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狀,一邊搶過這軍官的衛星電話,直接打給了榔頭將軍。吩咐他,馬上帶兵攻打阿穎。


    簡單說完,我把電話丟給了驚瞪眼睛看著我的軍官說:“你愛信不信。等你司令大難不死,回來了,我就會告訴他,你現在這態度。到時候,看你怎麽死。”


    這高級軍官當即驚得忙去調集軍隊,向阿穎的地盤開火。


    我就向阿穎的基地飄飛而去。並用天眼觀察著她和達聲火拚的情景。達聲被阿穎的大批軍士,圍在了一個小山穀裏猛打著。達聲是緊張的躲藏在一塊石頭邊,拿起衛星電話來撥打,卻發現電話被打爛了,氣的丟在了一邊。就在尋思著,怎麽突圍?


    天亮時分,我趕到了阿穎的基地,卻發現,存在裏很安靜,沒有什麽槍聲了。倒是發現的士有不少屍體。我忙用天眼觀看達聲和阿穎。竟然看到在山林左邊的山穀裏,阿穎滿臉是血的躺在地上,頭上一個大洞。達聲站在傍邊拿著衝鋒槍指著阿穎恨恨的說:“臭娘們,真認為自己長得美,就能為所欲為。這是你自找的。”


    幾分鍾,我趕到了達聲麵前。驚得他大叫著:“瀟先生,對不起,是阿穎她要殺我,逼得我沒辦法不還手了。”


    “知道。當時我正在你的老巢,算定了阿穎對你動手了,你凶多吉少,我就要你的一個高級軍官出兵攻打阿穎了。”我淡淡的說。


    “啊!原來是你命令他們攻打阿穎的啊。真的謝謝你了,就是阿穎聽說我的部隊攻打她了,驚得一時慌亂了,我才抓著機會,一槍把她打了。要不然,今天死的就是我了。”達聲激動的說。


    “那你怎麽感謝我的救命之恩?”我直率的說。


    “按照您說的辦,把我的地盤禁止罌粟種植。以後不再搞毒品了。”達聲忙表白著。


    “說到要做到。爭取將功補過。千萬不要說一套做一套。要知道,我會算的。還有,我們邊境的衛星能夠測出你這裏到底種植了罌粟沒有。”我嚴肅的說。


    “一定,一定。我一定會做到的。”達聲忙點頭答應著。


    眼神透露的心理活動,在想,我現在看來是真的很會算呢。這以後,可能還真的不敢欺騙我了。


    “那這阿穎的地盤,你就和榔頭兩個平分了吧。現在你給他打電話,就說我說的。”我淡淡的說。


    達聲忙答應著,立即給榔頭打電話。傳達了我的話。我從榔頭的電話裏,聽到槍聲,知道他正在攻打阿穎的軍隊。


    我用天眼觀察,發現他帶著軍隊,向阿穎的營地猛撲著,阿穎的隊伍是邊打邊退呢。離這裏就是三十來公裏的距離了。


    隨後,我收回天眼,吩咐達聲帶著自己的軍士和阿穎的拿下歸降他的軍士,去和榔頭夾攻。並吩咐幾個軍士留下,把阿穎給埋葬。


    隨後,我就看了阿穎最後一眼,算是對這個和自己有一段孽緣的女人,做最後的告別。再向我國邊界飛奔而去。這裏該了結的了結了。剩下的,就是去把光頭給追回來,依法製裁他。


    兩天後,我回到了長沙,照樣是先好好的睡了幾天。再到外麵吃東西。呼吸著長沙熟悉的空氣,看著像家鄉一樣親的人們在街上走動。心裏就有一種,不想離開長沙的感覺。哪怕就是一段時間,我都不想離開長沙。心裏就幹脆把光頭的事暫時放下。先好好的過自己的日子吧。


    我就到自己的信息谘詢中心去給別人看相算命。這是自己開的公司,不能經常的閑置。


    然後,幾天下來,冷冷清清的,沒有一個人來找我看相算命。辦公室裏,也就是我一個人。洪藍菲,嗬嗬,她歸隊了,是不可能來給我當臨時接待員了。薑紅豔,估計又有新的任務的,也不可能來的。


    女房東,這些日子也沒有來,不知道她是不是不會想以前那樣來粘我了。


    喬春妮,我是不要她來了,就好好的陪著燕姐。


    如此,我幹脆是每天下午去一趟辦公室,上午就不去。結果下午坐在辦公室裏,也是孤孤單單的無聊透頂。就幹脆在辦公室門口張貼一張公告,有事預約。


    然後,就到街上瞎逛。偶遇一些老情人,她們跟我打了招呼,就像我們從來沒有發生過什麽似的,淡然離去。我們之間就像一個熟人一樣的自在。


    也碰到一些在南門口見到我看相算命的,就求我給他們算一卦,我沒有拒絕,就隨地給他們看相算命,算是完成我的任務似的。不在於能得多少的卦資。


    如此過了兩個來星期,我在街上碰了洪藍菲。她是正準備上車,看到了我,就馬上叫著了我。


    “想我了。”我油腔滑調的說。


    “想你,我一輩子都想你。就是一想起你,我就恨的牙齒發癢。”洪藍菲瞪眼說。


    “那就叫我幹什麽?見了我應該是掉頭就跑。有多遠就跑多遠。”我嬉笑著。


    “你把我看成什麽人了。有必要嗎。上車,有話跟你說。”洪藍菲說著就命令似的叫著。


    “我怕,怕你等下發飆。”我嬉笑著。


    “別嬉皮笑臉了,是真有事跟你說。上車。”洪藍菲瞪眼叫道。


    “你就不能溫柔一些,這樣會把男朋友嚇跑的。”我顯得認真的說。


    “我這一輩子不再交任何男朋友了。你不要為我擔心。”洪藍菲叫道。


    我隻好鑽進了她的車裏,坐在後排。


    “坐前麵,別躲著後麵。”洪藍菲嚴厲的叫道。


    “幸好你討厭我了。要不然,我們結婚了,你天天像逮耗子似的逮我,我真的難受。”我鬱悶的說著,做到副駕駛位上。


    “羅年華都交代了,毒品是從光頭手上購買的。現在局裏要我帶隊把光頭抓到手。這個請你配合。”洪藍菲直截了當的說。


    “抓到了他,想幹什麽。就是依法判決他。”我淡淡的說。


    “深挖,把他們的毒品源頭挖出來。”洪藍菲注視著前方說。


    “挖到了他們的毒品源頭有什麽用。”我依然淡淡的說。


    “搗毀掉,不能再讓他們的毒品害人啊。”洪藍菲忙說。


    “要是他們的毒品源頭不在我們國內呢,你怎麽去搗毀啊。”我認真的說。


    “交給國際刑警。由國際刑警去辦理。”洪藍菲偏頭看了我一下說。


    “國際刑警?像緬甸那些軍閥割據的地方,國際刑警能進去嗎?”我淡淡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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