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阻攔那些好色的鬼魂騷擾呂嬌美,隻是看笑話的看著它們去親呂嬌美和摸呂嬌美。


    在它們一靠近呂嬌美的身子,頓時像被觸電似的,被她身上留下的九天太乙神針的神奇氣息震得大驚失色彈開了。


    給許大財的大兒子的墳墓敬完香,我再在許大財的鬼魂的引領下,一個一個的把他的子孫的墳墓找著。我都是敬了幾根香,插在他們的墳頭。再燒了幾張紙錢。算是打招呼呢。一共是找到了許大財四代人二十三座墳墓。


    我便就看到了有三處的墳墓,都是被爛了,留下了一個深坑,被雜草給掩蓋著。


    但是,在他們的墳頭,我也是敬了幾根香,燒了幾張紙錢。然後,對於它們散落的屍骨,我暫時沒有去尋找。就告訴他們,等我去美國,把許春豔叫回來後,再給它們把屍骨找集,再就方便的重新安葬了。要不然,這就是把它們的屍骨收集好了,也沒有地方存放啊。


    我把許大財和他子孫的墳墓都找後,就向他們鞠躬的告辭,並跟許大財的鬼魂約定,等我把護照辦好,把簽證辦好,買好去美國的機票了,就會告訴他,把他招去,一起去美國洛杉磯找他的曾外孫女。


    而對於我來是,就是不讓許大財的鬼魂帶路,我也可以運用光緒元寶銅元來卜卦,找到他的曾外孫女許春豔是順順利利的事情。隻是,我考慮到,我突然的出現在許春豔的麵前,跟她說出了她家外祖父、曾外祖父等事情,她是可能不一定會相信。我就得要讓許大財這個許春豔的曾外祖父和許春豔的外公的鬼魂去見見她,讓她相信。


    當然,她能相信了我的話,就沒有這個必要了,我這隻是做一個配套的計劃而已。


    隨後,我帶著裝著膽子跟著我的呂嬌美下山。


    山下有好些村民在觀望著,紛紛的議論,我這是在幹什麽?又是敬香,又是燒紙錢。像在拜哪些墳墓。可是現在即不是清明節,又不是十月的掃墓時期,我這就像是在祭祖似的,就很奇怪。


    而且,也沒見我提什麽祭品啊等。


    他們是很不解的在議論著。


    還有一些站在我的車邊看著呢。


    當我和呂嬌美走到了車邊,幾個村民就好奇的問我,是幹什麽?


    我就坦然的笑道:“是你們這裏以前的那許大財的曾外孫女啊,委托了我來幫她找她外公家的祖墳。說那些祖墳都平坦了,也不記得在什麽地方了,就請我來幫她找找。到時候,她好回來祭祖的。”


    “許大財是誰啊?我們沒有聽說過啊。”


    “就是以前的大財主吧。”


    大家紛紛的議論著。


    “找到了沒有?師父。”有人關心的問。


    “差不多。還要確定呢。”我笑著,就和呂嬌美上了車。


    有些人還想問,我就不理會了。關好了車門。


    一坐進了車裏,呂嬌美就拍著胸部說:“哎喲,快開車,快開車。早知道是這樣,我就不跟你來。那山上是好嚇人。剛才這些男人見了我,眼珠子都快鼓出來了。我真擔心他們色膽包天的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對我來粗的。”


    我啟動了車,不急不緩的往前開,嗬嗬的笑道:“看你的膽子這麽小了。也把那些村民想得太邪性了。人家有這個心,可麽有那個膽啊。何況,還有許老財主的鬼魂跟著,它都不允許這些人冒犯你的。”


    “哎喲,別說了。我怕呢。你還跟我說那事情。你把我送到郴州火車站,我坐火車回去。可不敢跟著你跑了。免得被那個冒失鬼突然鑽出來,把我嚇死了。”呂嬌美膽戰心驚的說。


    “你說這話,我真的很傷心呢。是太不相信我了。”我顯得難過的說。


    “好好好,我還是和你一起回長沙。”呂嬌美不好意思的笑道。


    隨後,在傍晚時分,我們回到了長沙。正準備和呂嬌美去吃晚飯,她就忙跟我告辭,馬上打了的士離開了。


    我是苦笑著,看著她離去。知道她是覺得我身邊跟著了鬼魂,太嚇人了。我說沒有鬼魂跟著,她都不相信呢。就覺得離開我感覺到安全似的。


    我就隻好獨自一人去飯店吃飯。對於這吃飯,我不很講究什麽檔次,隻講究幹淨衛生和口味。


    我就想起了那個春燕老板娘,就是老道救下我時,我身上沒有帶錢包,陪著老道長去吃早餐的米粉店。後來我沒有見過她,也沒有再去過她店子吃麵粉。現在正好去看看她。就開著路虎車,到了春燕的米粉店。


    我停下車一看,嗬嗬,米粉店已經改成了一個小飯店。我忙問一個三十六七歲的女人:“春燕老板娘在嗎。”


    “我就的老板娘啊。我不叫春燕。”這女人忙說。


    “哦,就是以前開米粉店的那個很漂亮的老板娘。你的店子是從她手上轉的嗎。”我繼續問。


    “哦,你說的是她啊。對,我是從她手上轉的。她說回老家去了,不再這裏開店子了,就把店子轉讓給我了。”老板娘笑道。


    “她的米粉做的不錯。我吃了一次,後來一直沒有來吃第二次呢。沒想到她沒有開了。”我歎息著,隨即,我就笑道:“來,給我抄一份辣子雞,一份刨鹽魚,一份雞雜粉絲湯,一份手撕牙白。嚐嚐你的味道。”


    老板娘就高興的招呼我坐。


    我剛坐下,就見一個熟悉的身影走進了飯店。我仔細一看,嘿嘿,是我在夏荷花的房產中介所的同事張濤。


    我忙叫著:“張濤。好久不見你了,你也來吃飯啊。”


    “啊!瀟哥,是你啊。你也來吃飯啊。”張濤驚喜的說。


    “來,坐下,一起吃。”我忙招呼著。


    “哦,好,我,我兩個人。還有一個女朋友。”張濤忙說。


    “好啊,這最好啊。我也好久沒有見到彩霞了,她人呢。”我忙說。


    “不是她,我們分手了。現在是我在另外一個房產中介所的女同事。”張濤不好意思的說。


    “哦,那好。能合得來就合嗎,合不來就分手。幹脆一些好。”我笑道。


    不一會,張濤的女友來了,聽張濤介紹,叫胡嬌。


    沒有古彩霞的漂亮,倒是顯得文靜清秀的樣子,但她的麵相卻是一副旺夫之相。我不由感歎,有旺夫之相的女子,基本上都不是很美。而很美的女子,往往都沒有什麽旺夫之相。都不知道是老天故意這麽安排的,還是別的什麽原因。


    和胡嬌認識後,我不由問張濤:“你離開夏姐那裏多久了?夏姐現在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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