的說著，近似癲狂的目光卻定定盯著她的眼睛，仿佛在確定她是什麽意思，但那淡冷疏離的眼神，明確的告訴他一個沮喪的事實，那就是他從裏麵讀出了憐憫和反感——忽然間，心頭傳來猶如針刺般的痛楚，一念之差，竟然是咫尺天涯！一直在心裏固執的愛了她那麽多年，原來隻有等真正失去了，才明白那份愛終究不是屬於自己的，不是結局的結局，便隻能自己孤單的在黑夜裏舔拭傷口，終生不能愈合。
好似聽到什麽冷笑話似的，林梓恩不怒反笑，“楚策，當年的事，如果你在意自己心中的苦楚，那麽，不妨回頭看看別人心中的傷口！”四年前因他態度不堅定導致她被米仁慈一手導演當眾拋棄羞辱的事，已不但但能用傷口來形容，那是她心軟的恥辱，人生中抹不去的恥辱。
她話音未落，就看見楚策眸心滿填驚喜，麵上驟布癡狂，以一種急促的語調說，“梓恩，這麽說，分手後你也痛苦？是因為我嗎？那麽，既然是因為我而痛苦，那就成全我重新開始的夢想，好不好？”
說完，楚策像變了一個人，原先的頹廢一掃而光，像打了雞血一樣，忽然靠近一步，激動得一迭聲的叫喊，“你會答應我的，對不對？對不對？”
他話音剛落，就聽見有把威嚴的男子嗓音響起——
“放肆！你想讓我女朋友答應你什麽？”
林梓恩轉頭看去，就見霍靖琛快步上前，先是一把推開在他看來離林梓恩過近的楚策，然後輕攬過林梓恩在自己胸口，麵色沉靜，看不出喜怒。
“表哥，我……我和梓恩以前是……哦，沒有要她答應什麽，我……剛才隻是一時失控，對不起……”楚策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他了解霍靖琛的行事風格，更清楚霍靖琛淡薄外表下隱然的戾意一旦觸發會變得如何強悍。無論從哪方麵考慮，他都不敢也不想招惹言傾商界的霍靖琛，隻得語無倫次混著尷尬的解釋，不過心裏的苦澀卻洶湧不止，原來，命運並不會因為他的欲哭無淚，而停止給他增長傷悲！
林梓恩無意讓楚策過於無地自容，正想說些什麽緩解氣氛，卻有一道吊兒郎當的男子嗓音比她更快地開了口，“啊喲，楚策老弟，世界上的糊塗鬼這麽多，你咋就成了其中的佼佼者？這還沒喝上你就醉了不成？還愣著幹嘛，快快快，趕快給霍大少陪個不是，再自罰三杯，這事就算過去了，哈哈……”
隻見戴維從霍靖琛身後不遠處的包廂門裏轉了出來，這走廊上的暗潮洶湧他仿佛早就了然於胸，大步上前不由分說的扯住楚策對著霍靖琛笑哈哈道，“阿琛，戴青那豬腦子說請了他好友過來，我也沒多想，你來後才想起他的好友就是楚老弟，你看這事都怪我考慮不周，消消氣，今晚我先代這對絕代雙傻給你和嫂子賠罪，改天再登門去鄭重的賠罪。”
霍靖琛聽他這麽說，就淡然一笑，“你都好意思求情了，我哪好意思不答應呢？何況，楚策也算我的親戚，這事算了。”說完，便不再看他，眸光如水的注視著林梓恩，音嗓低柔，“沒事吧？”
林梓恩抬手撩了撩鬢邊的發，搖搖頭表示自己沒事。
霍靖琛深深的看著她，眼底滿是疼惜，右手臂攬著她的肩，又伸出左手緩緩地與她的左手手指緊緊相扣在一起，這才柔聲道，“我們進去吧。”
離開俱樂部時候，已經將近晚上十一點。
林梓恩坐在車子裏，看著窗外漸漸後退的景物，心裏正在猶豫要不要說舅媽那件事情，卻聽到一旁正在開車的霍靖琛忽然開口道，“那個事情，你考慮的怎麽樣了？”
“什麽事情？”林梓恩一愣，今晚撞邪了麽，怎麽人人都問她考慮的怎麽樣了？
霍靖琛一手把方向盤，一手握住她的手，眼底的柔情淙淙流淌，音嗓依然是溫和清潤，“結婚！”
