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電話傳來的聲音,是嶽芳的,問我來賓館了沒有?


    方月玲看了我一眼,我就接過了電話說:“我剛到,過來看看月玲。你們休息吧。我今晚不過去了。”


    “你不是說在省委大院門口等我姑父嗎。他出來後,就說沒有見到你了。我估計你可能是有什麽急事,去月玲那裏了。就給你打電話了。可是你的手機關機了,我就試著打她房間的電話了。”嶽芳笑道。


    “是月玲家公司在鄭州的一個客戶的公子知道她來了,來看她。她不想單獨跟對方在一起,就馬上叫我來了。現在那家夥,還耐著沒有走呢。是被月玲給迷住了。我就隻能當護花使者了。”我笑道。


    “那好,我知道了。明天見。”嶽芳笑道。


    我立即放下了電話,就提著方月玲的行李箱和她離開了賓館,坐賓館安排的車趕往火車站。


    “你的行李包呢。怎麽沒有帶上啊。”方月玲提醒的說。


    “那不重要,就是一些衣服。我丟在了許棠家了。不好帶出來。就放她家吧。”我笑道。


    當時,我是知道不好把行李包帶著,就隻好丟在她家裏迷惑她。反正我把錢包等貴重物品放在了身上了。那就是換洗的衣服,可以不要了。


    現在,我很幸福的摟著了方月玲。從現在起,她就是我的女朋友。我要好好的對她。看看我們也沒有緣分牽手走進洞房。


    雖然,今天她把自己的女兒身獻給了我,我也激動的接受了。但是,那新婚的洞房,就是代表相愛男女的愛情修成正果的時候。


    到了火車站,我們進了貴賓室。此時是十一點多點。坐了一會,方月玲的手機響了。她接起來一聽,是嶽芳打來的,她著急的說:“月玲,你怎麽退房了。湘笛是不是和你在一起啊。你們怎麽突然退房了?”


    “你怎麽知道?”方月玲笑道。


    “告訴她,你是想躲開父親的朋友的兒子的糾纏。就退房了。”我忙附在方月玲耳邊輕輕的說。


    “我現在你的房門口,敲了半天的門,服務員告訴我,你退房了。”嶽芳著急的說。


    “來看我的朋友太多。我不想被打擾,就隻好退房了。到了火車站附近的賓館暫時住一下。現在還在路上呢。”方月玲輕輕的笑道。


    “哦,那你住下了給我打電話。我們這就趕過來看你。”嶽芳笑道。


    我就聽到許棠在說:“她是不是拉著湘笛哥連夜的離開鄭州了。”


    方月玲笑著答應了一下,就掛了電話。我立即要她關機。知道是許棠拉著嶽芳跑到賓館去找我了。


    今天,她兩次都想跟我上床,被我找借口推遲。這肯定是火燒火燎的想追著我呢。


    如果她不吃方月玲的醋,我今天就不會躲開她了。還像以前那樣的給她激烈的愛。


    現在呢,我和討厭她吃方月玲的醋。人家千裏迢迢的跟著我來鄭州,她就是不看僧麵看佛麵,也要熱情的對待人家。更是要熱情的拉人家去家裏吃飯啊。卻是那樣的冷落了人家。我呢是和不舒服。


    而我以前沒有這樣的為一個女孩子討厭另一個愛我的女孩子感覺到不悅的,今天卻是冒出這想法來。從今晚我順其自然的也很激動的接受了方月玲的愛,實際上是表明我是愛上了方月玲。現在就把她當成我是女朋友了。


    隨後,我想著嶽芳,眼前就浮現出了她和許棠的身影。嶽芳開著車。在說:“我們直接去車站看看,看他們是不是真的離開鄭州了。”


    我就知道,她們是追到火車站來了。


    這時,剛好是十一點半來鍾,離上火車還有二十來分鍾呢。我就有些擔心,嶽芳帶著許棠跑到火車站,就會想到我們在這貴賓室裏。直接就來找到我們了。到時,我都不好解釋呢。


    還好,當我們進站後,嶽芳和許棠還沒有出現。我就放心了。隨即,當火車載著我們離開鄭州車站,我是更放心了。卻忍不住去用天眼觀察嶽芳,發現她和許棠真的進了貴賓室來找我們。


    “他們可能是到其他的賓館去住了。不是離開鄭州呢。不然,他們不可能到其他地方上車的。”嶽芳一邊看著一邊說。


    “可能是在其他地方吧。他們不可能進得了貴賓室的。去其他候車室找找。”許棠不悅的說。


    我就收回了天眼,給方月玲倒茶。


    然後,我就暫時和方月玲坐在了軟臥下鋪,喝茶。對麵下鋪的一個七歲多歲的老人此時被打擾醒了了,就笑著坐了起來說:“兩位是從鄭州上的車。這到哪裏去啊?”


    “回長沙。您老是從北京上車的吧。這是去武漢還是哪裏?”我笑著攀談著。


    “我也是去長沙。”老者笑哈哈的說。有一種仙風道骨似的氣質透出,和許老、陳老的那在氣質相似的呢。身體也是健朗得很。不像其他的七十多歲的老人,這個年紀,身體再健康,都會有些小毛病存在的。而他這身體,就像是會自行保養,顯得很健康的。


    上鋪的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也驚醒了,探出頭說:“老師,您醒了啊。還是多休息吧。明天到了長沙,您就要去考場呢。沒有時間休息了。”


    “沒事,我坐一坐。你睡吧,金釗。你明天還得要好好的做記錄呢。”老者笑著說。


    我聽了,就從老者的眼神裏看出了,他這次是去長沙參加省中醫學會為我組織的中醫專家會考的活動。


    他是接到了省中醫學會的特別邀請,是發的電子郵件,邀請函顯示的他的名字,是張宇軒。並專門給他打了電話,說是湖南出了一個年輕的中醫奇才。陳老和湘杏中醫五醫院極力推薦,領導也特別的指示了,給我這個中醫奇才舉行一場特殊的專門的考試。


    這張宇軒老中醫當時是很生氣,說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再說,這種做法也是很不妥的。說我這個中醫奇才,到底行不行。就按照正常的中醫考試先考執業醫生證就是了,還搞出怎麽一個奇葩的特殊的考試來,簡直是成了中醫界的一笑話。


    當即表示,不參加,也沒有時間參加。


    隨後,是許老專門給他打了電話,把自己親眼見證我的高超中醫的醫術的場麵告訴了他。這下子,張宇軒就不淡定了,他相信許老是從來不說謊的,就答應來看看。就帶著自己的研究生抽出時間在今晚趕往長沙。


    沒想到省中醫學會還把京城的名老中醫也請去了。


    許老雖然是京城的名老中醫,但是,他是正在長沙,正遇上了這次活動,才去參加的。不是單獨的邀請的。現在又單獨的邀請,就表示中醫學會很重視這次的特殊的考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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