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情敵過招
“你確定？”
顧全使勁點頭，“確定！我還查出李秋水出國前和蘇珊的關係相當不錯，回國後還對蘇珊偶有幫助，據消息說，最近李秋水約見最多的人就是蘇珊和葉飄零，而夫人喜歡到處投資您也知道，沒有證據，我也不敢輕舉妄動。”
霍靖琛斜飛他一眼，沉聲，“那麽，你得到消息的時候怎麽不說？霍氏最得力的幹將什麽變得這般無用了？”
霍總生氣了？
顧全似乎沒料到霍總反應那麽大，抹了把額頭虛汗，小心的說，“當時那消息隻是說，最近見到她們三個聚會吃飯、美容、運動什麽的比較頻繁，但沒有說看到她們有什麽其它的舉動，李秋水葉飄零這兩人又和夫人的關係那麽親近，昨晚還看到她們拉著霍二少陪夫人在仲夏會所吃飯，所以怕這其中有什麽不對……”
怎麽又是她？霍靖琛眉心微蹙，目心劃過厭惡。
“我是這麽想的，消息既然這麽說了，霍總要不要打個電話提醒一下林小姐，讓她小心李秋水，至於蘇珊，我去翹楚的時候已經點過她了，她應該會收斂些的，葉飄零那邊，她應該知道霍總的脾氣，她不敢太過分，怕隻怕這……李……”
李秋水這個名字，顧全並不情願一吐再吐。在他看來，女人因與生俱來的體質，可以嬌、可以弱、可以柔，但若以此為榮，並認為人人都要因此多付她三分憐惜與情麵，便隻能召他這樣不近女色的正人君子不齒了。是以，每見那女人在他們這幾個霍總心腹麵前的邀讚同作態，他都不免生出一身雞皮應寒。
“霍總，這次歐陽他們幾個都陪著你去北美，要不要我留下暗中幫襯一下林小姐？”看霍靖琛沒有接話，顧全又多加了一句，“說不定，李秋水仗著自己是霍李兩家的聯姻對象又有夫人的撐腰，真會去欺負林小姐。”
“……我留下罷。”霍靖琛淡勾唇弧，似已經決斷。
“嗯？”顧全驚跳起來。
“北美這個項目迫在眉睫，你事務繁重，做你的正事，我留下來既可以幫你處理你負責的期貨公司的業務拓展，也不妨礙遙控處理北美那邊的事情。”
哎喲，何時，霍總成了他顧全的跑腿？
顧全百思不得其解，但有人授權自己去全權處理大事，又有人替自己負責小事，何樂而不為？“這樣啊，那真是謝謝霍總體諒。”
“嗯，按我說的去做吧，另外馬上聯係司機過來接我。”霍靖琛揮手，長指揉揉眉心。
這動作，代表霍總累了。
顧全當即體貼的說著，“我馬上去辦，霍總先歇著。”
交易所旁邊的咖啡館內，客人不多，因為還沒有到中午吃飯時間。
林梓恩看著被她在交易所大廳堵住約坐在對麵的李秋水。
李秋水也在審視林梓恩。
兩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仿佛在暗中較量，都不說話。
良久之後，李秋水有些撐不住，率先開口。“林小姐既然約我過來，就有話直說。”
相對於李秋水的氣虛，林梓恩一臉的淡定，作為被家族從小就嚴格培養的繼承人，她這會既露出本色，那就是再大的風浪在臉上也是雲淡風輕，語氣也始終是溫和平靜。
“李小姐今天來交易所，不知是代表誰，蘇珊殷勤，還是甄筱仁？”
這女人是不是人啊？是人哪有這麽聰明的？竟一出口，就網羅住所有！
李秋水再不去看她，手忙腳亂接過服務生遞來的咖啡，笑著緩緩開口，“林小姐是聰明人，我就喜歡聰明人，可和聰明人打交道，總讓我覺得不踏實。”
林梓恩氣定神閑接過服務生遞過來的咖啡，“李小姐真是高看我了。”
李秋水聽了竟真的笑了起來，陰柔到極致的五官舒展開來，這會要給她個病西施的頭銜，那就是實至名歸。“聽說我那個堂妹前段剛和霍少見麵就折在林小姐的手裏，那可是我們李家這一代年輕人裏的佼佼者，壓在我頭頂多年我都翻不了身啊，我哪裏還敢低看林小姐？”
林梓恩笑著攪動咖啡，“李小姐鴻鵠之誌，不用拉我作陪襯。”
“什麽鴻鵠之誌，我這人要真說有那麽點誌向，也不過是想替堂妹完成霍、李聯姻罷了。”
“這麽說李小姐知道我約你的原因了？”林梓恩說完微微笑著看向李秋水。
李秋水果然臉色一變，猛地抬頭直直的盯著林梓恩，一雙眸子幽深晦暗，再不見剛才的插科打諢。