第三次聽到這兩個字，林梓恩一時不知該怎麽接話，隻好沉默著。
視線轉向窗外，盯著街道兩旁閃爍的霓虹燈，始終無法如同往常一樣讓心緒靜回，她不得不嚐試捫心自問：林梓恩，眼前這個男子真的可以執子之手嗎？他真的能成全你白首不相離的憧憬嗎？如果能，那麽，與他結婚，你到底還在恐懼什麽呢？
想到這裏，林梓恩不由得轉過頭去，看著霍靖琛的側臉，她的心底忽然有個聲音在叫囂：對愛的人說心裏話，不要等太久！
霍靖琛也正好回首看她，見她眼神忽明忽暗的看著自己，就捏了捏她的手心，“記得有人說過，隻有笨蛋才反複思考，聰明人都是用直覺，而人們大多時間都是笨蛋，偶爾才成為了聰明人。事實上，我們倆一直是聰明人，突然覺得自己有點笨時才開始思考，於是，我們真的變成笨蛋，梓恩，如果你是聰明的一類，那麽，就不要吝嗇你的直覺，告訴我，關於結婚，你的直覺是什麽？”
聽他這樣說，林梓恩臉頰微微的發熱，沉寂經年的心緒已很久沒試過如此動蕩，在尋找愛情的旅途中，路上會遇見千千萬萬的人，但真正與自己靈魂匹配的，也就那麽一個人，似乎，她向他走去，他向她走來，已經很久很久了，這樣猶豫其實就是某種意義上的取舍，可人這一生，取舍之間已過百年，既然愛了，那麽，何不讓心再勇敢一次？
想到這裏，她反手握住霍靖琛的手，“你說的我放在心上了，給我時間考慮一下。”
“行，但是別考慮太久。”霍靖琛看前後沒有車輛，突然伸頭吻了一下她的嘴角，一吻既閃後發出蠱惑人心的梵音，“太久的話，我怕等不及……”
林梓恩被吻的心跳臉紅，心裏話衝口問出，“等不及什麽？”
“等不及……”霍靖琛停頓了一下，吊足了人胃口，才緩緩的說道，“直接抱你回家生米做成熟飯再去補領證件。”
嗯？外界盛傳不近女色的霍大少會做出強搶民女的事嗎？
不信！打死她她都不信！
林梓恩長睫輕顫，看霍靖琛又要說什麽，連忙岔開話題，“對了，問你兩件事情。”
“哦？什麽事這麽著急？”霍靖琛見她忽然板起臉說的那麽認真，就一手放在方向盤上，一手與她十指相扣，“公事還是私事？”
“算是公事也算是私事。”林梓恩抿了抿唇，可以看得出心情還不錯，她鬆開霍靖琛的手，閑閑的攏了攏頭發，又回身盯著他的眼睛，“歐洲蘇氏在江南順利簽下的那個項目，是你成全的吧？”
霍靖琛知道以她的聰慧能這麽問，算是肯定的問句了，他也不再隱瞞，就點頭給予肯定，“是。”
抿了抿唇，她覺得有些自戀的難以啟齒，“因為我嗎？”
有那麽一刹那，楚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甚至以為自己聽見的並不是林梓恩的聲音，雖然眼前站著的女子，的確是輕輕掀動了嘴唇。
半晌後，他終於回過神來，勉強扯出一抹狼狽的苦笑，“我懂你的意思，可理智上的懂得不代表心就可以執行！我也不明白，明明知道你不喜歡我，心裏也沒有我，可我為什麽還會那麽愛你？愛到萬念俱灰什麽都能舍棄！就連以前發誓絕不做的事情，現在也做的不想放棄！可能，我不理解什麽叫愛情，愛情到底讓人脆弱還是讓人堅定呢？
我不懂！我從來都無法得知，人是究竟為什麽會愛上另一個人，我猜也許每個人的心上都有一個缺口，它是個空洞，那個洞呼呼的往靈魂裏灌著刺骨的寒風，所以每個人都急切的需要一個正好形狀的心來填上它，你讓我對蘇珊好，就算蘇珊是太陽一樣完美的正圓形，可是我心裏的缺口，或許恰恰是個歪歪扭扭的鋸齒形，所以，就算你討厭我鄙視我，我也想說，除了你，無人能填得了我心的空洞！”
