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在,你就放心吧。燕姐。”我很豪氣的說。


    “真的。你真的能保護好姐。”燕姐身子發抖的伸手拉住了我的手說。


    “別害怕,表姐。”我忙說。


    “叫燕姐,別叫表姐了。我都是的女人了,就叫我的燕姐吧。”燕姐緊張的說。


    “燕姐,我的好情姐姐。有我在,他不能把你怎麽樣。就是他追上來了,就把這符紙還給他。這符紙被我摸過了,一樣能化解了你的桃花劫的。”我安慰著燕姐。


    “真的,好。那我就不怕了,那我就不怕了。我們到湘江邊等他。”燕姐高興的笑著。


    接著,燕姐的電話響了幾下,像是短信的聲音。燕姐拿起打開一看,頓時驚叫道:“不好,他說,我不把符紙包還給他,就要把我們的照片發到網上去。”


    “照片,什麽照片?”我忙問。


    “就是說我光著身子的照片。”燕姐緊張的說。


    “回電話,說你在湘江邊等他。現在有事,一時不能回去。他自己來湘江邊。隨便告訴他一個地方。”我忙說。這我可不敢跟那小白臉賭了,真擔心他逼急了,真的那麽做。那以後燕姐就沒法混了。


    燕姐隻好回了電話,小白臉說要她回去。燕姐堅決的說,現在自己沒有時間,就在湘江邊的杜甫碼頭等他。


    隨後,我們隻好趕往杜甫碼頭。我也在一邊想著辦法,更是在等著豪客酒店老板的鬼魂去對付那小白臉。


    現在那小白臉已經沒有符紙了,豪客酒店老板的鬼魂就可以靠近了。這是害死了他們的凶手,在法律上一時沒有證據來懲罰他。就隻有人冤魂野鬼來報複他了。那就是罪有應得的惡報。


    到了杜甫碼頭,燕姐把車停在了風光帶傍邊。然後,就拿著那符紙包有些擔心的說:“我現在擔心他,就是拿回了符紙,說不定也會把我的那見不得人的照片發到網上去。”


    “他現在會發嗎?”我突然想到了這一點。


    “不知道?”燕姐緊張的說:“不過,我估計他還不會。隻是拿回了項鏈後,就不一定了。”


    “你讓他照了裸照。”我忙問。


    “是他在我睡著的時候照的。還有一盒錄像。給我看過。我問他怎麽那麽做,他說在沒有和我在一起時,想我了,就拿出來看看。還有就是說我要是拋棄他了,就放到網上去讓大家一起看。”燕姐越說越緊張。


    “燕姐,如果真的讓他把你的那照片發到了網上。我天天陪著你。你也就少出門,不要管那麽多。”我緊緊的抓著她的手說。


    這時,我在想著豪客酒店老板的鬼魂,得讓它們阻止那小白臉的這行動。現在呢,我還是好好的安慰這個情姐姐。


    “真的。那燕姐以後什麽都不幹了,就天天的陪著你。不管外麵的人怎麽說我。有了你這寶貝,我心滿意足了。”燕姐和動情的說。


    我卻忍不住往附近的丁字路口看,立即看到了一輛小車飛快的向江邊開來。這裏的車流量不是很大,那車不停的超車。


    我的瞳孔就緊縮起來。看到了小車上,有幾道鬼魂纏繞著。正是豪客酒店老板和他的那兩個員工的鬼魂。


    小白臉,可能是小白臉在車上。是小白臉追來了。


    之前我不知道豪客酒店老板的鬼魂是怎麽懲罰小白臉的。現在看來,想讓小白臉出車禍致死了。


    幾道鬼魂附在了車上,好像在控製著車裏的司機,快速的衝向丁字路口。這時,正是南北車輛通行的時候,而且還有一些大卡車在快速的通過。


    我眼見著那輛小車衝入了快速的車流中。就聽到了“砰呯”的巨響聲,衝入車流的小車,當即被一輛快速行駛的卡車給撞上了,撞得不停的翻滾起來,往前翻滾了五六米遠。


    “啊!”我不由驚叫了一下。


    “啊!好慘啊!”燕姐也同時驚叫起來。


    我明白那些鬼魂纏著小白臉開著車子闖紅燈,被大卡車給撞了。


    “我下去看看,你坐在車裏別動,把車窗關好。他來了,就打電話給我。”我說著就下了車。


    “你快點,寶貝。”燕姐有些緊張的說。


    我不快不慢的走了過去。這時,不少的路人都圍著了看。附近的交警也趕了過來。


    我走到傍邊,站在人群裏往那撞癟的車裏瞧,發現真的是小白臉。不過,還有一個男人,臉色淌著血,很恐怖的。我還是看出就是在賓館裏見過的那個從茶室裏走出來的男人,當時銅元跳動,就看到他頭冒黑氣的男人。


    沒想到他是跟這小白臉是朋友。今天的是受了小白臉的牽連,遭受了滅頂之災。


    這時,正是下班的高峰。這路段也就堵起了長長的車龍。十多分鍾後,聽到了救護車往這裏趕來了,還有消防車也趕來了,又有交警趕來了。


    因為堵車,救護車、消防車,甚至交警的車,都花了十多分鍾才趕到。


    隨後,消防人員立即搶救,花了十多分鍾,把小車給拆開了,醫務人員檢查了一下,確定了小白臉當場死亡。那男子還是有生命體征,被緊急的抬上了救護車。


    這麽說,這場車禍,是造成了一死一重傷。小白臉當場死亡了,這就是豪客酒店老板和他的那兩個冤死的員工的鬼魂把小白臉給報複了。索取了他的性命。


    我就回到了燕姐的車裏。她見了我還是很緊張的說:“他,他現在還沒有來,又沒有打電話,是不是在發我的照片了啊?不然,他就是堵車,也會打電話啊。”


    “被撞的那輛車就是他的,我看到他和一個男子在裏麵。男子是重傷,昏迷不醒。他當成死亡了。”我輕輕的說。


    “啊!他!他死了?真是他嗎?”燕姐當即驚恐的看著我說。


    “確定是他。他的臉沒有變形呢。”我拉走燕姐的手說。


    “這符紙一從他身上拿開,他就倒黴死了。這也太快了吧!”燕姐驚恐的說。


    “可能是向他索命的冤魂野鬼比較多吧。這時刻的跟著他,隻要符紙一離開了他一陣子,就會被那些冤魂野鬼給報複索命了。”我輕輕的說。


    “那,那他的鬼魂會不會找我啊?”燕姐突然想到了這些。


    啊!我心裏也驚了一下。然後,我看著那符紙包說:“那你就把這符紙包帶在身上吧。這能辟邪消災驅鬼的。”


    “真的啊?真的能驅鬼的?”燕姐拿著符紙包疑惑的說。


    “對,能驅鬼的。”我輕輕的安慰著。


    “可是,他會不會騷擾我公司的其他人來報複我啊?”燕姐想到了這方麵。這是我沒有想到的。


    那小白臉真的是要報複她,見她帶著這符紙,不能靠近她。說不定真的會去纏繞她公司的員工報複的。那小白臉可能就會通過纏了她的員工,失火燒了她的公司。或者是把合同簽錯,讓她遭受巨大的損失。甚至是會害死她的員工,不斷的在她公司鬧鬼。那樣,她的公司說不定瞬間就跨了。


    這,這可真是我沒有想到的。也不知道自己改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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