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作為一個醫術高超的中醫,這把脈一探,可以說,基本上就把人家身上的病情看出來了。


    而有不少人嗎,看起來是沒有什麽病的,實際上是隱藏了一些重大的疾病。我也就不輕視那些看起來健康的人。都是認真的給他們把脈看病。


    這樣一來,嗬嗬,四個村子的村民,兩千六百多號人呢。我一天看一百個,都要花二十六天,這可就把我給嚇到了。


    不過,我見出現這種棘手的事情了,也有自己的辦法。就是通過看相來先判斷其是否有病。就是有病的,表麵看起來很健康,都能從麵相上看出信息來。


    這樣,我就對那些沒有什麽病的村民,直接的說了,他們的身體健康,有什麽不適,注意飲食。


    而對有病的,哪怕就是比較輕的病情的村民,我都還是給他們把脈,開藥方,或者是不開藥方,給他們開兩個食療的方子,讓他們用食物調理。


    畢竟是藥三分毒。這藥物是有病治病,無病的亂吃了就會生病。哪怕就是身體有些不適,一些小毛病,都最好是用食物來調和。那些食物都有著各種的防病治病的功能和效果。這就是食物吃對了,比藥物的效果沒有差,還有好。好在沒有副作用嗎。


    也就是說,在供給身體的營養時,會對身體出現的對應的病症起到防禦作用。而把那些病症清除掉。


    這樣一來,我就把兩千六百來個村民,一下子給分辨出了百分之六十的人,基本上健康的。倒是還有近百分之四十的村民確實有病。這也是有一千多號人呢。我是緊趕慢趕的看,也要花上十多天。


    當然,我明白,這些村子有這麽多的病人,確實是受到了被汙染的環境的影響。身體的營衛能力比較薄弱,就發病了。倒是有大部分的村民,因為身體健壯,營衛能力比較強大,還是沒有發病。


    但是,我明白,這些村民,不趕快的轉移,繼續的生活在這被汙染的山村裏,遲早是會發病的。


    而這些,蔣忠心按照我的要求,願意來解決這問題了。我就不用擔心,也不怕蔣忠心後悔。是我當他的麵,把因為遭到汙染而得病致死的鬼魂的報複的過程,讓他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知道他現在要是後悔,他就會再次的遭到那些鬼魂的報複。


    這樣一來,錢財和他的人身安全,哪一個重要,他自己是很清楚的。絕對不敢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第七天下午兩點多鍾,我正給第一個癌症患者用九天太乙神針針灸太乙穴,化工廠坐落的村子的一個肺癌患者,被家屬從醫院接了回來。是醫院已經說無法治療了,要家屬接回來準備後事。家屬也就痛痛快快的接回來,馬上送到我的麵前,相信我的醫術,請我治療。


    我看了他的麵相,發現是一個絕命之相。同時,也發現這人啊,心裏是比較惡的人。可以說,他在犯病前,在這地方是橫著走,沒有人敢說他半個不字。要不然,就是會罵人家,甚至打人家。


    這樣,我就自然不想幫他治病,特別是要用九天太乙神針才能治好。而對於這種惡人,是不可能用九天太乙神針來為他續命的。


    我就在給他探脈後,搖著頭說:“他已經是病得無力回天了。你們現在就好好的盡孝,盡量買他喜歡吃的東西給他吃吧。”


    患者的妻子就說:“你不是神醫嗎。不是說癌症你也能治嗎。現在還在給他們用針灸治療癌症,就給我男人也試試吧。”


    “不行,他不能用針灸。隻要一用針灸,就馬上,馬上的事情。我可不敢背一個治死人的罪名。”我隻好這麽說。


    “那你給他開開藥方吧。給他控製一下痛,好不好。”患者的妻子懇求著。


    “想止痛,倒是有一種藥。隻是很難搞到手。”我顯得為難的說


    “什麽藥啊?你說。”患者的妻子說。


    “這是禁品。是用來麻醉人的神經,給他幻覺。是國家法律不允許的。”我輕輕說


    “那是,是毒品。”洪藍菲驚疑的說。


    “是嗎。是不是毒品。”患者的妻子問。


    “我沒有說。”我把頭轉向其他地方說。


    光頭就是微笑著看著我。


    “這個真起作用嗎?”患者的妻子問。


    我就沒有理會她了,去給別人把脈。


    她想再問,有村民就說:“人家已經告訴你了。現在人家不好回答,就是這是犯法的事情。”


    “那一次要用多少?”患者的妻子繼續的問。


    “不知道。因為我沒有用過。不過,我勸你還是別用。不要觸犯法律的底線。”我謹慎的說。


    我這樣一放一收,就是給光頭看的。表示我有這個心沒有這個膽。也就是說,我也想打擦邊球。但是,壓考慮安全。就表示我不是很堅持正義的。


    “這個,你就找把那東西賣給你的人問吧。隻要你能買到,他們會告訴你的。”薑紅豔輕輕的笑道。


    這患者的妻子就對化工廠的廠長說:“請你幫我買到那東西吧。我找不到。”


    “笑話,你真的說笑話。那樣的東西,我到哪裏去找。就是能找到,我都不會去幫你幹那種事情。要我們出藥費我出,我們做那種事情,我們不做。”化工廠的廠長當即拒絕著。


    她就找蔣忠心,嚇得他也是往後躲。


    大家就都笑她,哪有這樣找藥的。那是法律不允許的,除了幹那方麵的人,誰都不敢碰。


    最後,那患者的妻子,在大家胡亂的指點下離開了。


    我在心裏歎息著,這是天理報應的。我雖然說出了那話,但是對於她一個山裏的村婦,是不可能找到那東西的。


    我這麽說,就是說給光頭聽的。


    也就是把他們當槍使了一下。而我要為那絕症患者止痛,有的的是辦法。根本就不需要那東西。


    隻是,那絕症患者,是一個惡人,五十來歲,得了此絕症,現在是晚期,就是老天爺對他的報應。我是不能逆天行事的,更不能助紂為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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