這番話算是肺腑之言，可在錯的時間聽到，就顯得諷刺無比，林梓恩靜靜的看著楚策，嘴角露出一抹無話可說的笑，不知道為什麽，楚策看著她的笑容，就忽然想到來這裏之前所接到的那個電話，是圈子裏與他交好的戴青打來的，說今晚他堂哥的俱樂部會有重量級的人物出現，邀請他一起來露露麵，為了支起門戶，他作為楚家少爺來了，隻是，來的路上他已把所能想到的重量級人物都排一遍，也絕沒想到那個重量級的人物——竟然會是林梓恩。
“眨眼間，分開快四年了，我沒有一天不想你，無時無刻，分分秒秒，我總在想，沒有你，我活著的意義是什麽？與其行屍走肉的遊蕩，還不如痛痛快快的摧毀一切來得徹底，梓恩，我快被失去你的痛苦折磨瘋了，救救我吧，給我一個機會，讓我來照顧你……”
楚策嘴上語無倫次的說著，近似癲狂的目光卻定定盯著她的眼睛，仿佛在確定她是什麽意思，但那淡冷疏離的眼神，明確的告訴他一個沮喪的事實，那就是他從裏麵讀出了憐憫和反感——忽然間，心頭傳來猶如針刺般的痛楚，一念之差，竟然是咫尺天涯！一直在心裏固執的愛了她那麽多年，原來隻有等真正失去了，才明白那份愛終究不是屬於自己的，不是結局的結局，便隻能自己孤單的在黑夜裏舔拭傷口，終生不能愈合。
好似聽到什麽冷笑話似的，林梓恩不怒反笑，“楚策，當年的事，如果你在意自己心中的苦楚，那麽，不妨回頭看看別人心中的傷口！”四年前因他態度不堅定導致她被米仁慈一手導演當眾拋棄羞辱的事，已不但但能用傷口來形容，那是她心軟的恥辱，人生中抹不去的恥辱。
她話音未落，就看見楚策眸心滿填驚喜，麵上驟布癡狂，以一種急促的語調說，“梓恩，這麽說，分手後你也痛苦？是因為我嗎？那麽，既然是因為我而痛苦，那就成全我重新開始的夢想，好不好？”
說完，楚策像變了一個人，原先的頹廢一掃而光，像打了雞血一樣，忽然靠近一步，激動得一迭聲的叫喊，“你會答應我的，對不對？對不對？”
他話音剛落，就聽見有把威嚴的男子嗓音響起——
“放肆！你想讓我女朋友答應你什麽？”
林梓恩轉頭看去，就見霍靖琛快步上前，先是一把推開在他看來離林梓恩過近的楚策，然後輕攬過林梓恩在自己胸口，麵色沉靜，看不出喜怒。
“表哥，我……我和梓恩以前是……哦，沒有要她答應什麽，我……剛才隻是一時失控，對不起……”楚策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他了解霍靖琛的行事風格，更清楚霍靖琛淡薄外表下隱然的戾意一旦觸發會變得如何強悍。無論從哪方麵考慮，他都不敢也不想招惹言傾商界的霍靖琛，隻得語無倫次混著尷尬的解釋，不過心裏的苦澀卻洶湧不止，原來，命運並不會因為他的欲哭無淚，而停止給他增長傷悲！
林梓恩無意讓楚策過於無地自容，正想說些什麽緩解氣氛，卻有一道吊兒郎當的男子嗓音比她更快地開了口，“啊喲，楚策老弟，世界上的糊塗鬼這麽多，你咋就成了其中的佼佼者？這還沒喝上你就醉了不成？還愣著幹嘛，快快快，趕快給霍大少陪個不是，再自罰三杯，這事就算過去了，哈哈……”
隻見戴維從霍靖琛身後不遠處的包廂門裏轉了出來，這走廊上的暗潮洶湧他仿佛早就了然於胸，大步上前不由分說的扯住楚策對著霍靖琛笑哈哈道，“阿琛，戴青那豬腦子說請了他好友過來，我也沒多想，你來後才想起他的好友就是楚老弟，你看這事都怪我考慮不周，消消氣，今晚我先代這對絕代雙傻給你和嫂子賠罪，改天再登門去鄭重的賠罪。”
