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之前我們不了解,也沒有跟你說清楚。這個請你諒解。”依兄歉意的說。


    “我能理解。其實,我自己也在擔心,和阿風相愛了,自己會不會給她帶來災難的。要不然,我就會去故意偷看你們家的臥室,做你們家的上門女婿了。”我強忍著心中的難受,裝著玩笑著。


    幾個人都哈哈哈笑了起來,不過,我感覺到氣氛還是不自然。就要他們早點回家休息,不要在這裏陪我了。


    鐔香他們就告辭走了。


    不一會,我就聽到了外麵的竹林裏,傳來了一陣歌聲。很熟悉,是依玉鳳的聲音。


    阿哥阿——哥,


    怎麽像曇花一現,


    勾住了阿妹的心,


    纏著了阿妹的魂。


    ……


    我聽了,心裏真是難受至極的。沒想到自己這次會遇上這麽一段傷心的感情。聽了一陣子後,我幹脆把耳朵給堵上。


    睡了好一陣子沒有睡著,就幹脆拿起了一隻微型葫蘆來用銅元封印,用九天太乙金針紮太極圖。這正是我之前卦象顯示的那種很均勻、色澤很好的微型葫蘆。製作好後,就可以帶在身上了。


    雖然這裏不是雲麓宮那道教聖地,但是,我相信,這銅元和金針賜予給葫蘆的神奇力量也是存在的。


    這葫蘆小,封印一個時辰,紮太極圖花了隻有半個小時。然後,我才睡意濃濃的睡著。


    第二天,是臘月二十一,我就早早的起床,向鐔香家告辭。不敢在這裏多留了。鐔香家忙挽留我,多住些日子,最好在這裏過年。我還是堅決的拒絕了。打消了原來想在這裏多住幾天的計劃。


    鐔香就要忙去依玉鳳家,告訴她父親,把我的葫蘆用車送到縣城。我就剛好坐這車去縣城。


    在我坐上車,離開這寨子時,就看到依玉鳳顯得麵容憔悴的來給我送行。


    她昨天明亮清澈的眼睛,一夜之間布滿了血絲。根根抽得我心痛。


    這女孩,我也就是在選葫蘆時碰了幾次手,連親吻都沒有親吻過,就給她帶來了傷害。看來我身上的煞氣對她是衝擊力夠大的。


    如果我親吻了她,甚至是獲得了她的女兒身,不知道會給她帶來多大的災難?


    “阿風,阿哥我走了。我沒有什麽禮物送給你。就拿這兩憑‘百合丹’送給你。可以美容治療百病的。需要用時,含在口裏,每天含服一粒。感覺病好了,就停藥。”我拿出了兩瓶“百合丹”遞給依玉鳳說。


    她淚流滿麵的接著了。


    這時,我看著鐔香,想著既然給依玉鳳送了兩瓶,就拿出兩瓶遞給了她說:“香姐,謝謝你的幫忙。這兩瓶‘百合丹’,聊表敬意。有什麽疑難雜症和急病,就馬上含服一粒在口裏。一天一粒。病好為止。”


    鐔香就很是高興的接著了,並不停的說著感謝的話。她女兒卻是大瞪著眼睛看著我,卻有顯得對我很敬畏似的。我明白,她是知道了我是巫師的身份呢。他們這裏的習俗是一般的人家不能跟我這術士聯姻的。隻能門當戶對的。


    跟鐔香他們告辭後,我就坐著小農用車,蹦蹦噠噠的趕往了縣城。到了縣城後。然後,我就再租了一輛車,把葫蘆運到昆明的火車站貨運處,把六大袋的葫蘆托運到長沙。填了吳方新的收貨地址和名字及聯係電話。


    然後,我把葫蘆仔細包裝好,發了托運後,就打了電話給吳方新,注意幫我收取貨物。


    他聽了,忙答應了。然後就說:“你回不回來過春節啊。”


    我說:“我就在雲南這裏觀摩小數民族的春節算了,過完年回去。”


    我是擔心,回到長沙了,就忍不住會和父母他們一起與麗麗過年。自己現在的情況,我是離她遠一些為好。


    跟吳方新通完電話後,我就到城裏去轉悠了,仔細的看看當地的風土人情。因為少數民族多,各民族之間的習俗不同,我也不是很清楚,不敢瞎轉。就幹脆先去賓館投宿,並在賓館詢問了大堂經理,賓館是否有導遊。


    她告訴我,賓館沒有,她可以給我去找。隻是快過年了,導遊的收費要翻番的。六百元一天。


    我聽了,覺得這個錢,確實不低啊,六百一天,五天下來,就是三千塊錢。春節期間,我要是都請導遊,不說半個月,就是十天,都是六千。我可舍不得花這個錢,說我先考慮考慮就離開了,便就隻好不找導遊了。


    自己接下來就是細心一些就是了。我就獨自在街上去轉悠,觀看這裏的風土人情。不靠近,就遠遠的看著。


    走出賓館不遠,就有一個穿著漢服的年輕女孩走到我身邊笑道:“這位先生,你剛才是在賓館裏想找導遊是吧。”


    我看著這個年輕女孩,記住了,當時她正在賓館裏大堂的沙發上坐著呢。她長得清秀苗條,眼睛閃亮的,透著一股清純的美。


    我就點頭說:“是想找一個導遊。不過,那價格太貴了。請不起。”


    她就忙笑道:“那個大堂經理啊,太黑心了。把你當豬宰了。實際上,平常就是一百元一天,這個時候,也就是兩百元。要是請的天數多,還可以少。”


    “哦,那這個價格倒是可以接受的。我最起碼要請五天啊。所以,聽了她那話,我嚇得哪裏敢請導遊啊。”我忙笑道。


    “是的,是我聽了也不敢請。這樣吧,你是要請五天是吧,那我就按照一百元一天收費。可以吧。”這女孩笑道。


    “可以,你貴姓?”我忙問。


    她忙笑道:“叫我阿霞吧。你呢。”


    我聽了,當即高興告訴了她的名字。


    “這樣吧,阿笛,我先帶你在昆明市玩兩天。然後,就到下麵的一些民族特色很濃的地方去玩。”阿霞一邊陪我走著,一邊笑著說。


    “好,可以。哦,你是什麽民族的啊?”我笑道。


    “摩梭族。”阿霞當即偏著臉,顯得純真的看著我笑著。


    “摩梭族。給我介紹你們的習俗吧。”我很感興趣的笑道。


    阿霞就笑盈盈的說:“聽說過走婚沒有?”


    “走婚?聽說過,但是不知道什麽意思。”我如實的說。


    “走婚,就是我們摩梭人的風俗。就是男的在夜裏到女的家裏去望門訪宿。隻要男女雙方情投意合,交換了信物後,就可以同居。次日黎明男的回到自己家中,不同吃不同勞動,無家庭經濟聯係,所生子女屬女方。最重要的是男女雙方都可與其他人有同樣的關係。就是不固定誰是誰的丈夫和妻子。”阿霞顯得含情脈脈的看著我說。


    “你走過婚嗎?”我很坦率的問。


    “走過。說沒有走過,你不相信的。”阿霞開心的笑道。


    “走過幾個男人?”我好奇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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