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謝茗芳和她表弟買藥回來了。此時是八點多鍾。


    我忙拿出一包南瓜子仁粉,用冷開水給調好,讓謝的舅父服用。


    這時,他被我針灸後,感覺舒服多了,頭不痛了。開心的坐了起來。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


    等他服用完後,我笑道:“舅舅,你是殺豬的屠夫吧。”


    “哎,是的。茗芳告訴你的吧。”謝茗芳的舅舅笑道。


    “沒有,我從你身上的氣味聞出來的,有一股油膜味。再從你這絛蟲病,估計你是殺豬的。肯定是遇到了一些得了絛蟲病的病豬,你沒有洗手,就是用毛巾擦幹油漬就拿東西吃,把絛蟲的幼蟲和蟲卵吃進了肚子裏的。才會得了這絛蟲病。”我嗬嗬的笑道。


    “瀟老師,你說的對。我舅舅就是這麽不講衛生。我以前跟他講過,別那樣不講衛生。不然,得了病都不知道是什麽回事。”謝茗芳忙說。


    “哎,你既然知道你舅舅這個壞習慣,那你怎麽就沒有聯想到是絛蟲病啊。”我忙說。


    “說過,可是市裏的醫生檢查了,說不是的。當時說他是胃腸炎。那知道那醫生,醫術那麽的差。”謝茗芳拉著臉說。


    “這絛蟲病,經驗不足的醫生,是容易忽視。而且,不看大便是難檢查出來的。現代儀器都沒法檢查。”陳華生笑道。


    半個多小時,我就要謝茗芳的舅媽煎檳榔藥水。先用大火把水燒開,再慢火煎到兩百毫升水。然後,涼一陣子,剛好是兩個來小時。再給謝茗芳的舅舅服用。


    這時,謝茗芳的舅舅,被我針灸鎮痛後,精神明顯的好多了,就和我們聊天。


    陳華生是很驚奇的說:“瀟兄弟,你的針灸技術真的很厲害啊。這就把他的痛止住了。”


    “這就是人體穴位的功能。人體的每一個穴位,對對應著身體某現功能。隻要找準了穴位,用按摩或針灸,都能起到很好舒筋活血,消炎止痛的效果。而且不像你們用西藥,會給病人產生其他的副作用。”我淡淡的笑道。


    “我知道,我現在就是讚歎你太年輕了,就能有這麽高超的醫術,簡直是神醫了。等下我得好好看看,他排出的大便,是不是有蟲體。”陳華生驚歎的說。


    快兩個小時,謝茗芳的舅媽把檳榔水劑煎好了。放了十來分鍾,剛好溫熱了,我就要謝茗芳的舅舅自己喝了。然後,就等著兩三個小時,看他把絛蟲排出體外了。


    有的中醫用的方子,是在這方案的基礎上,在服用檳榔水劑半個小時,再服用十五克的玄明粉,促使患者盡早是排便。實際上是不妥。


    南瓜子可使蟲體中後段麻痹,變薄變寬;檳榔能使絛蟲蟲體頭部和未成熟節片完全癱瘓;兩者均有驅絛效果,但作用部位不同,配合使用,相得益彰。


    而檳榔具有緩泄作用。就是讓南瓜子仁和檳榔的藥效更好的被絛蟲給吸收,那絛蟲體是容易脫節的,服用了藥物,排便太快,就會使絛蟲蟲體脫節,導致病人有病情複發的狀況。


    而用了玄明粉催排,就是違背了檳榔緩泄的效果和作用。當然,患者服用藥物後,必須要在四個小時內排便。未及時排便,就要用玄明粉催排了,也可以用硫酸鎂20-30g服用催排。


    中午一點來鍾,我們正在喝酒吃飯。謝茗芳的舅舅就說要上廁所了。我忙說:“不要去廁所。找一個平地,方便後,就叫我們,讓我們檢查。”


    他點頭答應了一聲,就去屋後麵方便了。


    十來分鍾後,謝茗芳的舅舅就在屋後麵叫:“好了,方便完了。”


    我和陳華生、唐佳音、謝茗芳就起身去後麵看。


    “啊!這真的是絛蟲啊。拉了這麽多出來了。”陳華生看了現場後,當即驚叫著。


    我就不看了,知道是什麽情況。唐佳音和謝茗芳去看了看。


    然後,陳華生就吩咐謝茗芳的表弟,把那大便給處理好。不要亂丟。


    我要謝表弟,挖一個坑,埋進去。先用開水去燙,再蓋上泥土。


    然後,在下午,我再給謝茗芳的舅舅,用九天太乙神針針灸。他這是絛蟲的蟲囊進入了血液裏,遊遍全身了,侵害到了腦部血管和神經了。是屬於重症之列了。我要先給他針灸百蟲穴等相關穴位三天,然後再第四天,給他針灸太乙穴。以此把那血液裏的蟲囊給消滅掉。


    我給謝茗芳的舅舅選準了九個穴位。一個穴位一個穴位的針灸。每個穴位是九分鍾。


    我針灸完第一個穴位,拔下了金針,紮在了第二個穴位後,陳華生驚叫了起來:“你,你怎麽不消毒啊。忘記了啊。這可不能忘記啊。”


    “不要,我師父說了,他這金針不要消毒。”唐佳音代替我回答著。


    “什麽,你這金針不要消毒?開什麽玩笑。是不是你的師父傳下來的,說這是寶物,不要消毒啊。別信那些,該消毒還是要消毒。不然,會引發感染的。”陳華生苦口婆心似的說。


    “你看我剛才用銀針的時候消毒了沒有?”我笑道。


    “消毒了啊。”陳華生瞪眼說。


    “這就是該消毒的一定消毒。不需要消毒的就沒有必要。這金針消毒了,反而會影響了療效。因為我這金針本身具有消毒功能的。”我淡淡的笑道。


    “這麽神奇?我真不敢相信。”陳華生驚訝的說。


    “不敢相信。那我問你,我就是探脈診斷出了謝舅舅的絛蟲病,你是不是覺得很神奇啊。”我笑道。


    “神奇,這是神奇。我當時都還不相信呢,隻是憑經驗判斷。但是沒有經過驗證,是不能確診的。你是確診了,用驅蟲藥方把絛蟲打下來了。不過,你這探脈是怎麽判斷出院絛蟲病的?”陳華生驚奇的說。


    “這脈象學是一係統的學科,一時跟你說不清除。就是單選這個說了你也聽不明白。”我笑道。


    “那是,中醫比西醫深奧。而且很多說法都是玄而又玄的。說不清道不明。”陳華生笑道。


    我是一邊聊天,一邊給謝舅父針灸,每一個穴位針灸了九分鍾,金針就會發出了“嗡”的一聲低微的鳴叫聲。提示我時間到了。


    我拔下金針,再針灸下一穴位。


    “你的時間算的好準啊。這一邊聊天,還能一邊準時的把握好針灸的時間。剛好是九分鍾。你這太神奇了。”陳華生見我針灸了幾個穴位後,都是看了看表,驚奇的讚歎著。


    “這叫熟能生巧。”我嬉笑著。


    當我偶爾看了謝茗芳一眼時,隻見她對我是犯花癡了。坐在一邊癡癡的看著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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