霍靖琛聽他這麽說，就淡然一笑，“你都好意思求情了，我哪好意思不答應呢？何況，楚策也算我的親戚，這事算了。”說完，便不再看他，眸光如水的注視著林梓恩，音嗓低柔，“沒事吧？”
林梓恩抬手撩了撩鬢邊的發，搖搖頭表示自己沒事。
霍靖琛深深的看著她，眼底滿是疼惜，右手臂攬著她的肩，又伸出左手緩緩地與她的左手手指緊緊相扣在一起，這才柔聲道，“我們進去吧。”
離開俱樂部時候，已經將近晚上十一點。
林梓恩坐在車子裏，看著窗外漸漸後退的景物，心裏正在猶豫要不要說舅媽那件事情，卻聽到一旁正在開車的霍靖琛忽然開口道，“那個事情，你考慮的怎麽樣了？”
“什麽事情？”林梓恩一愣，今晚撞邪了麽，怎麽人人都問她考慮的怎麽樣了？
霍靖琛一手把方向盤，一手握住她的手，眼底的柔情淙淙流淌，音嗓依然是溫和清潤，“結婚！”
第三次聽到這兩個字，林梓恩一時不知該怎麽接話，隻好沉默著。
視線轉向窗外，盯著街道兩旁閃爍的霓虹燈，始終無法如同往常一樣讓心緒靜回，她不得不嚐試捫心自問：林梓恩，眼前這個男子真的可以執子之手嗎？他真的能成全你白首不相離的憧憬嗎？如果能，那麽，與他結婚，你到底還在恐懼什麽呢？
想到這裏，林梓恩不由得轉過頭去，看著霍靖琛的側臉，她的心底忽然有個聲音在叫囂：對愛的人說心裏話，不要等太久！
霍靖琛也正好回首看她，見她眼神忽明忽暗的看著自己，就捏了捏她的手心，“記得有人說過，隻有笨蛋才反複思考，聰明人都是用直覺，而人們大多時間都是笨蛋，偶爾才成為了聰明人。事實上，我們倆一直是聰明人，突然覺得自己有點笨時才開始思考，於是，我們真的變成笨蛋，梓恩，如果你是聰明的一類，那麽，就不要吝嗇你的直覺，告訴我，關於結婚，你的直覺是什麽？”
聽他這樣說，林梓恩臉頰微微的發熱，沉寂經年的心緒已很久沒試過如此動蕩，在尋找愛情的旅途中，路上會遇見千千萬萬的人，但真正與自己靈魂匹配的，也就那麽一個人，似乎，她向他走去，他向她走來，已經很久很久了，這樣猶豫其實就是某種意義上的取舍，可人這一生，取舍之間已過百年，既然愛了，那麽，何不讓心再勇敢一次？
想到這裏，她反手握住霍靖琛的手，“你說的我放在心上了，給我時間考慮一下。”
“行，但是別考慮太久。”霍靖琛看前後沒有車輛，突然伸頭吻了一下她的嘴角，一吻既閃後發出蠱惑人心的梵音，“太久的話，我怕等不及……”
林梓恩被吻的心跳臉紅，心裏話衝口問出，“等不及什麽？”
“等不及……”霍靖琛停頓了一下，吊足了人胃口，才緩緩的說道，“直接抱你回家生米做成熟飯再去補領證件。”
嗯？外界盛傳不近女色的霍大少會做出強搶民女的事嗎？
不信！打死她她都不信！
林梓恩長睫輕顫，看霍靖琛又要說什麽，連忙岔開話題，“對了，問你兩件事情。”
“哦？什麽事這麽著急？”霍靖琛見她忽然板起臉說的那麽認真，就一手放在方向盤上，一手與她十指相扣，“公事還是私事？”
“算是公事也算是私事。”林梓恩抿了抿唇，可以看得出心情還不錯，她鬆開霍靖琛的手，閑閑的攏了攏頭發，又回身盯著他的眼睛，“歐洲蘇氏在江南順利簽下的那個項目，是你成全的吧？”
霍靖琛知道以她的聰慧能這麽問，算是肯定的問句了，他也不再隱瞞，就點頭給予肯定，“是。”
抿了抿唇，她覺得有些自戀的難以啟齒，“因為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