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淡淡的月色中,我像一個夜行的錦衣衛似的,快步趕到了東江湖邊。走到了我下水的地方。我就脫掉了衣服,放在了一堆柴草中藏著。免得萬一有人路過,發現了衣服,引發節外生枝的情況來。


    然後我就念了口訣,把九天太乙神針的氣場釋放出來。再就下了湖水,向你寶藏的位置遊去。


    遊了兩百來米遠,我才潛入水裏。睜開眼睛,我把水裏的情景還是看得清清楚楚。隻是有些昏暗而已。兩分多鍾,我就潛入到了六十來米深的湖水裏,順著那岩石,我找到了那一箱寶藏。


    這時,我仔細的看,發現是一個一米寬,一米高的鐵箱。那被水給鏽爛的鐵箱有一指頭來厚,並沒有被鏽爛,隻是生了厚厚的鐵鏽。這散架了是焊接處的鐵被鏽爛了,被外力一碰,就散落了一塊。另外的還都是好好的。


    我把那塊散架的鐵板蓋好在散落的黃金珠寶上。再拿了一根金條和五塊銀元、一串珠寶。我就馬上浮出了水麵,遊到了岸邊,上了岸。穿好了衣服,就馬上趕回謝茗芳家。


    前後不到半個小時,我到了謝茗芳家,就飛身一躍,躍上了她家的陽台,再進了房間。


    這時,唐佳音還在和謝茗芳聊天,隻是我聽出,她們有些困意了。我就打開了燈光,仔細的看了看黃金、紅色珠寶和銀元,都蒙著了一層水漬。


    我把黃金擦幹淨了水漬,就顯出了黃金本色來,依然是金光閃閃的。珠寶上的水漬,我擦了好一陣子,才擦掉。在燈光下,也散發出紅豔豔的光亮來。


    我再把銀元上的水漬擦幹淨。仔細一看,竟然是光緒元寶,在光緒二十三年製造的。就是和我身上的銅元是一給年頭鑄造的。


    我忙拿出了光緒元寶銅元來對比,真的是一模一樣的。就是一個是銅元,一個是銀元呢。


    我再把另外的四給銀元都擦幹淨了看,全部是光緒二十三年鑄造的光緒元寶銀元。


    神奇!這真是神奇了!我身上的光緒元寶銅元,給我招來了這麽多光緒元寶銀元。我記住了,那寶藏裏,有一堆的銀元呢。不會少於一千大洋的。這真是老天爺補償我的嗎?


    這時,我聽到了對麵謝茗芳的房門輕輕的打開了。我就忙把黃金和銀元都放入我的背包裏。把這一串紅色珠寶項鏈,就沒有收起來了。想著就送給謝茗芳吧。


    好歹她現在是我的女人了。以後有緣,我們能結為夫妻,無緣結為夫妻,她就是我的情人。我怎麽也得給她一份好的禮物。


    收好後,謝茗芳想做賊似的,輕輕的推開我的門,就溜了進來。驚喜的笑著說:“還沒有睡啊,湘笛哥。”


    “想你呢。”我輕輕的笑著,就摟起了她上床。


    她當即像水草一樣的纏著了我,纏得我興奮至極。


    兩人快意四十來分鍾後,我拿起了紅色的珠寶項鏈遞給謝茗芳輕輕的說:“這個送給你,你看喜歡嗎。”


    “啊!紅珠寶項鏈!你什麽時候買的?這樣的項鏈,好像在那商店裏沒有看到啊。”謝芳茗驚訝的看著紅珠寶項鏈。


    “不是商店買的,是別人送的。”我笑道。


    是啊,這真的是等於別人送的呢。


    “喜歡,這紅珠寶項鏈肯定很貴的。你還是留著吧,我不要。”謝茗芳輕輕的說。


    “隻要你喜歡,就接著。如果有緣結為夫妻就最好。無緣結為夫妻,我們就隻能的情人。你就在我不在身邊時,看著這項鏈想著我吧。”我輕輕的說。


    “好,我收下。”謝茗芳感動的說。


    然後,她起身,光著身子,把項鏈戴著了身上。在燈光下,紅色珠寶項鏈散發出耀眼的紅色光暈來,把謝茗芳襯托得像天使一般的迷人美麗。引得我再次抱起她激情起來。


    第二天早上,我們起床後,唐佳音看到謝茗芳和我房裏出去,眼神是幽幽的。她真是感覺到自己沒有得到我的愛情而傷感起來。沒有去想,我們是師徒關係呢。按照傳統的師徒關係,是像父女的關係一樣,不可逾越的。


    這一天,我們是在謝茗芳的舅舅家吃了早飯,再在謝茗芳家吃了午飯,就告辭了她父母和舅舅舅媽等,離開了她家。


    我是自由之身,謝茗芳是要上班的。唐佳音還在讀研究生,是快畢業的,她得回北京去完成學業考試的。陳華生呢,是職業醫生,也是不能像我一樣的自由自在的遊玩的,這跟著我耽擱了四五天,是馬上要趕回去上班了。


    我們就一起趕到了郴州火車站,在車站分道揚鑣。陳華生南下,我們北上。


    在上火車前,陳華生接到了一個電話,他通完了電話後,就很激動的對我說:“湘笛兄弟,我真是佩服你啊,你這幾天給我開了一個大眼界。剛才是那個列車長打來的電話,他在醫院檢查後,真的是腎化膿,做了手術,這剛好能下床了。


    他一時忘記記住我們的聯係方式了,憑著當時我說的單位名稱,他打電話到我的醫院,查詢了幾天,才找到我。問我和你留下了聯係電話沒有,他很想跟你見麵,當麵感謝你。”


    “沒有必要,我們就是匆匆過客,有緣再見麵,無緣沒有必要留下什麽聯係方式。”我淡淡的說。


    “哎,那兄弟,我們不能當做匆匆過客啊。以後我要見你了,你可別拒絕我啊。”陳華生忙認真的說。


    “我們這注定是有緣的朋友,以後有機會見麵,當然會再見的。有時間,我會來廣州看你的。啊。”我笑道。


    “好,那就一言為定了。我等著你。也等著你們兩個啊。”陳華生高興的說著,就上車,在車窗邊向我們揮著手告別。


    “師父,我現在對你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了。沒想到你的醫術這麽出神入化。憑著脈象,就能把病人身上的病,看得清清楚楚。那列車長的腎化膿,你當即診斷那麽清楚啊。師父,我什麽時候才能學到你一半的本事啊。要麽你就用內力把這醫術傳給我吧。好吧。”唐佳音驚喜的又帶著小女孩的神情,看著我讚歎著。


    “你當這是學武功啊,可以用手掌傳遞內功啊。先好好的回北京跟許老學好基礎吧。我過幾天送你回北京。”我嗬嗬的笑道。


    我這麽說,是準備送她們會長沙後,就馬上開車趕來,把那寶藏取出來,帶回長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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