“林梓恩，你我都是訂婚關口了卻婚途不順的人，個中滋味別人體會不到，你最是清楚，你又何必一而再再而三的欺人太甚。”
林梓恩笑了笑，“你我都是婚途不順不假，可我自始至終都沒有怨天尤人，李小姐不但怨天尤人，還出手害人，又何必擺出一副白蓮花？”
李秋水皺起眉頭，“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我的意思是，怎麽看李小姐都不像是那種無法麵對事實的女人！”
“什麽事實？”
“不要再搞那種不入流的事！”
“你在說什麽？”李秋水可以得最佳演技獎，明明心知肚明卻裝得一頭霧水，隻叫懷疑她的人覺得無地自容。
“不是你嗎？”林梓恩譏誚一笑。
“我什麽啊，我不是和你說了婚途不順麽，不過我說的不順是靖琛最近比較忙，而我又比較心疼老人，最近一直替靖琛陪著楚阿姨出席各種場合的應酬，累的我這腦子一整天的迷迷糊糊，所以呀，我根本聽不懂你在說什麽，”李秋水嘟起誘人的紅嘴，一副被人冤枉了的委屈狀，“林小姐你可不要會錯意給我亂加罪名啊。”
林梓恩絲毫不被迷惑，“李小姐，看你眼底的青紫印痕就知道你操了太多的心，不過你好像高估了自己又低估了別人。”
既然做戲就要做全套，李秋水摸摸自己的眼簾，盈盈一笑，“林小姐是擔心我操心婚事顧不上保養麽？放心，就算不保養，我和你坐在一起，隨便一個男人看過來，隻要他的眼不瞎不近視，高下自分。”
“李小姐魅力無敵，不過話題不要扯遠了。”林梓恩絲毫不生氣，隻把李秋水扯遠的話題又拉回，“你喜歡誰和我沒關係，但你把腦子動到我們公司聲譽上來的話，我就不會任由你肆意下去。”
攻心結束，圖窮匕見麽？
李秋水放下手，瞟了林梓恩一眼，“林小姐真會說笑，我喜歡靖琛，我們兩情相悅的事情當然和你沒關係的！不過，你憑什麽認為你被舉報和我有關係呢？”
林梓恩端起麵前的咖啡細細的品了好一會，才慢悠悠的說，“你自己剛剛承認的。”
“承認？”李秋水好似聽到什麽可笑的字眼，“我剛才一直在說靖琛，我承認什麽了？”
盯著她的眼睛，林梓恩緩緩吐出答案，“我來這裏，並沒有向你說起舉報的事情，而你卻反問我，憑什麽認為你和我被舉報有關，這句話，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李小姐屬於賊不打自招？”
李秋水先是一臉錯愕，繼而變為忍俊不禁，“這個，我剛才有這麽說過？”頓了頓，她伸手指指腦袋，“最近忙婚事這裏忙暈了，一時口誤也是有的，林小姐不必當真。”
“既然李小姐說那是口誤，那我可以不當真，不過……”林梓恩有意停頓了一下，目光冷冷掃過李秋水的精妝麗容，緩緩的補充了一句，“我說不當真不代表你可以忽略我的研判，作為成年人，無論做任何事情，三思而後行永遠不過時，你覺得我說的對不對呢，嗯？”
“林小姐還真是喜歡當老師，可惜我這人屬於理智型，無論做任何事情都會反複思慮，三思而後行這話，還是林小姐謹記比較好。”某絲黑暗情緒因控製得宜，李秋水淺飲咖啡，仍是一派優雅姿態。
林梓恩淡然一笑，“自以為是的經驗主義者下場，通常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句話，我也很想與李小姐共勉。”
李秋水握住咖啡杯的手有稍縱即逝的僵窒，但迅疾被她笑著掩飾了過去，“與林小姐談話真是增長見識，可時間不早了，楚阿姨一早就約我共進午餐，作為晚輩，讓長輩等是很失禮的事情呢。”
語音稍止，眸光探巡在對麵的這張清雅容顏上細察，數秒之後，終有了變化。她正一喜，以為可以看到林梓恩妒忌的表情，可惜，林梓恩的注意力卻被自己包裏的電話鈴聲給吸引了過去，她沒來及回答李秋水的話，先掏出手機，一看來電號碼，麵帶微詫的接通，“喂？你怎麽會打電話過來？”
不知道對方電話裏說了什麽，林梓恩表情越來越柔和，語氣也輕了很多，“嗯，我很好，是的，我不在公司，在外麵談點事……午餐不行的，嗯，談完事我得去蘭蘭那裏一趟……知道了……好，那晚上見。”
等她一掛電話，急著走的李秋水又坐了下來，別有深意的問，“林小姐。看你接電話的表情那麽甜蜜，是男朋友打來的？”
