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子不做聲,她自己也不知道多久會去省城一次,沒辦法確定。


    嚴秋明見狀,眼底閃過一抹狡黠,故意道,「那一個禮拜一次好了。」


    這不可能的事情!


    麥子連忙搖頭,「你瘋了,我一個月都不一定去省城一次。」


    「那就一個月一次吧。」嚴秋明一臉得逞,十分滿意的沖麥子點頭,「就這麽定了。」


    「……」怎麽就感覺這男人是早有預謀,就等著自己說這個時間呢。


    不過算了,一個月就一個月,反正也要去省城進貨,進貨一個月一次是肯定有的,順便去看看這男人,也順帶去看一下這男人有沒有造反。


    說到造反,麥子想起嚴家現在還住著一個對嚴秋明虎視眈眈的女人,麥子忙出聲問道,「對了,那個丁梅還在你家裏嗎?」


    嚴秋明點點頭,絲毫沒覺得有什麽不妥的答道,「嗯,她在我家玩了一陣子,明兒和我一起走。」


    麥子聽了,心裏可不太舒服,她皺眉盯著嚴秋明好了好久,突然出聲問道,「你和丁梅到底是什麽關係啊?」


    嚴秋明要是到這會還看不出麥子的臉色,就是真傻了,他沖麥子眨眼笑了下,「戰友,哥們,總之不是你想的那樣。」


    見麥子仍是一臉懷疑的盯著他看,他也不解釋,一把把人摟入懷裏,低聲說,「沒啥時間呆在一起了,別吃那些無謂的醋了,我嚴秋明對你的心日月可鑑,你不用懷疑。」


    這話麥子愛聽,而且她也不是懷疑嚴秋明,其實就是不太舒服自己的男人有人惦記著,而且惦記著的那個女人如今還堂而皇之的住在嚴秋明家裏。


    說實話,如果說丁梅真的一直會這樣默默的守在嚴秋明身邊,看著他幸福,麥子不相信,她認為丁梅就不是那樣的人。


    但丁梅偏又一直守在嚴秋明身旁,在麥子看來,她覺著丁梅大概是在等待一個時機,一個嚴秋明可以接受她的時機,又或許說是丁梅在醞釀一個可以將嚴秋明納入囊中的機會,到時不管用什麽手段,丁梅都會去做的。


    反正無論怎樣都好,麥子還是先小人之心的囑咐了嚴秋明一句,「自己小心著點,別哪天就糊裏糊塗做錯了事情。」


    嚴秋明不知道麥子說這話的意思是什麽,但卻還是點點頭,「知道。」


    之後,麥子嘰裏咕嚕的跟他說了很多事情,關於嚴秋明家裏的,自己家裏的,以及做生意上的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嚴秋明也一直好脾氣的聽著。


    不,不應該說他在好脾氣的聽著,是麥子在說的時候,他的心思在關注著另一件事情。


    他一直把麥子摟在他懷裏坐著的,麥子因為多少有些拘束,身子坐的筆直,相反的嚴秋明卻是坐的很隨意,兩人的姿勢就造成了,嚴秋明的頭正好靠在麥子胸前的位置。


    麥子是很會長的,雖說瞧著不胖,但該胖的地方卻是一點也不瘦,比如她胸.前的一對柔軟就長的讓嚴秋明差點為之瘋狂,兩人貼的如此之近,不管麥子在說什麽,他的眼神總是時不時的停在上邊,心裏某個位置癢的厲害,連帶著他全身的熱度也在慢慢的升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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