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我看到你們那些算命先生啊,都是含糊其辭的。大都說的是一些套話。原來是這樣的啊。”我笑道。


    老張又喝了口酒說:“那就是江湖話。這樣,大概的告訴運氣不好的人,多做好事,遇事仔細思考。方可逢凶化吉。要是作惡多端,做事莽撞,就會事不隨遂人願,還會黴運連連。


    至於會遭到什麽災難和黴運,我們沒有那個本事算出來。你小子好像能算出來,但是,我勸你以後也不要說的太直接了。就說是會遇到什麽災難,不要說明了是怎麽發生的。讓他們自己去悟。從各方麵去考慮和防備。就能起到點化人的作用。


    你直接說明了會怎麽發生災難,他們就隻做那方麵的防範,會無視其他方麵的防範。心不正,錯未改。該遭到的報應,就還是會遭受的。”


    “來,張叔,你這一番掏心窩的話,小侄我受教了。謝謝你。我幹了,你隨意。”我當即端起酒杯向老張敬酒道。


    老張一口喝幹了杯中酒,就笑道:“說了一大圈,實際上,我還是有一些私心的。就是你要是對人家說得那麽透徹明白,憑你的本事,好像還真算的很準。那樣,張叔我,以後就會沒有什麽生意了。其他的人也差不多。你的名氣一大起來,往哪個地方一坐,人家都隻是會衝你而去。你說,我們不是都隻能幹瞪眼啊。看著你大把大把的賺錢,我們隻能喝西北風,心裏肯定難受的。”


    “哈哈哈,你多慮了,多慮了。我再會算,大家再怎麽都找我。我也應付不了啊。他們想要算命,不可能就等著我算啊。還有,我也不會和你們都坐在一個地方的。會到處走走。也不會天天上街去算命賺錢。這陣子是剛開始,也是當算命先生十來天,沒有接到一筆單,我才天天的和你們泡在一起呢……”我正說著,手機響起來了。


    我就拿著手機一看,是外省的一座機電話號碼。我就忙接起來,聽到了一個女人的聲音:“是瀟師傅嗎,我是萬瑤瑤。我到了水頭村,找到了我兒子了。可是,他們很快把我兒子藏起來了。求求你來幫我救救我兒子吧。”


    “你沒有報案嗎?”我忙問。


    萬瑤瑤忙帶著哭腔說:“我報案了,是向這裏的警察報案的。他們問我有什麽證據。我就說是卜卦得到的結果。警察就說我這是胡說,算不上證據。就不理會我。我隻好找了這裏的縣公安局長,說要他們查一查水頭村有沒有一個叫大強的中年男人。一查就知道,我說的對不對。


    那局長當即安排人查了,馬上證實水頭村有一個五十歲的男子叫大強,一直沒有生育。就離開安排警察帶我們趕到了水頭村。那大強家卻是門鎖著,夫婦都不在。


    我們問了當地村民,大家都不說。後來有一個好心人偷偷告訴了我,大強是在這段時間,買了一個四歲的男孩。我拿照片給他看,他一眼就認出來了。


    現在不見了,肯定就是藏起來了。瀟師傅,求你來幫幫我吧。啊!”


    “這樣吧,你就回到當地的縣城等著。免得聯係不上。我馬上趕來。”我忙叮囑著。


    “找到孩子了。真的找到孩子了?”老張驚訝的看著我問。


    “找到了,不過,孩子被藏起來了。那戶人家也都躲起來了。我現在得去一趟,幫那萬女士把孩子找到。”我點頭道。


    “勸你不要去。去了,也不見得能找回來。我們是算命先生,隻管算命,別去幫那些忙。免得費力不討好。”老張忙勸道。


    “謝謝你,張叔。我這算命先生和你們不同。我不但會看相算命,還會打鬼呢。也是真正的打了幾隻鬼的。這不是在向你吹牛,是真的。”我如實的說了。


    “啊!你還會做法驅鬼!”老張驚瞪著眼睛說。


    “不是做法驅鬼,是直接打鬼。把鬼給打散了,化成了煙霧。”我輕輕的笑道。


    “小弟,你,你真是真人不露相啊,老兄我實在是有眼無珠了。來,老兄我敬你。”老張驚訝的說。


    “哈哈哈,怎麽一下子就把自己是輩分給降低了。還是以叔侄相稱吧。”我忙笑道。


    “不不不,你本事比我大,達者為先。我不叫你師傅了,就叫你老弟吧。就別笑話老兄了。”老張紅著臉笑道。


    我就笑著叫了一聲老兄,再和他碰了一下杯喝幹了酒。


    “你真有把握幫男女人找回孩子?”老張喝下了酒,又問。


    “可以,應該可以幫她把孩子找回來。”我笑道。


    “注意啊。那山裏人很野蠻的,也很團結的。警察都不見得能把小孩救出來,你就注意一些。能救出來就救,實在不行,就別勉強。隻要知道孩子的行蹤了,就是好事呢。”老張繼續叮囑著。


    “謝謝張兄。我也是山裏出來的,知道怎麽對付他們。”我淡淡笑道。


    喝完酒,吃完飯後,我就和老張告辭了。然後,就準備去幫萬瑤瑤找回她兒子。


    在當天傍晚時分,我就帶上了背包,裝好了定做的道士的帽子和衣服,並帶上了關帝靈簽等,上了火車向東南方向趕去。


    第二天下午,我就趕到了東南方的那個縣城,和萬瑤瑤見麵了,她忙介紹了她丈夫陳方,她弟弟萬翔雲和她丈夫的哥哥陳東。


    我便在縣城,暫時待了一個晚上。在天亮後,就和萬瑤瑤他們去了當地縣公安局打拐辦。跟著兩個警察,坐著一輛金杯的車,一起趕往水頭村。


    不過,打拐辦的兩個警察卻說,隻能跟我們去一天時間。要是沒有發現那大強和孩子的蹤影,這工作比較多,他們就得趕回來。不能守在那裏。


    我當即淡淡的說:“去了一趟不見人,就回來,那他們晚上回來了怎麽辦?我們這白天去了,他們肯定會躲了。當我們晚上回來了,他們肯定就回來了。那這樣,我們怎麽能把孩子找回來啊?”


    其中一個是小組長,他就說:“沒有十足的證據,我們沒法過多的安排警力啊。”


    我就說:“萬女士不是已經拿著照片讓一個村民認出了,大強買的孩子,就是她兒子。那你們還要什麽證據啊?”


    “這個是她自己說的。我們沒有次調查到孩子在水頭村的證據。不過,我們還是把她的話當做了證據。要不然,我們就不會派人再次去水頭村了。還有,之前,她可是說,是求了簽,算命先生說孩子在水頭村的。這完全就是拿著迷信來浪費警力。要不是我們局長發了話了,我們根本就不會憑著一個算命先生說的什麽屁話派出警力去水頭村調查的。”打拐辦小組長很不高興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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