“你確定？”
顧全使勁點頭，“確定！我還查出李秋水出國前和蘇珊的關係相當不錯，回國後還對蘇珊偶有幫助，據消息說，最近李秋水約見最多的人就是蘇珊和葉飄零，而夫人喜歡到處投資您也知道，沒有證據，我也不敢輕舉妄動。”
霍靖琛斜飛他一眼，沉聲，“那麽，你得到消息的時候怎麽不說？霍氏最得力的幹將什麽變得這般無用了？”
霍總生氣了？
顧全似乎沒料到霍總反應那麽大，抹了把額頭虛汗，小心的說，“當時那消息隻是說，最近見到她們三個聚會吃飯、美容、運動什麽的比較頻繁，但沒有說看到她們有什麽其它的舉動，李秋水葉飄零這兩人又和夫人的關係那麽親近，昨晚還看到她們拉著霍二少陪夫人在仲夏會所吃飯，所以怕這其中有什麽不對……”
怎麽又是她？霍靖琛眉心微蹙，目心劃過厭惡。
“我是這麽想的，消息既然這麽說了，霍總要不要打個電話提醒一下林小姐，讓她小心李秋水，至於蘇珊，我去翹楚的時候已經點過她了，她應該會收斂些的，葉飄零那邊，她應該知道霍總的脾氣，她不敢太過分，怕隻怕這……李……”
李秋水這個名字，顧全並不情願一吐再吐。在他看來，女人因與生俱來的體質，可以嬌、可以弱、可以柔，但若以此為榮，並認為人人都要因此多付她三分憐惜與情麵，便隻能召他這樣不近女色的正人君子不齒了。是以，每見那女人在他們這幾個霍總心腹麵前的邀讚同作態，他都不免生出一身雞皮應寒。
“霍總，這次歐陽他們幾個都陪著你去北美，要不要我留下暗中幫襯一下林小姐？”看霍靖琛沒有接話，顧全又多加了一句，“說不定，李秋水仗著自己是霍李兩家的聯姻對象又有夫人的撐腰，真會去欺負林小姐。”
“……我留下罷。”霍靖琛淡勾唇弧，似已經決斷。
“嗯？”顧全驚跳起來。
“北美這個項目迫在眉睫，你事務繁重，做你的正事，我留下來既可以幫你處理你負責的期貨公司的業務拓展，也不妨礙遙控處理北美那邊的事情。”
哎喲，何時，霍總成了他顧全的跑腿？
顧全百思不得其解，但有人授權自己去全權處理大事，又有人替自己負責小事，何樂而不為？“這樣啊，那真是謝謝霍總體諒。”
“嗯，按我說的去做吧，另外馬上聯係司機過來接我。”霍靖琛揮手，長指揉揉眉心。
這動作，代表霍總累了。
顧全當即體貼的說著，“我馬上去辦，霍總先歇著。”
交易所旁邊的咖啡館內，客人不多，因為還沒有到中午吃飯時間。
林梓恩看著被她在交易所大廳堵住約坐在對麵的李秋水。
李秋水也在審視林梓恩。
兩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仿佛在暗中較量，都不說話。
良久之後，李秋水有些撐不住，率先開口。“林小姐既然約我過來，就有話直說。”
相對於李秋水的氣虛，林梓恩一臉的淡定，作為被家族從小就嚴格培養的繼承人，她這會既露出本色，那就是再大的風浪在臉上也是雲淡風輕，語氣也始終是溫和平靜。
“李小姐今天來交易所，不知是代表誰，蘇珊殷勤，還是甄筱仁？”
這女人是不是人啊？是人哪有這麽聰明的？竟一出口，就網羅住所有！
李秋水再不去看她，手忙腳亂接過服務生遞來的咖啡，笑著緩緩開口，“林小姐是聰明人，我就喜歡聰明人，可和聰明人打交道，總讓我覺得不踏實。”
林梓恩氣定神閑接過服務生遞過來的咖啡，“李小姐真是高看我了。”
李秋水聽了竟真的笑了起來，陰柔到極致的五官舒展開來，這會要給她個病西施的頭銜，那就是實至名歸。“聽說我那個堂妹前段剛和霍少見麵就折在林小姐的手裏，那可是我們李家這一代年輕人裏的佼佼者，壓在我頭頂多年我都翻不了身啊，我哪裏還敢低看林小姐？”
林梓恩笑著攪動咖啡，“李小姐鴻鵠之誌，不用拉我作陪襯。”
“什麽鴻鵠之誌，我這人要真說有那麽點誌向，也不過是想替堂妹完成霍、李聯姻罷了。”
“這麽說李小姐知道我約你的原因了？”林梓恩說完微微笑著看向李秋水。
李秋水果然臉色一變，猛地抬頭直直的盯著林梓恩，一雙眸子幽深晦暗，再不見剛才的插科打諢。
“林梓恩，你我都是訂婚關口了卻婚途不順的人，個中滋味別人體會不到，你最是清楚，你又何必一而再再而三的欺人太甚。”
