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裏緊張著,但是我還沒有立即表明,小心翼翼的跟著王至誠進了一間病房。


    “嗚嗚……”突然,兩聲很淒厲的鬼叫聲,從病房裏傳來,我立即看到了一道鬼影,驚恐的往那窗口上撲。隻是那窗子關著的。那厲鬼一時沒有撲出去。倒是把半拉著的窗簾給撲得像被風吹起來了。鬼魂見便再次驚恐的去開那關著的窗戶。我見狀,立即快步的往窗口走去,那厲鬼還沒有把窗戶打開,我就已經離它隻有幾米遠了。


    頓時,我就仿佛看到了一片淡淡的光暈,壓上了那厲鬼。壓得那厲鬼驚恐又是絕望的看著我。鬼影也在一點點的飄散開來。


    我心裏一陣驚喜,明白了是自己身上的九天太乙金針的氣息,在消滅著這無知的厲鬼。


    對,著厲鬼在纏繞著這病房的病人是,是萬萬沒有想到,我會帶著九天太乙金針來,對他形成了巨大的威脅,而使它沒有來得及逃跑掉,被我的九天太乙金針的氣場給消滅了。


    我在鬼影被九天太乙金針的氣息消散成一絲絲煙霧飄散開來時,忍不住伸手去抓著了已經是千瘡百孔的鬼魂。竟然感覺到了像抓著了漂浮在水裏的水草似的,漂浮無力。還似有似無的,想抓卻抓不住。


    “你在幹什麽?是不是想把窗簾拉上。”王至誠在問我。


    “嗯,我在想,這窗簾是不是要拉開。光線好一些,可能舒服一些。”我借機找了一個借口,就把那窗簾拉開一些。沒有去管那正在消散的鬼魂了。現在它在我的九天太乙金針的氣場之內,已經是沒法逃脫了,還正消散一半多了。


    隨後,我才注意到,病房裏麵就一間病床,房間也顯得特別的大,牆壁也顯得特別的幹淨明亮。就像是新修的病房似的。前麵的住院部的和急診室的病房,那是天差地別。比賓館的房間還舒服。


    我心裏感歎,到底是高幹病房啊。這待遇就是不同。


    要不是看到那房間裏的醫療設備和儀器,還有那輸液病等,都無法跟醫院聯係起來。


    此時,我看到病床上躺著一個五十多歲的男子,像在睡著似的,沒有反應。看了一下那床頭的病人牌子,叫徐懷明,五十三歲。


    病房裏有一位五十來歲的貴婦和一位二十六七歲的女子,正在跟王至誠打招呼。


    王至誠打了招呼後,就向她介紹著:“這時我的好友,瀟湘笛,身懷針灸絕技,我帶他來給徐懷明看看。給他針灸試試。”


    那位貴婦很驚奇的看著我。漂亮的年輕女子驚瞪著美麗的杏眼看著我。


    王至誠就跟我介紹:“這是徐廳長的夫人,這是徐鴻雁,是他們的女兒。”


    我笑著點了點頭,沒有做聲。


    “王教授,謝謝你了。謝謝你對我爸爸的關心。不知道他的針灸能不能讓我爸爸醒來啊?”徐鴻雁驚瞪了是十多秒鍾後,即感激又疑惑似的說。


    徐夫人卻在很驚奇的看著我。我就明白,是自己太年輕的緣故。


    “我也不知道,先讓他試試吧。因為我看到他給一個嚴重的腦血栓患者針灸,治好了那病人的腦血栓。我才請他來試試。看能不能把徐廳長的腦血栓給針灸好。”王至誠很穩重老練的說。


    “哦,那好,那就請小師傅試試。”徐夫人點頭說。


    我忙說:“他這樣子,好像很嚴重的,我可不敢下針的。”


    我這時心裏是非常的緊張,特別是聽到王至誠叫著病人是廳長,我就更加不敢動了。這要是出了絲毫的差錯,我這一輩子都玩完了。可不敢為了什麽友情來毀掉自己。更不敢為了想讓王至誠幫自己留著這醫院實習來拿自己的一生開玩笑的。


    “要說嚴重,羅麗比他嚴重得多的。你都針灸好了,他這裏應該能針灸好的吧。”王至誠忙笑道。


    “他是大幹部,不是小市民。我的心理這一關就過不去。不敢下針的。”我隻好如實的說了。


    “小師傅說得還真實在啊。不過,我爸爸也就是一個平常的人,你別把看成了大領導。”徐鴻雁忙說。


    徐夫人沒有做聲,在思考著似的看著我。


    “試試吧,在我們醫生的眼裏,病人沒有什麽身份的貴賤區別的,隻有他們的疾病的輕重。”王至誠忙說。


    我卻在心裏笑他虛偽,這話說得真虛偽。什麽沒有貴賤的區別。這不是明擺著的嗎,平民百姓就是要到這醫院來住院,排隊都要排一個都星期。住進了醫院,那一個病房最小也有好幾個,條件還沒有這裏一半的好。而這裏呢,不但舒適得比賓館還舒服的,還是一個人住呢。這就是貴賤的區別了。


    不過,我在心裏笑過後,又想到這也不是他王教授的錯。怎麽安排這些病人,他是沒有這個能力的。他就是一個醫生。在他的眼裏確實是病人一個。


    “王教授,實話告訴你吧。我還隻知道紮那太乙穴,其他的都不懂。我也不知道給他這樣紮太乙穴,起不起作用呢。那羅麗當時,我就是活馬當作死馬醫的,才敢那麽下針。要不然,我是不敢去動的。”我再次的實話實說了。


    “你怎麽猶豫寡斷了。說了就是請你過來試試的,你就試試吧。就按照你的方法來試試。”王至誠忙說。臉色也顯得有些尷尬起來,可能是覺得我有些失了他的麵子吧。


    徐鴻雁卻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我。她似乎也在拿不定主意。


    “試試吧,雖然你很年輕,但我相信王教授,不會看錯人的。”徐夫人好像決定了似的笑道。


    我隻好說:“我試試,我試試看。”


    隨後,我便穩定了心情,給這徐鴻雁的父親針灸。


    我從手指上取下了九天太乙金針,拉直後用酒精給消毒好。再把徐懷明的衣服撈起來,卻發現他的肌膚是非常的幹澀了。幹澀得似乎沒有了多少的水分。我就明白,他是被那厲鬼長期纏繞的緣故,耗損了他身上的大量的精氣神了,水分也自然的受到了嚴重的耗損的。


    我找到了他身上的太乙穴位,拿著九天太乙金針就輕輕的紮了下去。然後,再輕輕的扭動著金針,待到金針紮進去了一寸的樣子,我就停止了。


    然後,我就平靜的說:“給他針灸還不知道要多久。看是三個鍾頭,還是六到九個鍾頭。等下看看他的反應。”


    “這麽久啊?針灸不是半個鍾頭嗎。我還是第一次聽說要針灸這麽久的時間啊。”徐夫人驚訝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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