林梓恩笑了笑，“你我都是婚途不順不假，可我自始至終都沒有怨天尤人，李小姐不但怨天尤人，還出手害人，又何必擺出一副白蓮花？”
李秋水皺起眉頭，“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我的意思是，怎麽看李小姐都不像是那種無法麵對事實的女人！”
“什麽事實？”
“不要再搞那種不入流的事！”
“你在說什麽？”李秋水可以得最佳演技獎，明明心知肚明卻裝得一頭霧水，隻叫懷疑她的人覺得無地自容。
“不是你嗎？”林梓恩譏誚一笑。
“我什麽啊，我不是和你說了婚途不順麽，不過我說的不順是靖琛最近比較忙，而我又比較心疼老人，最近一直替靖琛陪著楚阿姨出席各種場合的應酬，累的我這腦子一整天的迷迷糊糊，所以呀，我根本聽不懂你在說什麽，”李秋水嘟起誘人的紅嘴，一副被人冤枉了的委屈狀，“林小姐你可不要會錯意給我亂加罪名啊。”
林梓恩絲毫不被迷惑，“李小姐，看你眼底的青紫印痕就知道你操了太多的心，不過你好像高估了自己又低估了別人。”
既然做戲就要做全套，李秋水摸摸自己的眼簾，盈盈一笑，“林小姐是擔心我操心婚事顧不上保養麽？放心，就算不保養，我和你坐在一起，隨便一個男人看過來，隻要他的眼不瞎不近視，高下自分。”
“李小姐魅力無敵，不過話題不要扯遠了。”林梓恩絲毫不生氣，隻把李秋水扯遠的話題又拉回，“你喜歡誰和我沒關係，但你把腦子動到我們公司聲譽上來的話，我就不會任由你肆意下去。”
攻心結束，圖窮匕見麽？
李秋水放下手，瞟了林梓恩一眼，“林小姐真會說笑，我喜歡靖琛，我們兩情相悅的事情當然和你沒關係的！不過，你憑什麽認為你被舉報和我有關係呢？”
林梓恩端起麵前的咖啡細細的品了好一會，才慢悠悠的說，“你自己剛剛承認的。”
“承認？”李秋水好似聽到什麽可笑的字眼，“我剛才一直在說靖琛，我承認什麽了？”
盯著她的眼睛，林梓恩緩緩吐出答案，“我來這裏，並沒有向你說起舉報的事情，而你卻反問我，憑什麽認為你和我被舉報有關，這句話，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李小姐屬於賊不打自招？”
李秋水先是一臉錯愕，繼而變為忍俊不禁，“這個，我剛才有這麽說過？”頓了頓，她伸手指指腦袋，“最近忙婚事這裏忙暈了，一時口誤也是有的，林小姐不必當真。”
“既然李小姐說那是口誤，那我可以不當真，不過……”林梓恩有意停頓了一下，目光冷冷掃過李秋水的精妝麗容，緩緩的補充了一句，“我說不當真不代表你可以忽略我的研判，作為成年人，無論做任何事情，三思而後行永遠不過時，你覺得我說的對不對呢，嗯？”
“林小姐還真是喜歡當老師，可惜我這人屬於理智型，無論做任何事情都會反複思慮，三思而後行這話，還是林小姐謹記比較好。”某絲黑暗情緒因控製得宜，李秋水淺飲咖啡，仍是一派優雅姿態。
林梓恩淡然一笑，“自以為是的經驗主義者下場，通常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句話，我也很想與李小姐共勉。”
李秋水握住咖啡杯的手有稍縱即逝的僵窒，但迅疾被她笑著掩飾了過去，“與林小姐談話真是增長見識，可時間不早了，楚阿姨一早就約我共進午餐，作為晚輩，讓長輩等是很失禮的事情呢。”
語音稍止，眸光探巡在對麵的這張清雅容顏上細察，數秒之後，終有了變化。她正一喜，以為可以看到林梓恩妒忌的表情，可惜，林梓恩的注意力卻被自己包裏的電話鈴聲給吸引了過去，她沒來及回答李秋水的話，先掏出手機，一看來電號碼，麵帶微詫的接通，“喂？你怎麽會打電話過來？”
不知道對方電話裏說了什麽，林梓恩表情越來越柔和，語氣也輕了很多，“嗯，我很好，是的，我不在公司，在外麵談點事……午餐不行的，嗯，談完事我得去蘭蘭那裏一趟……知道了……好，那晚上見。”
等她一掛電話，急著走的李秋水又坐了下來，別有深意的問，“林小姐。看你接電話的表情那麽甜蜜，是男朋友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